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磚拍臉驚奇
三磚拍臉驚奇
看著奧迪離開,張強頗為失望。本來,他是想坐收漁人之利的,可是現在,想要立威,只能自己動手,而且,還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否則,他難免要承受黃毛的怒火仙府。
張強這邊的人手處於緊急調動的過程中,許子陵卻同楊穎展開了一場深刻的談話。
楊穎俯首帖耳,一副全面認錯的模樣。可是,許子陵卻是越說心裡越沒底。
到了最後,許子陵疲憊地說道:「說一千道一萬,也就是一句話,你做這些事,有沒有考慮到父母的感受?」
看到許子陵理屈詞窮,楊穎笑道:「哥哥,能不能不要這麼程式化?你的話都可以成為劇本台詞了。」
許子陵苦笑道:「那你讓我怎麼說?」
楊穎道:「我教教你。」
「怎麼說?」
「就說咱們是同齡人,咱們曾經有過同樣的困惑,人只有換位思考了,才有說服力!」
「啊?」
「怎麼?無言以對了吧!理屈詞窮了吧!嘻嘻。」
許子陵搖搖頭:「楊穎同志,請嚴肅一點,不要這樣嬉皮笑臉的行不行。即便是把你當做妹妹,我也無法接受你在這種污濁的地方再呆下去。」
「污濁?什麼地方不污濁?只要自己有原則,有底線,就能夠做到出污泥而不染。」
「你太天真了,近墨者黑你不懂嗎?酒吧中出入的都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難道真的是欣賞你的才華?」
楊穎打斷許子陵的話,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他們圖的是什麼,可是我不想那麼想,也不願那麼去想。」
「你這是在逃避!你還小,人生的各個階段都有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你這麼小小年紀就想著掙錢,這勢必會對你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產生深重的影響,甚至會影響你的一生。」
楊穎笑笑道:「這個我承認,如果我出名了,至不濟也可以賺取人生的第一桶金,我的人生軌跡一定會有所不同。」
許子陵苦笑一聲:「搞了半天,我還是對牛彈琴,那我真的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楊穎站起來鞠了個躬,抿了抿嘴道:「哥哥,我知道你是好心,謝謝。」
看著楊穎打車離開,許子陵坐著久久未動,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川」字。
現在的孩子真的都很獨立,尤其在思維上,成年人想要依靠說教改變他們的想法,簡直比牽驢上破橋。可是,他真的能眼睜睜看著一個花季少女一步步走向沉淪的邊緣。
何況她還是虹彩的一名子弟。
按理說,楊穎的家境尚可,那麼,那些家境不好的孩子又會怎麼樣呢!
就在許子陵心頭沉甸甸的時候,秦子衿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許子陵搖搖頭:「虧我還是個黨委書記,我都做不通一個小女孩的思想工作!」
秦子衿歎道:「有些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你說應不應該告訴他的父母?」
「反正她這樣很危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不過,你還是自己考慮吧,我不知道。」秦子衿隱隱覺得,許子陵對於楊穎的關心已經有些過了。
許子陵點點頭,問道:「孟雪怎麼樣?」
秦子衿笑道:「她睡得很熟九轉槍蓮。」
許子陵微微一歎:「算了,我先送你回家!」
「今晚你睡哪?」秦子衿幾乎本能的問道。
許子陵看了看被她駕著的孟雪,道:「我還是帶她回賓館吧!」
「難道你們已經……」秦子衿的神情中透著淡淡的震驚。
許子陵笑道:「別瞎想,我們還是很純潔的同志感情。」
秦子衿頗有些不信的點了點頭。
許子陵驅車將秦子衿送回小區,在她的單元門口停下,秦子衿下車後,拉著車門,道:「不上去坐坐?」
許子陵朝後面瞄了瞄,發現孟雪依然酣睡,於是露出一抹淫笑:「還做,下午的時候你不是一直求饒。」
秦子衿被他說得滿臉通紅,緊張的東張西望,發現無人注意,這才伸手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道:「要死了,老是沒個正經。」
這下輪到許子陵求饒了。
二人鬧了一陣,秦子衿又來了一點情緒,不過她還是很理智的控制住了,只是在走的時候,問了一句:「子陵,你說我會不會懷孕?」
許子陵不答反問:「你想還是不想?」
秦子衿咬著唇皮,重重地點了點頭。
許子陵道:「那就等幾天看看,現在我也看不出來。」
「哦……」
許子陵想了想又道:「子衿,如果你真的有了我們的孩子,你怎麼打算?」
秦子衿臉上浮現出甜蜜神往的表情:「如果有了孩子,我立刻辭職,找個地方把孩子生出來。你放心,不會影響到你,我有能力把孩子帶大,把他教育好。」
