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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意外收穫 文 / 青雲笑笑生

    寧致遠離開之後,那些被押送來的俘虜被殺掉,告慰這些英魂的在天之靈,這些鬼子還真有骨氣,在行刑的時候愣是沒有一個人求饒。處理完這些人,楚天揚帶著一支臨時組建起來的尖刀隊伍,從雲南邊界進入緬甸地區。

    一行十人,換上普通的運動服,背著登山旅行包,看上去和內地來的旅行團一模一樣。

    說是邊界,其實和鄰村差不多。緬甸和雲南邊境線漫長,山林密佈,找一處偏僻的地帶,抬抬腳就跨過了邊境。找到gps指定的坐標,兩個緬甸政府軍正藏在茂密的灌木叢裡,在他們的身旁,是一個塗滿迷彩偽裝色,馬力強勁的越野車。

    在確定人員之後,雙方進行簡短的交接,兩名政府軍軍人敬禮離開,楚天揚和一名司機坐在駕駛室,其餘人員迅速爬上了後面的露天車廂,從旅行包裡扯出帶著烤藍的傢伙,一水的微沖,將槍口架設在車廂四周的鐵格上。這些微沖並不是國內的79式,也不是部隊裝備的81槓,槍身做工精良,還散發著油封的香味。因為是傭兵性質,所以這些槍支全部來源於非洲的基地。在國內的支持下,從圖紙到技術人員再到生產線,從一無所有到生產出第一支成品,不過半年的時間。雖然楚天揚在非洲的勢力還很弱小,如同一隻剛剛斷奶的雄獅,但是卻已經展現出強大的進攻**和硬朗的軍事風格了。要不是這次在緬甸遭遇意外,楚天揚的下一步計劃就是染指非洲油田了。

    全世界都知道,非洲連年戰亂民不聊生的最終原因,不過就是因為廣袤的非洲大地蘊藏著儲量巨大的石油。這些黑色的液體黃金背後,是國與國之間支持的各派系武裝力量瘋狂的互相殺戮。種族、軍隊、邊境等等,一個個看上去冠冕堂皇的原因,不過是為了地底下的石油。

    楚天揚所佔領和扶植的勢力範圍裡,並沒有石油。懷璧其罪,雖然楚天揚沒讀過幾天書,但是這個道理還是懂的。但是,基地卻擁有大量的礦產資源,這些礦產資源因為遠遠達不到國際礦業巨頭的要求,而被忽略,但是對於一個傭兵軍團來說,這些礦產資源被開發出來,完全可以支持非洲基地的工業開發,大規模的槍械及各類武器製造,都可以利用到這些資源。這些資源被整合之後,變成一支支衝鋒鎗、火箭筒和各類武器彈藥,裝備到埃及、緬甸、非洲等武裝力量的手中。

    軍火和毒品,一直都是世界公認的暴利行業。逐利是楚天揚的本質,所以楚天揚的眼睛從來都沒有放棄過金三角地區。現在打下來,國內也有意讓自己帶領信得過的班底來管理金三角,楚天揚自然當仁不讓。

    這些人的戰術素養還不錯,楚天揚匆忙之間,讓蓋裡挑選二十名擅長各類作業的尖刀,要求和原來的尖刀要求基本一致。蓋裡擅長指揮大規模地面戰役,對這種點對點小股暗殺破壞作業不太精通,不過找出來的人倒是很合楚天揚的胃口。聽到蓋裡說有機會能進入尖刀,這些當兵的興奮得嗷嗷叫,從站軍姿到警戒,無不使出吃奶的勁頭。要知道,跟著眼前這位混的,不僅有風光無比的任務和高人一等的軍銜,而且待遇優厚的簡直令人髮指。就算平時在傭兵裡,走路都是鼻孔朝天。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尤其是傭兵這種江湖氣很濃的特殊團體,都是兩個眼睛一個腦袋,誰比誰強?於是就有人看不過尖刀牛逼哄哄的作風,有事沒事找茬打仗,軍隊督查組也不管這事,部隊嘛,總要有用拳頭說話的時候,不服就打到服為止,只要不出大亂子,上頭對這種爭鬥也是默許的。

    結果讓大伙眼鏡碎了一地。尖刀裡的那些人是團隊混戰團隊勝利,個人單挑個人勝利,就連比拚阻擊步槍、一百米速射或是投彈之類的基礎比賽,人家也照樣全部第一。

    這下大伙服了,尖刀牛逼哄哄的架勢確實惹人恨,可是人家有牛逼的資本。所以,整個傭兵團,除了暗自妒忌之外,就是玩命的訓練,希望有一天能進入尖刀,跟傭兵團裡傳說的那個人混。

