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2)
林詩榕著急的叫道:「相公,你做什麼啊?你的手都抖了好幾遍了。」
林詩梓也著急的說道:「相公,拿出你的本事來,你一定行的!」
劉鼎還是忐忑不安的問道:「如果擲不中,到底要怎麼辦?」
林詩榕和林詩梓齊聲說道:「你擲了再說!」
劉鼎疑惑的看看林詩楠。
林詩楠只是靦腆的微笑,滿臉的嬌媚,呢聲說道:「你擲了再說。」
劉鼎又疑惑的看看席明雪。
席明雪也是滿臉的疑惑,只好無奈的朝他搖搖頭。
林詩榕不滿的說道:「你老是盯著娘看什麼啊?快擲!快擲!」
林詩梓也著急的叫道:「對啊!你在戰場上也是這麼猶猶豫豫的嗎?」
席明雪臉頰沒來由的一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劉鼎只好重新瞄準,眼睛瞇的更細了。
林家三姐妹的眼睛,卻睜得老大老大。
終於,筷子擲出。
噹啷!
筷子從竹筒邊上掉下來。
沒擲中。
林詩榕和林詩梓都同時叫起來:「耶!你輸了!」
劉鼎強笑著說道:「還有她們呢!」
林詩榕著急的說道:「大姐快來!」
林詩楠靦腆的拿起筷子,輕輕擲出。
叮!
準確命中。
劉鼎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們。
看來她們果然都苦練過啊!
這時候合力對付自己,看來後果不小。
果然,林詩榕和林詩梓笑容滿面,一左一右的拉著劉鼎,齊聲叫起來:「大相公,你輸了,鑽桌底吧!」
劉鼎抿著嘴唇,滿臉的不服氣,心有不甘的說道:「咱們再來!」
林詩榕一把將他抱住,嬌滴滴的叫道:「那不行!相公,即使堂堂節度使大人,可不能耍賴,就算要再來,你也先鑽了桌底再說!」
林詩梓也嬌聲起哄:「對啊!相公,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快鑽,快鑽,鑽完我們再來嘛!」
劉鼎存心耍賴,不服氣的說道:「你們故意誑我……」
林詩榕和林詩梓抱著他,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無限嬌媚的說道:「相公,來嘛!」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不知道內情的人聽到這嬌媚的語言,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呢!
劉鼎只好長歎一聲,舉手認輸。
席明雪低聲的說道:「好了,別鬧了。他是你們相公,怎麼能鑽桌底,讓人看到,要笑話的!」
林詩榕和林詩梓心有不甘,但是娘親發話,也只好鬆開劉鼎。
劉鼎垂頭喪氣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鑽就鑽!」
不假思索的一低頭,果真從桌底下面鑽了過來。
林詩榕和林詩梓這才興奮,齊聲叫道:「再來!」
劉鼎苦笑著說道:「不要了吧?」
林詩榕親了劉鼎一下,嬌媚的說道:「再來,再來!」
林詩梓也親了劉鼎一下,同樣風情無限的說道:「再來,再來!」
可憐堂堂鷹揚軍節度使,空有百步穿楊的技能,卻不能發揮,只因一點菩薩心腸,竟然連鑽了五次桌底,每次都被林詩榕和林詩梓捉弄,當真狼狽。林詩楠和席明雪在旁邊,又好氣又好笑,卻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抿著嘴笑。席明雪的眼神,有些期盼,又有些興奮,更多的卻是寂寞,彷彿眼前的熱鬧,都是別人的,和她其實沒有什麼關係。
幸好,節度使大人的運氣不錯,令狐翼救駕來了。
原來,是楊行密率軍前往和州,準備伺機投入滁州。滁州三面皆山,只能從最南面進入,因此,進入滁州的速度一定要快,還要注意特別保密。楊行密臨行前來向劉鼎告別。因為這次的軍事行動要嚴格保密,所以楊行密的部隊深夜出城,鷹揚軍上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陪同楊行密在大廳內的,只有李怡禾一人。
劉鼎來到大廳,簡單的叮囑楊行密兩句,楊行密就告辭而去,他自己也就轉了回去。剛才鑽了數次桌底,還真的有點腰酸背痛了,這幫小丫頭,平時悶壞了,逮住自己不妨,晚上叫她們知道厲害……會算《易經》的唐千錚推算,自己的子嗣當在本月形成,看來是著落在她們三姐妹的身上了。
