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之舉二(日更過萬)
禽獸之舉二
北大男生公寓007室,瘋狂四人組全部在場。
劉學正在繪聲繪色的講述許子陵不戰而勝的輝煌事跡,他口才極佳,吐沫橫飛,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將許子陵的這場戰鬥上升到了理論的高度,其中的戰略思想可圈可點。
一句話概括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高仁和效長聽得津津有味,彷彿被劉學帶到了現場,有一種身臨其境之感。胡斌他們略有耳聞,傳說是北大最能打的,沒想到,面對許子陵的時候,他居然沒有一戰的勇氣。
三人現在對許子陵那是打心底佩服,許子陵雖然來了短短半月,可是名氣比他們三個加起來都響。
許子陵也津津有味的聽著劉學的高談闊論,等他說完了才道:「三位,到了考核時間了,不知道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高仁自信滿滿:「我準備好了。」
效長和劉學一臉苦瓜相:「子陵,再通融幾天唄,我們堅持了兩天,現在渾身疼痛,估計水平還不如之前。」
許子陵道:「這個很正常,必須堅持下去,那樣肌肉就會適應,等到疼痛感消失之後,你會發現自己已經前進了一小步。」
高仁點點頭,他是個運動愛好者,完全同意許子陵的話,但是他也知道,這個過程是非常痛苦的,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考驗。
效長道:「我相信我們有這個毅力,你再給我們寬限一周的時間。」
許子陵點點頭:「高仁,讓我看看你的成績。」
高仁立刻趴在地上飛快地做起了俯臥撐,許子陵掐著時間,效長和劉學數著個數,開始高仁做的很流暢,很到位,不過五十個過後,明顯有些後力不濟,動作明顯慢了,也不夠標準,不過他還在堅持著,挑戰自己的極限。
許子陵點點頭,高仁的身體素質還是相當不錯的,他道:「你們別小看最後這幾個,極限就是不斷的突破,只有這樣,才能攀上更高的高度。」
劉學點點頭,望著許子陵的目光充滿了崇拜:「老大,你好像一個哲學家。」
效長也說道:「老大,你簡直是太完美了!」
許子陵忍俊不禁:「你們兩個不要給我戴高帽了,我心情不錯,明早開始,五點起床,我教你們馬步和吐納。」
他這麼一說,三個大少頓時愁眉苦臉,抗議道:「子陵老大,要不要這麼早,現在人們提倡慢生活,晚睡晚起。」
許子陵道:「一切自願,關燈睡覺。」他儼然成了室長,話語有著絕對的權威,比如作息時間,就是他說了算。
剛剛躺倒床上,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看了看是墨雪打來的,走到門外接通電話道:「喂?」
墨雪嬌聲道:「睡了沒?」
許子陵道:「剛睡下,怎麼?睡不著?」
墨雪道:「是啊,你好久沒回家了!」
許子陵道:「哎呀,最近事情不少,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乖呀,過兩天我回去一趟。」
「人家想你。」
許子陵望了望左右輕聲道:「我也是。」
墨雪躺在大床上,咬著櫻唇道:「你哪裡想人家了?」
許子陵道:「兩頭。」
墨雪道:「什麼?」
許子陵笑道:「大頭和小頭。」
墨雪啐道:「流氓!討厭,人家都濕了。」
許子陵哈哈笑道:「人家也硬了。」
墨雪蹙著黛眉道:「好了,掛了,不說了,難受死了。」
許子陵道:「乖乖睡覺,實在睡不著,喝點紅酒。」
「知道了,晚安!」
「晚安。」
許子陵掛完電話,摸了摸有些發硬的小兄弟,笑了笑道:「忍一忍啊!」剛要走進宿舍,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許子陵接通後問道:「誰?」
「子陵哥哥!」
聽著既軟且糯的聲音,許子陵皺起眉頭:「你是?」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健忘,我是文清。」
許子陵「哦」了一聲,第一反應是她是總理的寶貝女兒,這麼晚了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文清道:「我是提醒你,週六在京城書畫院的展覽,你不要忘了,到時候跟蘇阿姨一起過來。」
許子陵道:「這事啊,不是還有兩天,忘不了。」
