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城出發,我們走陸路回國,一路上雖然有一些人跟蹤觀察,但是在看到我們如此壯觀的隊伍之後也就自動退卻了,所以,我們一路上還算安靜。
不過,在我們離開夜城第七天,也就是到了木梓城的時候,一向無事的無名卻病倒了。
所以,我就決定在木梓城停留幾日。
無名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無名是怎麼了,最後,無奈之下就去請了大夫。
大夫來之後,就開始為無名把脈,不過是隔著一層幃簾。
不久後,大夫站起,一臉喜色的看著我。
「恭喜,恭喜,這是喜脈啊,您的夫郎有喜了。」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呆愣。
有喜?那不就是懷孕了嗎?可是,怎麼會懷孕了呢?
我看向床,不過,無名被簾子擋住了看不到。
「嗯,那他的身體無事嗎?」先將驚訝壓在心裡,我問了問大夫。
「沒事,就是因為懷孕而有些身體虛弱,多吃些補品就好了。」
「嗯,那就謝謝了,星辰,送大夫。」
「是。」星辰帶著大夫離開了。
「你們也都出去吧。」我將呆在房裡的眾人也都清了出去,他們也都識趣的離開了。
我走到床前,掀開簾子,看著一臉凝重的無名。
「你會要我的孩子嗎?」他問的淒然,似乎認為我不會要這個孩子。
「你為何會懷孕?」我知道這裡的男人懷孕是都要靠孕果的,難道他在我們行事之前就吃過?
想到這個可能,我皺眉,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不喜歡被隱瞞的感覺。
「我是閃靈族人,閃靈族的人只要與女子結合就有可能懷孕,並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樣服食孕果。」他看著我,認真的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臉上或者是我的眼裡看到些什麼。
我沉思,既然這樣,那麼就不是他的錯,但是他沒有說也是有意隱瞞的。
「為什麼不告訴我?」不想追根究底,可是被人隱瞞的感覺也不是很好。
「……對不起!」他沒有解釋,只是輕輕的閉上眼睛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我就看到一滴晶瑩的淚從他的眼角滑落。
沒有想到,他竟然哭了。
我輕輕的為他擦去。
「哭什麼?」帶著點關心的語氣,我不喜歡見到他的眼淚。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一個孩子,如果我告訴你的話,你一定不會讓我懷孕的是不是?」他低語的聲音帶著點控訴的味道。
「為何會這麼想?」我是沒有讓他們懷孕的打算,因為我並沒有多希望要孩子,尤其是生孩子還要冒那麼大的風險。
「我是閃靈族人,一般人會娶我們是因為我們的美貌,但是卻並不會讓我們生下後代,因為我們生下的孩子也都會是男子,而且具有閃靈族的特徵,這是不祥的。」
無名說出了一段讓我驚訝的話,排外,在各個地方都是存在的。
「我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要孩子的。」算是解釋吧,我不希望讓他以為我是排斥他的。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並不想讓我生下孩子。」他認真的說著,雙手覆上了還沒有任何變化的小腹。
「哎,算了,既然有了,那麼就生下來吧。」我輕歎一聲,算是應允了。
而且,他的反應也讓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你就是雖然我對孩子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但是,這裡的男人卻那麼固執的想要一個孩子。
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讓那些男人都有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呢?
