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漢一臉驚訝:「好強的力量,這大概是第三重境界的土之力吧?好小子,你還真的將五行的五種力量全都掌握了?奇才,果然是奇才啊!可惜,仍然差得遠!」
大笑了一聲,劉長漢身形突然詭異的一扭,一掌像是突破了時空的限制,又印在了白澤的胸口。這一掌令白澤足足後退了四步才止住身形。
知道不管如何的努力,都不可能是這個小老頭的對手,白澤當即停止了攻擊,一臉無奈的認輸道:「四爺爺,不打了,不管怎麼打都贏不了你,我認輸!」
劉長漢聞言「哈哈」大笑道:「小澤,不必氣妥,你的功力之強,在年輕一輩中已經是前所未有了,你所欠缺的只是技擊之術。不過以你目前的實力,炎黃之龍的成員中,估計也只有成壁和西門絕這兩個傢伙才能跟你匹敵,其餘的人都不會是你的對手,就算是鐵毅那個武癡也不行,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要知道當年我在你這個年紀時,可是遠遠不如你呢!」
白澤苦笑道:「四爺爺,多謝你老的安慰,你老的話真是溫暖人心啊!聽了你老的話,我就不至於要自卑了!」
劉長漢聞言再次「哈哈」大笑,招手道:「小澤,別灰心,打起精神來!這樣吧,讓四爺爺教會你完整的至道拳法,只要你學會了完整的至道拳法,並跟你五行之力完全融洽的話,這世上除了少數的老怪物外,就沒人會是你的對,讓你好好看看完整的至道拳法是怎麼樣的!欣虹,你也過來跟我學,練了三年至道拳法,還沒有半點進步,不要說你爺爺,連我都覺得丟人。今晚上你要是再沒有半點進步的話,就給我閉關去!」
趙欣虹聞言,小臉不由苦了起來,不過卻不敢拒絕,可憐兮兮的走了過來。
「真正的至道拳法,講究精氣神形高度統一。缺一不可,看好了!」
劉長漢說罷,來到院子中心,自顧地打起拳來。
看一個宗師級的高手打拳,就好像聽一個最頂尖的鋼琴家彈琴,最優秀的畫家作畫,最完美的舞蹈家跳舞,美不勝收,驚艷無比。
至少白澤和趙欣虹就覺得。劉長漢的拳打得非常地好看,一舉手一投足,一出拳一踢腳都是高雅無比。如同一個藝術大師在演繹最高雅的行為藝術。不帶半點殺氣,渾然天成,卻又讓人感覺如巍巍高山和千仞絕頂一樣難以仰視,震撼人心!
更令白澤和趙欣虹感到詭異地是。劉長漢打拳地時候似乎產生了一種奇異地節奏感。帶動著他倆地心臟跟著打拳地節奏一起跳動。當劉長漢地拳越打越快時。白澤和趙欣虹地心跳得就越來越快。到最後就好像在急擂鼓一樣。快得差點要從胸腔跳出來了。
白澤感到不妙。忙運轉「水之力」第二重境界地神通「水之心」。如流水般沖拂著全身。心跳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向趙欣虹看去時。卻見趙欣虹地神色要比他好得多。大概是趙欣虹以前瞧過幾次劉長漢打拳。已經有點適應了。只不過。當劉長漢地至道拳法打到最後幾段時。趙欣虹仍然受不了。不但豆大地汗珠滴了下來。連呼吸都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了。
難怪沒多少人能完整地學會劉長漢地至道拳法。像他這種變態地教法。根本就沒幾個人能從頭到尾地看著他將拳法打完。又怎麼可能將拳法學全?也不知道這小老頭是在故意為難學生。還是教至道拳法必須要如此?
