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將司徒曼夭放回去了!」
司徒峰滿臉的納悶。
「難道是查到了刺殺的真兇?」
「爹爹,你剛才說什麼,皇上竟然沒有把司徒曼夭處死?」
司徒憐一聽說司徒曼夭已經安全的回到了軒王府,臉上便浮起了一陣陣的失落!
「是呀,今天早朝過後,皇上私下召見我,說想要刺殺他的人並不是司徒曼夭,他早就已經把司徒曼夭放回去了!」
「怎麼可以!」
司徒憐眼裡有絲恨意,當初司徒曼夭關進天牢的時候,他還以為她是必死無疑的。
誰想到她竟然如此好運的逃過這一劫。
如果她在皇宮的話,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想到這裡司徒憐咬咬牙,看著在一邊傷神的司徒峰。
「爹爹,女兒以前和你說的事你還記得嗎?」
司徒峰一愣,她和他說過那麼多的事,他哪裡會記得。
「憐兒,爹爹年紀這麼大了,哪裡會記得住啊!」
司徒憐跺了跺腳,裝作害羞的樣子。
「爹爹,我不是和您說過,我想要嫁給皇上的嗎?」
如果她進了宮,成為皇上的妃子,在公司財大勢大,等到了那個時候,她想要司徒曼夭死,還不是張張嘴便可以做到的事情!
「女兒,伴君如伴虎,呆在皇上身邊的女人並不如我們看到的那麼輝煌,你若是去了,以後定是會後悔的!」
「女兒不會後悔!」
司徒憐見司徒峰搖頭,以為他是不答應幫自己,積極忙的應到。
司徒峰沒有說話,垂著腦袋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爹爹,你可是說了會幫我的,現在不會又是要反悔吧!」
見司徒峰猶豫了,司徒憐心中著急,便開始撒嬌。
她以前只要撒嬌,司徒峰便會答應她所有的事情!
「既然憐兒你已經想好了!」
司徒峰不再猶豫,若是將司徒憐嫁到皇宮,他的身份就不僅僅是會死朝廷中的丞相,還是皇上的丈人,這手中的權利自然又會更上一步!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過幾日皇上會出宮微服私巡,到時候我邀請皇上到府中來短住幾日,剩下的憐兒你自己抓住機會。」
司徒憐聽了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爹爹,你說的是真的?」
司徒峰點點頭。
「自然,只要是憐兒想要的東西,爹爹一定幫你得到!」
何況這一次不僅是憐兒的請求,對他的仕途還有一定的幫助。
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司徒峰忍不住笑了笑。
「若是等到那一天,我定是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這樣才能吸引到皇上。」
司徒憐聽到司徒峰給了她承若,當下便高興起來。
上次她去軒王府,沒有想到她竟然用那樣的態度對她!
不就是嫁給了王爺嗎,等她日後成為了皇上的妃子,她一定要她好看!
這麼想著,司徒憐的臉上浮起了得意的微笑,她就不信,以她的聰明伶俐,想要教訓司徒曼夭,本就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司徒曼夭睡到中午才起來,小憐早就為她準備好了洗漱的水。
「王妃,午膳都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小憐似乎在擔心司徒曼夭會因為中午的事情而責怪自己,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她。
司徒曼夭撇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王……王妃!」
見到司徒曼夭是這樣的表情,笑臉年的而心裡似乎是愈加的忐忑了。
「王妃,昨日王爺吩咐奴婢,如實王妃回到府中,必定要向王爺通報一聲……」
「行了!」司徒曼夭打斷了小憐的話,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其實她也不是怪她,她本就是楚逸軒的人,聽從他的命令情有可原。
她只是莫名的覺得難過,或許,再也不會有人像憐心那般,對自己沒有絲毫的二心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起床了。」
「女婢可以服侍王妃洗漱。」
「不用,我自己來。」
司徒曼夭沒有絲毫的猶豫便拒絕了小憐的提議,不再看她。
其實她早就料到了楚逸軒會來詢問自己,關於昨晚的事情。
只不過沒有想到會那麼的快而已。
暫且不說兩個人本就水火不容的關係,光是昨晚那樣的事情,讓她怎麼說出口。
難道說你皇兄讓我站在房裡看他和他的妃子在床上纏綿了一晚上?
