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氣如蘭,香唇軟若棉絮,趙旭然毫不憐香惜玉,狠狠品嚐。欲入其門但貝齒緊叩,於是大手往下一滑握住那紅色肚兜上刺著的那鳳的鳳頭處,只是一抓之下那皇后不禁輕呼,巧舌如簧破關而入,剛微一觸那香舌卻驚覺不對忙縮將回來。好險!只要慢上半分怕是自己的舌頭要被她咬斷掉一截。
這下不再客氣,抓住那肚兜就是一扯,丟往旁邊就俯身往那高聳的雙峰攫去。手不停,又往她那褲腰摸去,正要撕扯卻覺身下嬌軀輕顫,抬頭一看,只見那玉人淚眼婆娑,不敢哭出大的聲響只是哽咽。她哭了?趙旭然呆住,一時停下所有的動作。
望著她那帶淚的面龐,趙旭然火熱的呼吸漸漸平穩。哎!罷了,趙旭然一咬牙便翻身躺在了她身側,雙手反墊在自己頭下,盯著帳頂不禁苦笑,真是沒用啊!就是狠不下心來,她一哭自己怎麼就心軟了呢?看來自己是還是當不了惡人啊,以後還是多努力努力往小人方面發展發展吧!
那皇后見趙旭然居然放過自己,不由一愣也忘了抽泣,擦擦眼角剛要起身,「別動,你要敢走開的話我就再把你撲倒信不?」那皇后一聽果然不動了,乖乖的躺著,輕聲道,「那~~那你不許轉過頭來!」趙旭然先是一呆這才明瞭,原來她想找回剛才不知道被自己丟哪了的肚兜!不禁又想起她那~~忙使勁搖了搖頭,「我答應你不轉便是,你陪我說說話吧!」「說話?為什麼?」「這樣我才能轉移注意力,你不想真被我撲掉吧?」
「難道你還不打算逃走麼?」「逃?逃什麼?我還沒決定是否放過你呢!」「你~~」一時兩人無語。過了會趙旭然又開口道,「喂,你叫什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真不說?那我轉頭了哈!」「你~~你怎麼言而無信,剛才你答應過不轉的。」「那是剛才,我這人比較善變。」「你~~小人!」「呵呵,我還正要向小人發展呢,我開始數了哈,一~~二~~」
「別~~~我是騰皇后,難道你不知道麼?嗯?小人!我都說了你還看!」趙旭然忙又看向帳頂,「那是你慢了,怪不得我。」「你明明才數到二我就說了。」「那不就得了,我說數又沒說數到哪,我只打算數到二來著!」「什麼?你~~」兩人間又是一陣無語。過了會趙旭然又問道,「你叫滕什麼來著?」原來趙旭然這貨一聽到滕字竟就想起了武籐蘭。「滕詩媛!」這下回答的很是快速。
「滕詩媛?不好不好,改改,還是叫武籐蘭吧!」「白癡,我不姓武!」「那叫滕訊吧,要不滕化馬也成啊!」「你才化馬!」「不滿意啊?那叫滕滕?滕不滕?騰思妮?」滕皇后無語。「說話啊!啊!知道了,叫滕丹?滕格爾丹?滕滕蔡蔡子也成啊!」「無聊!」「阿彌陀佛,既然如此那就單名一個經吧!滕經~~施主你看何如?」
不堪其擾的滕皇后雙手摀住了耳朵,這下一直掩著的春光外洩。趙旭然見她沒反應便回頭一望,目瞪口呆!嘖嘖!這個角度好~~好高啊!
滕皇后這才驚覺雙手一掩,「你!你又偷看我!」趙旭然把頭一撇,「有麼?」「你~~~明明有你還不承認!」「好嘛,那就有好了。」「你~~卑鄙小人!」「那就對了,你不知道卑鄙小人都反覆無常的麼?」
又過了個把時辰,「我冷,我要蓋被子!」滕皇后道。「那就蓋唄,要不我幫你?」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把被子拉來蓋住,這下不怕他再往這看了,心剛稍微放下了點,「你幹嘛?」「我也冷,這麼大的被子,同眠同眠麼~~~」「你~~給我滾出去!」「暈,還皇后呢,小家子氣。」什麼?
一夜無眠,天微微亮的時候,打了個盹的滕皇后再睜開眼時發現身側終於沒了那人的身影,這才長鬆一口氣,不久又悵然若失起來。多久沒和人這樣說過話了?多久沒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了?搖搖頭微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被面上一個黑色面具緩緩滑落,不禁伸手撫了撫,冰涼如水。呆望那泛著黑光的面具良久,這卑鄙老兒好像挺有趣~~~
路上的趙旭然牙直咬咬,還是不是男人了,居然愣是沒發生點啥?做回禽獸有這麼難麼?真他媽禽獸不如啊!
回到怡香院外左右一看四下無人,於是便一躍上了牆頭,正要往下跳卻見牆內佳人正翹首望著牆頭的他。乾笑兩聲,「早啊,玉兒,你是來接我的麼?」上官凌玉瞥了他一眼,「你昨晚去哪了?這都日上三竿了才回來麼?」「昨晚?昨晚我就在房裡睡啊!我是天將亮的時候才出去的,這不,督促完吳家寶那貨爬山才回來的。」「睜著眼睛說瞎話,昨晚我都看到~~~」說到這忙頓住。「呵呵,你看到啥了?」
「懶得理你!」上官凌玉轉身便自顧自的走去,沒走多遠又停了下來,「對了,你侄女來了,這會正在我廳裡侯著呢!」說完便又走了頭也不回。侄女?誰啊?雪兒?不對,雪兒不會自稱是自己侄女啊?心下疑惑,忙跳下牆拔腿追去,「玉兒,你等我~~~」
剛邁進上官凌玉那客廳,正坐在桌邊喝茶的白衣女子抬頭瞟向了他,媚眼如絲。沈婉伊?她怎麼來了?旁邊一少年也將目光看向了他。好一個精緻的小白臉!好一個邋遢的老頭兒!上官凌玉問道,「她是你要找的那侄女麼?」沈婉伊聞言放下茶盞站了起來,「這位姐姐誤會了,我是他另外的一個侄女。」另外的一個侄女?上官凌玉不禁起疑。
趙旭然清了清嗓子,「胡說!玉兒啊,她是我的小妾名叫沈婉伊,婉伊啊!還不見過你上官姐姐!」此言一出正喝茶的那少年撲哧一聲把剛含到嘴裡的茶噴出了老遠。
沈婉伊銀牙直咬咬,小妾?死老鬼,活膩了吧!上官凌玉一臉駭然,瞅瞅那白衣女子再瞅瞅趙旭然,簡直不敢置信。不對啊?那女子要真是他小妾的話,那他讓他小妾喊自己姐姐,那自己成了他什麼人了?想到這心裡火苗燃起。那少年見大家注意沒到自己剛才那唐突的一下上,忙理了理衣服端坐。嘿嘿!連姐姐都敢調戲,老頭,我看你一會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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