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玉不禁撇了撇嘴,這混蛋終於肯出手了麼?原來雖全身癱軟無力反抗卻絲毫沒有慌亂的上官凌玉早就知道趙旭然跟著她,所以才有恃無恐。趙旭然將青龍劍插回背後的劍鞘,屁顛屁顛的跑了上來,一臉驚色,「呀!姑娘,你這是怎麼啦?」上官凌玉眉頭一蹙,恩?他跟著自己出來的居然還裝不知道自己是誰?呵呵,行,就陪你玩。於是嬌滴滴的道,「前輩~~~小女誤中奸人暗算,幸得前輩出手~~~」「啊!姑娘你別說話了,你這是中毒了啊!小心毒氣攻心!」
中毒?放屁!那只是麻藥,剛要開口叱罵,趙旭然卻搶先道,「姑娘!莫再多說,事不宜遲,讓我來為你療傷!」療傷?上官凌玉一愣,這是要玩什麼?趙旭然上前把那銀針一拔往邊上一丟,接著雙手就扯住她的衣服。「幹嘛?」嘶拉一聲後肩的衣服被撕開了,雪白的嫩肉躍入趙旭然眼底,這下上官凌玉傻眼了!這混蛋來~~來真的?
這皮膚,嘖嘖~~~趙旭然猛嚥了嚥口水,「姑娘,我這就為你吸出毒的!」趙旭然說著就往她後肩湊去。這下上官凌玉慌了,「別~~~唔~~」火熱的唇印上了自己的後肩。這混蛋還真吸啊!後肩傳來的舒麻的感覺讓她雙臉緋紅,貝齒咬住紅唇不讓自己再發出聲來。趙旭然發覺自己某處起了反應,這才忙抬頭故意呸的一下裝作是吐掉吸來的血,其實這貨剛才只是親了親那傷口。
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清清嗓子,「厄~~姑娘,我已經把那毒血吸掉了,這下沒事了。」「趙旭然你混蛋!」啊!不會吧?自己剛才還故意壓低了聲線來著,這都能被她戳破?看來男人不能太優秀,不然女人老是會對自己念念不忘,只用後背照樣能認出自己來。這下死翹翹了,趙旭然一臉暴汗,「厄~~~我不叫趙旭然!」說著扭頭就要跑,「混蛋,你想把我丟在這麼?」趙旭然一聽忙停了下來。
「呵呵,姑娘,我確實是叫趙旭然,不過你怎麼會認識我?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這混蛋!上官凌玉氣的牙直咬咬,「你還不把我翻過來!」「哦?哦!呵呵,我忘了姑娘不能動,我還以為姑娘喜歡學那烏龜呢!」什麼?此時要是能動,上官凌玉真想把他揍個半殘再讓他學烏龜爬。趙旭然忙跑上前伸手將她翻了過來再平放在地上,「姑娘啊,這男女授受不親,我總不能抱著你走吧?要不我在旁邊看著,等你藥效過了再一起回城?」
這混蛋,現在倒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剛才~~~「趙旭然你個混蛋,敢作不敢認,你算什麼好漢!」「我本來就不是好漢,我只是老頭!」「你~~~你比剛才那個老頭更無恥!」上官凌玉氣極,說著鼻子一抽兩眼汪汪眼看淚珠就要滾落下來。趙旭然這下慌了,趕緊上前將上官凌玉扶起,「喂喂喂,你別哭啊!我是跟你鬧著玩的!」
「鬧著玩?有你這麼鬧著玩的嘛~~~」上官凌玉哽咽著淚珠一顆顆直往下滾。這下換趙旭然傻眼了,還真哭啊?忙將她橫抱過來攬在自己懷裡,右手輕拍她肩膀,「乖啦乖啦,不哭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此時的上官凌玉臻首正好靠在他胸前,那個委屈啊,也不管其他,張口對著他胸膛就是一咬。嘶!趙旭然倒抽口冷氣,嗚嗚,姑奶奶,你咬哪不好非要咬那啊?我又沒胸肌,啊!再咬就要被咬下來了~~~
哭也了哭了,咬也咬了,這下上官凌玉終於解氣了。趙旭然背著上官凌玉往回走,左胸一團滾燙,完了完了,沒殘也廢了,不就親了親她後肩麼?這個代價也未免太大了點吧?上官凌玉小臉羞紅,貼著他後背,行走江湖以來就沒哭過,今天怎麼了,居然被他氣得!好像還咬人了,話說自己是咬著他哪了?一想到剛才趙旭然齜牙咧嘴強忍著的樣子不禁好笑。還好自己現在只是上官凌玉,要不這事傳出去的話還哪有臉面在江湖行走啊?