文清道:「多發動一些人過來啊!」
許子陵道:「盡量吧!」
文清不滿道:「什麼盡量,要說一定,保證完成任務。」
許子陵笑道:「你是首長嗎?對了,你那邊怎麼那麼吵,這麼晚,你怎麼不回家?」
「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啊!我都是成年人了!」
許子陵道:「是嗎,好像你剛剛十六吧!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安全嗎?」
文清倒是敢說:「怕什麼,劫財還是劫色?」
許子陵道:「我服了你了,早點回去吧!」
「ok啦,比我爸爸還囉嗦,掛了。」
許子陵望著手機,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讓人省心。
酒吧裡,一個叼著煙,穿著露臍吊帶裝的少女湊過來問道:「小清,這麼晚誰的電話?」
文清搶過她的煙叼在嘴裡:「一個哥們,商量書畫展的事。」
少女道:「小清,你好厲害,這麼大的活動,你一己之力就能搞起來。」
文清一揮手:「小花,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都是朋友幫忙,別忘了多找一些人過去捧場啊!」
林小花道:「來,喝酒。」
兩人拿著冰純嘉士伯碰了一下,灌了一大口。
林小花笑道:「小清,這麼晚你怎麼敢出來,家教不是挺嚴的麼?」
文清附在林小花耳邊:「告訴你,我是偷偷跑出來的,這段時間籌備書畫展,壓力好大,眼看著就要開展了,放鬆一下,我都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林小花道:「你膽子不小,小心被文伯伯禁足。」
文清歎了口氣:「所以說,人生充滿著無奈。」
林小花拿胳膊肘碰了碰文清道:「你看,那幾個男生眼神好可怕。」
文清望了過去,第一個是西裝革履的高個子男生,長得還人五人六的,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他身後跟了幾個就屬於歪瓜裂棗的行列了,敢情,他就是給自己找了幾片綠葉。
幾個小伙子遠遠看到文清和林小花,馬上來了精神,其中一個對西裝男說:「趙哥,你看那兩個小丫頭是不是很純,說不定還是處呢?」
西裝男大號**智,京城一中高三學生,因為他有個北京市長的老爸,所以在學校乃至社會上都算一號人物,平日裡出行,身邊的隨從比他老子還多。
零點酒吧就是他經常光顧的場所,動不動也能釣上幾個清純的小妹。
**智一眼看到文清便挪不開眼睛了,他要是知道文清的家庭背景,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生出覬覦之心。
**智大搖大擺走到文清和林小花的桌子邊上坐下,後面六個隨從整齊排列著。**智根本沒有看一眼林小花,只是看著文清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不介意交給朋友吧!」
林小花一拍桌子道:「什麼東西,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文清一把拉住林小花,阻止她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她可是偷跑出來的,如果讓爸爸知道她晚上泡吧,後果不堪設想。
**智哈哈一笑:「小妹妹,你是誰呀?」
文清拉著林小花坐下,換上一副笑臉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智耐心十足:「不知道也沒關係,相逢何必曾相識,我請你們喝酒。」
林小花直截了當道:「我們不喝,誰知道你們安得什麼心。」
**智哈哈笑道:「來這裡的人誰不是為了尋開心,你們難道不是嗎?」
林小花道:「我們尋我們的開心,跟你們沒關係!」
**智盯著林小花道:「你好有性格,我身後的兄弟,誰感興趣趕緊上啊。」
身後一個鬥雞眼走上前去看著林小花,掩飾不住興奮的神色:「小姐,請問你是處嗎?」
林小花咬住櫻唇,一甩手給了鬥雞眼一個響亮的耳光,斥道:「流氓!」
鬥雞眼捂著臉蛋回頭笑道:「可是她先打我的,兄弟們,可要給我作證。」說著就要去抱林小花,林小花慌了,拉著文清就要擇路而逃。
文清拿起一隻空瓶在桌板一磕,瓶底掉了,剩下一圈不規則的鋸齒狀玻璃,文清拿著它對著**智他們,慌慌張張道:「別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林小花躲在文清身後:「小清,打電話求救吧!」
