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揚,你說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在古馳的書房裡,古馳和自己的心腹手下圍坐在一張長形的會議桌上,面容嚴肅地輕聲討論著該怎樣面對這件棘手的事情——/
就在剛才,古馳鋁業旗下的汽車租賃公司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因為涉及到古馳鋁業,所以警方第一時間派出大批的警力封鎖了消息。
汽車租賃公司三樓財務室三名財務和一名出納被離奇地殺死,因為在現場發現了彈殼,所以警方在第一時間請來了省裡的專家進行鑒定。而專家在鑒定完之後給出了一個離奇的答案:殺手使用的是一把可以讓子彈轉彎的特製手槍!
這是經過警方專家嚴密的彈道推理論證出來的。
因為財務室採用的是和銀行一樣的防彈玻璃,只是在吧檯上開了兩個能夠容納一隻手的小窗口,方便財務對外結算。所以在門窗完好無損而裡面的人又被子彈殺死的情況下,能夠擊殺財務員工的唯一途徑就是那個僅僅能夠容納一隻手的小窗口。
而這個小窗口在設計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將整隻手完全地塞進去。況且這個囂張的殺手在進入到財務室之後,最先做的是大大咧咧的將監控全部打碎。
那麼就可以假定這四個人在殺手打碎監控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危險,但是卻依然沒能躲過這個神秘殺手的擊殺。
而財務室內部的兩個監控則忠實地記錄下來了當時的情況——那個殺手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個比普通手槍長一些的手槍,彷彿很隨意地沖窗口扣動了幾下扳機,然後裡面的四個人就像中了邪一樣倒在了地上。
從監控器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這個有著明顯外國人特徵的殺手根本就沒有將手伸進去,只是在開槍的時候,那隻手槍似乎受到了強力的震動,上下幅度很大地跳了一下。
看到楚天揚很懶散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說加強警戒,古馳便轉過頭和自己的心腹們商量起對策來。
很明顯,這是一件針對古馳而來的兇殺案。
「老爺子,我覺得咱們要加強各大公司的安防,必要的時候要請當地的警察協助。」
「是啊老爺子,這很有可能是那邊請來立威的,目的就是通過這些手段來恐嚇咱們。」
「……」
楚天揚撇撇嘴,看到古馳望著自己的目光說道:「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那些人是從著老頭兒來的?」
一個中年人搖搖頭道:「想殺老爺子的人以前不是沒有,可是卻沒聽說過在想行動之前有這樣打草驚蛇的。」
楚天揚點燃一根煙說道:「那是你不瞭解一些人的行事作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你們能夠抵擋得住的。一隻獅子想要衝進羊群大開殺戒,難道還會在意羊群擺出的所謂的防禦陣型?」
楚天揚這夾槍帶棒毫不掩飾嘲諷意味的話頓時讓那幾個剛剛從金三角回來的人掛不住臉,只有那個和古馳悄悄說話的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楚天揚。
「那你的意思是說,能擋住那些人的人,就只有你?」
聽到這句話,楚天揚很無奈的點點頭:「是的,能擋住他們弄死他們的人,只有我。」
看到這邊眾人紛紛有想動手較量一下的意思,古馳連忙打起圓場說道:「天揚啊,這些人可都是我的中堅力量,這樣吧,你要是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讓大伙聽聽。」
楚天揚點點頭,站起來裝作很深沉地緩緩走了幾步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們,這次來的殺手是國際最著名最神秘的組織殺手集團派來的,至於僱主嘛,就是紅門。」
果然,聽到楚天揚的話,在座的眾人都大驚失色。
「可是,我已經將金三角的部隊都交給紅門了,他們想要對付我似乎沒什麼道理吧?」
「政治上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溫情脈脈,一旦開戰,必定就是你死我活。」楚天揚這套用黃老邪的一席話,讓古馳恍惚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這小子正在揮斥方遒,指點江山一般。
說完這話,楚天揚似乎很隨意地拍了拍身後的牆說道:「就這種牆,根本就擋不住他們的腳步。」當眾人的目光跟隨著楚天揚的手落在牆上時,不禁大吃一驚。那一堵厚厚的實心牆竟然被楚天揚生生拍出一個掌印。
這下,一向自認為經歷過槍林彈雨的金三角戰士們如同啞掉的炮,再看向楚天揚的目光中便包含了一絲絲的敬畏。
看到這樣的效果,楚天揚心中一笑。嗎的,老子不發威,還當老子是病貓呢。古馳的忙是一定要幫的,但是總得給自己多弄點好處吧,不然以後那麼多的茶杯需要自己這個茶壺養活,萬一養不起怎麼辦。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古馳臉上帶著微笑,非常輕鬆地問道。看到楚天揚有如此的伸手,古馳心中忍不住完全地輕鬆了下來。
「咱們可以這樣……」楚天揚裝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從褲襠裡掏出一打白紙和一支筆,趴在桌子上畫了起來。
聽完楚天揚的計劃,在場的這些人臉都綠了。雖然經歷過大風大浪經歷過槍林彈雨,但是聽到楚天揚這寒磣人埋汰人的計劃之後,所有人都有這樣一個感覺:這小子身手了得還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小子有一顆何其歹毒何其埋汰人何其不要臉的心啊!所有人都暗自興慶,沒和這不起眼的小子為敵,不然就剛才那一會兒,這小子就有幾十種方式讓自己丟人現眼。
楚天揚洋洋得意地看了看周圍的人,驕傲地擺手:「別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我,他們除非中途改變主意,不然就讓他們後悔出娘胎!」
剛剛到家明早六點還要早起去漂流
好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