「你真的讓我生下來?」無名平淡的聲音有了起伏,驚喜之情溢於言表。
「生下來吧,他也是我的孩子不是嗎?」是啊,無論是誰生的,但終究也是我的孩子,而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在宮中的月兒,他的肚子應該已經有了變化了吧。
這裡的男人從懷孕到生產最多只需要就個月,很多都是在8個半月的時候就生下孩子的。
而月兒懷孕也有4個月了,應該已經開始變化了。
「嗯。」無名本就深邃黑亮的眸因為我的話變得更加的深邃了,我看著,看著,有些難以自拔……
「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也好好的照顧我們的孩子。」
休息了兩日,我們再次啟程,只不過這次氣氛似乎有些古怪。
或者說,當兩個隊伍和在一起的時候,氣氛就已經開始有些古怪了,而現在,只不過是更加古怪了,至於造成這樣的氣氛的原因則是空裂星痕和我身邊的男人們,他們似乎總是在默默的觀察著對方。
隊伍裡原本有兩輛馬車,一輛是我們的隊伍的,原本裡面坐著的是小兔子和音銘揚,另一輛是空裂星痕的,但是裡面是空著的,他一直是騎著馬走在我的左右的。
不過,現在又多了一輛,因為無名懷孕,我特意為無名買了一輛舒適的馬車,雖然他說現在騎馬也沒有關係,但還是被我拒絕了。
而因為無名懷孕,空裂星痕默默的注視著我的眼光更多了,而且,裡面總是帶著淡淡的疑問。
行了半天的路後,隊伍停下休息,幾個男人默默的為我準備著墊子、水和食物。
空裂星痕走到我的面前,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真的像是一個冰雕了。
我笑了笑,拉著他的手一起坐在了星辰為我鋪設的墊子上。
「想問什麼?」
「……」他沒有說話,但是看了看我周圍的星辰和邵其野,然後就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劍。
我無語。
「你吃醋?」摟過他的腰,我感覺到了他的僵硬,也感覺到了一個想要殺人的視線,我看向空裂貞的方向,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放在空裂星痕腰上的手。
我莞爾一笑,傾身上前,掀開了星痕面紗的一角,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輕吻。
然後發現,腦後的視線更加的火熱了。
「我沒有。」冰帶著晶瑩的紅,只不過他的聲音還是冰一般的冷。
「那為何過來?」我慵懶的聲音帶著明瞭,他的眼裡多了些被揭穿的窘色。
掙扎著站起,他向空裂貞走去,我沒有阻止,只是在他的身後用著熱切目光看著他,似有所覺,他的步伐出現了些紊亂。
短暫的休息過後,隊伍再一次啟程,眾人默默無語,我有些不耐的放棄了騎馬,轉身上了無名的馬車。
然後車簾放下,阻擋了眾人不同的目光。
我進入車內,然後開始和無名大眼瞪小眼,然後,我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除非是做那些方面的事,不然,找無名聊天絕對是一件無聊的事。
所以……我邪邪一笑,不能聊天就不聊天好了……
我坐到無名的身邊,抱住了無名。
「無名,你的身體還好嗎?」帶著誘惑的詢問的聲音,我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然後輕輕的**他的耳垂……
「妻主,您是想要嗎?」不太懂得風趣的無名低聲的問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品嚐著他的耳垂。
「恩……」一身低沉的呻吟,在我輕輕的挑逗下,無名漸漸有了反應。
「噓,要小聲點哦,不然外面是會發現的,不過,你要是不在乎的話就大聲一點呻吟沒有關係,我是不在乎的。」一邊延著他的耳垂向下探索,一邊說著**引誘的話,我的手也漸漸的在他的身上不安分起來。
絲帶輕解,我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慢慢的撫摸著他有彈性的肌膚,然後停留在他胸前的兩點之間。
滑向左面的小店,我的兩根手指慢慢的揉搓,感覺著他漸漸的挺立起來。
「無名,你變的敏感了。」沙啞低沉的聲音,輕輕的說著屬於床第間的蜜語,車內的氣氛漸漸的變得火熱起來。
帶著些壓抑的激情,我雖盡興,但是看著無名被他自己咬的紅腫的唇,有些痛惜,他為了不讓自己出聲,每次在激情的時候都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
我輕輕的摸著他的唇。
「無名,我會好好對你的。」帶著點歎息,我如此說道。
無名淡淡的點頭,似乎仍舊有些失落,不知是因為激情的餘韻,還是因為我不可能說出的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