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殺人夜,*蕩婦發情時。趙旭然不是去殺人,更不是去幽會,而是要踩點。擒一個趙德對趙旭然來說不算什麼,要命的是趙媚兒給的地圖太過平面,平面的讓趙旭然看不懂,上面密密麻麻標注滿了趙旭然看不懂的字體。這是哪棟樓宇?那又是什麼亭?靠,怎麼不先畫個點點標明我所在的位置先?憤憤的把地圖往地上一丟,轉念一想忙又撿了起來塞進懷裡,留著以後攻打這的時候用,嘿嘿!草圖都省了去畫。以百攻萬?壓根就不是一個單位的!看來迫切需要一個諸葛亮。
趙旭然摸黑往西而去,有亮堂的道,但那道自古就不是給蟊賊走的。雖然武力很彪悍,但心卻還是很虛,啥時候才能不再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利索的翻過一棟樓宇再跳過一堵牆,這下完了,哪是東哪是西?抬頭尋找北極星,夜色如墨,一顆星星都沒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以作慰藉,還好記得回去的道。
「嗯!」一聲悶哼傳來,趙旭然忙尋聲而去,戳破了窗戶紙只見床上一肥碩的身軀抽搐了一會會又頓了頓這才緩緩起身,被壓在底下的*女體這才現了出來。趙旭然忙掏出了懷裡的另一張圖,瞅瞅那個胖子又瞅瞅手裡的圖,這圖畫的夠抽像,到底是也不是?萬事需謹慎還有待觀察。「老爺!」趙旭然忙一躍上了屋頂。
那胖子一披袍子往外屋而去,趙旭然忙掀開了屋頂的瓦片往下望去。那胖子坐在了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盞先抿了兩口這才悠悠道,「交待你的事辦妥了麼?」旁邊那青衣男子哈腰道,「回老爺,辦妥了!」「哼!趙媚兒這賤人,居然殺了我的光兒!今晚我就在你娘親身上加倍討回!」「老爺,那藥穩妥麼?千萬別出了岔子。」「你確定寧蕊兒已經喝下那藥了麼?」青衣男子點點頭,「廚娘下在了趙夫人的飯裡,屬下收買的一婢女親眼看她吃下了。」
寧蕊兒?趙夫人?這名字起得不錯,只不知這胖子下的是什麼藥,又傾耳細聽。「那就成了,百歡散,系出蜀中在異世">唐門,唐門二字便是信譽與保障,能不穩妥麼?」兩人相視而笑。這下趙旭然知道那是什麼藥了,回頭再收拾你,趕緊知會趙夫人先。趙旭然閃身離去。「老爺,那你現在還不趕緊~~~」趙德呵呵一笑,「不急,現在還早著,再等半個時辰,到那時藥效才是最厲害的時候,寧蕊兒?趙媚兒?十萬大山?那都是我的,哈哈~~」
趙旭然穿梭在樓宇間快如疾風,到底在哪?「嗯~~~」一陣若有似無的嬌吟傳來,讓聞者如百爪撓心。趙旭然想也不想就尋聲潛去,一掀窗台躍身而入。穿過珠簾撥開幔帳,只見趙夫人紅唇欲滴,面若桃花,兩條長腿絞在了一起。趙旭然一愣,完了,藥性發作了。還是先幫她轉移到其他地方為妙,於是上前喚道,「趙夫人,我先~~~」
寧蕊兒聞聲微瞇的杏眼猛的睜開,趙旭然頓時一滯,好可怕的眼神!藕臂忽而攀上趙旭然肩膀,「好熱~~~我要~~~」「趙夫人,你清醒點!」玉手如蛇在趙旭然胸口游移,囈語著,「我好難受~~~」「別這樣,這樣我也好難受。」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趙旭然提上了床。「趙夫人,你別~~~」火熱的嬌軀覆來,眼看那朱唇往自己貼來忙撇開頭去,只覺那溫熱的唇印上了自己的側脖,唇如雨點毫不停頓一路往下而去~~~
受不了了!趙旭然將其一把推開,翻身欲逃。後背一緊她又貼了上來,藕臂牢牢反扣趙旭然肩頭,「別走,求求你別走~~~」身姿如蛇貼著趙旭然的後背瘋狂扭動。寧蕊兒年方三十,正是狼虎之年,其夫趙武亡前就已臥病在床三年餘,多年未沾雨露的她再受春藥一催壓抑已久的*反蝕全身。
趙旭然克制再克制,有時男人能夠忍住是因為女人的挑逗還不夠。無休止的挑逗,無止境的瘋狂,趙旭然把牙一咬,死就死吧不管了!一托後背的趙夫人側身往那床榻倒去。趙旭然的衣服被丟出幔帳之外,衣服撕裂的聲音不絕於耳,此時兩人都停不下來了。一聲嬌吟如夜鶯輕啼,終於陰陽結合在了一起,水**融~~~
約莫半個時辰後,趙德摸到了房外,先側耳傾聽了一陣卻未發覺屋裡有任何動靜。怎麼回事?這百歡散之前自己還在小妾身上試過,藥勁一起慾火焚身,即便面前只一隻公狗亦會一撲而上,可現在卻全無動靜?心帶疑慮挑開門拴,剛跨入內就聞一聲低喝,「趙德?」「誰?」回他的只是手刀一掌斬在後脖,碩大的身軀頹然倒地。掐准了時間的趙德怎麼也沒想到竟有人捷足先登了,正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林間的不知名的鳥兒叫的正歡,似乎在催著床上的人兒醒來。趙旭然剛稍微的動了動趴在他胸膛還未醒來的寧蕊兒眉頭便皺了皺,趙旭然只得重又老老實實的躺著,寧蕊兒的嘴角微微一笑,似乎很滿意。哎!瘋狂的一夜,折騰到了天微亮才算是餵飽了這個*,沒想到趙德用的春藥如此厲害,還好自己練的是彭祖心經,不然根本應付不了她瘋狂的索求。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會她醒來可如何是好?
該來的總要來,寧蕊兒打了個哈欠終於悠悠醒來。怎麼今日這床鋪特別~~~特別不對勁,似乎還有熱量傳來?微微動了動身子,怎麼感覺身子像散了架一般還很酸疼?不過心裡又有一股說不清的舒暢感。手指刮了刮,怎麼這床鋪這麼有肉感?這氣息似乎很陌生?男人的氣息!眼睛頓時睜的又大了幾分。
抬頭一看一張英俊的笑臉躍入眼簾,「哈哈~~~早啊!」趙旭然想用笑容來掩飾此刻自己的尷尬。果然是男人!還是一個*裸的男人!更可怕的是自己此刻正趴在這個*裸的男人那厚實的胸膛之上!「啊!」一聲驚呼打破了安靜的清晨!
趙旭然慌了,「虛!別~~別叫!」「皇后娘娘怎麼了?」聞聲而來的婢女在門外問道。「沒~~~沒事~~你們不要進來!」寧蕊兒一驚還是很快做出了反應。趙旭然嚥了嚥口水,貌似有種很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