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敬的酋長,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部落的酋長乘坐著軍用悍馬,一路顛簸在非洲遼闊的大草原上。一路向北,然後被要求戴上眼罩,足足走了一天的時間,才到達此行的目的地。
抬頭看了看天空,除了厚厚的雲層之外,沒有一顆星星可以指引方向。非洲的雨季就要降臨,不時有壯觀的閃電劃破蒼穹。
胖胖的酋長早已經脫掉了非洲部落的傳統服裝,換上了一身休閒裝束。在聽到這一聲中氣十足的問候時,瞇著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對方。
這個高大的白人似乎有190公分的高度,稜角分明的方臉充滿了攻擊性,煙斗中冒出的煙氣雖然很濃,卻依然無法遮擋那銳利的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
這個代表著美**方的傢伙已經脫掉了他的軍裝,換上了一件黑白相間的t恤,看起來更像一頭健壯的斑馬。胸肌寬厚而發達,從繃緊的t恤不難判斷,這傢伙有著恐怖的力量。
「卡梅爾先生,我十分願意為您、為您的國家效勞。」酋長收起了觀察的眼光,又一次將無盡的謙卑掛在了臉上。
被叫做卡梅爾的白人似乎很滿意他這樣的態度,拍了拍身邊的座位——一輛由廢棄的拖車改裝而成的座椅說道:「不要緊張。」又指了指周圍很規律分散著警戒的士兵說道:「放心吧,阿布扎比們是絕對摸不上來的,你的行蹤我們強大的美利堅會替你保密,只要你繼續為美國、為怒之兵團貢獻力量。」
卡梅爾悠閒地猛吸了一口煙斗,他喜歡這種沒經過任何處理的煙草,有著濃郁辛辣的味道,就像一個個等待自己征服的目標。
「我想先知道,那幾個人確定被幹掉了?」
「是的先生,不僅僅是怒之兵團希望幹掉他們,那幾個假的阿布扎比也同樣希望幹掉那個小子。」
「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秘密。」一直站在卡梅爾旁邊的怒之兵團團長,慢悠悠地說了一句話。這個永遠都帶著面具的傢伙,一直都是酋長所忌憚的。那個普通的人臉面具後面,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可怕表情?
「那麼那一份地圖,究竟會在什麼地方?」卡梅爾沒理會兩個人之間的心思,他只關心地圖,那個承載著巨大財富的羊皮卷。
「那一晚的偷襲,並沒有幹掉拉爾夫和那個叫做楚天揚的傢伙,也就是說,地圖還在兩個人的身上。」怒之兵團的團長在旁邊說道。
酋長卻猛然一驚,怎麼可能?那一聲驚天的爆炸和沖天的火光之下,他們怎麼可能活下來?
看到酋長不可置信的神情,卡梅爾解釋道:「自從那小子上一次在偷襲中跑掉甚至還陰差陽錯的殺死了阿布扎比之後,我們就特別的關注過他。從美國特情局傳來的消息已經證實了他的真實身份,這小子是一個先天的右腦開發者,受華夏國當局的委託,來到非洲組織傭兵集團。在這之前,與歐洲的異能者協會有過親密的接觸,還得到了殺手集團現任執行官的青睞。」
卡梅爾敲了敲煙灰,讓自己有些陰鬱的臉看起來柔和一些。
「他的資料有些特別,身上似乎有某種可怕的異能,而且特殊的體質超越了人類許多。」說到這裡,卡卡梅爾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轉過頭問團長:「那小子的身體數據似乎能和你相當?」
說完這句話,也不看團長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殺氣,自顧自大笑起來。
酋長心中一邊感慨國家力量的巨大,一邊趁著卡梅爾心情大好的時候多問幾句。
「尊敬的卡梅爾先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是不是有必要將這兩個小子。」說到這裡,酋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自己的身份肯定已經被拉爾夫和楚天揚知道了,每天都被這兩個心中揣著仇恨的傢伙惦記,可不是一件好事。
卡梅爾瞇著眼睛,盯著酋長看了一會兒。才笑著說道:「你是怕他們遇到你痛下殺手?放心吧,我們美利堅絕不虧待朋友,你的安全我們會保障。」
也沒有被窺破心中秘密的尷尬,酋長連忙點頭致謝。
「我們之所以不動他,一是因為還沒有搞清楚華夏國方面的態度,現在的華夏國內憂外患並不輕鬆,漢奸當道橫行,這個時候放出這個人,一旦動錯了,我們國內不會有人願意承擔這樣的政治風險。還有,這傢伙和歐洲異能協會有過親密的接觸,這個讓人很惱火的組織是我們國內那些能夠掌控影響經濟軍事的財閥都有些忌憚的大組織,偏偏我們強大的美利堅還無法操控。那個殺手組織也是讓人頭疼,雖然我們安插進去足夠的人並已經開始導演內槓,但是這是慢功夫,急不得。」
「最重要的。」卡梅爾將煙灰磕掉,重新為自己續上一壺。
「這兩個傢伙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控之下。華夏國有一句古話叫『螳螂抓蟲子,一隻大鳥跟在後面。』我們,就是那隻大鳥。」
酋長一邊消化著這些驚人的消息,一邊連連點頭,就差將卡梅爾稱讚為人間的上帝了。
雲層滾滾而至,有些微涼的雨滴開始掉落,一場巨大的暴風雨開始醞釀。
卡梅爾站起來,看了看天空,拍了拍酋長的肩膀說道:「說這些話,就是讓你看到我們的誠意。阿布扎比那邊過不了多久,一定會陷入替身之戰,我依然希望你能夠當好雙面間諜,要知道,怒之兵團就是在美國的支持下,才迅速壯大。做好你的事情,強大的美利堅是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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