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歸
夜歸
秦子衿眼中先是一片迷茫,接著便亮了起來。《》
「子衿,你怎麼來了?」秦淵笑呵呵的站起來說。
「三叔,我孤家寡人一個,當然是混飯來了!」
「有的是,你到廚房自己弄啊!許子陵,你認識的,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秦子衿對著二人做了一個鬼臉道:「不用,你們聊,我吃飯去!」
秦淵「呵呵」笑道:「這個死丫頭,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不過子陵,子衿的身世跟你差不多,她也是一個孤兒,這些年我覺得對他照顧的不夠。他倒是找了個好老公,黃占元年紀輕輕已經是一個鄉的鄉長了,可是他們新婚燕爾的,就要兩地分居,子衿也不容易!」
「哦,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今天咱們聊得很投機,你好好學習,爭取早日入黨,並拿到學歷,這樣組織上再要用你,就名正言順了!」
許子陵站起說:「謝謝秦部長的盛情款待,那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叫秦叔!」秦淵瞪著眼睛不高興道。
「好,秦叔留步,子陵走了!」許子陵發動車子後擺了擺手,松離合踩油門慢慢離去。
開到離大門口的不遠處,他關燈熄火,摸出一根玉溪,慢慢吸著。
「秦部長位高權重,為什麼對我這麼熱情,這般主動示好,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更沒想到的是,他跟秦子衿還是叔侄關係,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許子陵任思緒信馬由韁,從遠離塵世的青雲觀,來到了已經略顯繁華的縣城,他的心境也慢慢不再清淨平和,時時被物慾左右,蠢蠢欲動。
自己雖然只是桃樹坪村一屆小小的村官,但也算混跡官場,今後人生是何去何從,真是該好好考慮的事了。
現在他才知道當初吳媚的心願,讓他遠離俗世,保持那麼清高與平和,可是一旦走入這花花世界,許子陵再也耐不住寂寞。
一支煙抽到了盡頭,看著煙頭的明滅,他不由歎了口氣。
人生百年,譬如朝露!自己是該像一顆恆星,恆久放射著耀眼炙熱的光芒,還是應該做一顆流星,輝煌一時,但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
也許,在歷史的滾滾長河中,再傑出的人物,也是一個流星!
突然,「砰」的一聲,是車門合上的聲音。
許子陵頭也不扭道:「來了!」
「嗯,你在等我,等了很久吧!」
「多久我都願意!」
「呵呵,這是表白嗎?」秦子矜說:「難怪嬸嬸說你嘴甜!」
許子陵抬頭看看天上說:「今晚的月色好美!」
秦子矜道:「是啊,又圓又亮!」
「走吧,我送你回家!」
「那你呢?」
「我?你想怎樣?」許子陵笑著問道。
秦子矜不高興道:「為什麼總是我想,你不想嗎?」
「我——害怕影響你!」
「那——送我到門口就好,我自己進去。」
「哎!」
二人陷入一陣沉默,車內一片壓抑,似乎這一路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終於到了秦子矜家的小區門口,許子陵在路對面停了車。
秦子矜手扶在開門器上,問:「你確定不要進去?」
「我不管了,走!」許子陵終於還是敵不過心頭的欲-望。
秦子矜點著他的腦袋說:「這就對了,你才多大,誰會那麼想。」
一進房間,二人便迫不及待抱在一起吻了起來,彷彿「小別勝新婚」一般。
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秦子矜才媚眼如絲的推開他,然後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片刻間,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和巴掌大的三角蕾絲。