    楚天揚略微知道一些這類的事情,他知道蓋裡對於軍心和士氣的調動很到位,所以對於訓練方面和忠誠度方面幾乎從不過問。有些時候,將部隊的核心人物神化也不是沒有好處。

    車輛是緬甸軍方的牌照,機動性和通過性能良好。以前活動在北部山區裡的幾個部族武裝被連根拔起,所以一路開向金三角暢通無阻。只是到了金三角地區時,才有些零星的偵查力量,雖然不構成武力威脅,但是也讓楚天揚心頭暗暗不爽。

    「去兩個人,把樹林裡那幾個舌頭抓回來。」楚天揚一聲令下,四名平日裡專門負責偵查反偵查的尖刀如同幽靈一樣出動了。十名尖刀帶出來,另外十名留守金三角,楚天揚正愁沒有什麼任務試探他們的身手,結果機會就來了。

    過了大概十分鐘,不遠處傳來了零星的槍聲。又過了五分鐘,四名尖刀押著兩個全身都是血的偵查兵來到了楚天揚的面前。

    緬甸**武裝的制式軍服,髒兮兮的軍帽上繡著一個咆哮的虎頭,一米六的個頭,腳上穿的是國內生產的軍綠解放鞋。這種鞋輕便透氣,最適合山區作業,是緬甸士兵的最愛。

    楚天揚瞇著眼睛,看了看兩個緬甸本地土著。長相相當猥瑣,臉龐黝黑,一臉的不在乎。跟楚天揚身後的尖刀完全不同,但是楚天揚知道,這些本地土著是真正見過血打過仗的軍人,狡猾凶悍又貪財,用好了,就是一股十分難纏的武裝力量。

    看到自己方面的一名尖刀負了傷,楚天揚走過去就是一個大嘴巴。

    「嗎的,丟不丟人?四個人打兩個還能負傷,傷了胳膊沒傷腿是吧?滾一邊做一百個負重深蹲。」被打傷的士兵舉起沒傷的左手敬禮,跑到一邊做深蹲了。

    「會說國語嗎?」楚天揚知道,這些兵油子常年出沒在兩國邊境,平日裡跨過來偷雞摸狗倒買倒賣的事兒不少干,一般的對話基本都會說。

    果然,為首個子稍微矮一些的**武裝點點頭說道:「我們會說一些,但是想讓我們叛變是不可能的。」

    楚天揚點點頭,笑瞇瞇地說道:「老子說讓你們叛變了?就算你們叛變,老子也不會同意,現在算算打傷我兄弟的賬。」

    楚天揚裝模作樣地掰著手指頭算道:「胳膊被鑽了個眼,少說得五萬塊,追你們累半天,算兩萬,再加上人吃馬喂,讓你們攪合得擔驚受怕,馬馬虎虎一個人給二十萬,放你們走。」

    被俘虜的兩個士兵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楚天揚,然後低低地笑起來。

    「就知道你們沒有錢。」說完,衝著自己的衛兵揮手,把那個剛才強嘴的,拖出去槍斃。」

    兩名士兵如同拖死狗一般,將變了臉色的舌頭拉出去,沒一會功夫,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槍響。

    「剩下你了,交錢吧?」楚天揚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折疊椅上,指著雙腿有些打顫的舌頭說道:「要麼交錢,要麼丟命,你自己選吧。」

    剩下的一名舌頭暗暗叫苦,金三角逃竄的餘孽聯合**武裝,正準備發動反擊,秘密潛伏緬甸首府,用剛剛獲得的一批**製造一次混亂,卻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這支隊伍。兩名舌頭在**武裝混跡多年,在這片老林子裡閉著眼睛都走不丟,卻被四個人生生包了餃子,本來就有些不服。想著談些條件,出賣一些假情報然後再找機會逃走,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甩自己,不給錢直接槍斃。

    「我有情報,將軍,給我留條命,我帶你們去,他們預備了好多的**。」

    聽到**,楚天揚頓時來了興趣。在這片山高皇帝遠的地兒,**可是個好東西。緬甸風雲平息了,國內已經刻意的與境外勢力劃清了界限,就連武器彈藥都是從非洲方面運過來的。真要是有**的話,金三角地區的毒品種植還可以大規模擴大生產。

    想到這,楚天揚臉色一變,指著舌頭的鼻子罵道:「嗎了個巴子的,不槍斃你是不老實,還敢騙老子有**,你們的部隊都被老子打殘連槍都沒有,哪來的**?」說完,抽出腿上綁著的匕首,一道寒光閃過,可憐的舌頭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頭倒在了地上。旁邊,是一隻新鮮落地的耳朵。