此時已經接近亥時,月色朦朧,夜色迷人。
劉鼎回到後院,看到桂花樹下有個人影,似乎是林詩楠,不知道在做什麼,剛好背對著自己,綽約的風姿,展露出女人的致命誘惑。剛才被她們姐妹給捉弄了,劉鼎也想捉弄林詩楠一回,在林家三姐妹裡面,林詩楠最是羞澀,每次和劉鼎親熱的時候,都規規矩矩的,絲毫不可做越軌的事情,眼下同時地利,剛好讓她瘋狂一回。
於是,劉鼎靜悄悄的靠近桂花樹,慢慢的靠到林詩楠的身後。以他的敏捷身手,敵人都發現不了,何況是林詩楠。距離林詩楠還有兩步遠的時候,他突然從黑暗中躍出,一把將林詩楠抱住,同時得意的輕聲說道:「詩楠,你在這裡做什麼?」
林詩楠渾身一震,明顯的掙扎了一下,無奈劉鼎將她抱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掙脫不開。
劉鼎曖昧的說道:「想我了吧?」
林詩楠害羞的不敢說話,只是輕輕的掙扎,雙手下意識的推開劉鼎的魔手。然而,劉鼎的手那麼有力,豈是她可以輕鬆推開的?在強大的男人面前,她就像是可憐的小黃鶯,只有被動接受的份。今晚的月光如此迷人,桂花樹疏影晃動,最適合男女間的愛意溫存。**很快填滿了他的身體,他熟練的摸索著對方的身體,魔手從衣裙的下面侵入,摸索著女人最嬌嫩的肌膚。
隱約中,他覺得她有點害羞,又不肯說話,越發相信是林詩楠。
她越是害羞,劉鼎越是故意挑逗她。
「嗯……」
「詩楠,還是這麼害羞!」
劉鼎微笑著說道,同時將她的頭掰回來,要親她一下。
結果,在朦朧的月色下,劉鼎的動作,彷彿有些呆滯。
林詩楠的動作,則是完全麻木了。
她,不是林詩楠。
她,是席明雪。
席明雪的表情,彷彿有些呆滯,更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頭髮完全散開,凌亂的披散在臉頰上,蓋住了紅暈的臉頰。
她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意味,無力的看著劉鼎。
沒有責備,沒有不滿,只有一絲絲的驚恐和慌亂。
她被劉鼎侵犯,當然知道不妥,可是卻又不敢出聲,她以為劉鼎會辨認出自己不是林詩楠,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劉鼎竟然將她當做了大女兒,一路侵犯下來,居然沒有停止,現在她的體內深處,已經留有劉鼎的印記。
更要命的是,當初她為了避免懷上貝禮翊的孽種,偷偷的吃了青樓的秘藥,但是兩年的時間過去,這種秘藥的效力已經失效。她現在的身體,正是最適合懷孕的年紀。這段時間,也正好是受孕的最佳日子。劉鼎剛才那股熱流,很可能惹出想像不到的後果。既已鑄成大錯,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被劉鼎侵犯是小事,讓人知道了才是大事。
劉鼎倒是很快鎮靜下來。男子漢大丈夫,幹過的事情就要負責,過橋抽板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因此,他微微一定神,就沉靜的說道:「明雪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席明雪渾身一震,欲言又止。
劉鼎放低沉聲音,貼著她的耳朵,溫柔的說道:「我保證,不會辜負你的。」
席明雪慌不擇言的說道:「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劉鼎沉靜的說道:「我和你並無血緣關係,有何不可?」
席明雪還是不斷的搖頭,臉頰紅的如同秋天的楓葉。
劉鼎委婉的說道:「你要是害羞,我們倆就共同保守這個秘密……」
席明雪最擔心的就是紙包不住火,十月懷胎,慌亂的說道:「萬一……」
劉鼎依然鎮定的說道:「會不會懷孕,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身體一直都不能讓詩梓她們受孕,這次應該也不例外。萬一我們有了孩子,你擔心外面風言風語的話,這孩子就讓詩楠帶著。她們都是你的女兒,難道還會洩露秘密嗎?」
席明雪欲言又止,臉色紅暈的就像是新嫁娘。
事已至此,唯有聽劉鼎的了。
劉鼎這才慢慢的鬆開她的身體,細心的將她的黑色長裙拉好。
席明雪不敢看劉鼎,雙手掩面,急匆匆的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