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揚傻眼了,說話的正是那個日本研究出來的生化怪物——/一顆打向怪物頭部的威力巨大的穿甲彈被那怪物比一個成年胖子大腿還粗的胳膊擋住,正卡在當中。
那怪物用力將卡在肉裡的穿甲彈拿出來扔在地上,齜著牙盯著楚天揚,那嗜血的樣子和這無敵變態的厚皮讓楚天揚心中升起了一種恐懼。
嗎的,這傢伙安了無敵外掛,自己怎麼和他打?
「你……你這個怪物!」
怪物搖搖頭,用手搓了搓下巴上的鬍子說道:「我不是怪物,我是大日本帝國最勇敢的武士,是大河民族的驕傲與象徵。」
「你叫什麼?」楚天揚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看這怪物腦袋不清楚,乾脆跟怪物聊起天來。
「我叫佐籐端澤。」
「你小時候是生在灌木叢裡吧?」
怪物奇道:「你怎麼知道?」
楚天揚點點頭:「因為你們女人都是隨便跟男人睡的,那和服打開其實就是一套枕頭和被褥,你們那邊的女人和人家睡完之後,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誰,所以就只好根據在哪干的來給孩子起名。你這名字還算比較難猜的,我打死的一個姓龜田的和松下的比你好猜多了……」
大怪物顯然頭腦不太清醒,臉上帶著思索的表情苦苦的思索著。楚天揚慢慢地走近他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我就是你失散了多年的野爹。」
「野爹?是什麼?」怪物操著一口蹩腳的華夏語,看著慢慢走近的楚天揚問道。
「野爹嗎?就是……哇,看!灰機!」此時楚天揚到了距離怪物不到五米的地方,手中的阻擊步槍也已經處於準備發射的狀態。
趁著怪物轉過身子望向天空的時候,楚天揚一腳絕戶撩陰腿,狠狠地踢在了大怪物的襠上,然後上了膛的阻擊步槍槍管直接頂在了怪物的腦袋上。
『轟』的一聲巨響,楚天揚又趁著巨大的後坐力一下子飛出去十多米,躲在一塊石頭後面抻著脖子看。
楚天揚那驚天絕戶撩陰腿顯然對怪物沒有什麼作用,因為人家怪物的襠部沒有任何的液體淌出來,倒是楚天揚的腳面子腫成了饅頭一樣。
但是那頂在腦袋上的阻擊步卻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大威力的穿甲彈直接將大怪物的腦袋轟掉了半個,只是讓楚天揚奇怪的是,轟掉的半個腦袋沒有腦漿和血,就像一個原本就空著的腦殼被楚天揚轟開了一樣。
「嗎的!死了還跟我裝雕塑站著?」楚天揚很牛逼地走了過去,圍著怪物嘖嘖稱奇。卻不想放鬆下來之後,那一直憋著的一口鮮血哇地噴了出來。有好幾滴還濺在了怪物的身上。
突然,怪物的拳頭又一次砸了過來。索性楚天揚在吐血的時候正是低著頭的,恰好躲過了怪物致命的一擊。
看到怪物復活,楚天揚嚇得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只是這一次,無論楚天揚用穿甲彈、手槍還是匕首,那怪物都只是伸手擋住頭部,沒有再受一點點的傷。
「嗎的,難道老子要一直逃下去?」很快的,楚天揚將身上的阻擊子彈手槍子彈和匕首都打了個乾乾淨淨。
摸了半天,在褲腰帶裡摸出一包針。
針!想到玄玄子的話,楚天揚一下子明白了。這怪物刀槍不入,那扎穴位的銀針才是克他的法寶!
仗著自己速度夠快,楚天揚劃出一道道殘影跳起來直接扎向怪物半個腦袋上的百會穴。
嗎的,扎進去看你死不死!老子的針可是二十厘米的!
可惜,那怪物揮手一拳,正中楚天揚的屁股,楚天揚立刻一個『平沙落雁』式飛出去老遠,還啃了一嘴的草皮。
「肯定是扎歪了,不然不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望著怪物頭上像天線寶寶一樣晃動的銀針,楚天揚揉著屁股又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