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把你的屍體扒光了遊街示眾的。」說著我叫暗嬙將他的下巴接了回去,反手點了他的穴道。
「……你是誰?你不是白道的人?」似乎是被氣急,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不是簡單的人物。
「白道?什麼是白道?」我玩味的反問,一臉嘲笑的表情。
「這麼說你就是黑道了,你……」
「哼!什麼又是黑道?白道,黑道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我用霸氣的不屑的語氣告訴他,白道黑道的區分對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我曾經是一個殺手,沒有人說殺手是白道吧,但是我也從來不認為我是黑道,如果真的要給自己定個位,那麼,我會將自己歸為邪道。
邪,不偏正,不靠黑,不用顧忌任何評論,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倫理道德棄之腳下,隨性而任意妄為。
「……你到底是誰?江湖上並沒有你這樣的人物。」皺著眉頭,眼睛疑惑的看著我,他的語氣是肯定不是疑問。
「我也沒有說過我是江湖人,你也不要岔開話題,我要那張藏寶圖,你交是不交?」向他逼近,我捏著他桀驁的下巴,繼續逼問。
「你!好,好,我給你,但是你要保證放了我。」
「你交給我藏寶圖,我只能不扒光你讓你去遊街,至於放與不放,那要看我的心情。」得寸進尺可能說的就是我這樣的人,但是他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裡,我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呢。
「你……你……你,你扒光我的衣服去遊街吧,江湖人不拘小節,不就是遊街嘛,我才不怕!」他咬著牙,紅著眼,瞪著我,說出了讓我想笑的話。
「不怕啊……那麼這樣也就不怕了。」刷的一聲,他的衣服又沒了一部分,他的嘴緊抿不語,眼睛閃了閃。
然後,再嘶的一聲,他的整個袖子都被撕下了,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現在他的身上只有原來一半的衣服了。
暗嬙恭謹的低下去了頭,這裡除了我也就她是女人了。
江憶柳也有些害羞,不敢直視。
而我沒有等到他說話,就再一次撕了他另一面的袖子,而且這次技術不夠好,還連帶著撕了一面衣服,他的胸前露出了一點暗紅。
霎時間他的臉就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但是看我的眼神卻是千真萬確的兇惡,像是要吃人似的。
「不好意思啊,失手了,本想慢慢來的,不過也沒關係,怎麼的也是要脫的不是?……暗嬙,去看一些馬車,還能不能用,等我扒光了他的衣服,就將他扔到這裡好了,免得帶著還麻煩。」
「你!」男人氣的發抖。
「是!」暗嬙低首領命,開始修理馬車。
「你要是真的敢這樣,我一定會傾盡整個逍遙門的力量來追殺你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感覺這個男人快被我bi瘋了。
「藏寶圖?」最後一擊,我的手放在他身上零散的布料上,一副你要是再不說,就都撕了的表情。
「在我的脖子上,我脖子上的那塊玉珮在陽光的照射下會出現倒影,倒影就是藏寶圖的抵制,而那快玉珮就是開門的鑰匙,我都告訴你了,你快放了我。」我認真的看著他,看著他即使是在這樣的威逼下,看著他即使是服軟的認輸下,依舊是那樣不羈的眼神,充滿野性,引起人征服他的**。
我靠近他,輕輕的抬起手,在他的注視下掀開他的衣服,碰上了他胸前的玉珮和他的前胸,然後又看到他的眼裡出現了一抹耀人的火焰。
在靠近,我的身體已經有大半部分貼上了他的身……
「你要做什麼!」
「拿玉珮啊。」我無辜的回答讓他有點呆愣,而趁著這個時候,我已經雙手環過了他的脖子,我們鼻息相近,我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血腥味。
「你!你去後面拿就好,不要離我這麼近。」
「我喜歡這樣,你不喜歡嗎?」並沒有急著拿下他的玉珮,我的手指在他的脖頸後慢慢的摩挲,像是挑逗。
他比我能略高一些,所以此時我們就像是一個我抱著他脖子的動作,曖昧的讓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你!你無恥!」他已經氣的開始罵人了。
「無恥?這樣就無恥了,我還有更無恥的呢。」輕輕的解下了他的玉珮,我一手握住,另一手延著他脖子的弧度劃上他的臉,用手指輕輕的摸了他的唇,看著他的眼睛裡是挑逗與挑釁。
「啪!」我一個嘴巴打上他的臉,抽回自己被他咬了一口的手指。
「你竟然打我?」他有些受傷,又像是受辱,但是眼睛裡的野性卻絲毫沒有減少。
「那不是打你,那是教訓你,告訴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
「主子,除了車頂無法復原,其他一切都沒有問題。」暗嬙此時又回來,低頭回話。
「好,星辰,你帶上他,我們回去。」不再看他,我先上了馬車,柔雲父子隨後也上了來,最後是星辰和那個我還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放了我,你怎麼能言而無信?」男人進入到車裡後就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我。
「言而無信?我有說過要放了你嗎?」我看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
「你!」
「夠了,也不要總是拿你的脾氣挑戰我的耐心,不然我就真的趴了你的衣服,將你丟下去,反正藏寶圖我也拿到了。」說著我還晃了晃手裡的玉珮。
而那個被我氣急的男人只是乾瞪我,學聰明了的不再說話,我也沒有說什麼的倚在柔雲的身上閉目休息。
車很快的就回到了我們住的地方,一路上我們也沒有少引人注意,因為我們的車沒有車頂,所以看起來很是狼狽,而當我們下車後這輛車就可以當作垃圾處理了。
「主子,他怎麼處理?」下車後,暗嬙指著那個男人問道。
「喂他點軟禁散,然後關到柴房,讓下人看著就好了。」
「是。」
暗嬙走後,其餘的人也都去休息了。
不久後,暗嬙就又回來了。
「主子,奴才應該知道他的身份了。」暗嬙在我的面前恭敬的說,我聽著並不意外。
「說。」喝著茶等著暗嬙的話,我對那個人的身份還是有點好奇的。
「他應該是逍遙門的門主邵其野,21歲,無父無母是一個孤兒,被逍遙門前門主邵逸之收養,邵逸之死後就成為了逍遙門的門主,為人狂傲不羈,不過外人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女人,並不知道他是男兒身。」
「逍遙門?」我疑惑的看著暗嬙。
「逍遙門是江湖第一殺手組織。」
「很好,你看好他,我要他。」
「是。」
「還有,你將這封信和信物交給新上任的城守,讓她派人將柔雲父子護送回魅水城魅風靈那裡,然後再將這封信交給她,讓她在將人送到的時候,把這封信交給小王爺。」說著我就拿出了兩封信給暗嬙。
「是!」暗嬙接過。
「我們明天晚上就離開杉月城,你也去準備一下。」
「是。」
「沒事了,你去做事吧。」
「是,奴才告退。」
事情處理好了,我也閒了下來,想了想,我向柴房的位置走去。
逍遙門的門主?殺手的門主?
很有意思啊,只是他一點也不像個殺手,除了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不然,我也不會沒有看出來。
不一會,就到了柴房,門外有幾個人在那裡把守,這些下人都是這個房子原來的主人留下的,在暗嬙買房子的時候就一起買了下來。
「開門!」
「是!」
門開了,一股霉味撲鼻而來,我皺眉走了進去。
那個男人無力的躺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