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消息了!」
凌楓走到書房,臉上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
「有消息了?」
楚逸軒心中一喜,急忙站起來,幾步走近凌楓,臉上的喜悅顯而易見。
凌楓點點頭,表情凝重。
「今日我帶領人在城東的小道上碰見了一個老漢,他說他曾近見過雨晴。」
「城東?」
楚逸軒皺起眉頭,滿臉的不解。
城東距軒王府相隔甚遠,當初他零凌楓派人在這附近一帶勘察,並沒有半點的消息之後才決定慢慢的往遠處去。
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很久的時間了,足以說明城東那面的郊外實在是很遠。
「雨晴為何會出現在哪裡?」
平日裡她是很少出門的,先前她居住在皇宮,伺候太后,後來楚逸軒去太后哪裡將她邀到軒王府。
美其名曰是讓她在軒王府好好的玩玩,其實不過是想要延遲兩個相處的時間而已。
凌楓也是滿臉的不解。
「這也正是我所好奇的,而且後來我帶著大批人馬去了城東郊區的附近搜查,並沒有找到雨晴的任何蹤跡。」
憑藉著這一點,她現在肯定是沒有死。
「我想,雨晴是被人擄去了。」
他頓了頓,及其嚴肅的看著楚逸軒:「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自願跟著別人離開的。」
「不可能!」
楚逸軒很快便否定了凌楓的話,想也沒想就搖頭。
「雨晴與我兩廂情願,她當初也說要和我在一起的額,現在又怎麼會捨得跟別人離開?」
楚逸軒莫名的堅定,凌楓看著這樣子的他,無奈的點點頭。
感雖然楚逸軒平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他很專情,難得喜歡一個人,好似就不會有所改變。
凌楓想起還在天牢裡的王妃,竟然替她悲憫,楚逸軒愛的是季雨晴,偏偏王妃卻是另一個女人。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雨晴被帶到城東郊區,再往前一點便可以出城,照此看來,難道雨晴現在已經不再這裡了?」
凌楓也不敢斷定,倘若對方使用的是調湖裡山之計的話,恐怕雨晴還是在城內好好的呆著。
楚逸軒單手背在身後,在書房裡踱步。
他也不敢確定。
但是在這種時候不能妄自下結論。
「這樣吧,楓,你帶著人到城外搜索,但是不要把動靜搞的太大,我會吩咐其他的人繼續在城內搜查的!」
既然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的話,那就應該兩邊都不放棄,兩邊一起行動的話,總又一邊是能夠找到答案的!
不管如何,不管有多難,只要沒有見到雨晴,他是不會放棄的。
凌楓看著咬牙下決心的楚逸軒,點頭,猶豫著該不該開口說王妃的事情。
難道真的就這樣置王妃於不顧?
「軒,王妃的事……」
楚逸軒一聽見司徒曼夭的名字溫熱的眸子瞬間冷下來,淡淡的哼一聲。
「當初我答應娶她,本就是為了報仇,現在她又做出刺殺皇上的事情,我沒有理由在幫她。」
「可是……」
「楓,你不必管那麼多,現在你主要的人物便是找到雨晴,我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靠在你的身上了!」
既然楚逸軒已經這麼說了,凌楓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雖然很好,但是這裡畢竟是王府,兩個人的身份有別,他不該老是這樣忤逆他!
「是!」他無奈點頭,心裡卻悵然若失。
「阿蓮,你在青鸞夫人的面前替我氣球請好不好,我知錯了,你讓她放我出去好不好?」
憐心一臉哀求的看著正在送飯的阿蓮,滿臉的淚。
阿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
「憐心啊,現在吃錯了有什麼用了,當初我家夫人說要讓你跟著她的時候你就不應該拒絕的,現在你把我極愛夫人惹生氣了,你倒好,讓我去說情。」
她臉色不好的撇了她一眼,很明顯是不高興的。
憐心一陣無措,她雖然不知道青鸞夫人讓她以後跟著她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她心裡有數,肯定是沒在打什麼主意。
「我……我不是……」
她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現在她家小姐不在,似乎沒有任何人能幫到她!
