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有些震驚,本想問些什麼,卻聽到了楚逸靖的聲音。
「王妃今日起的可算早,我還以為你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楚逸靖邊走邊說,沒一會兒就走到了司徒曼夭的身邊。
司徒曼夭自動忽略站在楚逸靖身邊的楚逸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皇上,王爺。」
思傾行了禮,看了司徒曼夭一眼。
「皇上王爺若是有事找王妃,妾身就先行退下。」
「不必,人多了才熱鬧,現在時間這麼早,沒想到你們都起的這麼早。」
楚逸靖莫名的笑了笑,看向司徒曼夭:「王妃應該還沒有吃飯吧,不如一起。」
司徒曼夭哪裡會有心情和他們一起吃早飯?連忙搖頭拒絕。
還沒開口就聽見了思傾的聲音。
「思傾庭院裡還有一些盆栽沒有噴上水呢,還請皇上和王爺見諒,妾身恐怕是不能作陪。」
司徒曼夭聽見這些話的時候心裡卻是是有些驚訝。
倘若是換成青鸞她們的話,想必是巴不得有這樣能夠用接近楚逸軒的機會吧,思傾卻……
「不礙事兒,既然這樣的話你就回去吧,王妃,你難道也有什麼事?」
司徒曼夭看著思傾慢慢的走遠的背影,有些莫名。
「我……」
「大早上的能有什麼事兒,莫不是王妃不願意陪著我們兩個人吃飯?」
說完楚逸靖還看了身邊的楚逸軒一眼,不過後者一句話都沒有說。
司徒曼夭拒絕不了,也就不再說什麼,跟在兩個人的身後離開。
楚逸靖走在楚逸軒的身邊,看了一下他包紮的手。
「王妃,這軒王爺的手受傷了,待會你得可能還得伺候他吃飯。」
「什麼?」
司徒曼夭驚訝的張大嘴巴,被楚逸靖說出的話嚇到了。
早知道的話她就不跟著過來了。
「皇上,不要開玩笑了,不是還有丫鬟在嗎?」
司徒曼夭回神後看了一眼楚逸軒。
楚逸靖沒有說話,反倒是若有所思的往前走。
司徒曼夭則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心中對楚逸軒又了幾絲恐懼。
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王妃,你這是在想什麼,走路也出神?」
司徒曼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楚逸靖似乎總是在找辦法接觸自己,跟自己說話。
目的是什麼?
司徒曼夭搖搖頭,沒有說話的力氣,昨天晚上就被折騰的不得了,今天大早上的被小憐吵醒,還要來應付兩個這麼難應付的人。
「她腦子有病,皇上不必理她。」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楚逸軒一開口就是一句罵人的話,司徒曼夭真想狠狠的往他的身上扔幾片鋒利的刀子,看他到底還能不能這麼的囂張!
司徒曼夭自然不會甘願自己就這樣被罵,冷笑一聲看著楚逸軒。
「我腦子要是有病的話,那王爺豈不是小兒麻痺?」
司徒曼夭看見楚逸軒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不再說話,想必是在思考小兒麻痺這個詞的意思。
司徒曼夭默默的在心裡覺得好笑。
楚逸靖沒在王府裡呆多久就走了,司徒曼夭暗暗的在心裡鬆口氣,落的清淨。
而楚逸軒,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房間,即使偶爾在路上碰到她出除了冷嘲熱諷之外也再沒有其他。
司徒曼夭想了想,這樣清閒的日子,正好可以想辦法對付青鸞。
其實後來她仔細的想了想思傾的話。
雖然是故意挑撥離間的嫌疑,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不過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成功的讓青鸞中計呢。
司徒曼夭愁眉苦臉,這樣的事情必須想一個嚴謹的辦法。
小憐剛進房間就看見司徒曼夭在歎氣,不由得有些奇怪。
「王妃,你這是怎麼了?」
很少會看見王妃出現這樣的情緒,之前雖然她在府裡也待著很無聊,但是那也僅僅只是無聊而已。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小憐,覺得她並不靠譜兒,無奈的搖搖頭,和她說了也沒有用。
思傾說使用一樣的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氣人之身?