「喂!我鞋子掉了。」上官凌玉喊道。暈!現在連名字都省了只喊喂?趙旭然回頭一看只見她那隻手可握的右腳只著羅襪,只得調轉回頭尋找起來,走了幾步才找到了她的那只繡鞋。蹲下拾起,「挪,拿著!」上官凌玉嘴一撇。哎呀,忘了她還不能動,於是走到旁邊的一棵樹下,把她放下讓她背靠著那樹。左手輕抬玉足,右手小心的將那繡鞋給她套上,這才讓那玉足著了地。
趙旭然拍拍雙手莞爾一笑,「這下好了。」上官凌玉心頭莫名一暖,懂事起還從來沒異性為自己穿過鞋子呢!趙旭然又將她背負起來,「回城嘍!」此時正值盛夏,路過一片草地時,只見無數螢火蟲正翩翩飛舞,柔和的亮光層層疊疊,煞是好看,不禁停下了腳步。後背的上官凌玉一見這漫天舞動的螢光,又想起趙旭然教那群小孩唱的那歌謠,便輕聲哼唱起來,「螢火蟲螢火蟲慢慢飛,夏夜裡夏夜裡風輕吹~~~」
趙旭然一愣,怎麼她也聽過這歌曲?聽著耳邊的悠悠清音不禁陶醉。過了會便到了那高聳的城牆之外,此時的上官凌玉身上的藥性已退,但她存心想看看趙旭然背負著自己是否還能上得了這城樓,便默不言語。趙旭然微一曲膝便躍然撲向那堵城牆,左右腳在那城牆輕點,只是五下便上了那城樓,面不改色。
上官凌玉一呆,看來他的輕功勝過自己不止半籌。背著個上官凌玉仍然健步如飛,片刻便到了那怡香院牆外,也不歇息,右腳在牆面一點便飄然入內。左右看了看一片漆黑,但自己目力甚好還是看的見道,正要背著那上官凌玉上樓,上官凌玉卻拍了拍他肩膀,「到了就把我放下吧!我自己上去。」
自己上去?原來她的藥性已經退了,誆騙我背了她老遠!明白過來的趙旭然不禁翻了翻白眼把她放了下來。下了地的上官凌玉左右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嗯!睡覺去嘍。」剛上幾個台階的上官凌玉突然停了下來,回頭朝趙旭然說道,「今日的事要是走露出去的話,哼哼!」趙旭然左胸又是一疼,忙伸手摀住,「厄~~不會,打死也不說。」「哼!」上官凌玉這才回頭上了樓去。
回到自己房間的趙旭然脫了衣服湊到蠟燭前一看傻眼了,完了,兩邊怎麼不一般大了咧!再仔細一瞅,漲大的左胸上赫然有幾顆小小的牙印,嗚嗚!都咬破了。
翌日一早,揚州一後院,一隻雪白的鴿子輕輕的落在了院內的一木枝上,咕咕的叫著。一身白衣的一美貌女子蓮步輕移,上前伸出皓手將那白鴿捧住。解下鴿足上的竹管,抽出內裡的紙條,「建業,十日後水調歌頭演唱會,怡香院。曠古絕今!引爆全城!」黛眉微蹙,這是?演唱會?有意思。慵懶的雙目瞟了瞟遠方,媚眼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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