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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國土煙雲 第四十四章 王騫出事 文 / 小樓昨夜輕風

    第四十四章王騫出事

    在這過新年期間,維穩工作和信/訪工作很重要,各地為了不讓群眾上京信/訪,都安排了一些專人緊盯老上/訪戶,老金頭就是其中一個。

    不過老金頭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還是悄然上京,這不,馬上就被人發現了,市裡下了命令,必須將人給帶回來,陳功離開了富海,是給市政府請了假的,所以市政府馬上安排副局長鄧大勇親自赴京拿人回來。

    鄧大勇接到市裡的命令便是,用盡所有辦法,將老金頭接回富海,送到一家學校中去,好好伺候著,過完了新年,便將他老人家請出來。

    陳功聽別的領導提過有這些事情,不過自己還真遇到了,「鄧局,咱們可不能這麼干呀。」

    鄧大勇一聽,不會吧,這局長又什麼毛病犯了,怎麼每次都要和上面的指示進行衝突,自己也是奉了命令,鄧大勇很為難,自己到底聽誰的呀。

    「走吧,鄧局,我們打個出租車,送金大爺去信/訪。」陳功語出驚人,直接將鄧大勇驚訝的愣在那裡。

    回來神來以後,鄧大勇說道,「陳局,這樣不行吧,政府的意思是把老金頭帶回富海去,你這樣做,也太……」

    陳功就吶悶了,「鄧局,這些黑心的商人,就得受到制裁,別人管不管我不知道,我碰到了,我非得管一管。」

    陳功前些日子已經開竊了,為了什麼而活,為了什麼而做這官兒,不就是為了家人朋友生活得更好,為了公平和正義,為了群眾的滿意,當官兒不為民,那得天打雷劈。

    鄧大勇想了想,告訴陳功,對,陳功說得都對,這責任開發商肯定是有責任的,不過老金頭的矛頭可並非全部指向開發商,老金頭的房子沒有雙證,政府將他推去找開發商,人家老金頭話已經挑明了,對開發商是黑,不過,政府不批准,這開發商能將房子建起來嗎?政府有相關的監管部門了,一磚一瓦,項目建了一年多,難道這些部門全是瞎子?

    鄧大勇的話再明顯不過,如果帶去上/訪,那富海市政府也是有責任的,這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行為。

    陳功認真分析了此事,確實如此,不過陳功想得很客觀,不是說兩方的責任,而是三方的責任,老金頭也有責任,買房子不是要看五證嗎?他看了嗎?就算開發商有五證,這五證也不可能是住宅用途,明顯的不合規定,不過人家是受害者,陳功也沒有當場指出,既然問題出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解決,而不是拖延時間。

    「鄧局,走吧,我們送金大爺去,錯了就得認,既然已經成了事實,我們作為政府部門,就得解決,我們是站在群眾一方還是哪一方。」

    陳功嚴厲的說著,鄧大勇只能回答是站在群眾一方,有些東西只能心只知道,不能講出來。

    鄧大勇沒辦法,這局長也太固執了吧,反正有什麼事情他去承擔,他官兒比自己大嘛。

    一棟大樓裡,外面有一個很大的國徽,一樓的門大開著,一看就知道裡面有人正在辦公,大家都忙著過年,不過這裡的工作人員仍然在別人團聚時忙碌著,這裡便是華夏國家信/訪總局。

    陳功和鄧大勇,帶著老金頭走了進去,這第一層便是一個大廳,類似於一個受理業務的窗口部門,大廳裡很安靜,看來這大過年的,信/訪的人確實沒有。

    不過陳功想了想鄧大勇的話,或許有很多,只是被「接」回所在地了吧。

    工作人員也沒有料到會有人來,以為這幾天坐在這裡辦公,也就是個制度,一名三十幾歲的工作人員走了問來,問三人的來意。

    陳功知道老金頭不怎麼會說話,便主動告訴那工作人員人,他們是來上/訪的。

    口說無憑,敘述了整件事情,也得留下一些材料,老金頭只是帶了他的購買合同,陳功借來一隻筆和紙,幫老金頭寫下了「狀紙」。

    程序很簡單,而且上班的幾名工作人員也作不了主,這些材料他們會貼上公文處理單以後,轉到相關領導處批示意見。

    不過陳功倒是將他的意見寫在了材料上面:建議富海市政府為項目的購房業主限期完善兩證手續,由富海市政府從各方面入手,限制那家企業,由企業出錢繳納相關的費用,必要時請南部省政府加以援助……