忽然司徒曼夭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有了,我有辦法了!」
在一邊忙活的小憐被司徒曼夭嚇了一跳:「王妃,什麼有了?」
下一秒像是剛反應過來一般,看向她的肚子:「難道您是壞了孩子?」
臉上還一臉的驚喜。
司徒曼夭頓時黑了臉。
她要真的是壞了孩子的話,就不會想現在這麼高興了,而是苦惱無比。
「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司徒曼夭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出門。
小憐見她又要走,心裡一急,放下手中的東西跟上她的腳步。
「王妃,你要去哪裡啊?」
司徒曼夭似乎知道小憐想要跟著自己離開,不由得皺皺眉。
「小憐,你不要這樣跟著我了,我只是出去一會兒,很快就會回來的。」
「上次您都出去了那麼長的時間……」
小憐似乎有些無奈,上次是運氣好,沒有被王爺發現,著若是被王爺發現了,不僅王妃沒有什麼好果子吃,連自己都會受到懲罰。
「上次和這次不一樣,你不要跟著我,我說馬上回來就馬上回來!」
司徒曼夭邊說邊走開了,小憐站在原地,想要跟上去卻又不敢,只能站在原地急著跺腳。
其實司徒曼夭也沒有去什麼很遠的地方。
她只是去藥鋪買了一些寫蒙汗藥而已。
在古代,這些蒙汗藥應該是很常見的,所以她隨意的找了一家藥鋪就買到了。
因為怕時候被人發現,所以司徒曼夭並沒有去王府附近的藥鋪買。
不過回去的時候也也沒有應多長的時間。
小憐沒等多久就看家司徒曼夭跑回來了,眼前頓時一亮。
王爺吩咐她伺候她,她自然是要好好的看著我王妃的,不然的話一旦出了什麼事,責罰的就是她自己了。
凌楓最近一直都在忙著查季雨晴的下落,所以很少和司徒曼夭見面,早出晚歸的生活也是很難堅持的。
「楓,有雨晴的消息了嗎,都過去了這麼久了。」
楚逸軒似乎在書房裡等了很久,看到凌楓進來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
凌楓點點頭,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麼喜悅的味道。
「真的!」
這一刻的楚逸軒竟然高興的像個孩子,滿臉期待的看著凌楓。
凌楓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
他的確是查到雨晴的消息,但是……
「你有了雨晴的消息還不說話幹什麼,難不成還想要跟我賣關子?」
楚逸軒倒是急了,眉頭微微的皺起來。
「我的確是查到了雨晴的消息,不過……」
「不過什麼?」
楚逸軒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一臉緊張的看著凌楓。
「難道,真的如我們之前猜想的那樣,雨晴死了?」
「沒有。」
凌楓見楚逸軒一副難以接受的樣子,連忙說清楚。
「雨晴現在還好好的活著,只是她在皇宮裡!」
「雨晴在皇宮裡?」
楚逸軒滿臉的不可置信,驚訝的看著凌楓。
雨晴好端端的怎麼會在皇宮裡?
凌楓見楚逸軒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己,也無奈的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雨晴會在皇宮,但是我派人出去查了之後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正當我們心灰意冷的時候派出去的人傳來消息,說有了雨晴的消息。」
「消息說實在皇宮裡?」
凌楓搖搖頭:「一個賣包子的小販說,一個穿著便裝的男子給雨晴買了幾個包子,因為那輛馬車特別的豪華,所以他當時就多留意了幾眼,後來風吹起車簾,所以看到了坐在車內的怡雨晴!」
「那你怎麼知道那馬車皇宮裡的?」
「我照著那個小販的說法畫下了馬車的模樣,一路問過去,最後是到了皇宮。」
凌楓有些擔心的看著楚逸軒,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快要查清楚了。
只要知道雨晴是在皇宮的話,想必應該是和那個人有人的。
「軒,你沒事兒吧?」
凌楓見楚逸軒神情有些木訥,像是在發呆。
「我沒事兒,你先出去吧。」
楚逸軒娿沒與看凌楓,盯著眸一處發呆。
之前他一直都在查雨晴的下落,沒有消息的時候是那樣的心神不寧,等到現在有了下落了,沒想到依舊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凌楓見她的臉色不太好,也不多說什麼,點點頭後便離開了。
倘若這件事情真的是那個人做的話,看來這一次王爺又得要為難了。
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凌楓就覺得糟心,疲憊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後往自己的房間走。
他最近太累了,現在好不容易查到了雨晴的下落,總算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回房間的時候要經過那個小亭子,隱隱約約的,凌楓似乎看見了司徒曼夭的身影。
他腳下的步子一頓,微微的皺著眉頭,似乎在猶豫自己該不該過去。
最後他的眸色加深,微微低著頭,還是走路過去。
司徒曼夭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一回頭,便對上了凌楓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