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郭奕曾想進行反抗,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他最終放棄了。
那兩人困的很結實,連胳膊帶腿都緊緊的綁在了柱子上,除了腦袋,郭奕只能動動手指頭了!
女人看著綁的和個粽子一樣的郭奕,淡淡的問:
「說,龍九在哪?」
「誰是龍九?」
女人眼中一寒,滾圓修長的腿一抬狠狠踢在了郭奕的臉上,絲毫不在意外洩的春光。
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郭奕的臉上,郭奕只覺得腦袋似乎被高速飛來的木頭樁子撞上一般,儘管他極力控制還是不可避免的撞上柱子上,前後的撞擊讓郭奕查點當場昏過去,一股鮮血順著鼻孔噴了出來。
就在這時,隱藏在體內的銀色能量若收到召喚一般飛快的運轉到傷處,一瞬間,郭奕的受到的傷便恢復如初,只不過他此刻滿臉鮮血,根本看不出異常。郭奕感到一股陌生的戾氣從隨著銀色能量的運轉而在體內升騰。
女人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說,我的耐性有限。你的機會不多!」
郭奕雖然畢業以來碰壁無數,但何曾受過這樣的欺負,那股戾氣更勝,他猛的睜開眼睛,怒道:
「誰他媽的是龍九?老子不認識!」
小田在旁邊說:
「就是曾在你住的地方出現過,還自稱是你女朋友的那個女孩!」
冷青霜?郭奕心如電轉:難道冷青霜就是他們說的龍九?這些人就是追殺她的人?唉,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當初就怕引火燒身,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快就找到自己身上,看來今天難以善了了!
「說!那個賤貨在哪?」
郭奕冷笑道:
「賤貨不就在我面前嗎?怎麼,你看不見!」
女人大怒,抬腿就是一腳。
「操,你找死!」
郭奕再次口鼻出血,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哈哈笑道:
「你也配說操?你只能被操,賤貨!」
女人忽然放肆的大笑,豐滿柔軟的胸部隨著她的笑聲微微顫動,似乎要破衣而出,她擺擺手讓小田他們出去,小田等人立刻轉身出門,並將門帶上。
女人她逼近一步,修長的身材幾乎比郭奕還要高,酥胸正好湊到郭奕的臉前,她冷艷的臉上閃過詭異的光芒,笑道:
「你說的不錯,我只能被操,但你,卻永遠操不成了!」
說著,她將手從裙子的開叉處伸了進去,從滾圓的大腿出抽出一把極細極鋒利的小刀,刀光影在她艷麗的臉上,有一種殘酷的美!
她詭異的笑著,伸手扯開郭奕的腰帶,隔著底褲用鋒利的刀鋒拍了拍郭奕,聲音忽然由冰冷變的輕柔:
「想不到,你臨死前還能過把太監的癮,不過割這麼一個縮成一團的東西,實在是沒意思!想不想在做太監前再爽一把?不知道你還行不行?」
說著,她輕輕的靠了過來,像蛇一樣添了郭奕的臉一下,郭奕的汗毛頓時豎起來了,他壓下陌生的戾氣,笑道:
「想勾引老子?行不行要看你的本事了!」
女人忽然嬌媚的一笑,她拿出一條絲巾輕輕擦在郭奕臉上的鮮血,溫柔的說:
「小兄弟,想不到你還是一個這麼有趣的人,姐姐都不忍殺你了!」
說著,她一手勾住郭奕的脖子,肆意的在郭奕臉上吻著,柔軟的腰肢扭動著貼在他的身上,豐滿的玉峰不時擠壓郭奕的身體,而她另一隻手持刀從郭奕的領口處一點點的割著襯衣,冰冷的刀鋒貼著郭奕的肌膚慢慢下滑,所過之處,郭奕的肌肉差點因為緊張而痙攣。
在這要命的時刻,郭奕忽然想到了張紅顏,那也是一個變臉如同翻書一樣的性感妖嬈的妖精,但和這個女人比起來,張紅顏更像個天使。
郭奕記得在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刻,她的無助與彷徨是那樣的明顯,雖然,她動了情,但郭奕看的出,她從沒想過會真的和自己發生關係,她之所以敢囂張的調戲自己,是認為自己能控制住局面,按理說,她的確做到了,但她書桌上的一個瓶子卻將她推向了一個不可控的深淵……