    「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拖出去斃了。」聽到楚天揚的話,躺在地上的舌頭也顧不得耳朵的疼痛了,爬起來跪在地上指天發誓:「將軍,我說的都是真的,有一句假的就詛咒我找不到媳婦,別槍斃我將軍。」

    楚天揚一擺手,制止了剛要上去拽人的衛兵。蹲在舌頭面前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將軍,我不過是個僱傭兵,爹媽早就死了,我自己一個人誰給錢就幫誰,這五年裡光是政府軍和**軍我都參加了六次了。不敢騙將軍您,只要您不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楚天揚被這小子說的話逗樂了。敢情這小子比兵油子還兵油子,上戰場也不賣命,就是仗著自己是本地土著,對林子熟悉當了個舌頭,這樣的人一般都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什麼家國天下、什麼政府**都跟他沒有關係,只要給錢還能保住命,什麼人都能跟。

    想到這兒,楚天揚點點頭,找來醫護兵把舌頭的耳朵簡單包紮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

    「回將軍,小的給自己起了個華夏國的名字,叫楊偉。」

    「操,就你這水平還混兩國邊境?這名字不好,以後你就叫一隻耳吧。」

    「將軍您這名字起的太好了,我以後就叫一隻耳,跟您混。」

    四周的尖刀嘿嘿直笑,新入伙的一隻耳也跟著傻笑。

    按照一隻耳提供的情報,這伙流寇是**武裝和金三角地區的殘餘勢力。由於獵人傭兵的損失慘重,所以蓋裡和楚天揚抱著復仇的心態將緬甸北部地區仔細地梨了一遍,除了留下幾個活口套取情報之外,根本就不接受俘虜的投降。**和金三角殘餘勢力幾乎被消滅殆盡,一隻耳嘴裡所說的這二十幾個人,應該是這些殘餘勢力裡最精銳的部分,這些人非常擅長叢林戰,反偵察能力又強,行事隱秘狠辣,貿然讓這些還不太成熟、沒經過系統摧殘的尖刀上的話,會有很大的損失。看看這些挑選出來的尖刀抓舌頭都能負傷就知道了。

    楚天揚想了想,拍了拍一隻耳的肩膀說道:「你帶我去,今晚行動。」

    一隻耳嘴巴張著,驚訝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磕磕巴巴地問道:「將軍,您的意思是晚上的行動就咱們兩個?」

    楚天揚點點頭:「對啊,有問題?」

    「敵人起碼有二十多人,火力非常兇猛,而且都是悍匪,咱倆去的話恐怕不行啊!」

    楚天揚一腳將舌頭踹了個跟頭,站起來指揮尖刀就地埋鍋造飯,四名尖刀潛入四個方向進行警戒。

    一隻耳哭喪著臉,腦袋裡卻琢磨著找個機會開溜。那些悍匪手段殘忍嗜血如命,落他們手裡真算得上是生不如死。不過讓一隻耳奇怪的是,那些尖刀對這個小白臉的決定好像沒有一點異議,難道是這些人想盼著自己的長官死?不像啊,一隻耳能看出來,這些人對這個小白臉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尊敬,而不是上級對下級的尊敬。

    想不明白的一隻耳垂頭喪氣地跟著搬東西,連吃飯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是在吃最後一頓飯,忍不住多吃了兩個饅頭。

    吃過飯之後,尖刀們迅速將各種痕跡掩埋清理,又在附近撒上一些防止警犬跟蹤的藥粉,十一個人迅速消失在茫茫森林中。

    跟著一隻耳在原始森林裡轉悠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太完全黑透之後,才來到一個很不起眼的山坳附近。

    「嗯,易守難攻,不錯不錯。」雖然不能完全夜視,但是楚天揚夜間的視力非常的好,別人看不見的黑夜,楚天揚也能輕鬆地看出去很遠。

    尖刀們原地隱藏待命,一隻耳哭喪著臉正準備和楚天揚一起進去送死,卻聽見楚天揚說道:「你留在這裡,告訴我怎麼走、有沒有埋伏就可以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一隻耳心中竊喜,連忙仔細地告訴楚天揚進去的路線,沿途的暗哨和藏火藥財物的地方,未了還裝出十分惋惜的樣子說道:「不能跟將軍您一起殺敵,一隻耳很遺憾。」

    楚天揚似笑非笑地問道:「那要不咱倆一起進去?」

    一隻耳連忙一臉嚴肅地敬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軍禮說道:「祝將軍您馬到成功。」

    不好意思了出差當中自動發的前天是兩章並成一章最近事情實在太多實在沒有心情寫抱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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