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次皇兄喊自己來,就是為了弄清楚這些的事情。
想必司徒憐在楚逸靖的耳邊吹了不少的風吧!
楚逸軒眼神冷硬的看著司徒憐,眼神中帶著濃濃警告的意味。
司徒憐跟他對視了一眼之後很快便移開自己的視線,完全不受到任何的影響。
三個人來到了之前就已經擺好宴席的地方,楚逸靖坐在上位,身邊有司徒憐在一邊服侍著,楚逸軒淡淡的掃了司徒憐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皇宮裡的御廚都是從全國各地選出來的,廚藝自然是不在話下的,再加上皇宮裡的這才材料,也都是一等一的額好菜,吃起來問道自然是要好上很多。
不過此時的楚逸軒現在卻完全沒有心情去想這些,現在她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應該怎麼樣對付楚逸靖的問話。
「現在這長安城傳的沸沸揚揚的,說軒王府的王妃和凌楓成親了,三弟,是否真的有此事啊?」
楚逸靖就著司徒憐喂自己喝酒的姿勢,喝了一口酒,隨後眼眸一閃,看著楚逸軒!
楚逸軒原本是想要喝些酒的,身邊有丫鬟伺候著,正在幫他倒酒,聽到楚逸靖的話楚逸軒是一愣,隨後看著楚逸靖點點頭:「確實是有此事!」
楚逸靖見楚逸軒一派無所謂的樣子,心裡一惱:「難道三弟不知道,軒王府和司徒丞相聯姻,是不能隨意的更改的嗎,三弟你隨隨意意的就寫下休書給司徒曼夭,你可曾想過朕該怎麼做,如果他丞相府來朕這麼討個說法,那麼朕,又該怎麼回答?」
楚逸軒聽了楚逸靖的話,只覺得可笑,他楚逸靖好歹也是天之驕子,區區一個司徒丞相哪裡趕去質問他,不過是在找借口問自己要個說法罷了,想必,他也是怕太后發火吧!
楚逸軒搖搖頭,看著楚逸靖慢慢的說道:「皇兄有何必太在意,這件事情既然是楚逸軒做出來的,我必然就會自己承擔,你有何須有什麼為難之處,倘若真的得有人問起的話,皇上只管將責任往三弟的身上推就是!」
楚逸靖聽到了楚逸軒的話,似乎很意外他竟然會如此的揮著司徒曼夭,完全沒有要將她牽扯進來的意思。
想了想,點點頭,覺得這樣的辦法似乎是有些可靠的!
「既然三弟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朕也就不再多問些什麼了,今天之所以讓人將三弟和司徒曼夭喊來,不過是想做做說客,看看能否緩和緩和兩個人的關係罷了,現在看來,朕倒是擔心的太多了!」
「多謝黃上關心!」
楚逸軒不卑不吭的說道。
「這件事情並沒有皇上想的那麼的複雜,臣自己可以處理好!」
楚逸軒意外的看了楚逸靖一眼,今天他倒是有些意外,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說服了!
「自己有能力可以處理好就好,朕雖然身為皇上,並沒有多少的時間來關心三弟的生活,但是還是希望三弟能夠好好的,不要再出什麼岔子了!」
這句話聽上去倒是有些像警告,楚逸靖一愣,隨後看了一遍的司徒憐一眼,她的臉上明明顯現的寫著不高興幾個字,不由得覺得可笑,點點頭應了一聲是。
或許是楚逸軒已經將話說清楚了,楚逸靖聽明白後也就沒有再多問,一頓飯倒是吃的輕輕鬆鬆的,只是快到飯尾的時候,楚逸靖又開始問了。
「不知道凌楓現在的傷怎麼樣了?」
聽說是在床上躺了八年都沒有好,也算是命大,畢竟這些年即便成為了活死人,但是卻沒有死去。
楚逸軒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的問起凌楓,卻還是乖乖的回答:「凌楓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重了,即便我找了很多的答覆去為他治病,也我那完全全的是徒勞。」
「那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凌楓以後再也醒不過來,以後都只能這樣的躺在床上了?」
楚逸靖問的好奇,但是楚逸軒點頭卻點的極為沉重。
他早就找了很多的大夫去替凌楓看病,但是一直沒有什麼效果,他以為是那些大夫的醫術太差,便一個一個的請來。
直到一個女子治好了司徒曼夭的病,他後來徹底的去找過她,說司徒曼夭夫人並已經好了,那凌楓該會在什麼時候醒過來!
這位平素有起死回生的稱好的大夫卻是無奈的搖搖頭,說恐怕這輩子是極難醒過來啊!
