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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混亂刀鋒 第21章 兄弟 文 / 天戮

    第21章兄弟

    「不多,就一百塊,我保證你摸過了會忍不住要看裡面,那可就要兩百了哦,一晚上就是三百哦。」

    「這樣啊,我說妹子這也太貴了我就五十塊摸一下你看夠不夠?」

    「大哥,你真逗,五十塊錢怎麼夠。」說起錢這女人毫不含糊,腿一翹,一伸,一顰一笑挑逗著男人的心弦,很多人就是因為這樣而把持不住,跟她走了。

    「那你給我五十塊我讓你摸。」白狼拍了拍胸膛對女人說。

    「大哥你這不是拿我開玩笑麼,你又不是處男,我摸你做什麼?」

    「誰說不是的,當然是,要不要我們去試驗一下?當然你給我錢!」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還處男呢,應該是觸爛了吧,大哥沒意思ど妹兒先走了。」見白狼拿她開玩笑沒有做的意思,女人站起身就要走。

    「別走,ど妹兒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四哥啊?」白狼伸手拉住了女人的手。

    「不知道喲。」

    白狼知道她什麼意思從口袋裡拿出一百塊塞進她衣服裡再問了一邊,女人笑的很蕩漾說四哥就在樓上第二個包間裡說現在最好不要去找他,現在他很忙呢。

    白狼和李煜嘀咕了兩句兩人走到衛生間,趁沒人白狼拿出一把匕首遞到李煜跟前。

    「拿著,你不會打,拿著這個比較好用,別往肚子捅就是扎他大腿或者肩膀都可以,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不用,我用這個。」李煜不知道什麼時候抄了一隻啤酒瓶在手裡。

    「哈哈哈……好,那這個我就收起來了,我還捨不得給你用呢,知不知道這可是寶貝你花錢都買不到的。」白狼收起匕首哈哈一笑,遞給李煜一支煙點上兩人吸了一口開始「放水」。

    「誰啊?眼睛瞎了啊,馬列隔壁的。」從門後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責罵聲,李煜站在尿槽邊上而白狼則是不小心尿進了門裡,一個男人正在裡面蹲坑,後果可想而知。

    「日你先人你罵誰啊,就是老子阿四干的,不爽你來咬老子啊。」白狼失理比有理的人還有霸道破口大罵。

    可以聽得見裡面的人起身扣皮帶的聲音,被人尿了一身想不到有人比他還霸道這讓他心裡很不痛快。

    門咧開一道縫,白狼飛起一腳將男人一腳踢了出去,男人還沒看清人就再一次蹬回馬桶裡。

    「龜兒子,下次看清人是誰在罵,不然小心你的狗命。」白狼猛踢了門一腳然後和李煜走了出去,李煜搖了搖頭要怪就怪這個人倒霉了他罵誰不好要罵白狼,這不是欠揍麼。

    「草,阿四你他媽的連老子都打有你好看的。」坐在馬桶上的男人氣憤的罵了一句。

    白狼和李煜交代了一下叫他看情況不對勁就跑,盡量站他後面或者乾脆不要出手他一個人擺平,既然來了哪有走的道理李煜跟著白狼後面兩人上了二樓敲響了四哥所在包間,四哥懷裡左右各抱著一個女人嘴裡叼著一支煙樂的正歡的時候門鈴響了。

    「誰啊?麻子去看下。」四哥罵了一句,身邊正在唱歌的麻子丟下話筒去開門一個女人接過話筒繼續唱。

    門一開麻子露出頭,一把冰冷的匕首就頂在了他的脖子上。麻子很聰明的不敢亂動,面前一個歪戴帽子的青年正看著他。

    「麻子是誰啊,叫他們滾說老子現在有事。」四哥有些不耐煩。

    麻子倒退著回到屋裡,屋裡幾個馬上就站了起來,李煜順手帶上了門,包間裡三男三女,為首的四哥李煜和白狼剛見過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們兩個想幹什麼?」四哥警覺起來,有人敢找上門絕非等閒之輩,麻子退到沙發邊上摸了摸脖子一絲鮮血溢了出來。

    「幹什麼?老子想打人,聽說你四哥很拽,不得了,我就來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白狼把玩著匕首,神情很不屑,李煜站在白狼邊上強打精神也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他心裡在發虛。