    陳功的建議,意思很明確,辦理兩證手續和讓企業完善手續互相進行,不能再讓業主的利益受到傷害了,兩證必須特事特辦,國有資產該收的也必須收到。

    出了總局,陳功倒是深深出了一口氣,幫助群眾的感覺就是不錯,自己現在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回到富海,自己還得以一個局長身份繼續將事情處理到底,直到業主拿證,企業繳錢。

    鄧大勇跟在後面,你這個局長算是開創了歷史,回到富海有你好看的,不知道有多少領導把你給恨透了。

    陳功攙扶著老金頭,「鄧局,現在可以將金大爺送回富海了,直接送到家中,過完年,或許我就能接著幫金大爺處理具體的事情。」

    陳功看出了鄧大勇那怪異的眼神,陳功說道,「鄧局,回到富海,有什麼說什麼,我怎麼做的你便怎麼匯報,沒你什麼事兒。」

    老金頭雖然沒有問陳功的身份,不過他已經知道了,這陳功肯定是個大官兒吧,說了一通感謝的話,鄧大勇才緩緩將老金頭扶著離開。

    看著老金頭那瘦弱的身體,聯想著剛才的事情,陳功想著,其實這些事情富海市政府完全能夠處理,為什麼一直不辦,企業不完善手續,給業主辦了分戶的權證,雖說有些違規的嫌疑,不過怕個鳥呀,政策規定是為誰服務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群眾,為群眾辦事情,有什麼好怕的,上面要查就查好了。

    現在或許各地都有此情況,沒有領導願意為了這些毫不相干的群眾,而違規辦理,由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導致了群眾從鄉鎮到區縣,一直到市裡,仍然解決不了這些很簡單的問題。

    陳功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構思,如果每個部門都能履行好自己的職責,拿老金頭的情況來講,那開發商如果不能動工,動工途中被政府查到強制停工,增強群眾的法律意識,那怎麼會有人上/訪。

    上/訪是怎麼引起的,除去那些無理取鬧的部分群眾,大部分也是因為政府不作為、不監管造成的,陳功想著,只要各司其職,領導有為民做事情的魄力,各地有紀委監察,各部門有紀檢部門,信/訪局這個畸型的產物,撤了也成。

    隨著陳功有此想法,富海市信/訪局的命運也慢慢的開始「遭殃」了。

    臨行前的一天,原來一切安好,不過陳功接到了吳男打來的電話,吳男此時正在「金碧輝煌」會所中,這裡出了狀況,王騫被人給打了。

    陳功知道王騫的脾氣,前幾年在富海混得風聲水起,哪裡忍得了,幾句話不對話,便要開始動手,讓王騫在「金碧輝煌」幫忙前,就向他交待了很多,還以為王騫會改,這下好了,又出事情了,常在河邊走,難有不濕鞋。

    陳功只帶上了蕭星雅,便匆匆的趕往會所,蕭星雅也覺得奇怪,在會所中,王騫怎麼可能吃虧,會所裡可是有很多能打之人。

    到了會所,發現王騫傷得挺重,臉上還有很多淤血,陳功走了過去,「兄弟,怎麼樣了?」

    王騫頭偏到一邊兒,吐了一口血絲,「死不了,媽的,敢惹我嫂子男姐,他就該打。」這些天,王騫已經知道了陳功和吳男的關係。

    吳男站在一邊兒,「王騫,謝謝你。」

    陳功一聽便知道路上是誤會王騫了,原來是幫吳男,看著周圍十幾個大個子保安人員,「你們都沒長眼睛嗎?不知道幫忙嗎?」

    陳功的火氣很大,保安人員都埋著頭沒有講話,他們看得出來,這男的是吳男的男人。

    陳功眼睛中的怒火掃視著周圍,蕭星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陳功,別亂發火,問清楚了再說,王騫到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雖然說管理這些保安人員,不過私下都是兄弟情誼,大家沒有動手,肯定有原因的,你冷靜一點兒。」

    蕭星雅看向吳男,「吳男,怎麼回事兒?是誰幹的?」

    吳男剛才可是看到了王騫受到的毒打,「陳功,蕭姐,還是先把王騫送去醫院吧,再晚一些,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吳男好像故意不提這事情。

    陳功已經有想動手打人的想法了,緩緩說道,「吳男,說,是誰幹的。」

    吳男也有她的難處,她知道,陳功的家世在整個華夏國也是排得上號的,不過因為自己這個女人,會去得罪一方也很強大的勢力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事情剛開始吳男便沒想著鬧大,不過被王騫發現了,王騫拿起傢伙就往人家背上打去,所以才惹出這事兒來,陳功這麼堅決,現不在說不行了,「陳功,是那個郭應傑。」

    郭應傑,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媽的,就是上次給吳男下藥的那個京市四害之一,居然主動找上門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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