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翔將楚雲霓帶至宮門外,一輛雙轅馬車早等候在外,在見到殷翔前來的時候,前方趕馬的小廝朝著他行禮,楚雲霓笑著問:「先生可要與我一道前往太子府?」
說著,卻是冷睨了一眼殷翔此刻蒼白的臉色,「昨夜的傷口雖然只是破開你的表皮,但是也損耗身體,先生最好還是回府裡去好好休養!」
殷翔神情複雜的望了一眼那輛等待在宮門口的馬車,略微沉吟了一下,訕訕轉身,不再尾隨楚雲霓。
楚雲霓望著殷翔離去的背影,心中反覆思量著,「解了你的蠱毒,可是……」楚雲霓對於殷翔身上所中的毒,卻是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還看什麼,再不出發的話,安逸侯府可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從馬車內飄出一道清冷的聲音,將楚雲霓的神遊拉了回來。
楚雲霓一愣,回首鑽進馬車內,與等待在裡面的獨孤翊宸相對而視,忽而一笑,「你這個靖國的太子當得可真窩囊,連看一個囚禁的質子都得這麼鬼鬼祟祟。」
獨孤翊宸也不介懷,只是輕笑一聲,「邑國雖然被打下了,可是靖國的關係卻越發的緊張,小心使得萬年船!」
「是嘛!」楚雲霓冷笑一聲,嘲諷著道:「照這形勢下去,你恐怕連以後立足之地都成問題,更別提登基繼位了,豈不是得淪為天下的笑柄?」
「笑柄!」獨孤翊宸的臉色沉了下來,別說身為太子了,就是身為一個男人被楚雲霓這麼取笑,也是一種恥辱。如果不是自己的母后死得早,如今他也不是這麼孤掌難鳴的地步,朝堂上也不會任由上官家族把持著,無自己的半點立足之地。
獨孤翊宸冷笑著,緩緩的欺近了楚雲霓的面前,伸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那你還處心積慮的想要成為我的太子妃,這不是存心找死麼?」
「窩囊的太子不是更不受人注意麼?這正是我想要的,你我之間可以很好的合作!」楚雲霓冷笑著道,垂眸看了一眼獨孤翊宸留在自己下顎處的那隻手,忽然突生狠心。
她將雙手放在自己今天早上所製作的那個藥包上,正想出手的時候,卻沒想到獨孤翊宸眼疾手快,另一隻手卻是快速的鎖住了她的柔荑,邪魅的一笑,「同樣的伎倆,我可不會栽在你手上兩次!」
身為男人,獨孤翊宸覺得自己有必要讓楚雲霓知道什麼叫做臣服。
說罷,他卻是將唇齒依覆了上去,強硬而霸道,半點不似他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般蒼白孱弱的模樣。
楚雲霓只想出手反抗,在出手的那一剎那,卻豁然覺得唇齒之間他的強硬趁機而入,交纏在這狹隘的馬車之內。楚雲霓反抗不得,只能夠連連後退,最後只將身子倚靠在角落處,躲無可躲的情況下,任由這個男人予取予求。
此時此刻的他,卻不像是傳聞中那個久病的太子,更像是……一頭猛獸,正在一步步的前進,侵犯著她的溫柔。
她發誓,只要這個太子沒有了利用價值,她絕對會讓他死得很慘!
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