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人走了,葉玲藉著點光,查探起整個房間來。大概十平米的樣子,房間內一件物品也沒,整個房子就一扇門和一個窗,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兩個模糊的身影雷打不動的站在那邊,就是自己走到窗前他們也一動不動的。
對方既然敢把綁著自己身上的繩子解開,就不怕自己逃了,葉玲想想既然不能逃開,倒不如坐等在這邊。
葉玲不禁想起爺爺來了,既然能把自己當成是和爺爺談判的工具,那麼他們要挾的事情一定很重大,葉玲知道現在爺爺一定很頭疼。
自己又何必打電話過去,弄的爺爺更加心煩讓爺爺頭疼呢。
葉玲不是什麼偉大的人,更不會無緣無故地跑去哪裡哪裡說要為國捐軀保衛家國的,但是事情一和爺爺有了關係,那她就會變的義無反顧了。
張世豪在路上罵罵咧咧的走著,看了看被劃破的衣褲,和一些腫起的皮膚。這邊的樹葉都能拿來做刀了。張世豪恨恨的想到,原來美女不是那麼容易救的,泰山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一路上,除了樹木和偶爾碰到的幾隻野獸,張世豪一個破人影也沒見到。看到野獸的時候,他破天荒的想清清來,唉,又想到清清這個小丫頭了,唉,要是這丫頭在旁邊,等下又是一記美味的大餐。
這話倒是不假,就是身上只帶著鹽,以清清的廚藝,那絕對能做出絕妙的美味出來。更何況小丫頭那是隨身帶自己配的調料和刀具。用清清的話說,就像槍是士兵的生命一樣,這些可都是她的生命,你說她出門能不帶生命嗎。
也不知道清清這丫頭現在這麼樣了,想起清清當時的樣子,張世豪不由地一陣心疼,他實在是不想讓清清跟來冒這個險。
甩了甩頭,哎,還是先找葉玲要緊吧。看著這除了樹木還是樹木的林子,張世豪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了。就是來個妖精什麼的也好,西遊記裡不是女妖一般都在茂密的樹林裡等唐僧的嘛。
到現在都找了兩三個小時了吧,張世豪根據這個地圖走了那麼久,這才找到第二個點,根據圖上的指示,這幾個點都是有人來過,有人為建築的,張世豪當時看到這些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找了兩個地方後,發現除了兩個破舊的小木屋外,什麼東西也沒有,他又在附近旁邊裡裡外外仔細搜索了一下,還是什麼也沒,這才帶著失望離開。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最後一個地方了,張世豪在心裡默默祈禱起來,讓我碰到壞蛋,讓我碰到變態吧。
走著走著,張世豪知道離那個地方越來越近了,突然發現前面有個黑影在晃動!
有人影?!難道是傳說中的綁匪?張世豪本能的做出一個漂亮的翻身倒在草叢裡。
先隱蔽!!!!
張世豪是個穩重的人,還是小心為妙,冒冒失壞大事啊。
因為是黑夜,再加上張世豪的動作迅速敏捷,漂亮大方,倒也沒讓對方發現什麼。
趴在草地上,張世豪像一隻夜貓子,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了一下,由於晚上太黑了,饒是他視力那麼好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前面有道人影有規律晃動。耳朵一動一動聽了一會,是有人!
雙眼凝視著前方,用力,用力……張世豪感覺自己還是在瞪視前方,眼珠都要出來了。還是不得要領,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看清楚黑夜。
還是不行,繼續氣沉丹田,憋足了勁,張世豪感覺菊花一陣瘙癢,呃,瘙癢難耐,是不是要來點婦炎潔噴噴。
突然,眼睛一酸,世界豁然開朗起來,雖然還是黑黑的,但是看整個世界似乎只是些淡淡的黑,清晰,前面十多米的地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呃,乖乖,夜視鏡?作弊器?這可是絕好的偷窺工具。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黑夜窺女洗澡**?張世豪好歹也是個看過武俠小說,也是個知道岳不群、林平之、宋青書之流的人,書上說的英雄美女的佳話,不都是這些大俠會這招,去偷窺mm,然後一個不小心發現那個mm有難,最後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成就一段佳話的嘛。
這可是以後有事沒事,三更半夜,窺女洗澡,看人打炮之必備工具。
張世豪意『淫』著是不是要去開個學校專門傳授這麼手藝,人家開所學校戒網癮的一年都能賺個百千來萬,自己要是開了這種學校不知道多少**,擠破門來拜師學藝…….
