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是那麼快速,甚至中野三郎都沒有反應過來,所有人就剩下一個了,那日本人傻傻的站在一地的死屍中間,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此時李隊長卻是早有準備,猛的大喝了一聲:「別動——」
隨即就領著人衝了上去,把那個倖存者按倒在地,然後就給拷了起來,一方面其他人開始檢查還有沒有倖存者,有人又開始聯繫救護車,但是正如黃鈺娘想要的,除了一個倖存者,其他的人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僥倖有兩個還有一口氣,卻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幾乎槍槍都是命中要害,畢竟二十來人在狹小的房間裡廝殺,根本沒有空間來騰挪,幾乎是頂在身上開的槍,當然死屍也被砍得面目全非,每一個要害處都被砍得厲害,明顯的是當場就要死的。
中野三郎看著一地的死人,臉上不由得抽了抽,說真的他不清楚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之所以派他來,就是因為他和此事完全沒有關係,但是即便是普通人,卻也看不出這件事情透著詭異,這些死人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很多時候都是在可以送死,但是中野三郎無法解釋這一切,只能就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向上級匯報,儘管聽起來有些荒誕離奇,自己都不是那麼相信,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
「李警官,這都是我們大和民族百姓,那個倖存者應該交給我們的人來處理,我們要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這場災難的發生,我——」中野三郎反應很快,雖然不是極右組織的人,但是也明白這種一定有秘密,不是一般的仇殺,那麼那個倖存者就必須要回來,決不能留在中國人手裡。
只是對這件事,李隊長卻是一點情面也不留:「對不起,人不能給你,出了這麼大的命案,我們也需要對上級有個交代,也要查明事情的原因,等我們調查清楚了之後,就會把人移交給你們的,我們會保證他的安全的。」
說完根本就不在和中野三郎糾纏,只是押著那倖存者就走,而且此時黃鈺娘已經對那人施展了**術,將他身上原來有人留下的烙印徹底抹去了,不然等這傢伙要是死在省廳就麻煩了,最少保證移交的時候能是活著的。
中野三郎追上去,還要和李隊長糾纏,可惜李隊長上了車理也不理他,帶上車門就開車離開了,這麼大的場面就交給了郭子明,當然我們也跟著離開了,這讓中野三郎意識到事情絕對透著古怪,所以也不敢遲疑,就給日本領事打過去了電話,甚至聯絡了日本在華促進會的人,但是誰知道李隊長上了車,就立刻把自己的手機,還有兩名手下的手機全都關機了,就算是現在領導想要聯繫他也不可能了。
李隊長並沒有直接回省廳,畢竟牽扯到日本人,這也算是外賓,一旦上級要求這人就必須移交出去,所以在回省廳之前,在領導能找到他之前,李隊長必須審出一個明白來,而且是要鐵證如山的,當然作為省刑偵大隊的,自然有自己秘密的刑訊點,就在市郊南區的一個民房之中,其實也沒有多遠,就一個很普通的民房,在一個胡同裡,很不引人注目,車子在胡同口把我們卸下來,然後司機就把車又開走了,不然很容易被找到的,看得出李隊長並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民房裡面卻並不普通,裡面有一個保險櫃,保險櫃裡有一些資料,還有攝像機,包括手銬等警用設備,而且來的時候已經有兩個民警在這裡等著了,設備也早就準備好了,現在需要趕時間的。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很困難的過程,因為是外國人,自然不能有刑訊逼供那一說,再說能參與到此事之中的,那都是一些訓練出來的人,想要他們開口卻不容易,但是挨不過我們之中有黃鈺娘這樣的人物,在進屋之前就將人徹底催眠了,等進了屋裡,幾乎是有問必答,把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聽著那傢伙說起來中國的目的,就證明了我們所做的沒錯,這些人被派遣來中國,就是為了剿殺中國的修道界人士,因為他們不但和日本作對,還常常把日本的間諜暴露出來,讓日本大為惱火,很多事情都不能進行,讓日本針對中國的行動多次被破壞,而且他只是其中之一,據這傢伙交代,像他這樣人這一次總共來了幾百個,這還不包括日本的風水師咒術師等等,雖然語焉不詳,但是也能聽出這次行動的規模究竟有多大,聽得在場的眾人都是臉色大變。
