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的不堪往事
媚姐的不堪往事
許子陵剛走了不大工夫,吳媚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一看是張總來的,她決定不理。(。純文字)
張總乃無賴性格,天生有一種不屈不撓潑皮勁兒,你不接電話我可以發短信。於是信息接二連三發了過來,內容極其肉麻噁心。
吳媚厭惡至極,惡狠狠回了一條:「你要怎樣?」
張總很快回道:聽說你去了青雲山?
吳媚:你管不著!
張總:我為我說過的話道歉。
吳媚:不用!
張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這人很念舊~~~~~
如同不小心吞了半個蒼蠅,吳媚的心緒頓時壞到了極點,一把將手機扔到了桌上。
張總大名張冠壽,以下是詳細資料。
原名:張冠壽。
雅號:衣冠禽獸。(知子莫過父,他家老爺子給這廝起名字時就已經向世人暗示過了。)
小名:菜幫子。
特點:見人說人話。(估計丫說的是日語。奶奶個胸!rb人也是人?)
特長:見鬼說鬼話。(厲害!可能是喝毒鼠強自學成材滴,並順利地通過小犬蠢一郎在靖國神社組織的鬼語八級考試。)
愛好:打死都不說人話。(廢話。丫活著都不說人話,死了就更不能說了。)
嗜好:用下半身思考。(可惜,該硬的地方不硬,改用指頭後,竟意外練成二指禪神功。)
其官方身份是省蘭花研究所所長,民間身份是省蘭花協會會長、龍驤蘭苑集團公司董事長。
當年吳媚上大學時念的是花卉園藝專業,畢業實習就在省蘭花研究所進行。那時張冠壽還是副所長兼總工。
當時吳媚年齡尚小,實習期間和他打過幾次交道,只覺得張冠壽這個擔任領導職務的教授級研究員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對其印象很好,後來張冠壽便把她抽調到總工辦幫著幹一些資料整理工作。在此期間,張冠壽在學習上、生活上都對她關懷得無微不至,並親自為她擬定了畢業論文及寫作大綱,同時還把自己多年研究的一些成果提供給她以供參考,彼此之間相處得相當融洽。實習結束後,吳媚順利畢業,和男朋友一起分配到了北方某省城的城市規劃部門工作,主要從事城市園林設計,不久兩人便喜結良緣,並於一年後生下一個千金。
時逢全國農村大搞退耕還林,以此為契機,許多北方城市也開始大搞城市綠化。()因此吳媚的的丈夫便頻頻往來於長江中下游地區對口單位考察,甚至遠渡重洋到歐美學習和交流城市園藝方面的經驗。
吳媚的丈夫玉樹臨風儀表堂堂,且非常機敏能幹,很受女人青睞。一來二去的考察交流中便結識了華東某省一高幹家庭女孩,吳媚的丈夫經不起豪門誘-惑,三下兩下便拜倒在對方的石榴裙下。
婚變讓吳媚堪破世情寒透心,只覺得人生了無意趣,恨不能一頭碰死拉到。恰巧此時張冠壽來北方做秦嶺山脈蘭花分佈情況調研,二人遂又見了面。一聽她的遭遇,張冠壽二話不說便拍了胸脯,不久便把她調到了現在的省蘭花研究所。
離開北方,離開傷心之地,吳媚漸漸恢復了元氣和生機,跟著所長大人張冠壽跑東跑西忙裡忙外,儼然就是他的私人秘書。慢慢的她才發現,張冠壽不但是蘭花研究所所長,而且是省蘭協秘書長,外面還開辦了一個佔地上百畝的私人蘭苑,身價上億。
吳媚心一動,也想自己開一個蘭花專賣店,張冠壽聽說後極力支持,並出資三十萬給她註冊了一個蘭花專賣店。
剛開始,生意做得很順手,貨源和銷售兩頭都有張冠壽托著,根本不用她操什麼心。吳媚只覺得張冠壽簡直是天下少有地上難尋的**好人。
誰知好景不長,不久,一盆價值五十萬的蘭花到了買主手裡後被鑒定出是假的,一紙訴狀吳媚被告到了法庭,對方也是個大公司,開口便索賠一百萬,最不湊巧是,此時張冠壽剛好出省考察。就在她走頭無路入地無門的時候,救苦救難的及時雨張冠壽出現在了面前。他二話不說,從自己蘭苑裡拿出一盆價值連城的蘭花補償給對方。於是,一場劍拔弩張的官司就這樣偃旗息鼓了。
官司雖然平息了,但生意卻做不成了,原來的花店名聲已經在圈內臭名遠揚,只好關門大吉。
一場官司下來,吳媚身心俱疲,當她剛剛收拾好心情、打起精神準備一心一意幹好本職工作時,不知是誰,一封匿名信告到研究所上級主管部門那裡。聲稱:吳媚身為研究所正式職工卻不務正業,私自在外面經營蘭花生意,實屬利用職務之便為個人牟取不義之財,嚴重損害了研究所的利益,在群眾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吳媚犯了大忌,加上本身確實有點硬傷,這下是泥巴落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久,經上級主管部門研究決定:開除吳媚同志的公職。
一瞬間,她成了無業下崗人員。晴天霹靂、風雲突變,吳媚陷入絕境。
關鍵時刻,還是張冠壽挺身而出,又給她注入三十萬元資金,重新給她註冊了一個公司。張冠壽不但扶她上馬,而且還送她一程,生意很快又恢復起來。
帶著一顆感恩的心,二人的關係迅速升溫、很快便有了實質性的突破,吳媚幾乎是主動投懷送抱,成了張冠壽地地道道的地下情人。從此,她便被被張冠壽攥到了手心,對於張冠壽的需要,她是隨叫隨到。
時間如梭,歲月荏苒,一晃五年過去了。隨著年齡、閱歷、實力的不斷積累,吳媚開始對自己與張冠壽之間的這種關係感到厭倦。她開始為自己將來考慮,於是她試著為自己物**友。
然而張冠壽何許人也?神通廣大,手眼通天,總有辦法將她的美夢驚醒。一來二去,吳媚便知道是他在中間搗的鬼,由此她開始警覺,並順籐摸瓜發現了當年的官司和開除公職竟都是張冠壽一手操辦的。
憤怒、後悔、失望,吳媚痛不欲生。
痛定思痛,卻發覺暫時依然離不開此人,每年幾百萬的生意很難下決心就此拋棄,要干就必須忍受他的齷齪。唯一的辦法想辦法擴大自己的影響,然後一步一步和他疏遠,直至最後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