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轉換【機場淚別】
機場
幾十個日日夜夜過去了,今天就要離去王箬琦心裡有一絲失落,她不想走。這段日子哭過笑過,傷心過,快樂過,淚水與汗水交替,充實而又溫馨的幾十天。害怕這一天的到來可它終究還是來了。
白狼和李煜到機場為王箬琦送行,這個與自己相伴幾十天的小可愛就要走了,兩人的心裡有有一絲不捨。
「吉祥,想我們了就打個電話來啊,回去以後好好工作知道嗎?」白狼一臉笑意的摸了摸王箬琦的頭,對這個女生白狼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
「嗯,放心吧,沒事的,我會天天打電話,吵死你,煩死你……」王箬琦俏皮的一笑,她心裡難過卻盡量保持開心。
「哈哈,沒事,我不怕。」白狼嘿嘿一笑。
「吉祥,我也不多說什麼了,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要任性,凡事都小心一點,身體最要緊,知道嗎,別逞強,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李煜一說話王箬琦就有種想哭的衝動,昨夜和李煜抱在了一起她知足了,她也明白那不是愛。
「嗯,我知道,你們也是多保重,白哥哥,小煜哥我走了,吉祥會想你們的,再見。」
轉過身吉祥走了進去,兩人揮著手道別,背對著兩人王箬琦再一次留下不捨的眼淚……
「哎,走了。」白狼歎了一口氣。
「是啊,走了,該走的終究會走的。」李煜也歎了一口氣。
「沒人煮飯了,要悲劇了。」李煜嘴角抽動敢情白狼唉聲歎氣的居然是為了這個。
回到家裡三個大男人都感覺家裡少了什麼,聽不到那銀鈴般的笑聲心裡空落落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這下自己不動手就沒得吃了。
某酒吧
在勁爆的舞曲和搖曳的燈光裡一對對男男女女在舞池裡盡情的搖擺,位於西南角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幾個小青年正在喝酒划拳不亦樂乎。
「給你們講啊,我就沒有見過那麼能打的,太厲害了,那小子簡直就不是人,一個人打十幾個拿砍刀的傢伙,把那些傢伙打的嗷嗷亂叫,滿地找牙那叫一個厲害啊,乖乖,下手特別的狠,出手就折斷了那些人的胳膊,連骨頭都翹出來了,狠吧……」鯊魚講的唾沫橫飛,口水四濺周邊的幾個人聽的一頭鳥勁興奮不已。
「鯊魚哥,這小子那麼厲害,跟誰混的?」
「媽的,你說呢?」鯊魚把自己的胸膛拍的咚咚響,提示這些人白狼就是跟他混的。
「你?」一群人帶著十分質疑的眼神看著鯊魚。
「你們這什麼眼力勁兒,怎麼我鯊魚不像個做大哥的嗎?」鯊魚拍了邊上一個青年一巴掌。
「像,像極了特別的像。」
鯊魚幾個人聊的一頭鳥勁不知道在角落裡有一雙如鷹一樣銳利的眼睛看著他。
喝完酒鯊魚喝的七葷八素的叼著一支煙手搭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走進巷子就把女人按住牆上,一雙手不安分的就四處亂摸。這時候巷子口出現兩個人,這兩個人一身黑色皮夾克,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兩人高矮一樣長相也是一樣的。兩人雙手背在背後裡慢慢的朝鯊魚走了過來。
「哎呀,別鬧了有人來了。」女人嬌嗔了一聲去拉自己的衣服,鯊魚根本不理會腦袋扎進女人衣服裡到處亂啃。
「怕什麼啊,沒見過情侶親熱嗎?」鯊魚繼續做自己的事情,這時候兩個青年已經走到了鯊魚面前,女人一雙眼睛看著兩人,這兩人停下腳步其中一人拍了拍鯊魚肩膀。
「別鬧,沒看見正在忙嗎?」鯊魚動了動肩膀,這個時候中燒被人打擾自然不舒服。
一個青年手抓住鯊魚肩膀猛的一拽,鯊魚被拉開背撞在後面的牆壁上,疼痛終於讓他回過神來,抬頭看著面前兩個青年嘴角動了動藉著酒勁張口就罵。
「媽的,搞什麼啊,找死是吧。」
「啪」右邊青年甩手就是一耳光,鯊魚發出一聲慘叫臉上火辣辣的疼,一股熱流順著臉流了下來一摸是血,臉上被割出一到幾厘米的口子正在冒血,女人尖叫了一聲撒腿就跑,鯊魚這回酒醒了。青年動了動手指,中指上戴著一隻巨大的戒指,戒指上有一個凸起的刀刃,鯊魚的臉就是被戒指劃傷的。
