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軒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看著司徒憐:「你給我記住了,不要再有事兒沒事兒的找司徒曼夭的麻煩,不然的話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逸軒冷哼一聲之後就走開了,司徒憐的臉色一變,眼裡慢慢的升騰起一些怒氣。
也不知道司徒曼夭在楚逸軒的身上使了什麼計,竟然讓他這麼護著她,看來這個司徒曼夭也是很不簡單的嘛!
冷哼一聲,司徒憐勾起唇,抬腳往司徒曼夭走去。
他楚逸軒讓她不要找司徒曼夭的麻煩,她就不找?
真是可笑,她現在好歹也是皇宮裡的憐妃娘娘,他楚逸軒倒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裡!
「喲,姐姐可真是清閒啊,在這軒王府裡每日就是這麼度過的嗎?」
走近了一些之後,司徒憐才開口嘲諷道。
采杏一眼就看見了司徒憐臉上不懷好意的笑,瞳孔猛的一縮,真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又要過來幹什麼!
「憐妃娘娘也很清閒啊,每天有事兒沒事兒的來我青雲閣,怎麼難道娘娘這是太想念我了?「司徒曼夭的這句話中嘲諷的意味十足,司徒憐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不過跟司徒曼夭對弈了這麼多次,也不是沒有見識到司徒曼夭的冷嘲熱諷,這些話,她又怎麼會放在眼裡!
「我這不是在擔心姐姐嗎,所以才會總是往這邊跑啊,不然的話,難道姐姐真的以為我每天空閒到了這樣的地步嗎,有事兒沒事兒的來找你!」
司徒憐的身後跟著一個丫鬟,見司徒憐站在門口半天也沒有人招待,臉上浮起一絲不滿,冷哼一聲進了房間拿出一張凳子,放在司徒憐的身後:「娘娘請坐!」
司徒憐恩一聲,然後轉頭去看司徒曼夭,眼裡帶著笑意:「姐姐府裡的下人始終是沒有本公司身邊的下人懂道理了,伺候主子也不周到,你們的凌楓公子都快要死了,還放在這樣曬什麼太陽,曬的再久,也是活不過來啊……」
「啪!」的一聲突兀的響起,全場的人都震驚了,未有司徒曼夭顫抖著舉著手,站在那裡。臉色陰晴不定!
司徒憐的臉色也是難看的很了,臉色被司徒曼夭打了那一巴掌之後,臉色一陣發白一陣發紅,半響後才抖著唇說出話來:「司徒曼夭,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了,身為憐妃娘娘,你竟然特意跑到軒王府來找我的麻煩,司徒憐,我看著八年你真的是白活了!」
在司徒曼夭年的心裡,不管司徒憐怎麼說她,她都覺得無所謂,可是她不忍徐任何人說凌楓的不是。
沒有人願意變成他現在這幅樣子,凌楓當年為她吃了這麼多的苦,現在她就算是好好耗盡自己的性命,也要好好的教訓一下眼前的整個人!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麼過分的,下一次就不是一個巴掌這麼簡單,我司徒曼夭瘋起來似乎被人怎麼叫都叫不醒的,司徒憐,我警告你,不要再說凌楓的任何不是!」
說完就冷著臉哼了一聲,看著司徒憐,眼裡帶著蕭殺之意,司徒憐看見司徒曼夭這樣的眼神,心裡一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司徒曼夭,以前你只是這軒王府的王妃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資格說我,更何況你現在已經已經不是軒王府的王妃了,就更沒有這樣的資格說我了!」
司徒憐氣的心中發怒,想要動手,暗暗的審視了一下小憐和采杏,見她們兩個人都警惕的看著自己,一時之間也不好下手!
先不說這是在軒王府,假若動了手,想必楚逸軒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再說了,司徒曼夭身邊的丫鬟有兩個,而自己只有一個,要是動起手來,自己必定佔不了上風!
司徒憐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氣的沒轍的樣子,心裡不甘,卻又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最後只能站在那裡,滿臉怒氣的看著司徒曼夭,想要發火!