見趙欣虹快支持不住了。白澤不動聲色地將右手伸了去去。輕撫在她地背心上。柔和無比地「水之力」輸了進去。輕撫著她跳動地心臟。令她地心跳節奏慢慢地緩和了下來。
趙欣虹有點驚訝。正要回頭看白澤時。耳邊卻聽到白澤低聲說道:「別分神。專心地看老師打拳!」
趙欣虹被他提醒。想到今晚上要是再沒有進步就會被閉關修煉。忙睜大美眸一瞬不眨地盯著劉長漢地拳姿。
足足打了十分鐘,劉長漢才將至道拳法打完,緩緩的收了拳勢後,不但不見半點疲倦,反而精力十足,似乎打完一場至道拳法,就好像服了一劑興奮劑似的。
「好小子,不錯啊,學拳也不忘記泡妞,看來欣虹這丫頭遲早會對你小子投懷入抱了!」
收拳後地劉長漢看了白澤和趙欣虹一眼,似乎知道白澤做了什麼,欣慰之下又禁不住的調侃了一句。
「老師,你胡說什麼呢,為老不尊!」趙欣虹聞言小臉不由通紅,發出不依的聲音。白澤也不由感到尷尬。
劉長漢「哈哈」大笑了幾聲,不以為許的問道:「欣虹啊,有白澤幫你,老師剛才打的至道拳法你記住了幾成?」
趙欣虹低著頭乖巧的回答道:「回老師,我只記住了四成!」
劉長漢點了點頭,說道:「四成不錯了,比上次多記住了兩成半,看來白澤對你的幫助不小,這次你不用閉關了,只要你好好的練習幾遍,將這四成拳法鞏固下來,實力就能進步很多了!」
趙欣虹聞言不由大喜過望,忙道謝道:「多謝老師!」
「謝我幹嗎,又不是我的功勞,謝小澤吧!」劉長漢說著又問白澤道:「小澤,我打地這套至道拳法你記住了幾成?」
白澤回答道:「四爺爺,我全部記住了!」「全記住了?」劉長漢聞言不由愣住,一臉難以置信地神色。就連趙欣虹也在發呆。
「小澤,你真的全記住了?沒開玩笑吧,你要弄明白,我這套至道拳法並不是囫圇吞棗記住大致地動作就行了,如果你沒有因此領悟到內涵和精髓,就算將所有的動作記下來也沒什麼用處的,否則我那些學生早就將至道拳法全學會了!」
白澤依然回答道:「四爺爺,我真的全記住了,我從小的記憶就很強,爺爺教我五行之力和詠春、八極之類的傳統拳法,我也是學一遍就會。或許還沒有領悟到你老所說的內涵和精髓,但絕不是囫圇吞棗的硬記!」
「那你打一遍我看看!」劉長漢提議道。
「是!」
白澤依言走到院子中心,在劉長漢之前的位置站定,擺出起手勢,將至道拳法的招式一招一式的打了出來,動作跟劉長漢之前打的一點都不差,連細節都沒有出錯,就好像是克隆了劉長漢剛才的動作。唯一的不同之處是,白澤沒能打出劉長漢的高雅天然、震撼人心的氣勢,也沒有打出那種奇異的,能帶動心跳的節奏。
雖是如此,劉長漢和趙欣虹也看得直了眼。當看到白澤將差不多十分鐘的至道拳法一式不差的從頭打到尾後,劉長漢和趙欣虹眼睛瞪得都快石化了。
「四爺爺,我打的至道拳法沒有出錯吧?」
待白澤收拳來到他們的面前,問了這一句話後,劉長漢和趙欣虹才回過神來。劉長漢再次感歎道:「好小子,果然是天賦異絕的奇才啊!自從我開始教人學拳以來,你還是第一個只看一遍就學會了完整的至道拳法的奇才!小澤,你有這樣的天賦,四爺爺相信不出十年,未來就屬於你了!」
感歎之後,劉長漢又揮揮手道:「我回屋休息去,小澤,你今晚不用回去也不必睡覺了,在這兒和欣虹一起,練二十遍至道拳法再休息吧,有你跟欣虹一起練,相信她會獲得極大的進步,這對你們的將來都有好處!」
罷,劉長漢頭也不回的進屋了。
白澤和趙欣虹面面相覷了一眼,好半晌白澤才苦笑道:「欣虹,我們聽你老師的,練二十遍至道拳法再休息吧!」
趙欣虹心中欣喜,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輕輕的點了下頭。
於是,這一晚上白澤就在劉長漢的院子陪趙欣虹一起練拳。
至道拳法的確是神奇,練的次數越多,越感覺博大精深,奧妙無窮,似乎永遠都無止境。練了十來遍後,白澤就漸漸的領悟到了至道拳法的內涵或是精髓,同時也感覺得到身體發生的變化,效果不比用太玄珠練功的時候差不多。而且他的「五行之力」也隨著至道拳法一遍又一遍打出時而活沃起來,自動的跟至道拳法的招式融洽成一體。等到至道拳法練了二十遍後,白澤感覺全身氣血澎湃,功力完全的翻了一番,精力更是充足得令他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
趙欣虹跟他一起練,進步也極快,比以往任何的時候都要快。畢竟白澤已經記住了完整的至道拳法,他又沒有掌握到那種影響人心跳的奇異節奏,故趙欣虹跟他練了沒幾遍也學會了完整的至道拳法,二十遍打下來,趙欣虹十分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了長足的進步,實力比今晚之前幾乎判若兩人。以至趙欣虹到最後不由熱淚盈眶,向白澤道謝道:「白澤,謝謝你,今晚上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會取得如此的進步!」
白澤有點不解,問道:「欣虹,你幹嗎要這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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