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派出所,樂水瑤也不能壞了規矩,雖然心中想吃張世豪的肉,不過面上卻是不能發作,一切都得按照規矩來。所以,張世豪直接被扔進了拘留室裡,等待發落。
這次待遇好多了,沒被拷在暖氣片上,屋子裡除了一把長條躺椅之外,居然還有一位「同道中人」,這感情好,說不定還能發展成為基友呢。
張世豪邪笑著向縮在角落處的那個可憐的傢伙走了過去。
再說派出所的另一間房裡,有三個人正在討論關於張世豪的事情。其中兩個是胡瑞安和樂水瑤,另一個是紫月。她也是事件發生時候的當事人,為了配合調查,她也被叫了過來。
「警察同志,這件事情你們警方要如何處理呢?」紫月的語氣雖然平靜,但那關切之意還是不言而喻的。
見到這樣一個大美人,聽說還是某個集團的副總,居然為了張世豪這種人而來,身為女人的樂水瑤就特為紫月不值,看她這幅急切的樣子,想必兩人應該是男女朋友關係吧,真是,找什麼人不好,偏偏找這種人。
胡瑞安語帶客氣的回答:「童小姐,張世豪打人已經成了既定事實,馬路上的交通攝像頭已經將整個過程都拍攝了下來,對他的處理結果現在不是由我們警方說了算,要看受害者的表態。也就是說,現在受害人可以讓張世豪什麼事也沒有,也可以告他故意傷害,你明白吧?」
紫月點了點頭。走出派出所,正準備想點其他的辦法,她卻在派出所外面見到了那個開寶馬的暴發戶。
十分鐘之後,一家咖啡廳內,紫月和那個姓馬的暴發戶相對而坐。這傢伙被張世豪打得也真是夠慘的,嘴唇上就像是掛著兩根香腸,本來大大的蒜頭鼻子,也是塌陷下去了不少,血雖然是止住了,說話卻是有些不太利索。
「童、童小姐,我約你來這裡的,就是想就這件事情探討一下,你們是想私了呢,還是公了?」
見事情還是回轉的餘地,紫月暗地裡鬆了口氣,畢竟張世豪是為了自己才進了派出所,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弄出來。
「私了吧,這件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馬先生,我看你也是豪爽的人,要多少,你直接報個數吧。」此時此刻,紫月其實是在極力的忍受著暴發戶那讓人噁心的目光,這傢伙,自打進來就一直盯著自己看,特別是自己的胸部,如果換做以前,紫月早就一個巴掌甩過去了。
暴發戶笑著搖起了頭:「呵呵,童小姐,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我馬某向來明人不說暗話,我就直接說吧。」暴發戶又最後貪婪的向紫月的胸部看了一眼,才將目光抬起來,「我的要求很簡單,你陪我睡一夜,這件事我就當從來沒發生過!」
紫月已經氣得身子的發抖了,雙拳緊握,自己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輕薄過,真想再在這人渣鼻子上來上一拳!
紫月猛地站起身,一臉厭惡加噁心的看著眼前的暴發戶,狠狠的吐出一句:「無恥!」提起旁邊的包就走人,這種人,再和他多呆上一秒鐘,紫月都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
看著紫月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廳門外,暴發戶臉上的表情陰冷而帶著一絲邪笑,低聲道:「有個性,我喜歡!小美人,就等著吧,你總是會來求我的!」
拘留室的門一個多小時之後再次被打開,樂水瑤走了進來。那位可憐的男青年依舊蹲在角落處,見有警察進來才又站起了身;張世豪呢,長長的在躺椅上舒展著身子,似乎還打起了呼嚕。
樂水瑤心中真是氣不過,還真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走上前去想教訓教訓他,那可憐青年卻用一種怪怪的目光看著她。樂水瑤不解,轉頭:「怎麼,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警、警察同志……」可憐青年說著用手指了指在躺椅上打呼嚕的張世豪,試探著問,「他、他是警察嗎?」
樂水瑤一聽著,臉色瞬間寒冬三月:「你覺得這種人會是警察嗎!?」
「可是,我什麼都對他招了啊!」可憐青年臉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該往什麼情緒變,訝異著。
「滾出去!」樂水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他一個哆嗦,那還敢在這裡多做停留。
樂水瑤走到張世豪身前,看著這傢伙竟然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睡著了,反正就是想在他那臭臉上來上一拳,以解心頭之恨,「張世豪,你給我站起來!!」
樂水瑤的聲音不可謂不大,正常人睡覺是絕對能夠被吵醒的,張世豪是正常人,所以他醒了過來,伸手揉了揉眼睛,嘴中似乎不清醒的嘟囔著道:「原來是老婆回來啦。」