明亮的燈光下,秦子矜咬著唇皮,左手插-進自己的頭髮,右手對著許子陵一勾一勾。
看著秦子矜瑩潤如玉的肌膚、前挺後翹的身材、令人驚歎的高聳和無比誘人的三角地帶,特別是她**的**,**的神態,許子陵喉頭劇烈滾動著,胯下的雄偉之物再次猙獰的昂起頭來,全身的血液都在呼啦啦向這處湧來。
他飛快地剝著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條平底褲衩,然後如餓虎般撲了過去。
秦子矜「格格」一笑,雙手推拒著許子陵的拱向她**的嘴巴,說道:「別……別急,咱們先洗個澡!」
許子陵二話不說,打橫抱起秦子矜,大步走進衛生間。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線傾瀉而下。
一對男女再次裸裎相對,他們在水下,如同在雨中,熱烈的吻著,拚命攫取對方口中的液汁。
許久之後,二人唇分,互相默契地為對方擦洗著,沒有放過一個死角,最後齊齊打了一遍沐浴露,弄得香噴噴的。
許子陵的****已久,熱度和硬度都達到了極致,可是秦子矜還在一下一下**它,用手,用胸,用**和大腿磨蹭它。
當然,許子陵也沒有放過她,一雙手在他滑如凝脂的肌膚上遊走了,反覆在峰谷間徘徊,那長著芳草的三角地帶也受到了重點照顧。許子陵明顯感覺到,秦子矜已經氾濫成災了。
秦子矜一聲聲急促的喘息著,她咬著許子陵的耳朵道:「上回是我第一次在廁所做,沒想到還挺刺激,我的小弟弟,今天你想在哪裡來呢?」
許子陵紅著眼睛道:「哪裡都行,不如就在這裡?」
秦子矜嫵媚地斜了許子陵一眼,推著他坐在了馬桶蓋子上,然後定定地望著他,一雙冰膩的柔荑拂過他高挑的鼻樑,堅毅的唇角,結實的胸膛,最後攏住了亂草叢中那擎天玉柱。
「唔——」許子陵一聲低呼,秦子矜的手掌柔軟、細膩、冰涼,被這雙手握住自己的「燒火棍」自然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他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啊——哦——」許子陵睜開眼睛一看,原來秦子矜已經伏下頭,小巧的紅唇已經裹住了許子陵熱漲硬實的碩大。
頃刻間,情-欲似乎退居到了二線,許子陵心中湧起萬千柔情,眼中潮乎乎的,心道:子衿太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了,將來我絕不能負她!
不過,秦子矜的口技似乎並不生疏,好像浸淫過一段時日,許子陵揉著她柔軟黑亮的秀髮問道:「子衿,你的技術不錯嘛,哪學的?」
秦子矜抬起頭來,像是一個被誇獎了的小學生,驕傲地說:「怎麼樣,還算及格吧!」
「滿分!啊——」許子陵又說一聲爽呼,原來秦子矜剛才幾乎將他的子孫袋吸進嘴裡去。
「告訴你,」秦子矜忙裡偷閒說道:「我也從片子上學的,然後用黃瓜和胡蘿蔔練習,就是為了你!」
「為了我?嘶——」許子陵再次倒抽一口涼氣。
「從我這裡能得到這種服務的就只有你,永遠!」
「子衿,我許子陵何德何能……」他下面的話已經被秦子矜用嘴堵住,她跨在許子陵的腿上,一隻手扶著他的話兒對準了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為了表達感激之情,許子陵使盡渾身解數,使用了見識過的一切體位,終於在一個小時後,將秦子矜送上了雲端。
被頂在牆上的秦子矜雙腿仍舊盤在許子陵腰間,經過短暫的意識迷失之後,她睜開眼,長長的舒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子陵,這是我最爽的一次,剛才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被電暈了,連指尖和脊背都在顫抖。」