    麻子的伸向離他不遠處的水果刀,白狼手一抖匕首飛了出去。

    「啊」麻子發出一聲慘叫,手掌被白狼釘在了桌子上血流如注,直留一個刀柄在外面,可見力度之大,四哥有些見識一看不由得眼皮一跳,這個人是個硬茬子,絕非一般的小混混。

    「你們最好不要亂動,不然你們的下場比他們還有慘。」白狼走到四哥前面,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一隻香蕉剝開塞進嘴裡。

    其他幾個人剛想抄傢伙四哥使了個眼色叫幾人不要輕舉妄動,先弄清對方來意再說這樣的人不得罪盡量就不要得罪惹火燒身這樣的蠢事他四哥不會幹。

    「朋友,我老四個你無冤無仇,你這是什麼意思呢?你可知道這裡是我的地方?」四哥敲了敲桌子,砍刀就放在沙發下面,要拿出來有些麻煩,幾個女人大聲尖叫白狼直瞪她們馬上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無冤無仇?是嗎?我不管你什麼來歷,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過你撈錢撈過界了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過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四哥現在想打電話通知其他小弟敢過來幫忙不過白狼手裡拿著水果刀正在削蘋果他又不敢亂動了。

    「就那邊那條小吃街,就是我野狼團的地盤,怎麼你沒聽說過嗎?」

    白狼靈機一動隨便編了一個名字,而四哥心裡犯嘀咕當初幹掉張慶的時候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野狼團,這才幾天怎麼就冒出來一個什麼也野狼團,還說小吃街是他們的地盤,小吃街雖然不是什麼肥肉,不過算來也好多家小吃店,一家每個月一千也好幾萬呢。

    「野狼團?兄弟我眼拙沒看出來,得罪之處還望你們海涵,不過據我所知那地方以前就是歸我老四管理的,兄弟怎麼說那是你的呢?」四哥想試探一下對方到底真不真。

    「沒看出來沒事,急給我記好了,從今天開始哪裡就是我們野狼團的,你再敢踏哪裡一步後果自負。」

    白狼根本就不解釋,放下來狠話,四哥算是懂了,對方擺明的就是搶地盤。

    「你這是威脅我?」四哥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邊上幾個人見機行事手慢慢的往口袋裡伸,麻子捂著手咬著牙盡量不發出聲響,匕首就擱在桌子上每一一絲血跡。

    「威脅?隨便你怎麼想,你怎麼搞我不管,小吃街你以後不許去了,知道沒,你老四殺過人就了不起了麼,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殺了你!」

    威脅!裸的威脅,白狼把話說絕了,一句話小吃街就是要他老四吐出來,四哥臉色鐵青,脖子上青筋暴出,自從他出獄後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威脅,他四哥打過架殺過人怕過什麼東西。

    「草,老子就不讓了,看你把我卵子咬了。」四哥猛的站了起來,轉身就去拿砍刀。

    邊上一個小弟掏出匕首朝白狼衝了過去。

    「啪」,李煜手中的啤酒瓶掄在小弟腦袋上,應聲碎裂,頓時那小弟腦袋上就開了染坊紅水橫流,雙腳一軟捂著臉跪在了地上。

    白狼抬腳就踢翻邊上一個男人,然後縱身一躍躲過四哥一刀,四哥手裡拿著一把半米長的寬刃大砍刀,這種砍刀足有巴掌寬,半米長沒有刀尖卻很受道上混的人喜歡,拿著它有感覺,霸氣十足。

    沒等四哥收回刀,白狼就地一跳,右腳一抽踢中四哥腮幫子四哥側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還剩下的一個小弟拿著匕首縮在牆角不敢上了,白狼也不去理會他衝到四哥面前,縱身一躍,雙腳一曲膝蓋重重的砸在四哥肚子上,四哥身體一縮,胃裡翻江倒海極度難受,胃部遭受重擊會造成痙攣嘔吐等症狀,如果力量夠大會直接造成器官的損傷內出血而死,白狼已經手下留情了,可就是這樣四哥已經疼的叫都叫不出來了。

    捂著臉的男子這時候再一次刀撲向李煜,李煜可是看著他的,李煜退了兩步尋找傢伙,瞅著電視前隔著一隻酒瓶李煜彎腰拿起酒瓶一側身,酒瓶敲著男人頭上鮮血飛濺發出一聲悶響酒瓶沒碎,男子雙眼泛白昏倒過去。