「你……你打。」
林小花拿著文清的手機,慌亂間撥出了一個號碼。
**智看到瑟瑟發抖的兩個小女生,張狂地笑道:「小妹妹,別害怕,我沒有惡意,剛才打了我兄弟的必須留下來陪我們,至於你可以走了。」
林小花生怕文清丟下她,緊緊抓住她的胳膊,文清倒是勇氣可嘉:「要走一起走。」
**智拍拍手:「夠義氣,要走也行,喝了這瓶酒,我們就不追究了。」
文清皺眉道:「就這麼簡單?」
**智道:「我是真心想跟你們交朋友,這點面子總要給的吧!」
文清拿起一瓶冰純嘉士伯道:「你說話算數。」
「當然!」
當看到文清開始喝那瓶加料的啤酒,**智的心裡笑了,到底是涉世未深,酒吧豈是小姑娘隨便能來的,他在那瓶酒裡加了烈性的迷幻藥,這是老伎倆了,他不止一次的用過。記得上次用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身上,最後他們幾個愣是被搞得差點沒招架住。
文清的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林小花終於撥通了手機,許子陵朦朦朧朧的接起電話道:「喂,誰呀?」
林小花喊道:「救人哪!我們在零點酒吧,被人包圍了。」
鬥雞眼一把搶下電話,惡狠狠道:「趙哥都說了,喝完酒就放人,你還叫人,是不是信不過我們。」
**智道:「既然如此,給那小姑娘也來一瓶。」
林小花道:「不要。」她看到幾個男人猥瑣、曖昧的表情,心中越來越沒底了。
直到手裡傳來一陣「嘟嘟」的聲音,許子陵才看清了來點顯示,原來是文清那個小丫頭的手機,他腦中立刻迴響起剛才一個女孩說的話——我們在零點酒吧,被人圍了。
許子陵第一反應是小丫頭惡作劇,不過隨之一想,不對,聽聲音確實是在酒吧裡,而且,八成是遇到壞人了,那麼漂亮的小姑娘,到哪裡不招人眼睛。
想到這裡,許子陵再也無法淡定,總理的女兒,也有人敢欺負?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往校園外跑去,一口氣跑到學校門口,上了一輛出租,說了地點,馬上開始打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給酒吧老闆陸思辰,如果文總理的寶貝女兒在他酒吧出了事,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陸思辰沒在酒吧,但是還第一時間接了許子陵的電話。
「我說兄弟,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不是約我喝酒吧!」
許子陵沒有跟他囉嗦:「陸總,十萬火急,我一個小妹在你酒吧,有人欺負她,不是我危言聳聽,要是她傷了哪怕一根寒毛,你就要倒霉了。」
陸思辰事後知道許子陵同幾個***的關係,聽他如此說,自然不敢大意,他道:「兄弟,你別嚇我,我先打個電話,然後親自去處理。」
「我正在路上!」許子陵緊接著撥出了第二個電話。
「黑熊,帶上你的人馬上給我到零點酒吧,出大事了!」
黑熊正在一個小姑娘的肚皮上耕耘著,一聽許子陵說出大事,那八成真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他還欠著許子陵一條命呢!所以,也不顧小姑娘的幽怨,立刻提褲子,帶著一票兄弟往零點酒吧趕去。
……
中南海,二號別墅。
書房中的文國強放下一篇文件,摘掉老花鏡,揉了揉睛明穴,書房門被推開了,夫人方淑君端著一碗蓮子羹過來,對著丈夫溫婉的笑了笑:「我親手熬得蓮子羹,給你補一補。」
說著,方淑君轉到文國強的身後,體貼給他**著肩頭:「國強,國家大事也不是你一個人就能忙完的,要注意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文國強拍著肩頭上妻子的手背:「放心,我知道。對了,丫頭呢?讓她也嘗嘗你的手藝。」
方淑君道:「最近搞什麼書畫展,她累的夠嗆,估計睡了吧!」
文國強道:「她哪裡會睡那麼早,給她盛一碗送過去。」
方淑君笑了笑,讓保姆盛了一小碗蓮子羹,自己端上樓去,敲了敲門,沒人答應,方淑君叫了兩聲,仍然無人應答。她擰了擰門把手,發現從裡面反鎖住了,方淑君皺著眉頭,找來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電腦開著,床上被子裡鼓鼓的。看到這一切,方淑君笑了笑自言自語:「死丫頭,還是睡這麼死,雷打不動。」她走過去給女兒整理被子,讓她腦袋露出來。掀起被角一看,裡面哪裡有人,分明是枕頭和衣服。
