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一呆,李曉曼竟然回頭朝鎖龍柱望去,忽然發癲一樣的啐了一口:「我們根本接近不了鎖龍柱,再說那些符文我們也看不懂,我試過臨摹一下符文,但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顯然這符文排斥我們——」
話說到這,李曉曼忽然一呆,上下打量著我,眼中忽然一亮:「劉海,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的血?」
臉登時藍了,向後退了一步,我嘿嘿的乾笑著,狠狠地瞪了李曉曼一眼,不過看著崔茉莉和張涵雨那一副可憐的眼神,心中又是一軟:「也許吧,我只能試一試,希望是這樣吧,最好不要是因為十世衰煞才好。」
「給你刀——」李曉曼還真積極,隨即從身上摸出來一把軍刺,我去,這是想讓我大放血呀,我可沒有這打算。
遲疑了一下,臉上抽動不已,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咳嗦了一聲:「你們把背露出來,還是我來給你們畫符吧,這樣准一些。」
眾女一呆,當然二姐是無所謂,還有什麼不可以的,畫那都行,也就不廢話,直接吧上衣一脫,然後站在我面前背對著我,看二姐這麼乾脆,崔茉莉也猶豫了一下,畢竟我們也有過一次,但是上面也還沒事,何況又不是全脫了,畢竟還有一件呢,所以崔茉莉只是遲疑了一下,也還是脫了上衣站在我面前,只是心裡卻跳得厲害。
再說李曉曼當時就傻眼了,一張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其實並不是不能接受,卻也是因為照她的理想差的太多,但是想想也只能作罷,所以也沒有多考慮,就脫了上衣,靠著崔茉莉站好,只剩下張涵雨還在猶豫著,她和別人不同,不說二姐和崔茉莉,就是李曉曼也是想反正看過了,只是背而已,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但是人家張涵雨不一樣,人家可還是黃花大閨女,要在我面前坦胸漏背的,即便是為了活命,也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我沒有時間多考慮她,心中一動,閉上眼睛,身心全沉入識海之中,捕捉著識海中沉浮的十二個符文,好一會,一邊端詳著十二個符文,一邊猛地劃破手指頭,在二姐背後開始畫了起來,頃刻間便有一個符文在二姐背上。
我也不聽,接下來是崔茉莉,栽下來是李曉曼,只是每個人的符文並不一樣,只是在張涵雨面前頓住了,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天眼之下卻知道張涵雨的猶豫,我還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快點行不行,給你卡畫好了,我就能把傷口包紮起來了。」
張涵雨還在猶豫,那知道哦啊此時一旁的李曉曼已經不耐煩了,忽然一把槍就頂在了張涵雨的頭上,語氣森森的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下去,想活就給我脫,哪那麼多毛病,在這裡殺了你那是死無對證——」
還真別說,張涵雨還真吃這一套,就在我準備呵斥李曉曼的時候,卻見張涵雨臉色慘白,飛快地把上衣脫了,卻不想李曉曼真是夠壞,一把還將人家的胸罩給扯了下來,一臉嘲弄的道:「裝什麼純潔,好像有人要把你怎麼樣似的。」
因為是面對面,我自然什麼也看到了,不由得臉一紅,想挪開眼,只是有情不自禁的想要偷看兩眼,幸好二姐和崔茉莉就在身邊,我還是乾淨收了心,咳嗦了一聲,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回過來,我在你背上畫符——」
張涵雨不敢面對李曉曼,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哪還敢反抗,甚至不敢做太多的掙扎,只是眼淚在眼眶子裡打轉,雙手抱胸,趕忙轉過去,心裡那份委屈別人不知道,再說我的手在她的背上每一下,都覺得好像一根針一樣,心中只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卻沒有辦法。
當然也沒有人在意這些,我很快就畫好了,這才鬆了口氣,卻又擔心李曉曼她們會穿上衣服而把符文抹掉了,遲疑了一下還是咳嗦了一聲:「那個——還是先別穿衣服,要是把符文抹掉了,可就白費力氣了。」
