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綠苑果然又來拜訪了,好在身邊沒有紫黛和青鸞的出現,不然的話不管她說了什麼,自己都會把她歸為敵人!
司徒曼夭向來不喜歡跟別人有過多的接觸,見綠苑遲遲不走,看了身邊的憐心一眼,示意她幫忙。
憐心哪裡有擔心將綠苑轟走,但是看司徒曼夭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又不忍心,琢磨了半天才有辦法。
「綠苑夫人,我家小姐待會還有事,恐怕就不能陪你了。」
說的委婉,可不就是逐客的意思?
綠苑似乎沒有聽出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滿臉的興趣。
「王妃給自己安排了什麼,綠苑倒是好奇的很。」
「跟你有什麼關係?」
司徒曼夭不高興的挑眉,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綠苑,頗有示威的感覺。
「綠苑妹妹是覺得本王妃做什麼都需要和你報備是嗎?」
這裡可是王府,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這個王妃身份在這裡只是一人之下,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的覬覦。
「王妃誤會了,我只是……」
「不必說了,你回去吧。」她面色平靜,「光是聽你說話便浪費了我大半天的時間。」
「小姐,你不該這樣的。」
綠苑走後,憐心無奈的對司徒曼夭說道:「你這樣只會讓你在這王府樹立更多的敵人,這樣對您沒有任何的好處。」
她雖然年紀尚小,但是這些到底是從小就知道的。
司徒曼夭微微一怔,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她想起那個愛過的男人,她一直以為他也是愛自己的,卻沒想到最後卻是在騙自己,還狠心的殺害了自己,綠苑來找自己,禮貌周到,也是因為自己的這個身份而已,倘若哪一天自己沒有了這一層身份,她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憐心,我們不想別人,我們只需要自己能好好的便好,身邊有一個虛情假意的朋友還不如沒有朋友。」
憐心怔怔的看著司徒曼夭,後者曼聯的納悶。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憐心顯得很開心,微微的瞇起眼睛,「只是覺得小姐變了好多,而且變的比以前好!」
司徒曼夭聽了她的話開口打趣:「那你是說以前的我不好?」
「不是不是!」
憐心果然是著急了,急忙擺著手解釋:「不,小姐以前也好,只是不會像現在這樣心疼憐心。」
她笑的傻傻的,臉上也終於有了這個年紀的天真。
司徒曼夭看的心疼,用力的點點頭,卻不在說話。
**楚逸軒已經有好幾日沒有來找她的麻煩了,司徒曼夭雖然覺得好奇,但同時也享受這樣難得安靜的日子,只不過她實在是坐不住,每每碰上好天氣便要在外面曬曬太陽,一天便這樣迷迷糊糊的過去了!
這日傍晚吃飯的時候,憐心剛把才擺上來,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司徒曼夭的心裡已經,放下筷子快步走到門邊一看,居然是楚逸軒!
當下便沒有任何的猶豫,反手準備關上門,今日才剛剛想起他,他就能出現了,看來自己實在是不該想起他,現在他也不會來了!
當下司徒曼夭滿心的懊惱。
楚逸軒倒是不緊不慢,看到了司徒曼夭的動作也只是冷笑一聲,快速的走了幾步,在門完全關上的那一刻將門伸出手抵住門。
「王妃這是做什麼,看到本王來了,將本王拒之門外,這是哪裡寫來的規矩?」
司徒曼夭冷嗤一聲,臉上明顯寫著不歡迎。
「王爺現在來是有什麼事?」
挑什麼時間不好非得挑吃飯的時間,影響胃口。
「怎麼,這青雲閣本王還不能來了,我告訴你司徒曼夭,這王府裡每一個角落都是我的,我想去哪裡便去哪路,不需要向你交代什麼!」
司徒曼夭一聽,無力反駁,索性不再理會他,坐下吃飯。
憐心見司徒曼夭的態度這般的無所謂,生怕楚逸軒生氣,朝司徒曼夭使了個眼色,後者卻是完全不理。
憐心無法,只得自己朝楚逸軒開口問道:「王爺用過晚膳了嗎?」
楚逸軒看了這個機靈的丫頭一眼,搖頭,後者便馬上會議,為他準備了碗筷,兩個人坐在桌旁吃飯。
司徒曼夭實在是不待見楚逸軒,特別是相親之前他強迫自己的事情心中更是氣憤,用力的將筷子一放!
這飯沒法吃了!
