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為色媒
酒為色媒
酒為色媒。(。純文字)
因為酒,多少貞女變成的「潘金蓮」。
不過還有一句怎麼說來著:酒醉人不醉心。
就是說,當一個人喝多了酒之後,他(她)的心裡很清楚,只是心底的渴望,平日清醒時候不敢做,甚至想想都覺得骯髒的事,這一刻會變得無所顧忌。
已經醉態畢露的吳媚居然還敢要酒,而對紅酒沒什麼經驗,也有了幾分醉意的許子陵也居然去拿容易上頭的青梅酒?
到底是引誘還是放縱?
到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居心叵測有圖謀?
總之,這對「姐弟」又喝上了,一壇入口綿甜口感上佳的青梅酒三下五除二便再次告罄。
此時的吳媚蹙著黛眉,抱著許子陵的胳膊,用飽滿的胸脯擠壓著他,一口口帶著香味的熱氣噴在他的耳孔裡。
「子陵,我美嗎?」吳媚突如其來問出這樣的話,眉梢眼角儘是落寞和寂寥。
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有一個孤獨的心?許子陵頃刻間心頭湧出萬般柔情,似要將這個女人納入懷中好好呵護一番。
「美,姐姐是最美的!」這句話許子陵自然不是胡說,不是討好和溜鬚拍馬,因為吳媚確實是他接觸的現代時尚女性的代表,跟秦子矜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吳媚笑了,柔柔弱弱、梨渦淺淺,兩眼彎成月牙,她又問了一個大膽的話:「那子陵喜歡姐姐嗎?」
看著她明眸皓齒,看著她微微掀動的鼻翼,看著她頎長白皙頸項下兩座挺拔的高峰,還有腦中回憶起她腰間誇張華麗的曲線。許子陵發覺自己如同一條離了水的魚,再過分分秒秒就要干死了、渴斃了。
他舔著幹得如火的嘴唇,喉頭不斷滾動著,啞聲說:「喜歡!」
吳媚的紅潤火熱的濕唇一下子印在了子陵的嘴巴上,將他後面話語封住的同時,香舌如同靈動之極的小獸毫無阻滯地滑入子陵的口腔。
許子陵腦中轟得一聲響,似乎一下子找到水源的他開始瘋狂的吮吸,吮吸那甘美的液汁。
兩條舌頭互相追逐著,纏綿繾綣,攫取對方的香津。
吳媚抱著許子陵的腰,感覺自己的心肝都要被對方吸出來,伴著一陣陣戰慄,她拉著許子陵的手塞入自己衣服的下擺。
許子陵左手輕鬆打橫抱起一百零五近的吳媚,向廂房走去,一路上,唇未分開,手已探入。
一隻祿山之爪輕輕佻開蕾絲,卻掌握不住那傲人的高聳。許子陵閉著眼睛,手感同回憶中的目測尺寸相互印證比較。
終於,二人來到了西廂房裡吳媚的床上。
炕中不知被誰添了新柴,此刻房中溫暖如春,二人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一眨眼都剩下最後的束縛。
吳媚靠在床頭,臉色緋紅,氣喘吁吁,露出大半個白色肉球是胸脯劇烈起伏著。不知是春情和酒意哪個佔了上風,總之,她對著許子陵張開了雙臂。
許子陵站在床邊,看著只著蕾絲堪堪遮住要害的迷人**,他喉頭快速滾動數記,便如餓虎般撲了過去。
兩具**糾纏著,不知何時,**布悄然盡去,許子陵伸手往下一探,喘息著說:「姐,你已經氾濫不堪了!」
吳媚緊緊抱著許子陵,似乎怕冷般身體不由自主一顫一顫的,咬著他耳朵說:「討厭,你不會覺得姐姐是個隨便的壞女人吧!」
「姐姐你沒醉?」
「我的心很清醒!」
許子陵說:「如果有一個是壞人,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我!」
吳媚緊緊將許子陵的腦袋壓在自己**裡,啞聲道:「子陵,進……」
子陵聽聞此言,如同聽到佛語綸音,在吳媚姐姐的引領下「噗嗤」一聲進入了那一處「洞天福地」。
吳媚一聲輕歎,許子陵便開始縱橫馳騁。
吳媚的成熟不光是在年齡上、閱歷上,就是在床上,在男歡女愛方面,也完全可以做許子陵的師傅。
畢竟,人家還拍過**呢!
