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再見!」楚天揚很鬱悶的掛了電話,滿腹煽情的話全部胎死腹中——/
本以為自己的老爹在聽到自己的聲音後會激動萬分淚光閃爍得如同霓虹燈一樣,沒想到那邊傳來稀里嘩啦的搓麻將聲,就聽見老爹說:「天揚啊,在那邊接著好好混,家裡現在有人送錢,老子打麻將都打100塊以上的了,沒什麼事兒我就掛了,胡了!哇哈哈,嗎的,給老子拿錢……」
小胖和二炮和肥貓捂著嘴,笑得肚皮都疼。為了讓楚天揚更加的鬱悶,三個小孩兒拿著電話輪流給自己的老爹打。托楚天揚的福,現在草摩村不僅全都通了電,而且還裝了好幾部衛星電話。楚天揚他們四個的老爹全都配備了公免的手機,漁船也被換成了現代化作業的帶機械拖網的大型漁船。
三個小孩牛逼閃閃地往家裡打,最終的命運卻是離奇的相似,自己的親爹就像不想認他們一樣,沒說幾句紛紛掛了電話——原來四個小孩的爹正湊在一起打麻將呢。二炮的爹更是劈頭蓋臉給二炮罵了一頓:你這個兔崽子,接你個電話讓天揚的爹贏了500塊,嗎的,政府每個月才給老子補助五萬塊,滾吧,沒事別給老子打電話……」
三個胖子一個瘦子滿臉憂傷地躺在床上。
「你說,咱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小胖眼角帶著淚花,悲傷地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披上衣服嗚咽著跑了出去,剩下的三個孩子也嗚咽著,帶著絕望的表情跑了出去——吃飯的時間到了,要是晚去一會兒被別人多吃了兩隻螃蟹,那才是真的悲傷呢。
「喂,你是王老師嗎?我給沈福娃和張二炮請假。」黃老邪一邊用脖子夾著電話,一邊和楚天揚下著象棋。
「請假還要什麼理由?靠,他倆拉稀把腸子都拉出來了。我是誰?你管我是誰!老子才不是他爺爺,老子是他祖宗!」
「黃……爺爺,我們班任說什麼了?」小胖小心翼翼地問黃老邪,這老傢伙是個典型的暴力流氓,曾經因為一本盜版的花花公子給自己來了一頓面目全非腳,幸虧自己回頭又挨了一頓楚天揚的還我漂漂拳打回了原來的英俊瀟灑。
「靠,你們老師最後讓你倆去吃屎。」
小胖:「……」
「那個黃……爺爺,您也幫我請個假唄?雖然我們正在軍訓,可是不請假也不太好。」肥貓努力讓自己的臉像一個包子,綻放著無數的褶皺說道。
黃老邪斜楞著看了肥貓一眼,搖搖頭罵道:「讓你們的白癡老大給你請假去,那個大學是我最討厭的大學,老子才沒工夫去。」
楚天揚抬頭對肥貓說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就他嗎這點事,求這個老東西幹什麼?老子給你辦了,不就是請個假嗎,算個毛啊。」
肥貓皺著眉頭問道:「你給我請假,你跟軍官說你是我什麼人啊?」
「我是你老舅。」
「靠,我老舅比我小四歲?」
「老子輩分大!」
「那也不行啊,這理由人家根本不信。」
楚天揚將棋子放在手裡來回摩挲著,問肥貓:「他不信?不信不要緊,我就把他打到信為止。反正鬧事之後有黃老邪給咱們擦屁股。」說完,楚天揚緊緊地盯著黃老邪,只要黃老邪敢說一個不字,自己立刻就把非洲這趟危險之旅向後再延期半個月。
彷彿知道楚天揚的想法,黃老邪都沒有半點的猶豫,慷慨激昂地對肥貓說道:「天揚說得對,要是不同意就打到他同意,反正出了事有玄玄子那個老王八給你們頂著。」
「靠!」四個小孩同時發出這個字正腔圓的動詞。
「咱們這車是不是太拉風了?」
肥貓坐在副駕駛上,看著過往的行人驚歎羨慕的目光,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小胖扭了扭屁股,將後排座椅下面的空調又開大了一些問道:「靠,這算什麼,等下次咱來的時候,讓天揚哥開直升飛機,咱直接停操場上。」去你嗎的,那玩意誰願意玩誰玩,老子才不玩呢,噪音那麼大。」
引起大家注意的,其實並不是楚天揚開的車子有多麼豪華,而是因為這輛車的車牌號。
在華夏的首都燕京,交警是最累的職業之一。不僅是因為首都的交通擁堵車流如織,更是因為在首都執勤,腦子裡必須要有一本車牌號的記錄本。你的大腦中要時時刻刻地牢記一些車牌號:上至中央軍委黨政直屬機關國務院,下至各大部委,還包括太子黨國級衙內們最喜歡的坐騎,這些都要牢牢地記住。一旦沒記住罰了人家違章,很有可能過一個星期就被莫名其妙地調往郊區執勤了。