不過這件事情他一直沒有告訴司徒曼夭,如果自己告訴了她的話,想必她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話的。
還會說自己是故意的,早前就設計好的!
其實在他看來,現在凌楓既然已經成為了這個樣子,倒還不如早些死去,這樣的話倒還不用活在這時間活受罪了!
可是他一直不敢和司徒曼夭說這樣的話,他要是真的說了的話,想必司徒曼夭就真的將他看成仇人了!
「既然如此,那司徒曼夭又為何回答會答應與凌楓成親,難道他不知道嗎?」
不知道凌楓其實已經完完全全的醒不過來了。
聽到楚逸靖的話楚逸軒倒是冷笑了下,想必楚逸靖是因為沒有真的愛過,所以次啊會問出這樣的話題。
倘若真的愛一個人的話,哪裡還會管他會變成什麼樣子,愛了便是愛了,誰也違抗不了自己的心意。
他雖然沒有將這件事情跟司徒曼夭說,但是司徒曼夭對凌楓的感情是真的,就算她知道了凌楓不會醒過來的消息,她依舊會和凌楓成親!
司徒憐聽到了楚逸軒的話也是震驚了。
她去了軒王府,還看見了司徒曼夭看凌楓的眼神,自然是輕易的就看出了她對凌楓的感情。
連她也沒有想到,凌楓竟然好不起來了!
如果她將這這件事情告訴司徒曼夭的話……
一想到司徒曼夭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司徒憐就覺得興奮,沒有想到啊,司徒曼夭竟然也有被別人欺騙的時候!
「憐妃,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高興的笑出臉上聲!」
坐在司徒憐的身邊的楚逸靖好奇的看著司徒憐,眼裡帶著某種詢問,心裡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必她肯定是在高興剛才楚逸軒的話吧,雖然他並未多加勘查司徒憐與丞相府裡人的關係,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她司徒憐和司徒曼夭兩姐妹不和的事情是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知道的!
「我倒是忘記了!」
楚逸軒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憐,眼神帶著警告:「還請憐妃娘娘不要將這件事情告知司徒曼夭,她最近的身子不適,不能受到什麼過重的打擊!」
司徒憐一聽,身子不適?
那可不是最好的時機嗎?
想到這裡司徒憐的臉上浮起一陣淡淡的笑意:「王爺說的是哪裡話呢,我當然是不會在姐姐的面前亂說了,您放心吧!」
楚逸軒點點頭。沒有再所化。
坐在一邊一直沒有吭聲的楚逸靖倒是覺得奇怪了,只覺得今天的的楚逸軒有些奇怪,相信以他楚逸軒的智商買不回輕易的相信憐妃說的幾句話,她說不會說他就相信?
楚逸軒這是抿著唇,淡淡的笑著沒有再多說什麼。
飯後,楚逸靖想了想,讓司徒憐先行退下,說有些私人話要和楚逸軒說!
司徒憐當然不願意離開,但是因為楚逸靖發話,也不好繼續強留在這裡,最後只得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等到司徒憐離開了,楚逸軒這才後知後覺的的看向楚逸靖,好奇的問道:「皇兄特意的讓憐妃娘娘離開,是要和我說些什麼?」
楚逸靖看著楚逸軒想了想:「我們兩兄弟好久都沒有好好的說說話了,當年司徒曼夭和凌楓出了問題,你什麼也不說,就帶著兩個人去求醫,一直到現在才回來,我找你說說話,是不是很應該?」
楚逸軒聽到這裡也是笑了,雖然他們的身處的位子讓人覺得難以觸摸,但是其實他們很多時候都只是很平常的兩兄弟而已!
楚逸軒想了想,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皇兄說的確實不錯,我們確實應該好好的敘敘了!」
「其實朕原本是想要早些找你的,但是皇宮裡面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一直沒有什麼時間宣你進宮,怎麼樣,這些年在外求醫,過的怎麼樣?」
「無所謂好不好!」
楚逸軒無奈的搖搖頭,從他下了決心要帶司徒曼夭和凌楓去看病的時候,就知道此事絕非想像中的那麼的簡單,不過好在最終終究是有了收穫,不然的話,他真的覺得自己會帶著凌楓和司徒曼夭在那樣的角落裡面活一輩子了!
「你答應司徒曼夭和凌楓成親,是不是因為心中還有司徒曼夭的位子?」
「皇兄今日怎的對三弟額私生活這麼的感興趣?」
楚逸軒不想回答楚逸靖的話,總覺得他今天似乎有些奇怪。
平時也沒有見他有這般事無鉅細的問自己問題!
楚逸靖聽到了楚逸軒的問題,眼神一閃,隨後便搖搖頭,笑著說只是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