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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煉獄般的淬煉 遭遇邪 教 文 / 青雲笑笑生

    又向前行進了二百多米的距離,狹窄道路兩旁的景色再一次發生了變化。【/文字首發//】在戰場中培養出來的敏銳的直覺讓我感覺到,這是一個充滿了危險的地方。我知道這直覺至關重要,已經數次將我從鬼門關中生生地拖拽回來。

    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我的全身繃緊,隨時準備應付各種突發的事件,敏銳的耳朵更是如同雷達一般,運用發達的動耳肌前後不停晃動,在五百米的範圍內,所有的聲音都休想躲過它們。

    突然,我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響聲,那是我所熟悉的大口徑阻擊步槍打開扣蓋的聲音。我知道,再過三秒,我將成為躲藏在暗處敵人阻擊鏡中的獵物。

    沒有任何的猶豫,我在瞬間躲進了道路旁邊的廢墟當中。

    將阻擊步槍組裝完成之後,我掏出行囊中的乳膠手套,吹成一隻飽滿的手。讓它小心翼翼地趴在石塊上面。幾內亞的地界裡,基本上不會有重型武器的出現,這把大口徑的阻擊步槍,應該就是他們最致命的武器了。

    果然不出所料,對方顯然沒想給我任何活下去的機會。一顆呼嘯的子彈正打在乳膠手套上,我迅速拽回被打碎的手套並發出疼痛的呻吟。

    「哈哈,竟敢冒充幾內亞的上尉,真是早死!」對方得意的腔調中,有我聽不懂的語法,我想那是法語,也知道了現在說話的人,就是那個賣給我昂貴香煙的老闆。

    這真是一片詭異的土地,似乎每一個在你身邊走動的人,都會隨時向你捅出致命的一刀。我曾經懷疑過他,但是最終卻選擇了相信,沒想到真的是這個傢伙提前跑來通風報信,在這裡對我進行伏擊。

    我的耳朵因為上一次的炮擊,有時候會出現短暫的失聰現象。雙耳持續耳鳴的時候,是我最擔心的時候。好在這一次,耳鳴僅僅持續了兩分鐘左右。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白癡一般的叫囂。我聽到了三個不同方向的呼吸聲。遺憾的是,除了一個是經過正規訓練的阻擊手,保持著平穩的呼吸和心跳之外,其他的人僅僅是一個個端著槍的活靶子。

    我知道那個阻擊手正冷靜的躲在破舊的二樓某一個陰暗的角落,全身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他的上面有茅草和灰塊混合的屋頂,所以我無法用高拋的方式射殺他。但是,他的呼吸已經讓我鎖定了他的位置。

    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我迅速地向左邊跑去。對面的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劃過的虛影上,這是人體視網膜的構造所決定的影像延遲。但是這一秒多一點的時間,我卻能夠在高速奔跑急停急轉中打出收割生命的子彈。

    三顆子彈帶著熾熱的火線,毫無遲滯的打了出去。第一顆結束了阻擊手的生命,他的頭如同熟透的漿果,彭地爆裂開來。

    第二顆打中了藏在柵欄後面的敵人,比巴雷特更加凶狠的子彈透過木質的柵欄,直接鑽進了他的胸膛。

    最後一顆子彈微微地偏了一些,打中了另外一名敵人的腹部,可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彈頭在經過告訴旋轉和失速之後,依然將他腹腔裡所有的臟器打得粉碎。這種比海牙公約命令禁止的『達姆彈』更加凶狠的彈頭,只配備給了我。

    除了那個已經嚇傻了的小老闆,四周再沒有了呼吸聲。我來到那個已經被打碎了內臟卻還沒有嚥氣的人面前,看著這個頑強的生命。他想不到自己會被人用子彈將腹部打成一個空腔,更想不到會死在如此詭異的手段下。

    既然注定要死,我就要保持一顆對死者尊敬的心,即使他再罪大惡極,死亡便是一切終結的終點。

    按住他的嘴巴,將軍用匕首輕輕抹過他的脖子,讓他不再痛苦。看著他眼中生命的光芒不斷消逝,我站起身來走向那個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人。

    也許他還在想,這個亞洲人難道是使用了傳說中的泰國降頭術?為什麼三個人會同時被殺死?

