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他準備起身離開,卻忽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
沒有想起她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忽然想起了季雨晴,忽然發現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想起她了!
凌楓沒有想到他的話題跳的這般的快,愣了一下後搖搖頭,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無奈。
「她在深宮裡,我們的人很難潛進去。」
畢竟是皇宮,裡面戒備森嚴,一旦被皇宮裡的禁衛軍發現了的話,想必他們的人只有進去的份,卻遠遠沒有出來的份。
「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愛你竟然沒有半點的收穫?楓。你的辦事效率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低了?」
楚逸軒一聽,凌楓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一些其他的線索,心中難免有些怒氣。
「想不到辦法潛進皇宮,卻有時間與司徒曼夭那個女人花前月下的聊天,凌楓,扭腰太讓我失望了!」
楚逸軒的嗓門冰冷的不帶有一絲的溫度,或許是心中又急又躁,說出的話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急急的吐了出來。
話剛說出口,在坐在兩個人都是一愣,凌楓怎麼也沒有想到,楚逸軒竟然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平日裡兩個人的關係好的很,因為從小就認識了,所以小時候玩耍的每一半點的忌諱,即使他是朝廷的王爺!
是先皇的三兒子!
長達後他隨他下山,做他的左右手,關係依然不減。
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拿這樣的語氣同他說話,凌楓的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楚逸軒的心裡也是後悔。
身為男人,還是他這樣高地位的男人,不下一次的看到自己的女人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單獨在一起,氣氛還那麼額的融洽,心中難免有些猜測。
即使他的心裡是相信凌楓的。
可是還是莫名的妒忌!
妒忌?
想到這個詞楚逸軒只覺得心中更加的慌亂,表情也是莫名的有些慌亂。
他看著凌楓,高高在上的身份說不出道歉的話,只是為難的看著他。
「楓,我一時情急,雨晴的事我自己來處理好了!」
凌楓半響之後回過神,聽到了他不想道歉的道歉,無奈的搖搖頭。
表示沒關係!
不過既然他說了此事由他自己來處理的話,那他就不需要再插手了!
其實這件事也不算是很棘手,畢竟只要潛進季雨晴的寢宮,問她消失的原因就可以了。
棘手就棘手在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皇上所為。
倘若不是他還好,如果是他的話,想必這兩個人兄弟必然會反目!
楚逸軒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在心裡暗暗的惱怒。
司徒曼夭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莫名其妙的就在兩個人中間就挑起了所謂的爭端!
「我先離開了,你最近挺累的,這一段時間就好好的休息吧。」
凌楓知道他的意思,點點頭:「我待會收拾了東西後,馬上就離開。」
楚逸軒剛站起身的身子又是一怔,有些尷尬的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以在軒王府內休息幾天,過幾天估計又會又是情要交給你處理。」
凌楓也不介意的點點頭,應到:「我知道,不過我已經很久沒有回自己的房子了,想必哪裡早已經髒亂的不成樣子了,回去好好的收拾一下。」
凌楓雖然常年住在軒王府,但是依舊有自己的房子,在郊外一處安靜的地方。
楚逸軒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兩個人的氣氛越加的尷尬,楚逸軒站起身:「楓,本王剛才只是……」
他想了想,才接到:「一時情景,你不必放在心上!」
凌楓依舊是面色清潤的點點頭,似乎真的沒有將剛才的話放在心上。
「我知道。」
凌楓向來是一個清冷淡然的人,楚逸軒看不出他心裡的想法,他頓了頓,轉身離開。
司徒曼夭想起自己還有一些花草從未曾打理,想了想,便拿起剪刀去修剪花草!