一個上午沒有吃任何東西,司徒曼夭早已經是飢腸轆轆,好在小憐準備的食物都是自己愛吃的。
飯後便是閒暇的時間,今日陽光很好,司徒曼夭如同往常一般,搬來了長椅放在庭院裡小憐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王妃,你這是在做什麼?」
「曬太陽。」
司徒曼夭不冷不熱的看了她一眼,便沒有了再搭話的意思。
小憐知道司徒曼夭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愈加的不喜歡自己,索性就默默的站在她的身邊,聽候她的差遣,不說話。
太陽不是很強烈,但是曬在身上卻是莫名的舒服。
司徒曼夭瞇著眼睛想憐心的事。
這件事太棘手,想要一時半會兒的查出來,根本就不可能。
或許是因為想到了憐心的事情,司徒曼夭的心裡莫名的煩躁,她忽然站起身,朝院外走去。
「王妃,你要去哪裡?」
小憐擔心的跟在司徒曼夭的身後:「王妃,你要去哪裡?」
「我現在無聊的緊,出去散散步,你不要跟著我。
她若是這樣一直跟著她,想必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她轉告給楚逸軒。
小憐似乎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司徒曼夭卻沒有再聽下去的**,轉身就離開了。
小憐急的直跺腳,正猶豫自己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發現司徒曼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身影。
司徒曼夭來到王府一個多月,對這裡依舊是不熟,今天趁著無聊,剛好熟悉熟悉這裡。
司徒曼夭看了看身邊的位子,有些微的失落。
假如憐心還在的話,她不會孤單到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司徒曼夭對這裡也不熟,索性沒有任何目的的亂走一通。
不得不說古代的綠化植物都要比現代好看很多,不遠處種滿了一些不知名的花,她心下好奇,便毫不猶豫的走過去看看。
走進了才知道,花的顏色並不是很正統,花瓣處的顏色要比花蕊處更加的深,而且一枝花上開滿了花,且每一多朵花的顏色並不一樣。
司徒曼夭覺得好奇,便蹲在哪裡打量,忽然聽到有說話的聲音,她想起自己在軒王府的地位,雖然是王妃,但是卻極不受寵,便轉身躲在了牆角的轉角處。
「聽說王妃回來了,在查憐心的事,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昨日我還見著王妃了,雖然在天牢裡面帶了許久,但是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司徒曼夭聽了之後一陣悶笑,她身上的傷口都被她的衣服遮住了,她們表面上看到她似乎沒有受到什麼皮肉傷,實際上……
「說到憐心也真是可憐,王妃剛出事兒,她自己就白的送了自己的性命。」
稍微矮一點的女子邊說還邊歎了一口氣。
「對呀,害死的如此地額蹊蹺,你說這事兒會不會和青鸞夫人有關,聽說憐心死前還被青鸞夫人關進了柴房?」
「噓!」
身邊的女子聽到了同伴的話之後連忙朝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這可是在皇宮裡,你說話小心點兒!」
說完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白眼。
你這話要是被青鸞夫人聽了去的話,你這小命可就難保了!「身邊的女子後怕的摀住自己的唇,睜大眼睛一臉的驚恐。
兩個人慢慢的走遠,司徒曼夭看著她們兩個人慢慢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頓。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是和青鸞有關?
想到這裡司徒曼夭的臉上露出一時的冷冽。
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過的!
猶豫了幾秒,司徒曼夭快步的走了幾步,走到那兩個人的身後,拍了片其中一個人的肩膀。
那人轉身,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身後的司徒曼夭。
頓時花容失色。
「王妃。」
司徒曼夭淡淡的恩了一聲:「剛才你們在說什麼?」
兩個人丫鬟皆是一愣,似乎不知道司徒曼夭問的是什麼。
「剛才聽到你們說,憐心在死之前,曾被青鸞關進柴房?」
她面無表情,但是語氣卻沒有任何的溫度。
「這件事,是真的嗎?」
兩個丫鬟聽了心中咯登一聲,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
「王妃,我……我們也只是聽說,我……」
「我不管你是親眼所見的,還只是聽說的,我只想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這……」
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有絲猶豫。
「我是聽見伺候青鸞夫人的阿蓮說的,阿蓮伺候了青鸞夫人數年,我想應該是真的!」
司徒曼夭聽了,頓時惱火,沒有想到青鸞會趁著自己在天牢的時候而謀害憐心。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奴……奴婢有一個請求。」
司徒曼夭看著她,示意她開口。
「還請王妃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情是我們告訴您的,否則的話,我們的小命也是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