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度因沒有興趣和手中的俘虜,從先前被他和索薩聯手屠了的部落村子唯一的倖存者交談。事實上,這個唯一的倖存者是個女人,一個以海度因的眼光來看也相當美麗的土著女人,這才是他留下她一命的原因——繼承自龍類血脈的他無時無刻都被體內的**之火煎熬著,十幾天沒有異性的海上旅程,讓他快要發瘋了,要不是這個女人,海度因覺得自己很有可能用身邊隨行的水手來洩火。
不用懷疑,水手們都是男人。不過,這又有什麼呢?無論男女,只要他們的臉孔夠美麗,都在海度因王子的狩獵範圍內……不過這些塞爾法分給他作隨從的水手中可沒什麼好貨色,太過粗魯,也太過難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尊貴的海度因王子才不會選擇這些傢伙。
「哼!」海度因眼睛掃過了身邊的水手們:「除了足夠強壯,這些混蛋簡直一無是處!」他的眼神又落到了被牢牢綁著,被幾名強壯的水手看押,跟著隊伍前進的那土著女人身上。
注意到他的眼光,土著女人毫無畏懼的對視過來,她的眼中混雜著仇恨和憤怒的神情,嘴唇抿的緊緊的,上面甚至被牙齒咬出了血,但是,她似乎毫無所覺。
「啊!真是一條倔強的小母狗……」海度因笑了笑,眼神朝下而去,對方因為倔強而挺直了腰,豐滿而尖挺的雙峰幾乎要裂衣而出來,隱約可以看到一抹雪白。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下子就又『淫』褻了起來。
當下,慢慢走了過去,傲慢的招了招手:「你們幾個,把你們的水袋交出來!」
幾名水手面面相覬,一時不明白這名王子的意思,稍一有些猶豫,一種痛徹入骨的灼燒感就立刻從身上傳了過來,水手們立刻表情扭曲,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很明顯,這是海度因因為不滿而對他們施加的懲罰。
作為龍血術士,海度因王子擁有一種強大的天賦本能——他能操縱一種無形的透明之火。實際上就是龍息,銀龍的聖焰。因為海度因雖然流有龍血,但並非是真正的巨龍,他的力量不足以支撐龍息顯形,所以原本應該是銀色的火才是透明的。不過,正因為如此,拿來作為一種偷襲的手段,直接焚燒對手的靈魂卻是夠了,而且,當這火焰被海度因以最小限度的威力點燃時候,火焰能直接燃燒人類的靈魂從而給人以無比的苦楚,雖然這種拷問實際上並不會讓人受傷,不過卻很少有人能直接抵抗它的痛苦。
「現在呢?」海度因輕蔑的看著水手們,立刻,就有另外的水手懷著惶恐的表情交出了水袋。
海度因「哼」的一聲,接過水袋,自己喝了一口,注意到那土著女人艱難的偷看他,喉頭聳動著,他頓時撲哧一笑,慢慢蹲下來,把水袋飲口湊到土著女人的嘴前,卻又離了幾厘米不讓她碰到,另一隻手手卻從前襟伸了進去,捏住了那飽滿的乳@房。
海度因手上用力,用力搓動著細嫩的乳@尖,土著女人頓時眉頭皺了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海度因笑著問:「想喝麼?想喝的話,就告訴我,你們部落的秘密。」
「我……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怪我了。」表情瞬間一冷,海度因也並非全無智慧,雖然和索薩聯手屠了部落的時候沒有想到——那時的他因為慾火而瘋狂,和嗜殺的索薩並沒有什麼區別。
雖然安德文給過提示,要他們或許可以借助島嶼土著部落的幫助,但殺都殺了,現在想起來又有什麼用。
索薩滿足了殺戮**後和他分開了,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這也是海度因求之不得的:「不過,幸好,我留下了一個俘虜。」這就是他在片刻之前忽然的想法。
「你們幾個,去弄一根長一點的木棍過來,樹枝也可以,不用太粗,夠堅固不那麼容易折斷就行!」
因為剛才的懲罰,身邊的水手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很快,海度因的手中就多了一根森林中剛砍下來,被去掉了毛邊,約有手臂粗的樹枝。
「真是不錯的東西,我們來玩個遊戲吧。」海度因邊說著,邊覺得自己的小腹那裡慾火騰的一聲又升了起來,這美麗的土著女人既然不肯好好合作,那麼就要受到懲罰。
他微微使了個眼色,水手們立刻行動起來,動作麻利,看來很懂得配合這位王子的興致了。在他的指揮下,土著女人兩手被抬了起來,擺出一個類似地球上投降的姿勢,然後,修好的樹枝從她的腦後穿過卻擱在兩手的手腕前,繩子是必備的,她的手就被那樣綁在木棍上……然後海度因哈哈笑著,慢慢走過去,照著背心一腳,原本就已經非常虛弱的女人頓時撲倒在地。
