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太玄珠就能開發腦域,刺激潛能,提升修煉的速度,兩顆太玄珠又能做什麼?
一想到這個,白澤就心跳加速,顧不得身在醫院不太方便,當下就集中心神,將精神力分成兩道,一道進入太玄白珠,一道進入太玄黃珠,試圖同時開啟兩顆珠子。
精神力一進入,兩顆珠子就開始發光,白珠的光芒是乳白色,黃珠的光芒是淡黃色。兩道不同的光芒一接觸,就好像火燒油一樣,不但光芒大盛,珠子還跳動了起來,發出幾乎低不可聞的「嗚嗚」共鳴聲。
跟著,兩顆珠子自動的浮了起來,脫離白澤的掌心,飄浮在他的面前,像是有生命力一樣互相旋轉著,追逐著,並圍繞著白澤的身體從上到下的旋轉了一遍。白黃交融的光芒也將白澤從上到下的淋浴了一遍。
白澤感到整個身體似乎被靈氣洗煉了一遍似的,所有的疲勞、傷痛、疾病都遠離身體而去,讓他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好像剛才白黃兩珠聯合起來的將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試煉了一遍,讓每一個細胞都煥然一新,或是說變得晚活躍、更健康了。
「五行之力」自動的運轉了起來,金木水火土輪流的運轉,每一種力都變得空前的活躍,並向更高層的境界邁進。令白澤驚喜的是,他一直都沒有辦法入門的「木之力」和「火之力」也在這個瞬間突破了難關,齊齊的邁入了第一重境界的大門。
直至此刻,白澤才終於完全的掌握了「五行」的力量。
感到雙臂的異樣,白澤雙拳一握,前臂的肌肉一崩緊,力量暴漲,纏著雙臂的紗布立即粉碎,露出了重獲新生的前臂。果然,疤臉在上面留下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甚至連半點疤痕都沒有留下來,光潔如玉,之前醫生用來縫合傷口的線也自動的脫落了。
「木之力」第一重境界的「生機」,令他手臂的傷口自動的痊癒了。
握緊的拳頭張開,兩團火焰出現在掌心。
雖然只是第一重境界「火之力」產生的火焰,威力跟普通的火焰沒多少差別,白澤仍然很激動,因為這意味著,他是繼爺爺福陽明之後,第二個完全的掌握了「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力量的人。雖然,修煉「五行之力」的人,在這世上也僅僅只有他們兩個人。
耳朵聽到一串腳步聲由遠到近的朝這個病房行來,白澤展開「天眼?透視」的神通透過牆壁向外看去,發現來人卻是他上次住院時見過的那個短髮爆乳的俏麗女護士。
雖然心中對這個俏護士感興趣,不過白澤此時可不想見到她,要是讓她看到他已經解開繃帶,半點傷疤都沒有留下的雙臂,只怕她會嚷嚷起來。到時候惹來醫生,把自己當成怪物看待,說不定還想把他當成小白鼠來研究一下。這樣的麻煩可不是白澤想看到的。
於是,白澤收起白黃兩珠,飛翔之術展開,身體飄浮在門上面,等到俏護士打開門進來的瞬間,悄無聲息的飛了出去。
俏護士只是感覺到頭上似乎掠過一陣風,抬頭一看,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待向病床瞧去,發現病人也不見了時,不由嚇了一跳,慌忙跑去向醫生報告。
離開了醫院的白澤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所有的人,來到碧水新區後直接飛上七樓一室的陽台,翻了進去。
林如玉和方媛媛母女還在屋內,白澤沒有驚動她們,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後,才走了出來。
林如玉和方媛媛正靠在長沙發上看電視,看到白澤突然出現,均不由愣了一愣。
「白澤哥哥,你不是跟表姐出去了嗎?何時回來的?」
「剛回來,你們看電視太專注了,所以才沒有發現我回來。」
「不對啊,我還沒有給你鑰匙,你是怎麼打開門的?」這話卻是林如玉問的。
「呃,你們好像沒有關好門,我輕輕一推就開了!」白澤信口雌黃。
「是這樣啊?媛媛,你看看,我是什麼給你說的,叫你一定要關好門,你怎麼老是不聽呢?還好是白澤進來,萬一是小偷或強盜進來怎麼辦?」
「我記得關好門了啊?再說了,這屋裡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沒關好門怎能怪我呢?」方媛媛很委屈的道。
林如玉瞪眼道:「難怪要怪我?」
一聲乾咳,白澤打斷這對母女倆的爭論,走到她們對面的軟沙發坐了下來,問道:「林姨,媛媛,你們今天無事可做嗎?怎麼都在看電視?」
「今天週六啊,除了看電視打發時間外,還能有什麼事情做?」林如玉很無聊的說道,突然想起白澤是去認親的,忙問道:「對了,白澤,你不是跟蘭蘭去見你的哥哥了嗎?結果如何,怎麼會是你一個人回來了?你哥哥呢,蘭蘭又去哪兒呢?」