「你們是什麼人?媽的。」鯊魚吐了一口唾罵問。
左邊青年抬起右手就是一拳擊中鯊魚胸口,鯊魚感覺胸口一陣刺痛,鮮血順著衣服滲了出來,青年收回手,同樣也是中指上戴著一隻戒指鋒利的刀刃刺進了鯊魚的胸口裡。
鯊魚頓時醒悟,面前這兩個人絕非小混混那麼簡單,下手比小混混狠的多。
「說,你剛才在酒吧裡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住哪裡的。」
「那個人啊?」鯊魚都在發抖了。
青年不由分說抬手又是一拳打在鯊魚胸口上,長達五厘米刀刃再一次扎進鯊魚肉了,鯊魚疼的直吸涼氣。
「說。」青年再問了一邊,語氣不溫不火,鯊魚卻怕的要命。
「你要說什麼啊,我說的那個人就是我不久前遇到的一個人,你們不會真相信他是我小弟吧。」
「啊」鯊魚叫了一聲,胸口再挨一下如此下去他肯定會被這麼玩死。
「我說我說,別打了,不過我……我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啊。」
「他是不是小平頭有一撮白毛。」
「對、對、對你們怎麼知道。」鯊魚捂著胸口一臉的驚訝。
「他住哪裡的?」
鯊魚一個激靈,他自然是知道那個人可是江濤要招攬的對象,自從上一次的事情後他被江濤招了回去,江風海韻那邊的人都撤了,做事一向謹慎小心的江濤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謹慎的多。這兩人來者不善,如果說出來出了什麼事情江濤知道了非剝了自己的皮不可。
見鯊魚在猶豫青年抬手又是一拳,這一拳用力極大鯊魚感覺胸口發悶疼痛難忍胸口正中流血如此下去非流死不可。
「說。」這一次鯊魚感覺到了青年的殺意。
「江風海韻!」
當鯊魚說出地址後位於不遠處的二樓上的一個人嘴角一動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腳一動擦到一塊玻璃發出一聲輕響,就這一聲馬上就被兩個青年察覺到了。
「誰?」一個青年轉身就跑,手一攀翻身就上了二樓,二樓的那位也不是什麼善茬子,眼看暴露了撒腿就跑,身輕如燕速度快的出奇。
兩個青年一個進了房間一個從地面包抄憑他們的直覺剛才有人在監視他們。這時候的鯊魚顧不了疼痛捂著胸口撒腿就跑,他必須回去報告這個消息。
兩個青年追了一段路程最終放棄了,追不上了,那人已經跑遠了,兩個人來到剛才那人的落腳點地上除了一個煙頭什麼都沒留下,兩人對視了一眼,剛才被人監視了居然一點察覺都沒,好厲害的傢伙。
鯊魚捂著胸口鑽進了江濤的住處,一進門就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衣服被血浸透了,他不敢去醫院。
「快,給他止血,快點。」紅冰叫來一個會點醫術的小弟為鯊魚包紮傷口,鯊魚靠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衣服撕開胸口出現幾個血窟窿慘不忍睹,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都是咯登一下好狠的手段。
「鯊魚,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濤哥,有人來找那小子了,我就是被他們傷成這樣的,我不說他們就用刀扎我。」
「你說了?」江濤盯著鯊魚,鯊魚知道欺騙江濤的後果點了點頭。
「他們好像對那小子很熟悉,不過我看來意不善,我不說他們就要殺了我。」
「沒事,說了也無妨。」江濤出乎鯊魚的預料並沒有生氣,不過臉上並的凝重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鯊魚來人長什麼樣子的?」
「黑色皮夾克,金色頭髮,是兩人個子一樣高,而且長的也差不多。」鯊魚說話很吃力。
「好,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江濤瞇著眼,眼睛裡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