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牢房裡,擠滿了人,有人在悄悄地哭泣,有人在默默地禱告,有人則在歇斯底里的咒罵——/
楚天揚和拉爾夫不管這些人,兩個人舒服地躺在角落裡竊竊私語。
「今晚咱們逃出去吧?」
「今晚不行,咱們再等等看。只要他們的技術工人沒有上來,咱倆就沒有危險。」
「靠,那你的意思是咱倆就在這裡給他們做飯?不行你給他們下點毒,藥死他們算了。」
「你要是想把自己玩死,就那麼幹。你當這些人是白癡?那個領頭的比狐狸都狡猾,你就好好聽我的,在這裡看看他們的後面究竟是誰。」看到拉爾夫不解地望著自己,楚天揚瞇著眼睛說道:「如果他們是怒之兵團的人呢?」
拉爾夫頓時大驚失色:「如果他們是阿布扎比的人呢?要知道那個老不死的酋長還活著,萬一我們遇到他,就等著被活剝皮吧!」望著楚天揚油鹽不進的樣子,拉爾夫央求道:「求求你,咱們不要惹事,有機會帶著我趕緊離開吧!」
楚天揚並沒有回答拉爾夫的問題,而是問道:「那個軍官所說的十字軍,是個什麼東西?」
拉爾夫瞪大了眼睛,像見鬼了一樣看了看四周,才低聲說道:「那是上個世紀非常恐怖的存在,據說他們的人全都會巫術,與他們為敵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死去。」說到這裡,拉爾夫手中比劃著十字架,似乎害怕那些能夠操控亡靈的巫師找上自己。
「那這個金礦的老闆,究竟是不是十字軍的人呢?」拉爾夫再一次被楚天揚的問題問得暈頭轉向,在這個生死關頭,這小子不想著怎麼逃跑,卻想著十字軍的問題。
似乎看透了拉爾夫的想法,楚天揚趴在拉爾夫的耳朵邊問道:「你說,那些會巫術的十字軍,會不會重新殺回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十字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天揚點點頭,問拉爾夫:「他們現在的勢力如何?」
拉爾夫搖搖頭說道:「不清楚,他們行事太神秘,和奧姆真理教那些邪惡的教眾一樣,每天都躲在黑暗當中。誰也不清楚他們的蹤跡。」
楚天揚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沒有注意吧?吊死十字軍軍官的柱子上已經被人畫上了奇怪的符號。」
「什麼?」楚天揚的話讓拉爾夫又吃了一驚,磕磕巴巴地問道:「這怎麼可能?你看到了?如果你看到的話,那麼那些傭兵也能夠看到。」
楚天揚搖搖頭說道:「那個符號非常的隱蔽,而且是依照柱子上天然的花紋畫上去的,你知道我們阻擊手會將靜止的畫面裡每一個細節都印刻在腦子當中,通過對比發現潛伏的敵人,那個柱子上的花紋就變化了,似乎像某一種召喚圖騰。」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殘存在拉爾夫腦海中的邪惡教,讓拉爾夫有些恐懼。
楚天揚努努嘴:「一會兒咱們做晚飯之後,藏在鐵門的後面睡覺,我估計今晚就會發生一些故事。」
「那咱們乾脆趁亂下山吧?」
「下山?」楚天揚搖搖手說道:「要下你自己下去,這樣邪門的教會,在路上不知道會佈置什麼變態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