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看了賭殺半晌,白澤笑了,他問道:「你想要賭什麼呢?」
「還是五張牌,不過換個花樣,我們拋出一幅牌,然後各自出手搶奪五張,沒有規則,最搶到的五張牌最大就是贏家!」
「聽起來很公平,賭注是什麼呢?」
「賭你的左手!」賭殺淡然的道:「賓尼不管怎麼說都跟我有過師徒之緣,你令他失去了左手,我這個做師父的總要替他出口氣,所以你輸了,也要斬掉左手!」
明玉香、凱瑟琳和溫蒂三女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臉色再次色變。明玉香忍不住叫道:「澤,不要跟他賭!」
白澤卻只是笑了笑,面不改色的問賭殺道:「要是你輸了呢!」
賭殺說道:「我輸了就立即離開,不再在你們的面前出現!」
白澤聞言大笑道:「聽起來賭殺先生沒有信心贏我啊,那為什麼還要賭,直接離開不更好?」
賭殺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沒信心贏你?」
「因為你要是有信心贏我的話,就不會提出這麼不公平的賭注了。我輸了斬掉左手,你輸了只是離開,很明顯,你很害怕會失去自己的左手!」
賭殺有點尷尬,道歉道:「好吧,我承認我提出的賭注不太公平,抱歉!那我們不論誰輸了都斬掉左手如何?」「不!」
「不?」
白澤淡然地道:「你想要我地左手。但是我不想要你地左手。所以這賭注仍然不公平!」
「那你想要什麼?」
微微一笑。白澤說道:「這樣吧。我輸了斬掉左手。你要是輸了。左手留著。但你要為我做五件事情。每件事情換回一根手指。你不吃虧!」
皺了皺眉頭。賭殺歎道:「聽起來對我很不公平啊。萬一你最後一件事情是我要去死。我不就大大地吃虧了?」
白澤笑道:「我不會讓你做讓你死或是你做不到地事情。只是五件以你地能力能辦得到地事情!」
「我要是再拒絕的話,你一定又會認為我沒信心贏你了,對不對?」賭殺也笑道:「好吧。我們賭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贏我!」
罷,賭殺對明玉香道:「這位小姐,為示公平,請你來挑選一幅牌,去掉大小王,洗洗後就拋向空中好嗎?」
明玉香看著白澤,白澤對她點了點頭,送出一個鼓勵的目光。
於是。明玉香即在桌子上挑選出一幅新地撲克牌,抽出大小王后,反覆的洗了好幾遍。她大概是第一次洗撲克牌的關係。手法生硬,洗得不但不快,還亂七八糟的,看得賭殺不由皺起眉頭,顯然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洗牌法給他記牌靠成了一定的困難。幸好,白澤根本就不用記牌,他地眼睛甚至根本就沒有看明玉香手中的撲克牌。
終於洗好了五十二張牌,明玉香對白澤和賭殺兩人道:「你們準備好了,我要拋牌了!」
賭殺歎道:「小姐。你洗牌的技巧夠爛的,現在我相信你是真的第一次賭博了,很了不起!拋牌吧!」
明玉香玉手向上一拋,五十二張撲克牌飛向空中,又如落英繽紛般散開落下。
白澤和賭殺同時的伸出了手。
賭殺的手速超快,眨眼之間,他就連抓住了五張方塊牌,10、j、q、k、a,同花順子。抓到這五張同花順的同時。他還看清了白澤抓到的五張牌。發現白澤抓到地五張牌是紅心10、j、q、k、a時,立即就拋出自己手中的五張牌。
方塊10、j、q、k、a如五柄利刃,剎那間將白澤手中的紅心10、j、q、k、a斬成兩截。
賭殺再次向還未落下地撲克牌伸出手,同時大笑道:「半張牌可不算數啊,一定要完整的牌才行!」
話音剛落,白澤即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手中的五張半截牌也向賭殺飛來,將他還未到手的牌也紛紛的斬成兩半。
「好本事!」
賭殺讚歎了一聲,雙手隨意的亂殺。同時抓到了五張牌。看也不看就齊齊的向白澤丟去。
十張撲克牌,十張高速旋轉的利刃。不但斬斷了無數張還未落在桌上的撲克牌,還餘勁不減地向白澤飛去。
由於明玉香剛才被賭殺叫到中間為他們洗牌拋牌,故站在白澤身後是不會半點武功的凱瑟琳和溫蒂兩女,白澤要是直接避開的話,這十張餘勁未消的撲克牌絕對會將兩女的身體割開。
故白澤沒有避開,不慌不慢的雙手連劃,無形的「指刃」從指尖劃出,將這十張高速旋轉的撲克牌割成了無數張殘片。