「好了,你自己個兒在這裡好好的反省吧,興許啊,這過幾天我家夫人高興了,你就自由了!」
阿蓮毫不在意的起身往門外走。
人離開之後,關上柴房的門之後,柴房內便又回到了之前的漆黑一片。
阿蓮坐在地上,心中的恐懼又慢慢的漲上來。
前面放在阿蓮帶來的一碗飯菜,阿蓮伸出手摸了摸,冰冷的。
她的手一顫,下意識的講授手了回來。
可是她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她知道自己會扛不住。
咬咬牙,憐心再次伸出手拿起了碗,往嘴裡餵了一口。
飯菜還未嚥下,便聽見剛關上不久的門再次開了!
憐心下意識的抬起頭,睜著一雙茫然的大眼睛看著門口的人。
青鸞陰狠的光芒在眼裡一閃而過,而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怎麼,憐心,這飯菜的味道怎麼樣?」
「夫人,我錯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憐心答非所問,倒是先道起了歉來。
「放你出去?」
青鸞若有似無的勾起唇笑了笑,然後緩緩的在憐心的面前蹲下來。
「好,我放你出去,給你自由!」
憐心一聽,臉上頓時放射出滿滿的光芒。
「謝謝夫人,謝謝。」
青鸞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站起身,朝門外說了一句:「進來吧!」
便走進來一個強壯的男人。
「交給你了,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青鸞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夫人儘管放心便是!」
男子微微垂著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憐心一眼。
憐心滿臉迷惑的看著這一切,當下便覺得好奇。
「夫人,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她說了要放她出去的。
「憐心,不要緊,你還有一件事要做,做完之後才能出去!」
說完青鸞便不顧憐心的呼喚離開了柴房。
憐心不明所以,看著站在眼前的男子。
「你……你要幹什麼?」
他身強體壯,面無表情的臉太過恐怖,不知覺的讓她覺得害怕。
男子並沒有說話,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塊布,塞進了憐心的嘴巴。
惱怒的質問聲頓時變成了沒有任何意義的嗚咽聲。
憐心驚恐的看著他,整個人不停的往後退。
隨後便是一陣衣衫撕裂的聲音,青鸞站在門口,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
王妃,你可得感謝我,讓你在黃泉路上還有下人好生伺候著。
司徒曼夭一臉的憤怒,眼裡的恨意太過濃烈,反而讓楚逸靖笑出了聲。
「怎麼,你覺得很驚訝?」
他緩緩的轉動著手上的扳指,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
「沒有想到從頭到尾都是能你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原來所謂的一代君王,也是不過如此!」
司徒曼夭咬著牙,像是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
楚逸靖臉上的笑頓時消失,身邊的侍衛下一秒就拔刀放在她的脖子上。
「司徒曼夭,朕貴為江山之主,你兩次三番的對我不敬,單憑著這一點,我也可以將你處死!」
他是楚逸靖,是這江山之主,怎麼可以隨意被她嘲諷貶低。
即使脖子上架著鋒利的刀,司徒司徒曼夭也沒有半點的害怕。
似乎人都是這樣子的,到了閒雜這個時候,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他將她關進這天牢,就沒有想過要讓她輕易的離開。
大不敬又怎麼樣,不過是他在她的身上多安幾條罪名罷了,難不成他還能讓她多死幾次?
「這麼說來皇上是要我死?」
「朕也不是非要你死不可,王妃你在軒王府待了這麼久,是不是搜集到了什麼有用的消息?」
司徒曼夭一聽便懂,他這是讓她拿秘密來換她自己的性命。
「假若我說沒有呢?」
司徒曼夭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刀,淡淡的反問。
楚逸靖見她的動作看在眼裡,以為她是害怕了,滿意的勾起唇,臉上的早已沒有了剛擦的憤怒。
「沒有?那我留著你作甚,你對我若是沒有半點的好處,我何不去養一隻狗啊貓啊之類的笑畜生,至少還能逗我一笑。」
他微微的仰著頭,看向他:「王妃你說是與不是?」
「皇上這話不假!」
司徒曼夭點頭,心裡卻在考慮他的話又幾成可信。
楚逸靖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猶豫。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王妃大可放心,朕說話算話,你若是拿出了隱秘的消息,我自然不會殺你,畢竟留著你還是有用的!」
司徒曼夭想起了楚逸軒,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
這件事與他無關?
下一秒她便無奈的苦笑,楚逸軒是什麼人,她自己心中也是清楚的很。
想來這件事是兄弟兩個人商量好了的。
不管怎麼樣,楚逸軒也不會不知情,他說自己傷害了他愛的女人,現在,他巴不得她死。
「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希望皇上能夠遵守承諾,還司徒曼夭清白和自由!」
「那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