這話雖然說得不太清楚,又小聲,但樂水瑤可是一字一句聽在耳朵裡,清清楚楚。這混蛋,不教訓教訓他,還以為自己真的好欺負。樂水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著張世豪的衣領就將他提了起來。讓她奇怪的是,張世豪這回居然沒有反抗,很輕易的就讓自己提了站起來。
「水瑤老婆,想親熱也不用這麼著急嘛,等老公我刷刷牙洗洗臉。」
樂水瑤的臉瞬間又紅又綠,二話不說,右手一鬆,變抓成拳,一拳就向張世豪的左眼搗了過去,這一下要是打中,某人必然變成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張世豪終於完全的睜開了眼睛,將頭一偏,輕易的躲了過去,口中同時擠兌:「怎麼,你這是想虐待犯人麼?」
「呵,很好,你終於承認自己是罪犯了。」沒有打到張世豪,樂水瑤自是不甘心,「老娘我就是要虐待你,你怎麼著?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被我打,要麼和我較量一下!」
嘿,今天是不是與自己的生辰八字有衝突,怎麼人人都喜歡給老子選擇,先是哪個暴發戶,現在又是這個暴力女警。
張世豪呵呵傻笑了起來:「水瑤,換個別的方式親熱吧,打架多不好,影響社會和諧。聽說你們警局最近也在抓警界之風,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你影響多不好,你說是吧。」
「張世豪,我再警告你一次,不准叫我的名字!」看著張世豪臉上那人畜無害的可惡表情,樂水瑤真是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今天選也得選,不選也得選!」
「嘿,要挾我?哥哥我就不選!」張世豪說著將頭一偏,眼光瞟向一邊,一副不鳥你的樣子。
開玩笑,女警也是女人,打女警也就等於打女人,哥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從來不打女人。
樂水瑤已經被張世豪氣得發笑了:「很好,你不選是吧,你不想打是吧,我打!」話剛落音,樂水瑤的霸王玉女拳就已經呼嘯著奔向了張世豪的面門。
張世豪將頭再一偏,又躲過了這只拳頭,哪知樂水瑤這只是虛招,張世豪躲過的同時,她的右腳高鞭腿已經向張世豪的腦袋掃了過來,閃避是來不及了,張世豪連忙抬起左手臂硬抗,心中同時暗讚,這警褲的質量絕對是頂呱呱的牛叉,這麼高難度的劈腿都撕不破。
左手臂一陣酥麻,心中驚訝不小,這娘們,力氣還真是不小。還沒容張世豪喘口氣,樂水瑤的左手直拳又衝了過來。他娘的,還真是給老子面子啊,竟然是個連招!既然你這麼做,可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不打女人,不等於說是不能佔女人的便宜。
張世豪的右手閃電般探出,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樂水瑤即將打上自己胸膛的右手,接著右側身,順勢將抓著的手腕往後一帶。張世豪的力氣怎麼說絕對比樂水瑤是大上很多的,方才樂水瑤的一個高鞭腿已經讓她的下盤不穩,現在又被張世豪一帶,整個人就如同向張世豪撲過去一般。
張世豪順勢左手抱住樂水瑤的右手和腰,抓著樂水瑤右腕的右手往她的腹部一送,右手鬆開的同時,如蛇一般的貼著她的小蠻腰繞到她的後背,與後面的左手會合,十指交叉,緊緊的將樂水瑤抱住。
做這一切的同時,張世豪的嘴就如同巡航導彈擊中目標一般,已經緊緊貼上了樂水瑤的唇瓣。樂水瑤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世豪會吻自己,因此根本毫無防備,知道嘴唇被封住,樂水瑤的身體一僵,然後本能的往後仰頭。
煮熟的鴨子,哪能讓它飛了,樂水瑤往後仰頭,想將兩人合在一起的嘴唇分開,張世豪也很配合的往前伸頭,就是不讓分開。最終的結果是兩人姿勢的改變,樂水瑤被張世豪緊緊的抱著往後彎腰,張世豪往前躬著身子,這可是標準的舞蹈型接吻啊。
事情到這個地步,應該盡快收尾才是明智的選擇,可張世豪這傢伙偏偏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主,你說你一親芳澤也就算了,居然還想來個法式的舌吻。這不,那封著樂水瑤的嘴還不老實,伸出舌頭就死命的撬人家的牙關。
樂水瑤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感受到張世豪嘴中的小動作,心中當真是羞、急、驚,怒,各種負面情緒,無以復加。也許女人天生就有對付色狼的辦法,樂水瑤本能的猛力向上一抬自己的右膝蓋,好死不死的,這膝蓋準確無誤的撞在了某人的某處足夠致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