吳媚和秦子矜的風格也完全不同,秦子矜重視過程的沒一個細節,喜歡的一唱三歎,進三退一,將過程拉得很長;但是吳媚,自從同張冠壽斷了關係後,一個30歲的女人,已經幾個月沒有被男人滋潤過了。
偶爾夜深人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時候,也會抱著枕頭排遣一番。可是越是那般,越是空虛。
所以,久曠的她,這一刻追求的只是結果,她的雙手在許子陵背後交叉,雙腿盤在許子陵的後腰,努力配合著,以使許子陵的每一次衝刺都能深入到最前沿、最妙處。
許子陵百忙之中,沒有忘記去揉搓擠壓臉前一對雪峰,**咂吸兩顆櫻桃,配合著腰部有力地高頻衝撞,吳媚已經漸入佳境。
一聲聲婉轉的嬌吟從她檀口中逸出,閉著眼睛的吳媚只覺著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被灌進了蜜糖,然後有螞蟻在舔食,那種酥、癢、麻、甜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只有拚命的研磨擠壓,擠壓出生命的精華。
感受到吳媚劇烈扭到的嬌軀,許子陵再次提高頻度、深度和力度,同時雙手也將那一對雪白的「饅頭」揉捏成各種旖旎的形狀。
在二人下身數百次劇烈的撞擊之後,吳媚突然定住,接著,她小腹肌肉緊繃起來,連許子陵都切實感受到了那種被勒緊的強烈感覺,還有內部的高頻振動。
「啊——」三秒後,吳媚才發出這一聲抑揚頓挫、令人身心俱酥的嬌啼。一股熱燙的怒潮衝向許子陵,許子陵卻如同中流砥柱一般巋然不動。
待吳媚喘息稍定,睜開桃花眼後,長長呼出一口氣後,許子陵笑著將她翻了個身,從後面壓了上去。
這樣,可以更好的契合,而且許子陵的一雙手也有所抓持,直接攏住那一對嬌香軟玉。吳媚不辭辛勞努力撅著尻子,許子陵同樣揮汗如雨一次次向前頂去。
在青石板炕上,一對男女為了幸福的終點在忘我的衝刺。廂房裡,能聽見交織的粗喘聲,辟啪的肉撞聲,呱唧呱唧的水聲。
真是聲聲入耳,記記酥心!
又不知過了多久,吳媚的腦袋忽然最大幅度的向後仰起,喊出一聲長長又高低起伏的「嗯——」,而這一刻,許子陵也發出「嗯哼……哼……哼」一連串短促的吼聲。
終於,他們跨過人生的終點,到達了幸福的彼岸。
狂風驟雨不終朝!
風停雨住,兩個拼盡全力的人倦極相擁,這一刻,彼此同呼吸,心無間。
稍息了片刻,吳媚似乎又來了精神,她一隻柔荑在許子陵的胸肌上一圈一圈劃著,一會又去逗弄許子陵的子孫袋、幸福根。
許子陵也不閒著,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對軟肉,又伸手去擼那一片萋萋芳草地,剛剛探到那一片泥濘,他驚叫一聲:「姐,我沒帶套!」
吳媚繼續忙著手裡的業務,似乎已經漸漸有所起色,她面上波瀾不興道:「安全——」
許子陵一聽,胯下話兒似乎立刻再次怒漲起來,他說道:「再來!」
吳媚看著許子陵猙獰的小兄弟,似乎吞了兩口吐沫,然後直接分開雙腿說:「來就來,誰怕誰。」
於是,二人再次滾做一堆,青雲觀中風雨又起……
除夕前三天的上午,許子陵接到李娟麗打來的電話,要同他一起研究匯報材料。接完電話,許子陵趕忙脫出吳媚的懷抱,扶著腰慢慢下床。
這些天,二人除了吃就是日,如果中間累了,再做點風雅的事情,那就是坐在後院的,看夕陽西下,聽空谷來風。
這些日子,吳媚被滋潤的嬌艷欲滴,許子陵被擠搾的一滴不剩。
來到村部,李娟麗一眼就覺著他的臉色不對,上來關切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確認沒有發燒後,搖搖頭說:「你這幾天是不是休息不好?」
許子陵「啊」的一聲後退一步道:「你怎麼知道?」其實他沒有看自己的臉色,如果看過之後,他就會理解「色乃伐性之斧」的真諦,他就會重新認識「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內涵。
「你臉色很差,有些像我家牆上掛了臘肉!」
「啊,唉!還不是擔心這個勞什子匯報,有壓力呀!」
李娟麗極具風情地笑了笑:「這有什麼?你都是上過電視的,見過大場面的人,放鬆啊!」
「哎,放鬆,淡定!」
「好了,過來看看!」
許子陵一看,不由對李娟麗的文字功底由衷佩服起來,一片材料洋洋灑灑字數半萬,先是大力頌揚上級領導在桃樹坪發展中的大力支持,接著中肯評價當地村民在修路過程中的艱苦卓絕,最後才提到自己和許子陵。
許子陵覺得寫得有憑有據、情辭懇切、面面俱到、詳略得當,簡直是無懈可擊。
「好,太好,好得不能再好!」
「那當然!」李娟麗掐了掐眉頭,難掩一絲疲色道:「我可是熬了幾個晚上呢!還能不好。你帶一份回去好好熟悉一下,明天上台最好能脫稿!記著,這是桃樹坪的榮譽,你不要在收穫的時候弄砸了!」
「好的,我回去先對著大山吼吼,明天見!」
「明天見!加油!」李娟麗興奮的揮舞著自己的粉拳,看得許子陵心頭暖暖的。
還有兩天便是農曆大年除夕,蓮花鄉各村年度工作表彰大會暨來年工作部署會如期舉行,會議地點就在鄉政府辦公地的門前,一個不小的廣場,搭了一個主禮台,鋪著紅地毯,在禮台後面用兩個氫氣球懸掛著本次大會的橫幅。
一大早,許子陵載著吳媚,拉上了李娟麗,意氣風發地向鄉上進發。
李娟麗還是第一次坐私家小車,而且還是同自己朝夕相處的許子陵開的,看他嫻熟的動作,似乎已經浸淫了有一段時日。
可是自己和他也就是三天沒見面,真的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老天也作美,不但沒有一絲風氣,太陽還露出了圓圓的臉蛋,將大地和人心照的暖暖的。在這樣的冬日,露天裡居然不覺得冷。
令許子陵心裡更加熱乎的是,這個級別的會議居然還有媒體,而且是自己的「親密戰友」。
縣電視台的當家花旦——秦子矜居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