當然對於近日以來的事情,這傢伙也交代的清楚,所有死的人都是有根有據的,當然他知道的不是全部,但是只是交代的就已經夠了,只可惜對於那些咒術師和風水師的下落卻並不知道,而且真正核心的機密也不知道,但是這已經夠李隊長和上級交代的了,這些事情已經夠駭人聽聞的。
審訊很快當,不用半小時一切都交代了,口供有了,影音資料也有了,簽字畫押也有了,面對所知道的毫無保留的全都說了出來,李隊長和其他的幾名民警對望的時候,臉色都是一片陰沉,不管對日本人觀感如何的,但是作為中國人,聽到日本人的所作所為也都恨得牙根直癢癢。
既然得到了想要的,也就不再多廢話,隨即李隊長就帶著人趕回省廳,當然我們就不用再跟著了,只是等上了另一輛車之後,才把手機打開,手機就響了,是省廳的以為領導,電話裡讓李隊長馬上趕回去,其他的並沒有說,不過聽得出領導的惱火。
日本人的效率不可謂不高,短短半小時,日本領事館已經找過了省裡的一些領導,不管用何種方式,但是領導們都發話了,而且日本國內也來了電話,在電話裡和省裡的主要領導通了話,要求把人移交給他們,並且宣佈這件事情中國不要插手,完全有他們自己來處理,估計著威逼利誘是少不了的,後來才知道,日本人為了解決此事,竟然用兩個十億以上的大項目為誘餌,讓省裡的領導鬆了口。
果然再回到省廳之後,日本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但看這著急的樣子,就知道鐵定是有問題的,不過李隊長也二話沒說,直接把人交了出去,等日本人走後,卻將自己搞到的資料給了領導,面對這樣的資料,領導也徹底坐蠟了,因為很多東西無法拿到檯面上來說,這份口供幾乎就是無法拿出來的,所以很快這份資料有給了上級,上級有開始坐蠟,儘管明知道日本人心懷不軌,但是這東西卻不能拿出來講。
資料交上去了,李隊長也鬆了口氣,不過還沒等出來找我們,李隊長卻被人找上了,而且還是熟人,正是去查各宗門的白一虎三人,這種事情普通的公安幹警已經無法插手了,自然而然的移交給了專門處理此事的有關部門。
不過李隊長所掌握的,卻都是白一虎早就知道的,只是沒有這份口供而已,拿到這份口供白一虎也沉默了,還一會才吁了口氣:「領我去找劉海他們。」
等李隊長領著白一虎他們趕過來的時候,我正和黃鈺娘她們在一家飯店吃飯,當然這一次是大出血了,見到白一虎他們,我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醒悟過來,嘿了一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一塊坐下吃飯吧,天大地大不如肚皮最大,吃飽了再說事,我已經通知了各宗門世家。」
白一虎點了點頭,也根本不客氣,和白莉莉李紅旗坐下來就開吃,甚至還毫不顧忌的點了菜,還都是點的最貴的,讓我心裡好一陣開罵,好在這點小錢現在也不在乎了,不過心裡對白一虎他們的做派很是不齒,只是別著臉不說話。
白一虎三人也都是很聰明的人,自然看得出我的不屑,不過卻沒有一點收斂,李紅旗很悶不愛說話,白一虎也懶得說話,到是白莉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佯裝做不在乎的道:「不用這眼神的看我們,我們可是輕易逮不到有人請客,這些好東西更是吃不上,不瞞你說,我一個月才不到五千的工資,根本吃不起這些東西,不像你們修道人可以隨便來錢,不吃你們吃誰去。」
這話倒是讓我一愣,不過隨即也就釋然,畢竟是國家部門,幹的事賣命的事,只是很多事情不能說,他們又不能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之中,是典型的吃虧受累沒好處的,雖然看上去很風光,但是說起來也很可憐,當然我不會就這樣同情他們的,也只是挑了挑眼眉:「我無所謂,隨便吃,我請客就是了。」
一頓飯幾乎就看著白一虎他們開吃了,只等吃晚飯,白一虎才撂下筷子,就抹了抹嘴:「日本人的咒術師可能有大動作,有人在齊門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我們去過卻沒有找到什麼,而且根據我們的情報,這一次日本人可是派了幾百個咒術師和風水師前來中國,我們的人手有限,所以希望你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