「王妃,你拿著剪刀要去做什麼?」
正在刺繡的小憐看著司徒曼夭從裝著繡線的籃子裡拿走了一把簡單,跟在她的身後好奇的問道。
「閒著沒事兒,我去照顧我之前養的那些花兒。」
小憐依舊是滿臉不懂的跟在她的身後,看上去竟然有些興致勃勃,司徒曼夭轉身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之前她被關進小黑屋的時候,她為自己送過飯菜,心中莫名的一暖朝她笑了笑。
「想要學嗎?」
小憐見司徒曼夭對自己小了,心中不免震驚,聽到她的話更是好奇。
「怎麼學?」
「你來就是了!」
說到這裡司徒曼夭竟然有些得意的味道,她穿越來到這個時代是,什麼都不會做,無論是刺繡還是做飯,這樣她感到有一些不好意思。
現在終於有一樣是自己擅長的了。
最近抬起變暖,陽光好了很多,司徒將花花草草都搬到了庭院的後面。
「沒有想到幾天不見竟然長的這麼好!」
司徒曼夭有一些震驚,看了一眼身邊的小憐。
「你可看著點,這可是我的絕學!」
其實她是開玩笑的,修剪花草這樣的事並不是她的絕學,不過事高中的時候陰差陽錯的進入了插花社,而她並不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最後,在插花社呆了兩年也只是學到了一些皮毛而已!
小憐滿臉認真的點點頭,睜著那一雙大眼睛看著她。
司徒曼夭看見了她認真的眼神,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思一收,也喀什認真起來。
她栽種的花草又大又笑小,一些小的還是從假山附近移栽過來的,想想還真的是不容易。
或許是因為許久沒有動手的原因,手藝顯得更加生疏了。
但是想要互助像小憐這樣沒有見過插花手藝的人,還是很簡單的!
三下兩下司徒曼夭就將眼前的一盆花草修剪的變了樣子,給人的眼前一亮的感覺。
小憐卻是是有些震驚了,看著司徒曼夭:「王妃,你這是怎麼做的,而且你把這些剪下來,它不會死嗎啊?」
她看著剪落在地上的多餘的枝葉,指著完好的盆栽說道。
「不會呀,這樣它們才能長的更好@」
司徒曼夭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還好沒有完全忘光,在這樣封建的地方想要唬住她們這些古人應該是很簡單的!
「王妃,這一盆普通的花草被你修剪的好漂亮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
小憐也在細細的打量著。
司徒曼夭略微高興的仰著頭,點點頭:「那是,這可是我的絕活!」
司徒曼夭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沒有想到我的王妃竟然還有這樣的絕活,還真是第一次見啊!」
楚逸軒炸在司徒曼夭的身後,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他和凌楓的關係因為她的願意出現了略微的尷尬,而她倒是好,一個人在這裡肚子晚的那麼的愉快!
想到這裡楚逸軒的心中越加的不快了!
小憐一扭頭,也看見了身後的楚逸軒,趕緊站起身向他行禮。
「王爺好!」說這話的時候戰戰兢兢的。
楚逸軒看了她一眼,語氣中略帶著嫌棄的說道:「小憐,我是讓你在王妃的身邊監視她的,不是讓你陪著她一起胡鬧的,你這是在幹什麼?」
小憐還沒有說話,司徒曼夭就冷哼一聲,她就是看不慣他這樣唯我獨尊的姿態。
「是我讓小憐跟在我的身後的,你怪她做什麼?」
楚逸軒的臉色一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又想起了剛才與凌楓在一起的情景,眼睛微微的瞇起來。
這個蠢女人!
「王妃,你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了,還想著要保護別人?」
楚逸軒對著她冷嘲熱諷,忽然想起了什麼,淡淡的說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出這個庭院!」
「什麼?」
司徒曼夭像是一直受驚的小貓,偏偏她還不自知,幾步走到楚逸軒的面前,惡狠狠的問他:「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相比於司徒曼夭的激動,楚逸軒要淡定的很多。
他淡淡的撇了司徒曼夭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說了不讓你出去,你就不要出去,不要為我為什麼!」
問了也不會告訴你!
「我樂意!」
他一副我高興我開心的樣子,讓司徒曼夭反倒是覺得他更加的討厭了。
憑什麼他的一句話,就抹殺了她全部的自由。
他哪裡來的這樣的額資格?
可是偏偏,她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擺弄你的那一堆花草吧。」
楚逸軒不想再和她說話,看了一眼她修剪的花草,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司徒曼夭看著楚逸軒轉身的背影,氣的手都在發顫,呆在王府裡本來就已經夠無聊了,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只能呆在這個小小的東苑!
那豈不是更加的無聊了!
司徒曼夭不屑的冷哼一聲。
你想要禁我的足,那也要看我樂意不樂意!
誰說她一定要照著他的意思去做的!
不過時一句口頭上的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