    四哥滾到牆邊寬刃大砍刀到了白狼手裡,四哥恐懼的看著白狼,剛才白狼那一擊差點疼的他昏過去,想不到這個青年力氣如此大,動作乾淨利落迅捷無比,這條街上還沒幾個如此能打的,四哥腮幫子挨了白狼一腳幾顆牙都崩飛了,嘴裡裡血肉模糊。

    「兄弟,我錯了,我不該去小吃街,我保證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四哥死過人此刻卻心虛了,白狼翻看著手裡的大砍刀,伸出手指彈了彈然後微笑著看似輕輕一掰,一聲脆響鋼板製造的大砍刀應聲斷成了兩截,四哥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

    「錯了?錯了你該怎麼做呢?」白狼蹲下身體把砍刀架在四哥脖子上,四哥就差沒有哆嗦了。

    「我……我賠償你的損失,以後我保證不踏進小吃街一步,只要你們野狼團的到的地方我都繞道走……」四哥現在出了說好話別無他法,幾個小弟都躺下了還有一個站著的縮在牆角早就尿褲子了,三個女人抱成一團抖的跟篩糠一樣。

    「賠償?賠償就算了,把你壓搾那些老闆的錢原封不動的送回去,而且態度要好點,你親自去,不然老子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好……好,我親自去,我馬上就去……」四哥頭點的跟雞啄米一樣。

    「我告訴你有本事去別人手裡搶場子不要那麼廢欺負那些貧苦百姓那算什麼本事,混又是有要混的標準,就你這樣和土匪有什麼區別,小心哪天吃槍子兒,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四哥不停的點頭,只要能保住一條命他什麼都答應。當鮮血飛濺到李煜臉上的時候李煜的酒醒了,看著躺在地上正在流血的小弟李煜嚇的只哆嗦,打主管是出於氣憤而面前這個完全和自己無冤無仇的卻被自己打翻在地,李煜不知所措。

    「走了,怎麼你還沒打夠?」白狼踢了李煜一腳,瞟了一眼三個縮在一堆的女人在看看牆角嚇的尿褲子的小弟不由得好笑,這些人就會欺負軟柿子遇到比他們強的就嚇成了這般模樣。

    「媽的,就你們這幅德行還混社會,回去種地吧,日你先人。」白狼罵了一句,把還在發傻的李煜拽了出來。

    回到家李煜趴在洗手間裡猛往臉上澆水,使勁兒的把臉色的血跡衝向乾淨,白狼抱著手一臉笑意的看著李煜,不就打給人嘛至於膽小到如此程度麼,看樣子現在還不能告訴他,就他這副摸樣如何做的了大事,優柔寡斷,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男人,需要的就是當機立斷,要的就是雷厲風行,不狠是成不了事情的。和李俊相比李煜要學的太多太多了,不過白狼不怕只要有他在就不信不能把李煜練出來。

    躺在床上李煜看著天花板枕著雙手發呆,腦子裡還湧現出那個被自己一瓶子敲倒在地上的人。

    白狼睡著李煜邊上一張床上嘴裡叼著一支煙知道李煜在想什麼。

    「喂,怎麼你怕了?」

    「不是,白狼,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死?」

    李煜很擔憂,如果那個死了,那麼自己可就成了殺人犯還是故意殺人要吃槍子兒的他不想死。

    「死?哎喲,我的大哥你別那麼膽小好不好死哪有那麼的容易,當然不會死的,就你敲一下就死了那還得了他又不是豆腐做的死不了。」

    李煜想了很多要是他死了李月琪怎麼辦,自己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做他不想死,白狼雖然這樣說他還是放心不下,睡不著覺。

    「我告訴你李煜,很多人就和你這樣前怕狼後怕虎,結果一生碌碌無為,一事無成,膽戰心驚的過了一輩子,做人何必這樣累?有人的他活著他的開心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就拿你打的那個人來說其他欺負那些手無寸鐵的小販的時候怎麼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感受,他們也是有家人的就是靠那個店養家餬口,每天起早貪黑賺那點錢卻要被那些人盤剝,你可知道有的人大吃大喝花著咱納稅人的錢肆意揮霍他們怎麼沒有想過有的人卻還在為明天的早飯發愁呢,你說這種人不欠揍嗎?我覺得拉出去槍斃都可以了,可是事實呢,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很多無奈的,一個沒有權勢卻很出眾的人,如果和權貴走在一起終究會墮落的。人,是一種充滿**的動物,享受,誰不喜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每個人都有一個生存空間,我們剛才做的事情就是為那些小販奪回他們的生存空間,那些錢你肯定知道有多重要,或者是一個老人一個月的生活費也可能是一個孩子的奶粉錢,更有可能就是一個孩子的學費,我們這樣做你知道他們有多感激我們。我記得你哥說過做人就一點,吃的下飯睡著的著覺,你自己想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李煜心裡很不是滋味,思想卻清晰無比,自己到底要做該做什麼?此刻他的有些迷茫,吃得下,睡的著覺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包含的意義卻太深了,試問,有幾個人可以安安心心吃下飯,微笑著入睡呢?有幾個人能夠做的到?

