. 幸好呂布出下坯時,料到路上可能會用到,就準備一樣東西。
呂布笑了笑,手伸入懷,拿出一個被紅布包裹的四方型物品,在手裡晃了晃道:「此乃本將軍的印信,二位要是不信,可拆開一看。」
周倉二人將信將疑,還兵入鞘,拿過呂布手中的金印,拆開紅布一看,上面寫著「大漢左將軍呂。」等字。
「這,這…。」周倉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到周倉猶豫,呂布笑道:「放心,只要二位真心追隨本將,本將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言罷,呂布大馬金刀的回坐在椅上,老神在在的反問道:「還猶豫什麼,要知道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強上百倍,今正是本將落魄之時,汝等手中的人馬,加上外面的幾百號人,這坐山上就有了上千人,你們將是我手中的利劍,徐州之戰的勝負,汝等的前途,就握在了汝等的是手裡。」
「哈哈…。」周倉手握呂布的金印大笑道:「左將軍,難道就不怕,某拿將軍的人頭,向曹公求賞?」
呂布聞言一震,心中暗暗警惕,手也不著痕跡的按在了劍柄之上,面上卻輕聲笑道:「曹操此人,為得徐州,可假借為父報仇之名,可喂是不擇手段。再則,此人為洩心中之憤,可縱兵屠城。二位以為,其人可侍呼?」
周倉揚嘴欲駁,邊上的裴元紹雙手抱拳,朝著呂布就是一拜,嘴上出賣道:「大哥,您不是早就仰慕呂將軍和那個姓關的將軍的多時了嗎,現在呂將軍親自來,要納你入呂將軍的麾下。你怎麼?」
卻是裴元紹看見自家大哥那滿是橫肉的大臉擠在一起,正恐怖的盯著自己,那雙本來被肉擠在一起的小眼睛瞪的老大,正在那釋放著憤怒的火焰。
最後卻只是歎了口氣,對於這個直爽的兄弟他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總不能說我這是出言試探呂布的膽量,氣度,是不是直得我們兄弟誓死追隨的人。
只好用朝呂布跪拜道:「某,周倉,攜黃風寨八百三十二人誓死追隨主公。」
裴元紹見自己大哥終於肯追隨呂布,連忙歡喜的隨著周倉一起拜見主公。
「二位先行起來,有二位相助,不出月餘定敗曹操。哈哈…。」扶起二人後,呂布用大笑來演示心中的尷尬,好險,要不是裴元紹心直口快,說出周倉心中所想。若等周倉繼續用語相逼,呂布可不感保證會不會拔劍殺了他們二人。畢竟,人心隔肚皮啊,雖然史書上記載,周倉,性格豪放,待人赤誠。但呂布可不會把全部籌碼都壓在史書上,貂嬋還在下坯等著他回去,天下還等著他去馳騁,呂布可不想死在這座默默無名的山山上。
到是對於周倉的試探,呂布是欣賞的,畢竟良將也要則主而侍。此人,當有大用。
平復了一下自己那棵激盪的心臟,轉過身來,對著站在一旁,因有所準備,面上還算鎮定的吳遂,暗中點了點頭,「汝可願意追本將。」雖問,語氣卻是不容質疑。
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吳遂還能說什麼,況且他吳遂一介草民,能綁上呂布這大數,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他還求什麼。
倒頭便拜道:「遂,雖為一介草民,但早年也曾拜過一位落魄茂才為師,雖不才,卻也識得幾個字,願為主公安前馬後。」
「這小子,到這時還推銷自己的才學,識得幾個字,對於他這個農民出身的人來說,倒也難得。」心中欣賞他能夠精準的抓住時機,讓主上更加的重視自己。面隨心走,呂布笑道:「嗯,倒也難得,放心,只要做好本將吩咐下去的事,本將自會重用之。」
「諾。」
見呂布沒有嘲笑自己,卻反而激勵自己,吳遂感動之餘,也慶幸呂布並不是傳說中的暴而少恩。
「先叫人把張其他們帶上來,本將有要事吩咐。」吩咐完吳遂後,轉身對裴元紹道:「先將本將那幾百號人帶上來,對了,叫李大山把留在他寨子裡的婦孺和那些過冬的物資也都遷到這裡來。」
「諾。」吳遂、裴元紹應聲而去。
「走,帶本將去後面看看。」呂布對著自拜他為主公後,滿臉恭敬的站在一旁的周倉道。
寨子後面是一片片的木房,一聲聲壓仰的呻吟之聲,從那底矮的房子裡豪不阻擋的傳了出來。
周倉面色微微一紅,尷尬道:「兄弟們在這一整年的時間裡囤積了大量的糧草和物資,冬天除了和自己婆娘樓著睡覺也沒別的事幹。」
「嗯。」呂布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幹了一整年的「活」,過著刀口上舔血,或許明年就去見閻王了,趁著冬天樓著自己婆娘,努力的播種。
「去那邊看看。」呂布指著一片足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道。
「你們在這山下打劫,這繒縣的縣令就不管?」自己管轄的地界,有山賊盤踞,卻不見軍隊來圍剿,呂布疑惑道。
周藏呵呵一笑,藐視道:「主公不知,這繒縣雖是大縣,這縣兵卻不足五百人,只要倉做的不要太過份,再每年送些金銀古去,那縣令也就睜一眼,閉一隻眼。」
「不足五百人,那擋住我南下的諸城加起來也不過數千人。」想罷,呂布對周倉道:「這次本將出下坯,是為了去泰山請臧霸出兵,分曹操之兵,以解下坯之圍。然,本將若帶兵南下,沿路諸城必然拒之,到時汝這支兵馬可做奇兵之用。」
周倉恍然,怪不得主公會以身犯險,親自來此勸我等歸之。
正好這時,裴元紹、李大山等人帶著隨呂布上山的幾百號人走過來,呂布微微一笑,激道:「不知汝所帶之人比之這群烏合之眾如何?」
周倉見呂布,卻是不以為意,「倉只要兩百人,就可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