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軒隨著楚逸靖的聲音抬起頭看了司徒曼夭一眼,隨後又很快低下頭,沒有說話。
司徒慢搖年在心裡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看他。
「皇上吉祥。」
「這是在軒王府,王妃不必如此多禮。」
楚逸靖別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司徒曼夭只覺得好笑,當初在監獄裡面的時候,他對她下手那麼狠,好像恨不得要殺了她一樣,誰知道現在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王妃要不要來一杯?」
楚逸靖拿起酒壺,準備給司徒曼夭倒酒。
司徒曼夭連忙搖搖頭,拒絕道:「不用,我不勝酒力,一碰就醉!」
聽到這話楚逸靖倒是笑了,瞇著眼睛笑瞇瞇的看著司徒曼夭。
「王妃還有什麼好顧忌的,這可是在王府,你若是醉了,讓逸軒扶著你回去休息便是。」
司徒曼夭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楚逸軒,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讓楚逸靖把自己扶到房間還不如自己爬回去!
她真的看都不想看見他,又怎麼會輕易的讓他觸碰!
楚逸軒卻一直在低著頭沒有說話,司徒曼夭也沒在意,他的脾氣本來就是古怪的要死的。
天色已經黑下來了,三個人坐在石桌邊很少說話。
司徒曼夭因為今天沒有吃什麼飯,後來準備去吃飯的時候有碰見蘇筱筱這類的事情,所以最後飯都沒有吃上,現在這會讓正餓的慌。
兩個男人吃喝酒不吃菜,司徒曼夭在心裡冷哼一聲,兩個笨蛋,不知道在這樣喝是你最傷胃的嗎?
不過她也樂見其成,他們兩人最好都不要活的太好。
司徒曼夭有些心不在焉的吃著菜。
或許的確是因分心了的緣故,所以過了很久以後她才注意到楚逸靖一直在看著資金,心中納悶,也不免打量起自己的衣著來。
難道自己的身上有哪裡染上了髒東西。
正低著頭尋找,忽然聽到楚逸靖大笑。
「王妃,你還是別找了,我只是在笑你的嘴角而已。」
司徒曼夭在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原來嘴角沾上了菜屑。
抹抹嘴還是沒有說話。
「看來王妃的胃口很好?」
司徒曼夭覺得這樣的氣氛有些奇怪。
為什麼楚逸軒一直都不說話,而楚逸靖卻一直都是不停嘴的?
「餓了胃口自然是好的,難道皇上沒有肚子飢餓的時候?」
司徒曼夭到沒有和他開玩笑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
他們這樣的人都是太危險了,別看表面上笑呵呵的,似乎很好說話,但是一旦自己說了一句讓他們不高興的話的話,自己一定不會落得一個什麼好下場的。
想到這裡司徒曼夭微微的點點頭,自己還是低著頭吃吧,少說話對自己沒有神門壞處的。
不過就算她對楚逸靖是愛理不理的態度,也絲毫沒有影響到楚逸靖的心情,司徒曼夭死一次發現,原來他楚逸靖竟然是這兒多話。
楚逸軒很少說話,他看著兩個聊的很歡快的人,臉上越加的冰冷。
這兩人,竟然這樣的為所欲為。
還有司徒曼夭,平時站在自己的面前不是苦著臉就是憤怒,好像自己欠了她什麼一般,現在對著別人話倒是變得多了!
想到這裡楚逸軒忍不住冷哼一聲,吃的正歡的司徒曼夭聽見了,手上的動作一頓,看了她一眼。
卻沒有說話,下一秒收回視線。
「你的智商已經和豬沒有什麼差別了,難道你希望你的體型也像豬嗎?」
忽然,他不冷不熱的開口,成功的讓司徒曼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曼夭不爽,她說話不對,不說話也不對,既然那麼的不想看見她,那麼又為什麼要把自己喊過來呢?
