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離別前夕
夜晚。繁星點點。
葉孤城手裡拿著一瓶酒,站在宿舍窗前,仰望明月,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歎:明日一別,不知什麼時候再能相見,此去路途凶險難定,禍福不知,也許很快就會回來,也許與黃土為伴,永遠也回不來了。想及此處,葉孤城心頭一陣傷感,不由得吟唱出了一首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是啊,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卻,這次的離別是為了下次的相逢,這有什麼好憂愁的呢?葉孤城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臉上已經沒有憂愁之色。
「這首詞比吟唱詩人唱的還好聽。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兩句真是催人淚下。城,我會永遠想著你的,不管你在哪裡,你都要好好珍惜自己,因為我們都在等著你,我們不能沒有你,為了我們,為了你自己,你都得照顧好自己,知道不?」柔馨來到葉孤城身後,從後面緊緊環抱著葉孤城的腰,把臉貼在葉孤城的後背,動情地說道。柔馨的表情簡直如同妻子在囑咐即將遠行的丈夫一般。
「知道了,小柔,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葉孤城放下手中的酒,環顧宿舍裡的幾女,淡淡地說道。
「放心吧,我們這麼多人在一起,會照顧好自己的,學院的老師對我們也很好,師父簡直把我當親生女人一般,而且美美又是帝國的公主,白霜又是城主的千金,月月也是財政大臣的掌上明珠,安麗是教皇的晚年得來的女兒。這麼多人都是跺一跺腳,整個帝國都要抖三抖的人物,沒人敢欺負我們的,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柔馨笑著說道。
「嗯,你好像忘了說了,某人好像還是帝國最富有的富婆啊。」葉孤城淡淡地笑道。
「什麼嘛,富婆可是形容大媽級別的人物的,我有那麼老麼?討厭。」柔馨嬌嗔道。
「一點也不老,你是青春無敵美少女麼。」葉孤城淡淡道。
「什麼時候學會花言巧語了,嘴巴像沾了蜜一樣。」柔馨開心地笑了,如同百合花開放般的美麗動人。
「那我是什麼?」美美抱著葉孤城的胳膊,滿臉期待地看著葉孤城。
「你麼,簡直就是小麻煩。」葉孤城笑道。
「你偏心啊,我哪有那麼麻煩。」美美嘟著嘴巴,不滿道。
「哥哥,那我呢?」雲緋拉著葉孤城的衣袖,害羞道。
一看到雲緋如同少女懷春般害羞的表情,葉孤城就頭皮發麻,這肯定又是眾女的傑作。
「你啊,就叫小大人好了。」葉孤城笑道。
「什麼叫小大人啊?」雲緋害弱弱道。
「以後你就懂了。」葉孤城道。
「城,你這次離開,要多久才回來?」安麗不捨地問道。
「不知道,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也許五年,也許十年……」葉孤城淡淡道。
「哦,萬一我想你了怎麼辦啊?」安麗淡淡道。
「想我就則紙鶴吧。」葉孤城淡淡道。
「什麼叫紙鶴?」藍月月不解的問道。
葉孤城找來了一張紙,然後動手折了一隻,眾人看了都是兩眼發光,對這只紙鶴愛不釋手。很快眾女都學會了。
「明天你要走了,我們從明天開始每天折一隻,看你離開我們有多長時間。」薇瀅害羞道。
「嗯,這個想法好,我舉雙手支持。」美美抱著薇瀅就是在她的臉蛋上猛的一親,薇瀅現在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小綿羊了。薇瀅也學白霜,一巴掌打在美美屁股上,美美強忍住,,才沒有叫出聲來。過了一會兒,美美才嬌羞道:「討厭啊,你們怎麼都愛打人家屁股,都被你們打腫了啊。」
「美美,我們這是在幫你,你不是總嫌自己屁股小麼,照這樣打下去,不出一個月,肯定很豐滿了。」白霜嬌笑道。
「討厭,你們耍流氓!」美美羞得滿臉通紅,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兩人又是一陣打鬧,最後以白霜投降結束。
「對了,愛莉絲,你是火系魔法師吧?」葉孤城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過身,只見愛莉絲正看著自己微微出神。
「呃,什麼?火系魔法師?嗯,我是啊。」愛莉絲回過神來,趕忙回答道。
「這個給你。」葉孤城從意識空間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愛莉絲手中。當葉孤城的觸摸到愛莉絲白皙的皮膚一剎那,葉孤城只感到一股異常的柔滑和清香在手指上久久不散。
愛莉絲伸開手,只見一顆血紅的魔核赫然躺在自己手心。
「這是火蔦石龍的魔核?愛莉絲的軀體微微顫抖,她知道這一個火系八級魔核絕對是所有火系魔法師夢寐以求的東西。
「是的。」葉孤城淡淡道。
「送給我嗎?」愛莉絲還有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葉孤城淡淡地笑了。
「這麼貴重的,我不能要。」愛莉絲雖然心中很想要,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不要嗎?既然你不要,那我明天就送給魔法班的火系小妹妹了。」葉孤城淡淡道,然後伸手作勢要把愛莉絲手中的魔核收回。
「討厭,誰說我不要了,我要。」愛莉絲趕忙把手握緊,深怕葉孤城搶走似的。
葉孤城根本就沒想要回來,只是做做樣子嚇嚇愛莉絲的。愛莉絲知道自己上當受騙,臉上頓時微微有些發紅。
聊了很久以後,葉孤城才打發了眾女。眾女在葉孤城親熱以後才依依不捨地回宿舍去了。
可有一個人剛回去不久便有轉身回道葉孤城的宿舍了。
「小雅,你怎麼回來了?」葉孤城淡淡地問道。
娜雅沒有回答葉孤城,她撲入葉孤城的懷抱,然後開始動情地吻著葉孤城的嘴唇,脖子,雙手也開始在葉孤城身上撫摸。
葉孤城一把把娜雅抱起,放在了床上,兩人又是一夜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