司徒曼夭站起身就走,楚逸軒唇邊勾起冷笑:「王妃要去哪裡?」
「難道王爺家住在海邊?我做什麼去哪裡你都要管?」
司徒曼夭冷冷的撇了楚逸軒一眼,嘴角勾起冷笑。
「我家是否在海邊,王妃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兩個人一站一坐,形式劍拔弩張,司徒曼夭眼裡滿滿的都是憤怒,而楚逸軒卻帶著莫名的胸有成竹,司徒曼夭不解,這個男人,為何總是帶著一副王者的氣質,卻做出那麼令人不齒的事情。
最後還是司徒曼夭認輸:「我累了,要去休息了,王爺慢用!」
「瞞著!」
楚逸軒喊住已經走到門邊的司徒曼夭,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本王也覺得累了,今晚本王就陪陪夫人如何?」
他氣息溫熱,噴在她的臉上卻依舊是讓她覺得莫名的冷,他的話似乎在提醒她那些事情,雖然覺得害羞,擔心更多的卻是惱恨,惡狠狠的盯著楚逸軒:「禽獸!」
楚逸軒眼裡閃過一抹冷笑,快速的箍住她的下巴:「禽獸?王妃似乎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吧,伺候我是你本該做的,怎麼就成了禽獸呢。」
司徒曼夭不願與他有人任何的觸碰,僅僅是這麼簡單的肌膚相碰都她覺得噁心!
她抬起用手想要將那雙箍緊下巴的手拿開,卻適得其反,放在下巴上的手越來越用力,司徒曼夭只覺得自己的下巴要被他硬生生的掰斷了。
憐心見司徒曼夭滿臉痛苦的表情,也顧不得其他,衝上去跪在楚逸軒的腿邊,雙手用力的拽住他的長衫。
「王爺,王爺你放手,小姐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王爺……」
憐心的話還未說完,只感覺肚子一陣陣痛,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後飛去,倒地的那一刻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楚逸軒抬腳用力的把她踢開了!
「憐心……」
司徒曼夭餘光看見憐心飛出去,滿眼的擔心,卻又動彈不得,下巴被楚逸軒緊緊的控制住,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司徒曼夭,我說過的,我要讓你讓你生不如死!」
明明是長著一張俊朗如天神般的臉,卻吐出如此惡毒的話,司徒曼夭來不及反應,就被楚逸軒拖著往廂房走。
楚逸軒沒有為司徒曼夭準備下人和女傭,青雲閣很大,但是只有司徒曼夭和憐心兩個人,平時這青雲閣空空蕩蕩的,不會有什麼人進出。
司徒曼夭想要向別人求救,一路上卻沒有看見其他人的身影,很快便走到了廂房,司徒曼夭越來越恐懼,掙扎的更加厲害。
楚逸軒似乎知道了她心中的恐懼,轉頭看向她:「怎麼,知道怕了?」
「楚逸軒,我恨你!」她眉目圓睜,似乎是要把那張臉牢牢的記在心裡!
「恨?」楚逸軒不屑的嗤笑,「我對你的心情,就和你現在一樣!」
司徒曼夭茫然的閉上眼睛,眼角有淚落下來,這到底是算什麼。
司徒曼夭越是害怕,他就越興奮,心中的恨意也似乎就在瞬間得到了紓解,用力將她扔到床上,氣勢迫人。
司徒曼夭只恨自己的這副身子沒有不能輕易的與別人抗衡,在楚逸軒的身子壓下來的時候往旁邊一躲,楚逸軒撲了個空。
「現在知道要逃了?」楚逸軒滿臉的不屑,「可惜已經晚了!」
經過這番折騰,司徒曼夭已是氣喘吁吁,見他再次狠狠的朝自己撲過來,想要再躲過去,可是她的速度太慢,還未完全躲開,楚逸軒的身影已經覆蓋了下來。
「楚逸軒,你這樣折磨我有意思嗎?」
她咬牙切齒,言辭劇烈,像是恨不得要殺了他!
「非常有意思,司徒曼夭,你現在的害怕都是你自找的,當初你要是不做那樣的事,現在又何至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笑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我殺了你最愛的女人,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就憑你一句話就給我定罪,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她的眼睛在四周查看,帶著警惕,尋找著能逃出去的機會,但是床上掛了床帳,四周都封閉著,根本就逃不開。
司徒曼夭閉閉眼睛,再次睜開後眼裡到這清明:「你先放開我,我們談談。」
「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楚逸軒不以為意,將手從她的衣衫內伸進去,司徒曼夭倒吸一口冷氣,只感覺有一隻制熱的手在她的身上又走,想要法抗,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根本動彈不得。
她反抗不了,就是她從內心裡厭惡他。
「你喜歡嗎,你就喜歡這樣對不對,那我給你,都給你……」
他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司徒曼夭只感覺他一陣用力,她的身下刺刺的疼,被控制的手用力的握成拳!
這對於她來說是奇恥大辱,她不會忘記的,她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