方淑君登登登走向木質樓梯,來到文國強的書房,「老文,丫頭不在房裡。」
文國強臉色冷了下來:「給她打個電話,這麼晚了會去哪裡?」
方淑君依言來到座機前,撥了女兒的手機。
零點酒吧內,鬥雞眼拿著文清的手機,笑嘻嘻的看著兩個少女,酒吧裡相當混亂,形形色色的男女醉生夢死,根本沒有人會管這「兩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的死活。
文清一瓶酒已經強行灌了下去,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一瓶330ml的嘉士伯應該不在話下,另一邊林小花正被兩個男生灌著啤酒,文清衝過去搶下酒瓶道:「滾開,我替她喝!」
**智看到文清又開始灌第二瓶,頓時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他已經能夠想像到時候文清瘋狂的模樣,兩倍的劑量,天哪!
鬥雞眼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因為所處的環境,只有他自己聽到了鈴聲,一看來點是個固定電話,鬥雞眼接通了。
方淑君首先聽到對面一片嘈雜聲,馬上想到女兒可能所在的地方。
「喂,你找誰?」鬥雞眼哪裡認識這個固定電話號碼,如果他知道號碼背後代表的意義,這會死的心都有了。
方淑君一聽是一個陌生男人,頓時提高音量道:「你是誰?」
鬥雞眼道:「你是誰?」
方淑君氣急交加:「我找文清,我是她媽媽。」
鬥雞眼這才知道手機的主人叫文清,他嘿嘿一笑:「不用找了,一會給您送回去。」
方淑君緊緊抓著聽筒吼道:「你是誰?」
鬥雞眼道:「暫時誰都不是,一會可能就是您女婿了!」鬥雞眼**的笑了一陣,然後掛斷了電話。
方淑君開著免提,至始至終,文國強聽得一清二楚,聽完這一切,他站起身來,快步向門口走去。
「老文……」方淑君滿眼含淚,就要跟著出門。
文國強道:「這件事我來處理,你留在家裡,放心。」
文國強上車後,撥出一個電話:「援朝,幫幫我……」
零點酒吧。
文清喝下了兩瓶啤酒,不過六百多毫升,她竟然發現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渾身燥熱難當,這一刻,她還是有意識的,可惜很快,清醒的意識被一片紛亂淹沒……
林小花是清醒的,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和文清被轉移到一個包間裡,她感到非常害怕,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後悔的要死,是自己叢恿文清來泡吧的,如果文清出了什麼事,她一輩子都無法安心。
林小花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根本就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調教師小月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她已經見怪不怪。一個高個子酒保來到小月面前,滿臉的猥瑣:「**智這個狗日的真是艷福不淺,剛才那兩個小女生還不到十八吧!」
小月冷冷瞪了他一眼:「關你屁事,有本事你也勾搭去。」
包間裡,七個男人兩個女人。
林小花左右各一個男人,她只喝了兩口啤酒,這會身上也有些發熱。以**智為首的男人靜靜看著文清,如果注意看,會發現他們的下身都有不同程度的隆起。
林小花大聲的喊著文清的名字,可是,文清口中不停叫著「好熱,好熱」,三下兩下便脫得只剩下兩件卡通內衣。
**智哈哈大笑,對眾人說:「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真人群-p,你們有眼福啦!」說著,這廝就脫得只剩下一件平底褲。
文清目光散亂,披頭散髮,口角流下晶瑩的口涎,雙手無意識的摸著自己的小籠包一般的胸部:「好熱,好熱!」
**智雙目赤紅,雙手把住文清柔滑纖巧的肩頭,在她耳邊道:「哥哥給你降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