許子陵搖頭笑道:「我是那種人嗎?既然是我下的種,我當然會負責。」
秦子衿幸福地笑了笑,瞅了瞅左近無人,飛快的在許子陵臉上啄了一口,然後擺著手一路小跑進了單元門。
許子陵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看看後排躺著的孟雪,微微一笑,驅車離開。
……
臨近虹彩有一條正在拆遷的城中村,從村中經過,可以節約不少路程。
不過,這類地方通常沒有路燈,晚上是沒什麼人敢走的。
許子陵是藝高人膽大,也可能對龍陽市的治安充滿了信心。
卻不知車後百餘米的地方,黑暗中,一個人撥通了手機,小聲道:「強哥,目標進入a區。」
張強發出一陣怪笑,道:「好,一切按計劃行事,老子給他準備一頓大餐,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對呀對呀,強哥,你是沒有看到,這廝艷福無邊哪!剛剛送走一個**,車上還有一個喝醉了的少婦。還有還有,那車也不錯。」
張強道:「好,很快,車和人都是咱的。」
月黑風高殺人夜,這話向來不假。
許子陵的車剛剛駛入一車寬的巷道,就感覺微微有些不妥和師姐尋寶的日子。
路面上坑窪不平,兩側是拆遷到了半途的斷壁殘垣。天空中掛著一輪慘白的殘月,入眼處是影影綽綽的建築,伴著陣陣陰風。
林林總總,只怕是膽小的人都要選擇原路返回。
許子陵也感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不過,連殺氣都算不上,他只是淡淡一笑,也許有個別「勞模」級別的蟊賊,犧牲休息時間出來抓收入的吧!
唯一讓許子陵感到不妥的是,如果這裡出現會車,他就沒轍了。
走了三五分鐘的樣子,車燈照到有什麼東西攔在路上,駛近了發現,儘是一個橫躺著的人。
許子陵按了按喇叭,那人絲毫不動。許子陵有些頭大,遇到強人他不怕,可是遇到無賴還是挺麻煩的。
許子陵眉頭一皺,很快就舒展開來,平心靜氣的慢慢向後倒車。倒了約莫有二十來米,猛地一停,換擋加速就往前開。
一剎那,引擎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呼嘯著朝前方衝去。
地上那人再也不敢裝死狗,一下挑起來,兩滾帶爬往後跑。
許子陵緊追不捨,眼看著那廝一下跌倒在地,看著他的車頭,瞇著眼睛大叫:「啊——饒命——」
許子陵冷笑著一腳踩死剎車踏板,防抱死系統,車身穩定系統同時工作,車的前臉在距離那人鼻子不到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啊——啊……」那三十左右的男子還在歇斯底里的大叫,當看到車不動了,依舊瞪大了眼睛,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這一放鬆不要緊,前列腺和括約肌同時工作,其結果是屎尿失禁。
在高亮度的led燈的照射下,那人小臉一片慘白,劇烈的喘息著。
許子陵搖搖頭,再次倒車。倒了位置後,按規矩鳴笛,這才徐徐加速。
男子連滾帶爬挪到一邊,沿途灑下不少帶著些許體溫的肥料,然後肝膽俱裂中,目送jeep發現者呼嘯而去。
直到車尾燈消失在夜色之中,兩側廢墟裡才陸陸續續走出七八個人,而那男子也才發出一聲足以洞穿雲霄嘶吼。
……
幾天後,許子陵已經忘記了那一晚的插曲,也把楊穎去酒吧駐唱的事拋在了腦後。
當領導很容易,但是,要當一個盡心盡責的領導,那就不容易了。
虹彩雖然一切向好,但是這只是剛剛開始,還有很多事需要他這位老總兼書記過問和拍板。
虹彩的基板玻璃銷售異常火爆,連明年全年的銷售計劃都已經做了出來。也就是說,虹彩只需考慮生產的問題,銷售根本不用自己操心,客戶都是拿著現金來提貨的。
光伏玻璃項目的進展也很順利,一切按照大日程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天又到了週五,許子陵剛剛開完例會。因為吸收了一部分中層幹部,所以,現在開會氣氛熱烈的許多,坐在主席位上的許子陵也愈發覺得自己像個領導。
回到辦公室,許子陵泡了一杯金駿眉,皺著眉頭品著,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是何建軍的聲音。
何建軍道:「許書記,一線,是時遷打來的電話。」
「哦,我知道了熱血凌嵐txt全本。」
許子陵按下數字鍵,接通了電話,笑道:「時大探長,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
時遷笑道:「幸不辱命,你怎麼謝我啊?」
「那還用說,只要有價值,我會按照市價支付報酬的。」
「當然有價值,但是,憑咱們的關係,這單業務算你免費。」
「說說,到底查到了什麼?」
時遷賣關子道:「不急,電話裡說不清楚,下午我去龍陽,晚上一起吃飯。」
「好,想吃什麼?」
「當然得好好宰你一頓,你看著辦吧!」
晚上八點多,許子陵坐在海上明月的包間裡等候著時遷,等到了九點,時遷才姍姍來遲。