終於,細刀劃開了郭奕的襯衣,篤的一聲貼著郭奕的身子插在了柱子上。冰涼修長的手蛇一樣鑽進了郭奕的底褲……
冰涼的刀鋒就貼在自己的身子,而懷裡卻有一個妖嬈的女人,栗色的長髮散落著,性感而狂野,左手時而摟在他的脖子,時而用力撫摸自己……,本就低胸的長裙半掩半露,春光無限……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瘋狂的女人沿著郭奕的胸膛親吻而下,雖然在郭奕在水深火熱之中,但何曾經過這種場面,某處頓時蠢蠢而動,女人在關鍵處停住,抬頭柔聲問道:
「你現在還不肯告訴我她在哪嗎?」
郭奕喘息著說:
「你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不過,怎麼也得把這美人計使完了才成啊!」
只不過,她的身子也是一僵……她握刀的手竟被人抓住了,她眼本能往上看,卻見郭奕邪惡的笑著,右手猛地按住女人的後腦用力一按,某物直衝入喉,而他的左手則開始瘋狂的汲取熱量。女人被雙重襲擊,剛要有所反應,就覺得身體的熱量如長江決堤傾瀉而出,瞬間便渾身麻木,竟被凍僵了!
郭奕從容的接過她手裡的刀,劃開腿部的繩子,然後施施然的拉上底褲,繫上腰帶。
而女人仍保持這剛才的姿勢,甚至連嘴都沒有合上,她身子凍得瑟瑟發抖,身上唯一能動的就是那雙眼睛了,她也是反應極快之人,已經在突然遭受的襲擊後平靜下來,但還是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郭奕的雙手明明是被綁住的,而且那繩子是特製的,異常的結實,他的手怎麼忽然出來了?還有自己為什麼會變得渾身冰冷如同凍僵了一般?
至於被深喉一插,她根本就沒去想!
郭奕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邊的破皮處已經癒合了。他自綁在柱子上開始,已經多次暗中用力試圖繃斷繩子,但這繩子實在他結實了,雖然他最近一段時間勤學不輟,加上銀色能量的加成,力氣已經增長了幾倍有餘,對這繩子卻也是無法繃斷,不過,幾番嘗試,也不是沒有結果,他發現在自己的全力施為之下,那繩子會因自身彈性有些許鬆動。
有了這個發現,他便心中有了計較,無論是前番試圖激怒對方,還是後邊的激情戲,都是為了尋找一個對方懈怠的時機。
女人含住時,正是他全力繃緊繩子的時候,繩子微一鬆動,他拚命一拔,雙手同時解困。
看著手裡冰冷的刀,他暗暗慶幸,如果自己稍晚一點,這刀就割下去了,雖然自己能接的上,但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如果不舉,自己這一聲的性福不就斷送了?
郭奕將手放在女人高聳的胸上,將她剛剛恢復的一點熱量吸取過來,然後悄悄的往門外看了看,見小田正背對著門,兩外連個則站在小院的門口,顯然是防備有人靠近。
怎麼辦?拿那個女人當人質?郭奕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小田手裡有槍,在這荒郊野外,又是晚上,自己還不會開車,有太多的機會被人偷襲了!
不知道那兩個人手裡有沒有槍,如果有,自己估計今天就凶多吉少了,不過,無論如何也得試一試!
郭奕看了看手中的刀,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在一邊。他不是嗜殺的人,那股陌生的戾氣已經被壓下去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還僵在那裡的女人,隨手在地上摸起了一塊板磚,開門就撲了出去。
小田聽到了門響,卻想當然認為是七爺出來了,等他意識到不妙的時候,板磚已經閃電般拍了過來,這小田本就訓練有素,而且臨戰經驗很是豐富,他大吃一驚之下,本能抬起右臂擋在頭上。
「卡嚓」一聲,磚頭碎了,而小田的胳膊也碎了!
其實,這種普通的板磚,小田能用手,或者腦袋都能輕易的碎掉,但這塊板磚卻是郭奕全力拍過來的,其附加的力量大大增加,一擊之下,就廢了他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