當下,就有兩名水手上去,先是照著腹部打了一拳,瓦解她的抵抗,趁著劇痛弓起腰的時候,一左一右分開了她的雙腿,並把她豐滿的『臀』部高高抬起。
對於任何女性而言,這是非常羞愧的姿勢——整個上半身都伏在地上,被人用力壓制著,而下半身卻又被抬了起來,雙腿分開後使的私密部位根本無從遮蔽,水手們早就撕掉了女人身下原本就少的可憐,幾乎無法遮體的衣物。
女人的『臀』部非常豐滿圓潤,並且,膚色健康,還因為汗水泛著微微的油光,看起來無比誘惑。頓時,周圍傳來陣陣粗重的喘息聲,別說海度因王子,就連那些水手們也覺得一陣**之火湧上心頭。
「嗚……嗚……」女人開始綴泣起來,微微出聲,她覺得無比痛苦,想要逃避,臉卻因為木棍架著,甚至連埋在地上假裝什麼都看不見都做不到,她恨不得立刻死了,偏偏剛有這樣的想法,嘴中就被塞入了一塊從她衣服上扯下來的破布。
「等等……讓我欣賞一下……」海度因哈哈大笑著,走了幾圈,忽然走到女人的身前,把一個水袋放在她臉前不遠處,打開蓋子,使其倒伏,頓時,清涼的飲水就這樣白白的流淌出來,但是她卻一滴都喝不到。
「那麼,現在我就可以開始了……」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在數十名水手中間,海度因解下了自己的褲子。
「看,王子殿下的……真是巨大,不愧是尊貴的殿下!」早已熟知他心意的塞爾法的水手們立刻讚歎的議論起來,這讓海度因更加得意。
對於普通的貴族來說,所需要遵循的風範和所謂的典雅,哼!那是什麼狗屁東西?能夠肆無忌憚的做自己喜歡的事,還能得到周圍的讚賞,這就是我的貴族風範!
海度因惡意的想著,還沒有進入,就覺得全身的快感都已經被調動起來,然後,真正進入後,他飛快的動作,讓整個身體淋漓,快感無比擴大。
突然之間,他的身體猛烈的抽動了一下,海度因怒吼一聲,外貌瞬間發生了變化,原本看起來雖然略顯醜陋,但總得來說還是富有尊貴氣質的臉孔五官都扭曲了,一瞬間,他看起來猶如一條傳說中真正的銀龍。
海度因慢慢爬了起來,微微擦了擦汗,面目又逐漸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而在這時,周圍的水手適時表示出讚歎,他們熱烈的鼓掌。
「哈哈。下面,該你們了……」海度因大度的揮了揮手,說著。
頓時,水手中爆發出的轟然叫好聲,更是熱烈,水手們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個個躍躍欲試。
……
此時,安平和唐雅以及佩西,再加上新加入的塔裡因正在森林中快速前進。
即使是白天,安平也感覺到了森林中那邪惡的自然力量在一**的蠢動,隨著塔裡斯部落保護神的逐漸甦醒,很快,那頭野獸就會展開殺戮。
按照塔裡因所說,他們必須在保護神殺掉第一個人前接觸到它,這樣的話,才能和保護神體內控制了它少部分心智的部落長老靈魂交談。而一旦遲了,它殺掉了第一個部落的敵人,甚至,只要見到了血,這頭兇惡的野獸就再也不受控制。
因為有塔裡因指路,他們前進的方向大致上是正確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並不會遲到,但就在這時,安平略一皺眉,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唐雅過來詢問。
「你在幹什麼?我們必須加速,否則一旦遲了,保護神變的狂暴無比,殺掉部落的敵人之後,它不會停下,它會繼續殺掉任何出現在它面前的活物,直到力量耗盡。」塔裡因有些迫不及待。
「我想問你一下,如果,你的仇人現在出現在你面前,你會怎麼做?」安平看了森林一角一眼,平靜的說。
「我會立刻殺了他!」塔裡因的回答非常直接。
「那……假如你的力量不足,殺不了他的話怎麼辦?」
「這……」塔裡因一時語塞,如果是昨天之前,他的回答恐怕是即使殺不過也要上去殺,即使死了也無所謂。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和安平結成了盟友,見識到他的力量,塔裡因只覺得自己為部落復仇多了幾分希望,現在如果要他就這麼送死的話卻有些猶豫了。
「很好,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安平點點頭,塔裡因的猶豫他一目瞭然:「我的一位哥哥或許在前面,我們可以去觀察一下,記得你現在的想法,如果對手的力量遠比我們強大,那麼不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