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然反覆告誡自己要穩住,「額外的獎賞?此話怎講?」崔雨婷媚眼如絲的道:「奴家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無論是什麼要求都可以。」趙旭然嚥了口口水:「當真是什麼要求都可以麼?」崔雨婷身子往前一探呵氣如蘭的道:「當然,只要是我能辦的到的。若你要我去給你摘月亮什麼的那另當別論。」
崔雨婷湊的太近了,感覺得到她說話氣息的趙旭然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她那反常的眼神讓趙旭然不敢與之對視,於是便將目光一垂,不想恰好落在了她那高聳的胸脯上,只是這一落就再也捨不得移開。[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雙峰將衣裳高高撐起,衣領微微有點分開,從趙旭然的角度剛好可以透過那條細縫瞥見內裡的粉紅褻衣。崔雨婷當然注意到了,不退反進紅唇湊到了趙旭然的耳朵旁,身子與趙旭然只隔一線,這樣趙旭然反而什麼也看不到了。
「你的眼珠子若再敢亂轉,我就把它挖下來~~~」趙旭然忙把眼睛一閉,「除了粉紅的褻衣,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崔雨婷俏臉一紅,咦?什麼東西杵著自己?伸手就往下探去……
趙旭然一個激靈猛的睜開了眼,崔雨婷感覺到了手裡握著的那玩意跳動了一下,這下哪能還不明白?手一鬆便躍到了三丈之外,氣得胸脯微微起伏,「趙旭然~~~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趙旭然雙手舉過手頂委屈的道:「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要抓的~~~」
崔雨婷右手一翻一把精美的匕首現於她的掌心旋轉不絕,趙旭然一愣,「你拿刀幹嘛?」她真要教訓自己的話也用不著兵器啊!崔雨婷目光一寒,「把你身上多餘的東西給割了,一來可解我心頭之恨,二來你也好混進皇宮。」
趙旭然轉身便跑,「它一點也不多餘,我會想辦法混進皇宮的……」崔雨婷也不追,將匕首收進袖裡便往對面牆角的水井走去。咦?他怎麼又回來了?「怎麼?」崔雨婷不解的問。「我遇到天一道長他們了。」趙旭然仍驚魂未定。
崔雨婷輕歎了口氣,「哎!那又如何?他們又認不出你。」趙旭然一拍額頭,「對啊!我怎麼忘了?嘿嘿~~~」崔雨婷白了他一眼又往那水井走去,剛要彎腰去提水桶趙旭然卻竄了上來一把摟住了她,「別跳啊!多大的事你要想不開?」
「誰~~誰要想不開了?你鬆手~~~」崔雨婷注意到他過來了卻沒想到他竟敢摟住自己,掙了一下卻發現他抱得甚緊,好啊!原來是故意吃我豆腐來著。崔雨婷右足往後小半步,後腳跟輕輕的往趙旭然的腳拇指落了下去又輕輕那麼一碾……
「啊~~~」趙旭然一個高八度的嚎叫趕緊鬆了手,崔雨婷右手往後一探抓住了趙旭然的肩膀,一提一下腰,「去!」趙旭然應聲飛了出去滑了幾丈這才停住。
「趙旭然,你若不幫我辦好此事我定不會輕饒了你……」崔雨婷竄上了屋頂,幾個起落就消失不見。臨走還不忘在自己的後背踩一腳,這女人真是睚眥必報,趙旭然起身拍了拍塵土往客棧而去。
翌日趙旭然順著魔門刻的記號尋到了一座庭院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老頭把門打開了一道縫警惕的看著趙旭然:「你找誰?」「我找周小史。」周小史向來行事小心,從不告訴別人自己的住址,所以趙旭然是第一個主動尋上門的,那看門的老兒不得不多幾分心眼,「你是?」「我是他姐夫。」
姐夫?那老兒又道:「不知閣下怎麼稱呼?」趙旭然不由搖頭,「你們魔門有那麼見不得光麼?我叫趙旭然,是他的姐夫。」「啊!閣下請稍候,我立刻去通報的。」
那老兒回來的很快,「先生裡面請。」趙旭然不由一愣,面不紅氣不喘,原來這看門的老頭亦會武功。庭院深深,青籐滿牆,院子裡有棵大槐樹,樹底下擱著一張矮桌和兩張躺椅。那周小史已然侯在了樹下。
「不知先生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周小史作揖道。「先個屁,喊姐夫。」「厄~~」「不喊我就揍你丫的。」周小史唯有在心裡一個歎息,「不知姐夫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廢話,沒事我會來找你麼?話說你就打算在這招待我麼?怎麼不請我進屋?莫不是在屋裡藏了什麼吧?」趙旭然往裡頭張望著道。
周小史忙道:「姐夫說笑了,屋裡悶,這樹底下卻好乘涼。」「那倒也是。」趙旭然也不客氣,往其中一張躺椅一躺伸了伸自己的手腳,「唔!這籐椅還真舒服。」周小史對還垂立在一旁的那老兒道:「於伯,看茶!」「是,少爺!」
趙旭然看了一眼離去的於伯,倒茶也他去?「小白,你別告訴我這裡就於伯一個僕人。」「厄……確是如此。」「你不是吧?那不得把他忙壞啊?難道這院裡就只住了你們兩人麼?」周小史點點頭,「我喜歡清靜,所以這裡就住了我跟於伯。其實也還好,平時都沒什麼外人來,所以於伯也還算清閒。」
趙旭然無語,這麼大的院子就兩個人住,天天對著一個老頭,那不悶死啊?想來這周小史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跑才是,聽婉伊說這些年他們魔門一直在招人。
那於伯奉上茶後便退了去,趙旭然品了口香茗這才悠悠道:「小白啊!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你說。」周小史亦坐在了另一張躺椅上端起了茶盞,他以為也就一尋常事,諸如幫忙找個人啊什麼的。
「我要你幫我到皇宮裡盜取一樣東西。」「噗!」周小史含在嘴裡的一口茶還沒來的及吞下便噴了出去,噴的趙旭然滿臉都是。「啊~~對不住,我是真的難以自持。來,擦擦。你方才說哪?」周小史掏出了一個手帕來。
趙旭然壓住了心裡的火接過了手帕,忍忍,畢竟還要他幫自己辦事。挑了挑自己的劉海邊擦額頭邊道,「瞧你的出息!不就皇宮麼?又不是陰曹地府,你反應至於那麼大麼?」
周小史眉毛一聳,「還真是皇宮啊?原來我並沒有聽錯。」「怎麼?按你這麼說我剛才那一下沒有白挨嘍?你是真的被嚇到,嚇得噴出了茶,我被噴的一點也不冤。是吧?」趙旭然問道。
「厄……如果我承認被嚇到了的話那後面的事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談了?」周小史反問道。「你做夢!」趙旭然咬牙切齒的蹦出三個字,「厄~~話說你這手帕多久沒洗了?怎麼土味這麼濃?」
周小史一愣,「洗它幹嘛呀?外頭灰塵較大,這桌椅放在樹下易髒,所以每回我坐的時候都先拿他擦過先~~」趙旭然臉綠了:「什麼?這~~這是你擦灰用的?」「厄~~」周小史暴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