一陣手機震動發生的轟鳴聲從褲子裡傳了出來,張世豪心裡一個哆嗦,差點氣岔。娘的,老子意『淫』的時候打來電話。正恨恨地想到,男的抓住切小jj,女的抓過做老婆來著。迅速把手伸進褲兜裡按掉。
待一切完畢,吁了口氣。突然發現前面的那個人覺察到什麼似地,一臉凝重地朝這邊看了過來,提了提手中的槍,小心翼翼地朝這邊過來。怎麼看怎麼有點當年鬼子進村的味道。
乖乖,張世豪看著他手裡的ak47不住發冷顫。雖然知道這些是酒店那邊的氣槍,但是經過改裝,再換上子彈的話,威力絕不輸於一般的衝鋒鎗。
看著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張世豪知道這種一定是殺人無數的人才能散發出來的。
張世豪這倒是沒有猜錯,斬人小隊,個個都是經歷過戰火洗禮,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大家對槍比對自己的身體還熟悉。別說是改造槍支,就是做些簡易的炸彈也是易如反掌。
張世豪躬身匐在在地上,拿起帶來的一把水果刀叼在嘴上。猶如一支蓄勢待發的獵豹,時刻準備著向獵物進發。看來人越來越近的,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與其被動受制,倒不如主動攻擊。連被mm摸了下,都要想方設法摸回來的張世豪,這方面是不願吃虧的。
一步,兩步,三步。心裡默默數著對方的步伐。突然蹭的撲了出來,毫無徵兆,似道流星般,刀影劃過,鋒利的刀鋒直逼來人的喉嚨。
不是張世豪冷血,如今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候,容不得一絲憐憫。難道兩軍交戰還要互相握下手,聊下家常?況且是和這幫殺人不眨眼劫匪。
那人饒是早有準備也被張世豪這一下,弄的一下子失神,只是張世豪太快了,快的都看不清他是怎麼動作的,看著迅速逼近的刀鋒,容不得多想,好歹也是經歷多次生死、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身體的感知異於常人,本能的側了身子,向旁邊躲去。
不過,已經晚了,刀子割在那人的臉上,火辣辣地生疼。雖然沒刺到要害,但是這次攻擊也沒讓張世豪空手而歸。
那人舔了舔流到嘴邊的血,看著張世豪的目光越發興奮起來,就像那血是張世豪的一樣,丟了手上的手槍,朝張世豪勾了勾手。
這是上的哪一出啊?第二個喪狗,喪狗的那副樣子可是一直在張世豪弱小的心中存留的。張世豪突然被他的動作嚇怕了,一陣惡寒。難道俺真碰到了個gay?就算你再怎麼媚眼如花,胸大如球,俺也米興趣。要不我幫你和喪狗聯繫聯繫處處感情?
張世豪一個箭步上去。一個側踹,狠狠蹬向了對方的腰。概因他的厭噁心理,又加了幾分力道。
啪!那人硬是用手臂去攔,硬擋了下,腳步連續後退,幾步後才停了下來,似是手臂被踢得十分疼痛,猛的甩了幾甩。
「good!」
張世豪才不顧那人的什麼鳥語,趁你病要你命,一下搶過來,連續進攻,不知道什麼時候刀已經到了手上,他只想著速戰速決,連擊對方面門,攻勢如狂風驟雨一樣,猛烈到了極點。
那人先是失去了先機,現在又看張世豪攻了過來。抬起手來,就想阻擋。只是以血肉之軀去擋張世豪的小刀,一來一去的,手臂上多了幾條深可見骨的刀痕。血更是染紅了整條手臂,嘀嘀嗒嗒的往下掉。
知道自己不是張世豪的對手,那人迅速找起地上的武器,畢竟徒手比鬥、交流切磋也要看時候,當遇到一個強大的敵人,你連命都沒的時候,你還會去想繼續和人過招,死也要死在武道上?
更何況現在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之戰。
想拿槍?張世豪可不給他這個機會。小刀迅速飛出,似有靈性般,直奔那人胸口而來。
那人應聲而到,然後一點聲息也沒有。
ok了吧!?
張世豪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喂,吃飯了。」
那個人動也不動,張世豪探了下,呃,心跳呼吸也沒,這才確定ok了,
唉,沒救了這孩子,張世豪爽爽地呼了口氣,乖乖,殺人比makelove還累。
叫你讓我累,叫你不是女人。張世豪拔出插在那人身上的小刀,恨恨地在那人屍體上踹了幾腳,還不解恨又踢了幾腳。他突然想起玩cf的好多那麼喜歡鞭屍來著,他們都是被男人給玩累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