    像他這種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人,是不會計算這三顆子彈之間微小的時間差的。看著他瑟瑟發抖的樣子,我蹲下來,將匕首猛地插進他的小腿。

    對於這樣的人,我是絕不會憐憫的。如果不是我有著超人的聽力和手段,那麼現在的我很有可能被他們吊在刑房裡,身上被施以各種殘忍的刑具。那空氣中飄蕩的血腥味,絕不是殺牛殺羊的味道。

    趁著他還沒發出本能的痛苦呻吟,我將地上被雨水泡透的泥巴抓起一把猛地塞進他的嘴裡。看著他痛苦地捂著小腿躺在地上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心中便湧起一種變態的快感來。

    「我問你答,如果你叫的話,我會將你的嘴用鋒利的匕首扎出十個窟窿。」我將軍用匕首的刀尖對準他的眼睛,慢慢地推進,看著他因為恐懼而縮小的瞳孔,在距離他眼睛僅僅兩毫米的地方停下來。

    這種逼供的方式,對於他這樣沒有經過任何訓練且毫無信仰的人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掏出他嘴裡的爛泥,我衝著他哼哼的冷笑。

    「說吧,這是一個什麼組織?」

    他如同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傷口因為受到牽扯而疼得齜牙咧嘴。」

    「奧姆真理教。」

    他的話剛一出口,我那一直陪伴我的直覺浮現在腦海當中。恐懼如同過電一般從尾椎骨向上傳遞。這個製造了無數起慘案的邪教讓全世界的人都心驚膽寒,我的兩次走眼足以讓我送命!十字軍和奧姆真理教居然同時出現在非洲!

    他根本不是沒有信仰的小嘍嘍,他是世界上意志最堅定的邪教!

    他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詭異的綠色,在我心思電轉急速向後退的時候,他的身體如同一隻被大力砸在牆上的西紅柿,猩紅的鮮血混雜著墨綠色帶著臭氣的**猛地崩開。

    即使再快,我的手臂上還是沾上了一點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墨綠色液體。看著它以讓人毛骨悚然的方式迅速滲透進我的皮膚,幾乎都沒有猶豫,我用匕首直接將手臂附近的肌肉全部挖了出來。

    噴湧而出的鮮血和一大塊已經變成墨綠色的腐肉組成了一個詭異的場景,我拿出止血的藥物迅速地敷在傷口上,才敢重重地喘出這一口氣。

    擦了擦因為疼痛冒出的汗水,我心有餘悸地看了看那個躺在地上的人體炸彈,卻想不明白這傢伙身上究竟藏有什麼厲害的毒藥,能讓自己瞬間自爆,還能讓血液帶上致命的劇毒。

    記得從華夏絕密的檔案中看到過,奧姆真理教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滅亡,那些狂熱的極端民族主義者經常會煽動一些年輕人入教。這些年,他們似乎在精神毒氣方面又有了長足的進步,卻沒想到在這片異域,能夠遇到這種恐怖的邪教。

    血已經被止住,我估算了一下,自己失血大概在三千毫升左右。沒有生命危險,行動的靈敏性會有所折扣。如果這是邪教的老窩,那麼這裡絕對就不僅僅是他們四個人這麼簡單。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自爆的傢伙將我騙到了這麼一個荒僻的地段,帶著人準備將我狙殺。

    又仔細地聽了聽四周的動靜,在確定安全之後,我才握著匕首逐個廢棄的房屋查看起來。

    屋子裡有幾具被這些變態的邪教肢解的死屍,摸了摸血液,判斷他們的死亡時間不超過兩個小時。也就是說,這些人為了在這裡狙殺我,提前將這裡的難民都殺光了。

    衝著這些人微微鞠了一躬,我便轉身離開了這裡。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如果他們是奧姆真理教的邪惡教徒的話,那麼即使最豪華的喀布爾酒店,也未必能阻擋他們的腳步。那些國家的規定對這些喪心病狂的人來說,不過就是一紙空文。

    下午的喀布爾也遠遠沒有夜晚繁華,淅淅瀝瀝的雨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看到我的裝束,街角的警察又一次警惕地向這邊走來。直到我走進了喀布爾酒店,他們才放下心來,繼續街道的日常巡邏。

    已經記不清楚有多久沒有走過酒店房間的大門了,每一次險些喪命之後,都會讓我變得比從前更加的小心翼翼。從窗戶迅速飄進來,看見美莎正誰的香甜,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

    這個和我毫無血脈親情的小丫頭似乎在我的心中有著越來越重要的位置,在這片充滿血腥和狡詐的土地上,小丫頭似乎是我所剩不多的精神淨土中唯一的牽掛。

    望著這張熟睡的如同天使般的面孔,有些氣餒和絕望的情緒再一次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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