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或許你說的沒有錯,所以楚逸軒,不管你是真的對我有感覺,還是子還是因為沒有得到我而不甘心,我都請你住手好嗎,因為我實在是想要安靜的生活,我們兩個人之間,實在是再無可能的!」
司徒曼夭說這些話的時候竟然都不敢看著楚逸軒,或許就是因為此時的她正深愛著凌楓,所以她能夠輕易的知道,被一個自己愛著的人傷害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可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真的已經沒有了半點的可能了。
就算中間並沒有凌楓的存在,但是他楚逸軒當初對他做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會回過頭來愛她!
畢竟,人都是害怕疼痛的動物!
既然一次被傷害過了,那麼就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楚逸軒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一驚疼到了無以名狀,他抬起頭安康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凌楓,仰起頭笑了笑。
「曼夭,這些話,你說的這麼的簡單,可是你知道要要做起來有多難嗎?」
或許實在是她的表情看上去太清冷寂寥了,司徒曼夭站在那裡竟然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像你說的那樣,你說不能忘記……不能忘記當初我對你做的事情,那我你想過我嗎,我的感受,我的記憶就是輕易的可以丟掉的?」
楚逸軒見司徒曼夭一直不說話,冷冷的勾起嘴角:「你讓我不要愛你,讓我放過你,這些都可以,我都答應你,只要你讓我忘記過去,忘記你,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把保證我一定不會愛你了!」
司徒曼夭聽了楚逸軒的話,身軀一僵,沒有想到,楚逸軒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知道他的心裡一直有人,當初也是為了季雨晴才會這樣百般的折磨自己的,現在卻沒有想到,他真的喜歡上了自己?
楚逸軒看見了司徒曼夭眼中的不可置信,只覺得無奈,怎麼說呢,現在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徹徹底底的喜歡上她!
「好了,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完了,你不想要見到我,我知道的,你……」
楚逸軒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沒有半點反應的凌楓,心裡狠狠的一跳,轉身就要離開:「你可以不愛我,也可以完完全全的護忽視我對你的愛,但是你沒有辦法讓我不愛你!好好照顧凌楓!」
說完就沒有絲毫的猶豫的走到了門口,卻忽然想到了什麼,站定腳步,沒有回頭。「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告訴你!當初我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凌楓,我承認,當時我的心中卻是是非常的恨他,恨他跟你在一起,恨他輕易的就奪走了你的心。
但是的當我手中的劍刺向你的那一刻,我後悔了,即便心中的恨意再深厚,我還是後悔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想要抽回手的時候,這才發現,身後有一句力道將我逼迫向前,所以才會將那一劍刺進了凌楓的胸腔裡!」
楚逸軒獨自講這些話說完,卻沒有足夠的勇氣去看司徒曼夭的臉,和聽到他的回答。
他不用想也知道,此時的司徒曼夭,肯定是滿臉不屑的看著自己。
倘若自己轉過身去看她的話,她說不定還會冷笑一聲,會說他不過是在為自己做過的錯事找的借口。
司徒曼夭看著楚逸軒匆匆離開的背景,心中只覺得一陣悲涼。
司徒曼夭收回視線,去看林凌楓安靜的睡顏,心中無味雜陳,纏纏繞繞的三個人,到底要怎麼樣才是一個盡頭!
凌楓,現在就等著你趕快醒過來,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地方,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第二天大清早的,司徒曼夭就聽見外面吵的厲害,還有人哭鬧的聲音,司徒曼夭昨晚一直在想事情,後來睡著的很晚,現在大清早的又被吵醒了,心中自然很不高興!
她看了凌楓一眼,然後坐起身,穿上衣服出門。
剛打開房門,一眼就看見了采杏跪在地上,司徒憐則正在狠狠的踢她!
或許是下的力道實在是太重了,采杏窩在一邊哭的厲害,又因為顧忌司徒憐的身份,就跪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承受著司徒憐對她的拳打腳踢。
司徒曼夭只覺得額頭上的青筋在突突的跳,這個司徒憐到底是在搞什麼,沒有這才一大早的,竟然在這這裡鬧事兒!
還是在她司徒曼夭的房門前,這不是擺明了是故意的嗎!
司徒曼夭走到司徒憐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倒是很想知道,憐妃娘娘為什麼要一大清早的在我的房間門口教訓我的丫鬟?難道是我的丫鬟大清早的惹你不高興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疑問和不滿,似乎倘若司徒憐有半句話讓她不高興了,她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一般!
