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承歡
不堪承歡
許子陵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腦子裡轟然一聲,僅有的一點定力瞬間便告土崩瓦解。
一陣心跳氣浮喉頭發緊,許子陵不得不使出渾身的勁兒來調整心情。
不能讓這騷娘們小看了自己。他一橫心,硬撐著嗓子,裝出一幅老練的樣子沉聲說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尿尿了?你的褲衩子都濕透了。」
李曉倩哼哼唧唧笑道:「瓜娃子,嫂子想吃葷腥了,流的是口水水。」
至此,他已經有些明白過來味了:這騷娘們看病是假,想吃自己的童子雞是真。
想透了這一層,他反而鎮靜下來,膽子也正了,於是明知故問。「嫂子想吃啥?」
李曉倩上氣不接下氣道:「火腿腸………蘿蔔………黃瓜………」
「這裡沒有啊!」他更加鎮靜,繼續兜著圈子逗趣,「要不我去廚房找幾根來?」
「日你個媽媽!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李曉倩真急了,急不可耐吼道:「你要把嫂子急死不成?把你的小蘿蔔給嫂子吃了就行」
…………許子陵初入人道,哪裡知道憐香惜玉,兼之又是童子之身,真元充盈豐沛,只知一個勁的玩命搗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曉倩正值虎狼之年,男人又長年不在家,已經旱得透透的了。強烈的飢渴使她的嗓子裡發出一種奇怪的咕嚕咕嚕聲。不大一會,她便渾身大汗淋漓、手腳抽搐、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見她這般模樣,許子陵嚇了一跳。急忙在她坐直了身子,用手在她的人中穴上猛掐了幾下。
少頃,李曉倩長長噓了口氣,慢悠悠醒轉過來。
見他正傻呵呵的注視著自己,她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喘著粗氣說道:「嫂子旱的時間太久了,你的雨水又太猛,猛乍乍一下子嫂子被澆得有點受不了,讓嫂子略緩一緩。」說到這裡她轉而調笑道:「看不出你平日裡裝的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樣,早知道這樣,老娘早就把你的童子雞給活吞了,用得著裝什麼勞什子病?」
她是話裡有話,許子陵見多識廣,豈能聽不出來。於是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裝的,我這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濁我也濁。你若是烈女,我便是柳下惠,你要是潘金蓮,我就是西門慶。」
李曉倩臉一紅,訕笑道:「你是罵嫂子哩,不過看你的樣子確實還是第一次和女人玩耍。」
「你咋看出來的?」
「你以前要是和女人耍過,決不能這麼玩命搞」她嬌笑一聲,兩隻蔥管一樣的纖指夾著他的臉蛋說道:「你這麼大的傢伙誰能受得了?一竿子插到底、死命硬搗,都快頂到老娘的肺葉子上了,照這種弄法,一般黃花閨女不被你搞死才怪了。」
「看你欲死欲仙的樣子,難道剛才你不舒服?」
「輕點,」李曉倩笑顏如花、美眸流盼:「好我的親兒哩!嫂子給你教個方子,省得你今後弄出人命來。」
說著,她坐起身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李曉倩不知死去活來多少回,許子陵卻一如既往越戰越勇,一副不知疲倦的樣子。到了後頭,李曉倩真的吃不住勁兒了,好幾次央求他停下來喘口氣。許子陵有點惱怒,心道:老子才爬到半坡你便要撒手,老子還沒過癮哩。遂也不聽她的小聲央格,只是玩命的搗鼓。李曉倩沒辦法,只好閉著眼睛咬著嘴唇拚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