司徒曼夭冷笑一聲看著他:「是豬又怎麼樣,總比像王爺一樣,豬狗都不如要好吧?」
說完還不屑的勾起了嘴角。
楚逸軒聽了頓時大怒,狠狠的將手上的杯子一扔,站起身滿臉怒氣的看著司徒曼夭。
「司徒曼夭,你要是有種就在說一遍!」
司徒曼夭也不是第一次見他發怒了,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楚逸靖看著兩個人撕破臉吵架的樣子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卻有股莫名的詭異。
「你也別想著在這裡威脅我,我司徒曼夭像是會怕你?」
司徒曼夭看著這樣子的她只覺得可笑。
「不過,你如果真的不想看見我的話,我現在就離開,反正來這裡也不是我的本意。」
「哼,你倒是想吧,我就不允許你現在離開,在我們沒有離開之前,你休想離開!」
「不離開那就不離開,反正我現在還沒有吃夠!」
司徒曼夭滿臉的不在乎,嘲諷的說道:「我還覺得很納悶呢,王爺把我叫過來,難道就不怕我會再次的刺傷皇上嗎?」
楚逸軒捏捏自己的拳頭,想要說是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
說話間司徒曼夭又低下頭去吃菜,楚逸靖看了楚逸軒一眼。
「逸軒,何必要這麼大的脾氣,不過是喝喝酒聊聊天而已,何必要當真。」
楚逸軒介於對自己說話的是楚逸靖,也不好不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又坐了下來。
「王妃若是喜歡便多吃點,這麼些菜,逸軒還是養的起的。」
司徒曼夭笑笑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明是互不相容的幾個人,為什麼現在卻要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楚逸軒看著兩人對話的樣子心裡莫名的煩躁。
或許司徒曼夭那個賤女人,只有在對著自己的時候才會像見了鬼一樣驚驚炸炸的!
兩個人又在大廳裡坐了一會兒,便解散。
因為時間已經不早了,需要好好的回去休息一番,司徒曼夭倒是沒有喝酒,只是肚子吃的太飽,她和小憐慢慢的走在路上,就當做是散步。
楚逸靖和楚逸軒已經被下人扶回房間了。
想起今天晚上的時候,司徒曼夭忍不住歎口氣,想起今晚的事情,她覺得莫名的恐慌。
這裡的人實在是恐怖,活的這麼假,難道就不累嗎?
「王妃,你在歎氣嗎?」
「小憐,你不覺得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會讓自己的壓力很大嗎?」
小憐一愣,沒有想到司徒曼夭會說出這樣的話,轉頭去看她的臉,才發現她今晚的心情似乎很低落。
不過這樣的事情怎麼說呢,很多的人都是這樣的,身不由己。
小憐也跟著司徒曼夭輕輕的歎口氣,沒有說話。
回到了東苑之後,司徒曼夭讓小憐幫自己收拾了一番之後就離開了。
「你回去好好的歇著吧。」
「是,王妃!」
司徒曼夭洗漱完就準備上床,今天真的太累了,該早點休息。
只是人剛躺下,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司徒曼夭猛的只能開眼睛,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現在都這麼晚了,會有誰來找自己!
司徒曼夭滿臉防備的看著門口,半天沒有聲響,以為人已經走開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之後又準備閉上眼睛繼續睡。
可是下一秒房間的門又響了,司徒曼夭心中頓時一陣怒火。
到底是在幹什麼,難道是在你耍她嗎?
「到底是誰啊?」
司徒曼夭怒火一大,嗓門也大了,扯著嗓門喊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只聽到彭的一聲,有人把門給踹開了。
司徒曼夭猛的已經,定睛看去,臉瞬間就黑了。
沒有想到是楚逸軒!
他不是回去休息了,怎麼現在有會出現在這裡?
司徒曼夭年雖然覺得好奇,但是現在也沒有時間管這個了,她快速穿起剛才脫下的衣服呢,滿臉戒備的看著楚逸軒。
「你來幹什麼?」
楚逸軒的臉有些紅,但那一雙眼睛卻清亮的很,明眼人一看知道他此刻是清醒的。
「本王大晚上的來我王妃的房間,我要幹什麼,目的不夠明顯嗎?」
楚逸軒冷笑的看著他,剛才礙於有楚逸靖在場,心中的怒氣全都忍到了現在。「「哼,真是可笑,你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妻子嗎,現在你出去,我不允許你進我的房間!」
司徒曼夭滿臉憤然的看著楚逸軒。
「你倒是可笑,身為我的妻子還能拒絕我的要求嗎,嫁進了王府就該盡自己應盡的義務!」
說完就不顧一切的朝司徒曼夭衝過去。
司徒曼夭尖叫一聲,連忙往一邊倒去,躲開了楚逸軒的一鋪。
可是自己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司徒曼夭疼的齜牙咧嘴,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楚逸軒壓在了身下。
司徒曼夭狠狠的在心裡罵了一句髒話,想要反抗卻是無能為力。
楚逸軒又不管不顧的開始撥司徒曼夭身上的衣服。
司徒曼夭心中一急,心中不停的在告訴自己,不能讓他得逞!
隨手拿起桌子的剪刀狠狠的往楚逸軒的胸口刺去!
楚逸軒沒有想到司徒曼夭竟然這麼狠,上次明明已經有過一次了,竟然還要來一次,而且這一次是直指向自己的胸口。
「你竟然下這麼狠的手!」
廚藝秀安不可置信的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