其實司徒曼夭不過是因為心中的怒氣,所以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何況眼前的人可是司徒憐啊,不給她一些臉色看看的話,想必她是肯定會一直一直的與自己作對的、1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就不應該再給她留有半點的後路了,只要能夠好好的教訓她一頓的話,想必她以後也不敢在自己的面前太過放肆了!
「喲,凌夫人終於醒了,我倒是有些奇怪了,凌楓一直昏迷不醒,你們也不能洞房,可是為什麼凌夫人會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呢?」
司徒憐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嘲諷是,司徒曼夭一愣,心中的怒氣慢慢的往上漲,她冷嗤一聲,只覺得可笑:「我的事情哪裡還需要憐妃娘娘來管,反倒是憐妃娘娘,醒的這麼早卻沒有半點的不適應,想必憐妃娘娘在皇宮裡的時候也是這樣受盡冷漠,獨自一人到天明的吧?」
司徒曼夭呵呵的笑,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的退讓!
司徒憐被氣的不行,連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司徒曼夭這個賤人,為什麼總是抓著她被皇帝冷落這樣的話題呢!
采杏跪在地上,一眼就看見了身邊的司徒曼夭,瞬間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湧了出來,跪著走走到了司徒曼夭的身邊,委屈的喊了一句凌夫人!
司徒曼夭底下頭卡了一眼滿臉淚水的采杏,蹲下身子輕輕的將她扶起來,眼睛裡的凌厲卻是絲毫不減,她看著司徒憐:「我倒是很想知道,我身板的丫鬟到底是怎麼招惹了憐妃娘娘,竟然逼的憐妃娘娘竟然用這麼狠的手段來逼一個女孩子!」
司徒憐呵呵的笑:「你想要知道為什麼?其實也並沒有多大的問題,我只是想要幫你教訓你身邊的丫鬟吧了!」
說道這裡司徒憐冷哼一聲,眼神中的不屑慢慢的加深:「也不知道姐姐平時是怎麼教訓丫鬟的,八年前,你身邊的丫鬟一點規矩也不懂,主子在說話的時候竟然拿私自插嘴,八年後,你身邊的丫鬟就算是換了人,可是那種欠教訓的性子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采杏,輕輕的將她拉倒自己的身後。
見她似乎除了身上被司徒憐踢出的傷口,並沒有其他地方受傷,心中放下心來,然後慢慢的看向司徒憐:「沒有想到憐妃娘娘竟然會這麼惦記我身邊的丫鬟,不管是八年前的丫鬟,還是八年後的丫鬟,可都是被您管教過!」
「那是自然了!」
司徒憐這次接話接的很快,似乎早就在心裡打好了腹稿:「本宮以前聽過一句話,說是有什麼樣的丫鬟,就會有什麼樣的主子,看來,姐姐你平時的性子也是好不到哪裡去了,我最近呆在這軒王府中,幫你管教丫鬟是沒什麼,可是姐姐你去卻……」
「這就不勞妹妹擔心了,就算我再怎麼欠管教,也不需要憐妃費心,憐妃要是想盡法子的讓我不好看的話,有什麼就儘管衝著我司徒曼夭來,有事兒沒事兒的那我的丫鬟開刷做什麼,她們可都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說完司徒曼夭就要扶著采杏離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又轉回頭看著司徒憐笑:「憐妃娘娘如若是真的這麼空閒的話,何不費些時間好好的想想怎麼樣才能討到皇上的歡心,你就這樣把時間浪費在我這裡,實在是讓人覺得浪費!」
說完就轉身走了,司徒曼夭這才慢慢悠悠的扶著采杏離開,司徒憐被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跟在司徒憐身邊的小丫鬟發現了司徒憐的怒氣,想了想說道:「憐妃娘娘,要不要奴婢將她們兩個人攔回來,再好好的教訓教訓?」
「蠢貨!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嗎,這可是軒王府,要是我們惹出了什麼事情,你覺得楚逸軒會幫誰?」
司徒憐沒好氣的斜睨了小丫鬟一眼,說話的語氣帶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無奈。
她現在的狀態就是希望自己能夠好好的教訓一下司徒曼夭,給她一些顏色看看,可是偏偏沒有完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