在二姐和崔茉莉面前,我自然不會做什麼無恥的事情,只是轉過身去,當先帶路,。然後朝甬道走去,二姐遲疑了一下,第二個跟在我身後,也只有她最自然,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而後李曉曼和崔茉莉也是試探著朝前走來。
一步兩步,眾女心中驚喜起來,還真的感覺不到壓力了,原來這些符文就是出入的鑰匙,我也是苦笑了一聲,自己白白背上了十世衰煞,心中胡思亂想著,總覺得心情提不起來,不過一會我就拋開這個念頭,反正都這樣了,我還不如想點高興的事,心中一動,我就在心裡想著,有四個女人圍著我,而且都是——
想到這些,我心裡就有點亂了,悄悄地回頭去看張涵雨,至於為什麼是她,這就是因為二姐和崔茉莉我畢竟熟悉了,至於李曉曼我是真的提不起興致來,只有張涵雨新鮮一點,只是我如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當我回頭的那一瞬間,我確定張涵雨的胳膊沒有擋住,但是那一刻我確實哭笑不得起來,因為我看到的不是那兩天肉,竟然是他媽的馬賽克,怎麼會有這東西,這可不是看島國片,竟然還能打上馬賽克。
我再也沒有心思偷看了,而是正大光明的望過去,嚇得張涵雨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趕忙用衣服擋嚴實,一旁二姐和崔茉莉臉色為都有些難看,只有李曉曼一副嘲弄的眼神,但是我敢發誓,那一刻我一點其他的想法都沒有,只是在罵娘而已,這也太欺負人了,我看看二姐和崔茉莉,也他媽的都是馬賽克。
「咳咳,劉海——」忍不住說話的是崔茉莉,雖然心中也說不清是為什麼,但是就是沒忍住想要提醒我別看了。
我知道她在說什麼,只是那一刻我有種想哭的衝動,不由的啐了一口:「有一件事你們相信嗎?」
「什麼事?」見我一臉的沉痛,二姐愣了一下。
苦著一張臉,自嘲的笑了笑,不由得歎息了一聲:「二姐,我現在看你們關鍵的地方,都是馬賽克,你們信不信。」
我知道這是十世衰煞搞的鬼,只是比沒有想到十世衰煞竟然這樣無聊,不過這也很有可能,十世衰煞要做的就是讓宿主倒霉,而倒霉的含義就很廣泛了,比如說宿主想做的事做不到,想幹的事幹不了,比如說我想偷看張涵雨,所以就有馬賽克,我看不見了,心願不了,那份別去別人不知道,但是十世衰煞一定知道,這一樣很打擊我。
我盯著二姐胸前,可惜都是馬賽克,這是玩的哪一出,只是不小心掃過正一臉好笑的李曉曼身上,卻是不由得一愣,呆呆的看著她胸前,忽然錘了自己腦袋一下:「開什麼玩笑,我只能看見李曉曼的——」
結果李曉曼臉色一變,不由得怒火中燒,如果我只是色瞇瞇的看著她,李曉曼還能接受,又不是第一次看了,再說看一眼也不會少一塊肉,但是合著我看別人都是馬賽克,結果就她沒事,這意味著什麼?這分明是**裸的羞辱,擺明了說飛機場沒興趣嗎,如何能不讓敏感的李曉曼暴怒,結果只是趁了一下,李曉曼話也不說一句,猛地一腳就踢在了我的腿上。
一陣劇痛襲擊著我的神經,不由得慘叫了一聲,抱著腿就跌坐在地上,骨頭傳來的疼痛告訴我,我的腿斷了,他媽的,李曉曼使了多大勁呀,不就是看了一眼嗎,我又不是沒見過,也沒有說她飛機場——
「小海,你怎麼了?」二姐一驚,趕忙蹲下身子,手才搭在我的腿上,就不由得臉色一變,猛地朝李曉曼瞪去,眼中寒光連閃,哼了一聲:「李曉曼,你是不是瘋了,用得著下這麼重的手嗎,腿都被踢斷了,你——」
李曉曼一愣,不由得喊起冤來:「這怎麼可能,我沒有是那麼大的力氣,怎麼會腿斷了呢。這——」
李曉曼是真的懵糟了,看二姐眼神不善,再看我那一臉的痛苦,確實不像是假的,趕忙把手搭在我腿上,一時間臉色變得很難看,原來腿真的斷了,一時間李曉曼只是吃吃的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沒使多大勁——」
李曉曼自知理虧,也不敢多分辨,也沒心思計較二姐的不滿,趕忙一道療傷術落在我的腿上,不過片刻我也就好了,只是我已經滿身的冷汗,衣服都濕透了,剛才究竟有多麼疼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是看李曉曼也不似作偽,何況剛才那一下真的沒有多大力氣,也不應該拔腿踢斷了,我也不至於這麼脆弱呀,或者只有一種原因,該死的十世衰煞,不由得咒罵了一聲:「一定是該死的十世衰煞,李曉曼根本沒有使多大勁,一定是十世衰煞在搗鬼。」
眾女一呆,好像明白了什麼,也許的確就是這樣的,那我以後豈不是慘了,再想想我剛才說的話,一切好像都可信了,也許我真的就看到滿眼的馬賽克,張涵雨鬆了口氣,只是心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