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的話始一出口,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面色一驚,就連那一直有所心理準備的司馬空都是面色一變,雖說之前在天蒼學院,那號稱天蒼學院第一天才的弟子出場接受考察時,炎烈曾今出過一次手。
那場比賽上,他的戰力也確實可是說是碾壓那天蒼學院的年輕一輩第一人,不過那也是在考察已然接近尾聲的時候啦,可不是這般,一開始便直接宣佈自己出手,更是拋出一個連他都做不了主的誘人承諾。
念此,一想到那健碩少年體內所蘊含的的如同火海般浩瀚恐怖的戰力,司馬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因為在天蒼學院,炎烈所表現的戰力,實在是太過驚人,在以絕對的優勢擊敗了那名天蒼學院而今年輕一代第一人時,自己的多年老友天蒼院長的老臉之難看,實在是讓司馬空有些懷疑日後自己與這位老友間是否還能如同以往一般愉快,畢竟這個煞星是自己帶來的,雖然自己也大概看出少年的驚人戰力,但是哪知道炎烈所表現出的戰力更甚自己的眼力。
要知道天蒼學院而今的年輕一代第一人,其師父可就是天蒼院長本人啊!可以說,自那考察結束落幕之後,整個天蒼學院,將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視為了極不歡迎的人一類,即便是後來自己等人離開時,天蒼院長也只是因為十七皇子的關係不得不出來恭送一番。
這一刻,司馬空似乎已然看到了比天蒼學院更為尷尬的局面,臉色複雜的他立即準備起身看看能否阻止一番,先不談可能造成的極度尷尬的局面,就是那強大到變態的少年炎烈的承諾也足以讓司馬空要出面組織一下。
直接進入!這是何等的大事,就算一般的聖禹學院的導師都難以承諾的事情,一個聖禹學院的學生竟然敢承諾,這說出去未免太過荒誕了。
這時,十七皇子似乎知道了司馬空的想法,待司馬空看向其時,其也正好看著司馬空,而後面色堅決的搖了搖頭,示意司馬空坐下,這一舉動,頓時讓司馬空心中對那炎烈的背景更加的震驚,到底是何等的背景,竟然讓一國的皇子如此的禮待,甚至是恭敬!
而聽到這話的摩雲宗,擂台下的摩雲弟子則是由先前的震怒到後來的亢奮,全因那最後一句,保你進入聖禹學院!擂台的下方頓時變得亂哄哄起來。
這時,大長老沈暮秋則立即起身語氣不愉的質問道:「少年郎!我能感覺到你的強大,若此弱冠之齡,竟然可以進入戰師之境,天才二字於你怕是都不行,但是先不論你是否能夠完勝我摩雲宗弟子,若是我宗內弟子真有人能夠達到你的要求,你憑什麼保證你的承諾!」
聞言,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將疑惑的目光看向擂台上的那道健碩身影,而炎烈的臉色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只見其緩緩的從胸前掏出一塊金光閃爍的令牌,而後其淡聲道:「就憑我手中的聖子令牌!不知道還夠不夠資格!」說完便將令牌收了起來。
聞言,許多的人都還未聽明白他的話,只是,在考察席上的不少人都已是露出一副震驚無比的臉色,就連大長老沈暮秋都是震驚到的發怔在原地。
雲天楊則更是面色複雜無比,而司馬空則是面露了然之色,同時略帶無耐的看向摩雲宗的高層。而後輕輕一歎,心中不禁苦歎,自己到底是帶來了怎樣的一個煞星啊!竟然是聖禹學院的聖子,這等身份可是比帝國的皇子,甚至太子都更為尊貴的存在啊!
「既然知道這令牌,不知道考察可否開始啦!我可不想等太長時間!」說著一股驚人的氣勢猛地從其體內噴發而出,讓整個擂台周圍全部被籠罩在一股強大的威壓之中,讓所有的人在這一刻無不面漏驚色,要說先前大長老沈暮秋的話已經讓他們足夠震驚啦,那麼此刻炎烈發出的威壓就將那種震驚更加形象的表現出來。
被炎烈的後來的話語行動給震醒過來的沈暮秋,此刻面色難看到了極點,但還是艱難的說道:「他的話,可以相信!」說完便面色難看的坐了回去。
聽到大長老的話,擂台下方的人群中頓時出現了數道驚人的氣勢者,率先登上擂台的是烈火殿的吳熾,號稱烈火第三高手,其實實際上暗地裡所有人都知道其才是真正的烈火第二高手!
看到吳熾身上的火紅戰氣鎧甲,炎烈不禁笑道:「不錯!竟然能夠這般迅速的從我的威壓中反應過來,對火之戰力的領悟倒也還可以!雖然你不是第一個,但你確實膽子最大的一個,作為獎勵,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火之力量!」
在所有人聽來像是師長教育弟子般的狂傲話語,但是對當事人吳熾來說,其卻有著另外一番感受,那就是自己似乎面對真是火之戰氣一道上的宗師級別人物,即便此刻吳熾將自己戰兵六重的戰力全部催動起來,但是披蓋週身的火之戰氣鎧甲,似乎都在被周圍自那少年身上所散發出的熾熱所融化,那種感覺,吳熾覺得似乎此刻自己所修煉的火之戰氣正在不斷的給對方所融化。
那是怎樣恐怖的火之戰力修為,竟然將火之戰氣都給融化,吳熾實在是有點難以想像,自己的對手真的是戰師之境的年輕人嗎,因為就算自己面對自己的老師,烈火殿的首席長老時,吳熾都未曾感到如此的無力。
這時,只見炎烈緩緩的抬起手掌,在其手掌之上,一團火焰開始緩緩的燃起,而後越來越赤紅,隨著那團火焰的出現,整個廣場上似乎都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如同被正午的太陽炙烤一般,這時,幾名站在擂台四個角落、身著黑衣的獬豸堂弟子,迅速的自其手中取出四根立柱,樹立於四角之處,緊接著,一道淡淡的光幕便將擂台包裹在其中。
擂台上,就在吳熾拚命催動著全身的戰氣來抵抗時,炎烈手中的那團火焰之中竟然流淌出赤紅的河流起來,就如同岩漿自炎烈的手中流淌而出一般,只是,在炎烈的操縱下,那一道岩漿般的河流,在其週身螺旋般旋轉著。
看著這一幕,考察席上的烈火殿殿主此刻面色變得極度的震驚,甚至隱隱中竟有起身而立的趨勢,對於吳熾的敗局他已然是確定啦,只是,其眼中的震驚更多的應該來自於炎烈那火道一途上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