司徒曼夭臉色平靜的看著司徒憐驟變的臉,不夠的勾起嘴角冷笑:「怎麼,憐妃娘娘還不願意走,是想要在留在我這裡吃飯?」
說完之後也不等司徒憐開口說話,繼續慢慢的說道:「不過真是不好意思啊,即便憐妃娘娘想要在我這路用膳,我也不歡迎娘娘,所以啊,你還是先走吧!」
司徒曼夭冷冷的笑,笑的沒有半點的表情。
「司徒曼夭,你不要以為我沒有半點的辦法對你,你嫁給凌楓的事情,已經是將自己和楚逸軒的名聲毀了個盡,若是我在皇上的面前添嘴加上幾句的話,想必,不僅是他楚逸軒需要進皇宮面聖,恐怕你司徒曼夭也是逃不過的!」
司徒憐說起這這些的時候臉上帶著得意,現在她的身份,雖然在後宮中算不得什麼,倒是好歹也是皇帝身邊的人,無論如何,若是看不得誰好,想必只要動動那張嘴就夠了!
司徒曼夭聽了司徒憐的話,並沒有露出司徒憐預想中的表情,而是嗤笑一聲:「司徒憐,你真的是過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學的聰明些,難道你不知道我和楚逸軒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嗎,就算是你在皇上的面前胡亂說了什麼話,想必皇上最先想到的必定是楚逸軒。
而後才是我,但是依照楚逸軒對我的感情,你覺得他會讓皇上能夠用輕易的傷到我嗎!」
司徒憐聽的目瞪口呆,半響後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徒曼夭:「難道你知道楚逸軒對你的感情?」
司徒曼夭聽到這句倒是微微的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相信了,倒是這些天楚逸軒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半點感覺也沒有!
但是她想著楚逸軒之所以會喜歡自己,想必也是因為沒有得到自己的心,所以才覺得不甘心,而她就是要他這樣一直的不甘心下去,這樣的話,他的心中才會更加的難受!
而她需要的,就是楚逸軒的難受,他難受了,才能夠紓解她心中的難受!
果然,人都是自私的,過分的,他楚逸軒做出這樣不容原諒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就是要想著法子的折磨她。
「原來你是一直都在利用楚逸軒愛你的心,司徒曼夭,今天我才發現我真的而是低估了你的狠心!」
司徒憐反應過來之後冷笑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司徒曼夭看著司徒憐離開的背影,心中不由得一頓,她忽然很想問司徒憐,為什麼要一直找她的麻煩。
為什麼一直一直的不願意放過她?
司徒曼夭反應過來自己真的喊了司徒憐的時候,司徒憐已經停下了腳上的步子,她站在那裡看著她,臉上帶著自己的疑問:「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一直和我過不去,真的有必要嗎!」
司徒憐聽到了司徒曼夭的話,確實哈哈的笑了。
她的笑聲很大,像是在忽然間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司徒曼夭心中開始後悔,或者自己就不應該問出這樣的的問題。
這是一個錯誤的開始!
「司徒曼夭,我們敵對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會一直都知道的!」
司徒曼夭皺著眉頭看她不說話。
司徒憐似乎知道司徒曼夭還沒弄明白,再次勾起了唇:「我們兩個人天生就不能和平相處,就像是貓和老鼠,他們天生就是天敵,但是我想其實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恨,就像我和你一樣,司徒曼夭,我見不得你好,所以我要想方設法的讓你痛不欲生!」
司徒憐說完這些話就裡離開了,司徒曼夭看著司徒憐離開的背影,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其實司徒憐還是沒有說出實話,人不是動物,她們之間的仇恨,實際上是從小時候建立起來的!
司徒曼夭其實已經記得不清楚了,但是腦子裡面迷迷糊糊的有些記憶。
「凌夫人,太陽都已經沒有了,我們還是將凌楓公子帶進去吧!」
采杏見司徒曼夭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擔心她是不是被被司徒憐的話氣到了,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司徒曼夭聽到了采杏的話,轉頭朝凌楓看去,有注意的觀察了一下天氣,點點頭:「太陽都快要下山了,我們進去吧!」
采杏和小憐點點頭,司徒曼夭將凌楓推進房間,小心翼翼的讓他躺好,在動作輕緩的給凌楓蓋好了被子之後,才慢慢的走出去。
一眼就看見了采杏坐在角落裡面,也不知道在弄些什麼,司徒馬要求好奇的走進她,奇怪的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然後抬起頭在房間裡面環視一周,也沒有看到小憐的聲身影,不的疑惑的看向采杏:「小憐呢,剛才不還是在這裡的嗎?」
采杏停下手裡正在忙活的,也朝著司徒曼夭的目光在房間裡看了一眼:「她剛才說是有事兒去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司徒曼夭皺起眉頭想了想,便沒有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