    清晨李煜還躺在床上的時候白狼已經出現在了小吃街上,他想去看看哪家店裡的情況,四哥到底有沒有實踐他的承諾,白狼很同情這些人,真正該自己的力氣生活的人,靠自己的勤勞撐起一個家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雖然他們沒有豪情壯志,對生活再無奈,道路再坎坷,可他們都堅持著,為了家人他們不肯放棄,他們時刻不忘後面還有那些希冀的眼神所以他們選擇默默的努力,雖然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不過他們依舊堅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這種精神就詮釋了什麼叫做男人。

    清晨太陽還沒出來,白狼伸了個懶腰,一路小跑就找到了昨天吃飯的那家小店,老闆很早就起床了,門口灶上的蒸籠正在冒著熱氣,裡面裝的是白狼最愛吃的小籠包,等下順便給李煜帶幾個回去,昨夜他想了一夜現在困的很。

    一見到白狼老闆露出了笑容,看他的樣子今天蠻高興了臉上掛滿了笑容。

    「小弟娃這麼早就起來了啊。」小弟娃是東陽市地方一種對比自己小的男子的稱呼,相當於弟弟的意思。

    「是啊,老闆小籠包熟了沒有啊?給我來上一格」白狼搓著手眼睛盯著蒸籠。

    「熟了,熱乎著呢。」說罷老闆就揭開了蒸籠一股熱浪夾雜著香味湧了出來,老闆很麻利的端出一格包子放在桌子上。

    「老闆,昨天晚上那個四哥有沒有回來找你退錢?」白狼試探的問了句。

    「小弟娃你還別說,真有,也不知道怎麼了,昨晚四哥帶個幾個人找上門我還有以為他們又是來要錢的那想他不但把錢還給我了居然還給我道歉,你說怪不怪,殺人犯都能改邪歸正了,對了小弟娃你是怎麼知道的?」

    「哦,我是聽其他老闆說的,其實這樣多好,他們有什麼資格拿你們的錢,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壞事做多了,總有一天會造天譴的,不說是不是?」

    「也對,有手有腳的欺負我們這些人真不是好東西,看看有報應了吧,我昨天看見四哥臉上腫了好大一塊,看樣子真的是被人收拾了,我老婆說是張慶回來找他的。」老闆憨厚的一笑,白狼不信什麼鬼神之說,這些東西虛無縹緲,都是這些貧苦百姓對生活的一種精神寄托,對美好生活的一種嚮往,把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強加在這些所謂的神身上。

    幹掉兩個包子李煜順手李煜帶了兩個包子老闆說白狼是個好人心地善良怎麼都不肯收白狼的錢,最後白狼還是丟下了錢跑了,這是原則問題,別人開門做生意,怎麼能白吃別人的東西呢。

    回到家的時候李煜已經起床了,還在門口白狼就聞到了一股香味,衝進廚房李煜正在燒菜,看著鍋裡不由得有了食慾。

    「起的很早啊,荷包蛋下麵條要不要來一碗?」

    「要,當然要,我給你帶小籠包了,我去問了,四哥那混球沒有食言昨晚把錢送回去了,我相信短時間他是不敢邁進小吃街了,這地方也會平靜一段時間了。」

    「嗯,那是好事,來,你的麵條好了,接著小心燙。」看著李煜為自己煮麵條的神情白狼心頭一顫,李煜的樣子和李俊真像,白狼經常吃李俊做的東西,夜裡餓的受不了李俊總能搞些吃的來的,他現在就記得李俊會燒的那幾個菜,泡麵加雞蛋、泡麵加火腿腸、泡麵加青菜,或者就是倒過來或者即使幾樣一起加,不過那滋味確實白狼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昔日的兄弟死在自己的懷裡白狼忍不住鼻子一酸。那些日子再苦兩個人都支持著對方,勉勵著對方,一支煙兩個人一起抽,一張餅一人一半……那就是兄弟,肝膽相照,生死與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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