「白姐有工作要做,回警局了。至於我哥哥,唉,別提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母女倆都一臉好奇的瞧著白澤,方媛媛問道:「那個人真的是你的哥哥嗎?」
「我覺得不像,我跟他在一起時,沒有那種親人之間的感覺,就好像面對一個陌生人一樣。他不可能是我的哥哥!」
「廢話,你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十幾年後才見面,肯定是陌生人啦,你怎能憑感覺就斷定他不是你哥哥呢?再說了,他是你的同父異母的哥哥,沒有親人之間的感覺也正常!」方媛媛覺得理所當然的道。
而林如玉則好言的問道:「白澤,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又是怎麼說的?你們談了什麼?」
「也沒談什麼,除了白姐之前說的那個故事外,主要就是在談我的那顆珠子。我發現比起我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他更關心的是我那顆珠子。我們剛把珠子拿出來看,突然跑出來一個人,搶了珠子就跑了,而他則去追那個人了,之後我們就沒再見面了……我估計,以後我也不可能再見到他了!」白澤半真半假的說道。
母女倆聽得發呆,方媛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會有人搶珠子?白澤哥哥,你那顆珠子很值錢嗎?」
「可能吧?」白澤裝模作樣的道:「我好像記起,我爺爺曾經對我說過,這顆珠子和另八顆不同顏色珠子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一套,價值連城,有人曾經出價一億米元向他買這顆珠子,他都沒有答應!」
「什麼,一億米金?」母女倆聞言不由嚇了一大跳,林如玉吃驚的道:「那是什麼珠子,會值一億米元?難道是夜明珠不成?」
「媽媽,夜明珠也不可能有這麼值錢!」方媛媛說道。
「我知道!」林如玉沒好氣的瞪了女兒一眼,又埋怨的對白澤說道:「你那顆珠子這麼值錢,你怎麼不早說呢?這麼值錢的東西應該鎖在保險箱好好保管才對,怎能隨便帶在身上,還要發到網絡上,不被人搶才怪了!」
白澤苦笑道:「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之前我還以為這珠子只是我父母給我留下的信物,並不值錢呢!」
方媛媛問道:「白澤哥哥,你懷疑你那個哥哥並不是你的哥哥,他是想騙你的珠子?那個搶了珠子的人實際上是跟他串通好的?」
「不可能吧!」林如玉反對道:「你們沒聽蘭蘭說嗎,人家是少將啊,常常一個少將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騙一顆珠子?」
「媽媽,不是一顆珠子,只一顆價值一億米元的珠子!」方媛媛糾正道。
「就算是價值一億米元的珠子又怎樣?他可是一個少將啊!一個少將有多大的權力不用我說了吧?就算他生性貪婪,真的想打珠子的主意,什麼手段不好使,又怎麼會用這麼愚笨的手段呢?事後他要如何收場?難道事後他還能說:噢,抱歉,我搞錯了,你不是我的弟弟!」
白澤淡淡的道:「也許沒有『事後』了呢!我有個預感,以後說不定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對啊,他都得到想要的了,還來見白澤哥哥做什麼?說不定他從此就人間蒸發了。而且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少將,也不是京城鐵家的人,表姐說不定是被他騙了!」方媛媛猜測道。
「這……不可能吧,少將是隨隨便便就能冒充的嗎?」林如玉瞠目結舌。
「是真是假很容易判斷!」方媛媛說道:「只要讓白澤哥哥和他做dna鑒定就行了。他要真的和白澤哥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弟,dna絕對能鑒出來,如果不是,證明他就是騙子!」
「萬一他真如白澤所說,不再出現了怎麼辦?」林如玉問道。
「那肯定就是騙子啦,否則幹嗎要躲起來不敢見人?」方媛媛道。
白澤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在大笑。他自然不怕鑒定dna,不過鐵毅肯定不敢。這樣一來,騙子的身份就落實了。而且白澤感覺,除非鐵毅能抓到疤臉,「肯定」疤臉沒有搶太玄珠,否則他就不會再在他面前出現。這樣一來,騙子的身份就更坐實了。就算能證實他的少將身份,也會被人認為是個騙子。
何況,他的確是個騙子,想騙取太玄白珠的騙子!
鐵毅要是知道事情變成這樣,估計會氣得吐血吧!要怪,只能怪他這個手段太笨了,居然想冒充白澤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