一進門,時遷便拱手作揖,抱怨道:「老大,你是不知道,這年頭,我的生意好的沒法說,不是老婆委託查老公,就是老公委託查老婆的,甚至還有小三委託查原配的……」
許子陵擺手打住道:「好了,那些事我不感興趣。」
「哦,我這就給你取東西。」說著,時遷就打開了挎著的帆布包。
許子陵正期待著有什麼重磅炸彈,卻不想,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許子陵看到是一個陌生的座機,猶豫了片刻方才接通,就聽見傳出一個急促的聲音:「哥哥救我,在龍陽大酒…唔…」
許子陵一聽,二話沒說,立刻衝出門去,吉普一個甩尾直奔龍陽大酒店而去。
時遷一看,趕緊追了出去,可是哪裡還有吉普的影子。
……
龍陽大酒店214號房間。
魏東興氣急敗壞的扇了楊穎一個耳光,罵道:「你個小賤皮,還敢打電話,你知道我是誰不?」
楊穎捂著紅腫的臉頰,無力的往床角縮著,一隻手還死死蓋子百褶裙的下擺,哭著說:「伯伯,我還小,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魏東興捋一捋油光發亮的頭頂上僅剩的幾根毛,彷彿聽見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浴袍滑落,下身穿一條帶條紋的大褲衩,很明顯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他嚥了口吐沫說:「你去拋頭露面地賣唱還不是為了錢,要你答應了我,錢不是問題,升學更不是問題!」
「不行,真的不行,難道你自己沒有孩子嗎?我還是個孩子啊!」楊穎哭訴道。
「告訴你,老子就好這一口,你不是孩子誰找你,你知道我是你的忠實粉絲,現在找個處我容易嗎?」魏東興一說完,便一招惡狗搶屎撲了過去,騎在楊穎的身上,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楊穎的一雙細腕,另一隻手就去扯楊穎的校服衫。
「啊,不要!」楊穎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可是只有一雙小腿徒勞無功的蹬踢著。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彭彭彭」的聲音,數聲過後,門竟被砸開了,一個拿著消防斧的少年站在門口,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魏局在如此緊要關頭被人打斷,怎能不怒髮衝冠,但是回頭一看,居然是自己親生兒子,於是訕訕的放開楊穎的手,跨下床來說:「小華,你不是在醫院,怎麼出來了?」
魏華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冷冷看著他的父親,魏局心虛,目光游離不定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魏華一把將消防斧砸在魏局的腳邊,然後快步上前拉著楊穎就往外走。這時已有服務員和保安趕到現場,魏局老臉通紅,趕緊裹上浴巾說:「沒事沒事,是家事,這門我賠!」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值班經理也認識這位龍陽市的大官——教育局魏局長,也不敢輕易得罪,也就不了了之了。
魏華拉著楊穎剛走出酒店的轉門,就見一輛吉普指南者一個漂亮的甩尾,車還沒停穩,人已彈出車門,看到安然無恙的楊穎,他才長長出了口氣。
楊穎一見來人,馬上掙脫魏華的手,跑上幾步,撲在來人的懷中。
「哥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要是……要是……怎麼辦……嗚嗚……」
許子陵拍著楊穎瘦削的肩頭,安慰道:「大叔來了,不就沒事了,是不是這個王八蛋?」許子陵盯著魏華,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作勢欲撲。
楊穎趕緊拉住許子陵說:「不是,幸虧有他,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我就被……」
許子陵冷冷一笑:「你小子還轉性了,好,我許子陵欠你一個人情!」
「不需要,沒事我走了!」魏華說完就落寞的離去。
許子陵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楊穎身上,然後拉她坐進車裡,問道:「現在能告訴大叔是怎麼回事嗎?」
楊穎幽然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今晚,她們組合在酒吧一如既往的演出,表演了好幾首曲子,有個像是一個大官的中年人,也一如既往的帶著他的秘書過來捧場,中場休息時間,秘書也如往常一樣送上三瓶汽水,她們喝了之後就倒在了化妝間,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了酒店的床上,那個大官正圍著浴巾往裡走。