許子陵拍了拍她又紅又燙的臉蛋,淡淡一笑:「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你先休息一下。」二人大概沖洗一番後,許子陵抱著軟綿綿的秦子矜放到床上,並排躺下。
秦子矜臉上、身上的紅暈在逐漸退卻,這是高-潮消退期的生理特徵。許子陵把握著時機,二人擁吻在一起,默默溫存著。
秦子矜愛憐的摸著許子陵的小弟弟說:「他還沒出來,怎麼辦?」
「不急,我們聊聊天,也讓它歇歇!」許子陵伸手摸了摸秦子矜的那裡,還有粘稠帶著腥味的白色液體在往外流淌。
秦子矜閉起眼睛喘息稍定,就拉著許子陵的長處說:「進吧,它又餓了!」
許子陵又是一陣感慨,欣然領命,翻身上馬。
這次二人動作平和,更多的是在用心去體會,用肢體去感知,去交融。確切的說,就是在探索和認知,純技術性的交流。
秦子矜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她瑩潤的肌膚再次泛起潮紅,腰肢也下意識的扭動起來。
「子陵,我能清晰地感覺出你的形狀,特別是那道肉冠!」
「是啊,子衿,我好像整個身心都進入了你的身體,好溫暖,好幸福。」
在這關鍵時刻,許子陵突然響起一個問題,他道:「胡冰冰多大了,應該成家了吧,他老公是幹什麼的?」
秦子矜一時間無從作答道:「好像有個男人,只是我沒見過。」
「哦!今天秦部長,也就是你三叔突然問起她,我以為他們認識。」
「啊——我不知道!」為了掩蓋這個敏感的話題,秦子矜一個翻身,騎在了許子陵的身上說:「現在,我在上面。」
「好!」許子陵爽快的答應了。從現在這個角度看,更加刺激。除了可以看到秦子矜陶醉的神態,傲挺的酥-胸,堅硬的「櫻桃」,因為用力而收縮的小腹,最主要的是只要微微抬頭,二人結合部那淫-靡的狀態一覽無餘。
秦子矜閉著眼睛,咬著下唇,仰著頭,左手撐在許子陵的大腿上,右手無意識的一遍遍掠過自己的脖頸、胸部。
許子陵伸出雙手托住秦子矜胸前兩團軟肉,搓弄著,揉捏著,接著一下子坐起來咬住那一對酥-胸,在上面咬舔咂吸,嘖嘖有聲。
秦子矜前後劇烈挺動的腰身突然頓住,許子陵再不遲疑,揮槍頻擊,記記深入。秦子矜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盆骨升起,迅速遍及四肢百骸,於是她痙攣了,意識再次出現短暫的真空。
感受到了秦子矜的高峰狀態的同時,許子陵自己感到先是被緊緊裹住,接著迎來了秦子矜肌體0.8秒每次的律動,10秒鐘過後,憤怒的潮水沖垮大堤,他也送出了自己的蝌蚪大軍……
回宿舍,已是晚上九點。
何江龍幾個立刻圍過來問道:「怎麼樣,去秦部長家做客,談了什麼,談的咋樣?」
「好累!」許子陵抱怨一句。
何江龍似乎深有同感道:「是啊,跟領導談話是比較累,尤其是能決定你命運的領導,那絕對要謹言慎行,其中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滋味實在不足與外人道也!」
「哦,龍少也有這種經歷?」許子陵沒想到他們是認為自己談話累的,於是他煞有介事地問道。
何江龍幽幽一歎:「往事不堪,不提也罷!」
「哦!」許子陵點點頭:「今晚我確實有點累,要練拳你們自己去練,好嗎?」
張耀輝拍拍許子陵的肩頭:「子陵,你先休息吧!」
和衣躺下的許子陵看到何江龍幾個正要往外走去,他道:「週五我要回桃樹坪,你們想去嗎?」
「好啊!」三人異口同聲答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去吧!」看著三個背影,許子陵心頭暖暖的,突然,他想到了胡冰冰,明天要問問她,也許,她也會感興趣呢!另外,這個女人對自己不排斥,應該可以發展成為類似秦子矜的親密戰友吧!
迷迷糊糊中,許子陵彷彿看見秦子矜和胡冰冰不著寸縷地走向他,三人上演了如同桃樹坪村發生過的3-p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