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和好
車子停住了。
因為慣性作用,冷澈跌出去幾米,抱住她的人更是跌的滿身是傷。肇事司機急忙下車查看情況,冷澈早已經淚流滿面。
「司徒宸……你沒事吧。你為什麼不說話?司徒宸!」
司徒宸沒有回答,緊緊的閉著眼睛,渾身都是傷痕。他的眉緊緊的皺著,呼吸急促,好像隨時都會喪命。冷澈緊緊的摟著他,卻驚愕的發現滿手都是司徒宸的鮮血。她拚命的搖晃他,不住的哭泣。
司徒宸,你怎麼那麼傻?我死也就罷了,你為什麼為了我喪命?我對你這樣,你還對我那麼好,真的值得嗎?你可知道,我情願自己去死,也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痛,我有多麼的愛你?
冷澈抱著司徒宸,放聲大哭起來。她緊緊的摟住懷中那個溫暖的身體,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巨大的悲傷撕裂了。她輕吻司徒宸的唇,含淚說:「你千萬不能有事!我和孩子都指望你,你快點醒來!司徒宸,只要你沒事,我願意回到你身邊!你快醒來啊!」
「那可是你說的。」
司徒宸說著,艱難的睜開眼睛,對她微微一笑。冷澈驚訝的望著他,而司徒宸緊緊摟住她:「澈兒,你終於原諒我了,真是太好了。」
「你耍我?」冷澈惱怒的望著他:「你真是太討厭了!」
「不,在被車撞到的一瞬間,我真的失去了意識。但是,當你抱著我,親吻我的時候,我又活過來了。澈兒,你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身旁,我怎麼捨得死去?」
「你真是討厭!」
「對,我就是討厭。可是,我要你討厭我一輩子。」
司徒宸說著,緊緊的摟住冷澈,不斷親吻她。冷澈僵硬的身體在他的親吻下慢慢軟化,眼淚混合著微笑,心也快樂的快飛起來了。兩個人,在司機愕然的注視下在路邊擁吻了很久,怎麼也不肯分離。
後來,司徒宸拍拍身上的塵土就起身,把冷澈送回車上,然後笑著拍拍肇事司機的肩膀,放他回家。司機滿腹疑惑的走了,心想真是遇到了一對神經病。
我開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被撞了不索賠,居然還高高興興的對我說「謝謝」?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有錢人,沒想到有錢人的腦子果然有病!不過這樣也好,省了一次賠償。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走為妙!
司徒宸眼見司機離開,自己也回到車上,往冷澈家駛去。冷澈怎麼勸他都不肯去醫院,生氣的撅起了嘴:「司徒宸,你腦子有病吧!傷成那樣了還不肯去醫院,去我家幹什麼?我又不是醫生!」
「我這點傷沒有關係。只要看到你,我就一點不疼了。」
司徒宸笑著把冷澈攬住懷中,把車來的飛快。冷澈想掙扎,卻怕他身上的傷口裂開,只得順從的享受他的懷抱。慢慢的,她也沉醉其中。
當車子在冷澈家門口停住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冷澈帶領著司徒宸,貓著腰進了房間,拍著胸脯慶幸沒有把孩子們吵醒。當冷澈躡手躡腳的從客廳把醫療箱抱來時,司徒宸卻鎖上了房間的門,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滿的說:「為什麼來我自己的家好像在偷情?」
「這裡不是你的豪宅,是我的小破屋!大老闆,你就消停點吧!如果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才不會把你帶過來呢!」
「看來我要好好感謝撞傷我的司機。」
「你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不,我說的是真心話。如果不是他把我撞傷,你怎麼會原諒我?如果你肯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就算是死,我也情願。」
「司徒宸……」
冷澈呆呆的望著司徒宸,心中一酸,從醫療箱中取出酒精和藥棉,細細為司徒宸消毒包紮。她的動作非常輕,望著司徒宸身上的塵土和傷痕,心疼的說:「疼嗎?」
「不疼。」司徒宸微笑著說道。
「真的?」
「當然。有你在,我怎麼會疼?」
司徒宸對著冷澈淡淡的笑著,冷澈也笑了。她賭氣般的把酒精藥棉重重按在司徒宸手臂的傷口上,壞笑著說:「這下疼不疼?」
「你這丫頭!」司徒宸倒吸一口冷氣:「真是狠心!謀殺親夫啊!」
「我看你為我擋車的時候竟是一點都不怕,沒想到偉大的司徒宸也會有痛覺。」
「身體上的疼,真的沒什麼。最疼的,是這兒。當你離開我的時候,這兒疼的我不能呼吸了。」
司徒宸用手指著胸口,把冷澈摟在懷中。冷澈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臉也變得通紅。司徒宸輕輕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唇,最終吻上她的鎖骨和敏感的耳根。在司徒宸的親吻中,冷澈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有了異樣的反應。可是,她用盡力氣把司徒宸推開,臉紅的說:「不可以。」
「為什麼?」司徒宸啞著嗓子問道。
「你的身上……還有傷。」
「這算什麼?」
司徒宸哈哈大笑,把手伸入了冷澈的衣衫,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對小兔子,輕笑道:「比以前豐滿了許多。看來生孩子還真有好處。」
「那是因為我胖了!」冷澈又羞又惱,沒好氣的望著他。
「是嗎?我可要親眼看看。澈兒,就算你胖的成了小豬,也是最美的。」
司徒宸說著,生澀的褪去了冷澈的衣衫,用自己火熱的身軀去溫暖這個嬌弱的身體。時隔五年,兩個人都有些羞澀,但對彼此感覺還是那樣的熟悉,好像從來沒有分離過一般。
「澈兒……」司徒宸輕呼著冷澈的名字,挺身進入。冷澈只覺得一股電流在瞬間蔓延了全身,忍不住呻吟出聲,卻急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