「肯定是汽水被人下了藥!」
「應該是吧,可是那個年輕的叔叔給我送過飲料不下一百瓶,我們又怎會懷疑。」
「後來呢?」
「後來那個當官的就要欺負我,我就拚命的求他,他還打我,要不是魏華及時趕到,我就……」楊穎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
許子陵心中暗叫「好險」,出聲安慰說:「沒事了,吃一塹長一智,對了,那個老流氓你認識嗎?」
楊穎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好像魏華認識,好像還很熟。」
「哦,沒事了,不要再哭了,我還要問你,你去酒吧唱歌我同意了嗎?如果今天的事發生了,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你一個小孩子需要多少錢?」許子陵凶巴巴的說道。
楊穎拚命的點著頭,雙目噙著淚,嘴角卻是含著笑。
「笑一笑,忘掉今晚的事,好了,現在我送你回去!」
「嗯,哦!」小丫頭對於回家似乎不是那麼心甘情願。
許子陵送完楊穎,立刻驅車來到夜歸人酒吧,他掏出幾張票子大略問了幾句,又同楊穎的話略加印證,便得出了結論,原來那個慫還真是個不小的官,如今這年頭有權就有錢,有錢就變態。
離開酒吧,許子陵也不開車,直接打了個出租來到魏局的樓下,看了看周圍的監控分佈,逕直走到一個光線不太好的拐角。
點燃一支煙,好整以暇的抽著,許子陵盤算著報復的方案兵吞天下。
一根湮沒抽完,就聽見一個人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聽他口舌不清,似乎還喝了不少酒。
「他媽的,老子還是堂堂局長,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你敢玩小白臉,我就整未成年,今晚要不是兒子壞事,老子不知道有多爽,呸!」
說完話,魏局將一口濃痰吐在了路旁的電線桿上。
酒醉晚歸的魏局心情不是很舒暢,好事被攪,因為又是嚴打期間,連個瀉火的地方都沒有,他就多喝了幾杯,這才回家。
至於最近掛上的那個十八歲的藝校生,魏局已經有些膩了。
第二口濃痰剛離開嘴,好像就被一陣惡風擋了回來,魏局就要大聲呼喊,卻感到鼻子猛地一酸,眼前驟然一黑,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至此,劇烈的疼痛才蔓延開來。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局長魏東興感覺面門又被來了兩下,而且下身也被猛地一墊。
下一刻,魏局倒在地上,身子弓得像只煮熟的龍蝦,下半身流出紅黃相間的異物,他一下一下抽著,嘴裡卻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可憐的魏局早已面目全非,門牙蕩然無存,在一片血肉模糊中看著兇手漸行漸遠,他想叫又哪裡叫得出聲。
……
魏局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身處幹部病房的他頭腦還算清醒,只是面部火辣辣的疼,下半身也沒有什麼知覺。
魏局很悲傷,自己傷得的這麼重,身邊居然沒有一個家屬陪護,唯有一聲歎息!
然而還有令人更加悲傷的事,就在隔壁的醫生辦公室,外科主任看著燈箱上的片子,對旁邊的實習小醫生微微一歎:「看來,這世上又多了一個太監。」
本來許子陵以為三磚拍臉之後,這起**未遂案就會畫上句號,可是他不知道,有著太多的有心人。
薛大局長躺在病床上,雖然已經談不上什麼表情二字,但總的來說他還是比較樂觀的,情緒也比較穩定,局裡相關領導已經陸陸續續前來探視,自己畢竟是局裡的一把手,在關鍵時候,屬下們還不含糊。
戴著金邊眼鏡的小趙秘書更是忙前忙後,像是伺候老子一般盡心盡力,昨晚,他搞了一個九零後非主流,一晚上搞了六次,現在還是腰膝酸軟,一切還得硬撐著。
市公安局也動了起來,畢竟魏局也是政府一方諸侯,竟然有人公然襲擊政府公職人員,用市長冉宏昌的話說,那就是抽市政府的臉,抽市公安系統的臉。
所以,市政府責令市局限期破案,在全市轟轟烈烈開展雙創的關鍵時刻,居然發生這種性質惡劣的刑事案件,後果相當嚴重,影響極其惡劣。
不過,當小趙秘書和教育局的一些領導瞭解到薛大局長確切的病情後,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
趙秘書想到的是,前前後後都是自己精心策劃,如今惹得領導變成了不男不女,下半身的幸福和作為男人的意義蕩然無存,這讓就那麼點嗜好的魏局怎麼活?領導會不會遷怒於己,自己的仕途會不會就此終結?
而其他一些資深領導心思便活了起來,這起案件分明是打擊報復,毀的就是他魏局的「禍根」,看來魏局的生活作風真是有些問題,如果能在這上面炮製出一些證據,那都是老百姓喜聞樂見的東西,那麼這教育局局長的位置怕是要換一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