楚天揚開出來的,是一輛原裝進口的奧迪a8lw12,在豪車如雲的首都,這樣一款車算是相當的低調。走在寬敞的馬路上也並不是非常的顯眼,關鍵是這副車牌號。
在華夏首都燕京,最牛的車牌號並不是京a,而是甲a。楚天揚開的是甲a前25個號中的一台,這個車牌號一般都是中央軍委前幾號人物的特殊座駕,在黃老邪那裡做客,黃老邪的愛徒過來開走車,警衛員第一時間向首長匯報,首長也只是笑呵呵地點點頭。
這個時候,這一派的人都知道已經決定要讓這個小鬼獨自去非洲開疆拓土,那裡的危險可絕對不是武力值超高就能解決的。所以,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招惹這個小不點不高興。只要不是非常的過分,所有事情都會順著楚天揚來。
四個鄉下來的小孩自然不知道不是車而是車牌太牛逼才引來所有人的注意,楚天揚倒是無所謂,將這輛只有4。2排量的車開成了低飛的飛機,沿途的交警不僅沒人阻攔,一路上還不停地向自己敬禮。
車子來到了燕京大學的南校門,在肥貓的指引下,四個人就準備將車子停在校門外的停車位上。
這時候,沒有特殊情況從不開放的電動門忽然緩緩的打開。楚天揚看了看肥貓:「這是讓咱們進去?」
肥貓瞪著大眼珠子搖搖頭:「不知道,這門從來不開。是不是你這車牌號牛,人家才給你開的?」
今天負責執勤的是一個退伍了五年的退伍兵,正在門口站崗的他看到這輛車緩緩駛來的時候,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沒有人會覺得這種車牌號會有假冒的,雖然深色的反光膜讓外面看不到車內的情況,但是保安堅信,這一定是中央軍委的前三號人物來到了燕京大學。
敬禮的時候,楚天揚看到這個年紀不大的保安眼中閃爍的點點淚光。
燕京大學佔地面積相當的廣闊,所以學校內通有校車。四個人直接將車子開到綜合樓門前的停車場。
「這大學真夠大的。」楚天揚手搭涼棚,望著那一池蕩漾的湖水。
「別廢話了,咱們趕緊請假去。先是導員,然後是教官。」
楚天揚叼起一根煙,漫不經心地說道:「這點小事,自己去擺平。」
過了十多分鐘,肥貓才大汗淋漓地跑了下來。
「導員同意了,但是教官咱們得一起去。」
「為什麼?」
肥貓搖了搖大腦袋說道:「那傢伙像個黑面判官一樣,我……我怕他揍我。」
「靠,給你一包最新配方的石灰,弄瞎他的眼睛!」
在肥貓的軟磨硬泡下,楚天揚還是非常無奈的跟肥貓去找教官了。
「天揚哥,晚上咱們就吃這個大學的食堂好不好?」看著眼前寬敞明亮的第四食堂,小胖就覺得這裡面的大師傅做的菜一定非常的好吃。
「別被它漂亮的外面迷惑了。」聽到小胖要吃食堂,肥貓立馬否決了。
「食堂的飯菜,真他嗎沒法吃。量少不說,口味都不如給狗掛個炒勺炒出來的好吃。」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來到了綜合樓後面的一幢獨立的三層小樓。在小樓的門口,有兩名士兵站崗。楚天揚看了看他們手中的制式武器,撇撇嘴問肥貓:「你說它們弄兩個槍杵著幹什麼?裝牌位?」
肥貓連忙緊張地捏了捏楚天揚:「天揚爺爺,我求您了,您口下就留點德吧,我還要在這裡混最少四年呢,要是學習成績好的話,還要在這裡讀碩士博士,那就不止四年了。」
「別他嗎廢話了,趕緊進去請假吧。」
燕京大學的新生軍訓是由戎衛首都的燕京衛戍部隊負責訓練的。這些正規的現役軍人秉承一貫的部隊作風,將這些嬌滴滴的天子驕子們身上的惰性懶散全部在一個半月的時間裡去掉,當然,這中間的殘酷訓練雖然不比正規部隊,但是對於這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學生們來說,是夠喝上一壺的。
這也是肥貓心驚膽戰的原因,自己剛剛入學碰巧真的鬧起了水土不服,肥貓請假的時候,教官端來一個痰盂讓肥貓當著自己的面拉進去,在確認這個胖子真的鬧水土不服之後,才給開了區區三天的病假。
這次事假能不能給,肥貓的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
我知道對不起大家
我每天的行程都在三百公里以上原諒我吧接著支持我吧
那個一直加我qq的朋友
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