以上的動作看似很繁雜,實際上只是在眨眼間就完成了。而在這個時候,賭殺已經又抓到了五張牌,黑桃10、j、q、k、a,最大地同花順。抓到這五張牌,賭殺不由信心大增,有了這五張牌,他無論如何也贏定了。
抓到五張黑桃同花順後,賭殺仍然有餘力向白澤看去,只見白澤解決了他之前射出的十張撲克牌後,也伸出手去,隨意的抓住了五張牌。在這個時候,剩下的撲克牌剛好完全落在桌子上了。
賭殺在這瞬間已經看清楚,白澤抓到的五張牌是散牌,最大的牌面才是紅心9。
贏了,賭殺不由自主的露出獰笑,剛要翻開自己手中的五張牌,然而,手突然一熱,卻是這五張牌騰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大驚之下,賭殺本能地將這五張著火地牌拋了出去。
拋出這五張牌後,賭殺才發現,不止是他手中的五張牌,已經落在桌面上地撲克牌全部都燃燒了起來,轉眼間就燒成了灰燼。
白澤笑道亮出手中完好無損的五張牌,說道:「賭殺先生。現在只有我手中這五張牌是完整的,所以不管它們有多小,都是我贏了,對嗎?」
賭殺臉色發白,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秘密!」白澤笑道。對於自己地秘密武器「追眼.未來」的神通和「火之力」,他自然不會笨得隨便的說出來。
賭殺歎了一口氣。認輸道:「好吧,你贏了,我賭殺願賭服輸。說吧,你要我做五件什麼事情?」
心中暗暗的佩服賭殺的賭品,白澤指了指身後的凱瑟琳和溫蒂道:「第一,我要你保證這兩個女孩子地安全,不要再讓賓尼.吉諾維斯騷擾她們!」
賭殺有點意外,先看了凱瑟琳和溫蒂一眼,又看著明玉香道:「她呢。她應該是你的女人吧,你難道不要我保護她?」
「她就不必你操心了,既然是我的女人。自然得由我來保證她的安全。實際上,如果你不助紂為虐的話,就算沒有我,她也能收拾賓尼.吉諾維斯!」
賭殺歎道:「好吧,我答應了,我保證賓尼.吉諾維斯不會再騷擾這兩個女孩。第二件事情是什麼?」
白澤道:「很抱歉,第二件事情我還沒有想到,等我以後想到的時候,再找你吧!眼下你先做好第一件事情吧!」
賭殺歎道:「這樣一來你不是成了我的債主了嗎?而且還是很要命的的債主。你就不擔心以後你找不到我了?」
白澤笑道:「如果你有本事躲起來不讓我找到。你欠我地四件事就算作廢了!」
靜靜的看了白澤好半晌,賭殺才苦笑道:「聽你這麼說,我突然沒信心能躲過你了。真是奇怪,你到底是那兒鑽出來的怪物,我怎麼感覺你是我地剋星一樣?」
「我不是你的剋星,是你的債主,別忘記你欠我四件事情!」
白澤說罷,招呼明玉香過來,拉著她的玉手向外走去。凱瑟琳和溫蒂見狀。忙跟在他們的身後。
賭殺平靜的看著他們離開,始終一言不發。
出了斯坦福紀念教堂,白澤才從明玉香的口中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凱瑟琳和溫蒂是明玉香的同寢室友,又是同一系地同學。三女都不是本地人,在這個城市也沒什麼認識的人,不遠千里來斯坦福上大學,又住在同一所寢室,幾個月下來。自然就交上了朋友。
跟明玉香不同。凱瑟琳和溫蒂都是窮人家的女兒,雖然靠自身的努力考上了斯坦福大學。卻不得不在課後的時間打工賺生活費,日子過得較苦。賓尼.吉諾維斯打探到兩女的情況,千方百計的接近了她們,跟她們交往,時不時的跟她們約會。凱瑟琳和溫蒂沒看清賓尼.吉諾維斯的真面目,更沒有發現賓尼.吉諾維斯同時地跟她們兩個交往,誤以為自己很幸運的交上有錢的男朋友,均開心不已。
然而,沒多久,凱瑟琳和溫蒂就先後的出了事,先是凱瑟琳家裡出了事,她弟弟重病,需要一大筆錢來做手術。凱瑟琳的家較窮,父親早逝,只有一個母親照顧著她弟弟,為了凱瑟琳上斯坦福大學的學費,她母親已經欠下了很多債務,此時無論如何也借不到錢給她弟弟做手術了。凱瑟琳跟她弟弟很親,心急之下就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賓尼.吉諾維斯。賓尼.吉諾維斯二話不說就答應借錢給她,不過在借錢之前卻讓她寫借條,說是為了應付他父親。凱瑟琳沒有懷疑,寫了借條,拿到錢立即就寄給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