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站在李家的門前的時候,我心中也開始有些陰沉,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直在重複這件事,但是偏偏感覺好像漏掉了什麼,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看看李曉曼甚至難以確認李曉曼究竟是真是假,天眼什麼的根本沒用,即便是所有的感覺也都在欺騙我,難道我就這麼一直跟李曉曼走下去,那我永遠都出不了這個鬼地方了。
但是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我找不到原來留下的電磁,實在是想不出該怎麼出去,即便是直覺也不會告訴我,難道就要在這裡一直等死下去不成,我不甘心,但是李曉曼好像這樣玩上了癮,一直在重複著,每一次都會興奮起來,我知道那是因為有太多的恨,其實我有時候都想問一問李曉曼,是不是已經被那個男人給那啥了,才會這樣的恨著,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還有人能看中這種飛機場。
有些事情並不會由我來控制,即便是我有心擺脫此時的一切,但是卻始終擺脫不了,無論我願不願意,但是每一次都會隨著李曉曼回到立家門口,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我終於受不了了:「你姥姥——」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實在沒有信心再跑下去,直到此時李曉曼才停下來,只是看著我,遲疑了一下:「怎麼不走了,難道你想永遠留在這裡面嗎?」
「走,怎麼走,一次一次的重複這些事嗎,咱們做了多少次你能記得清嗎,」真的有些崩潰了,我不想李曉曼只想著一件事,所以在絕望的時候就崩潰了,看著李曉曼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後悔了:「我記不清了,這樣一次一次的走,永遠沒有盡頭,無論朝那邊跑,最終還是回到起點,你可以玩的挺高興,但是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但是怎麼辦,劉海——」李曉曼臉上已經不見了先前的興奮,也沒有所謂的陰沉,看上去也很疲憊:「我沒有陷進去,但是不做又能怎麼樣,難道永遠呆在這裡不動彈嘛,那樣更出不去了,我其實嘗試了很多辦法,只是沒有告訴你,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永遠出不去了——」
被我的情緒所影響,李曉曼一屁股坐在我身邊,忽然將身子靠在我的身上,只是幽幽地道:「是我害了你,沒有想到幻狐的幻境這樣厲害,咱們一點辦法也沒有,是我拖累了你,你恨我嗎?」
「恨你有個屁用,我現在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快要發瘋了——」雙手抱住頭,說不出的煩惱,怎麼會這樣子的,我不能困在裡面,因為外面還有人在等著我。
第一次我感覺這樣彷徨,因為我一點也不能控制,甚至於看不到自己的敵人,就好像這個世界上還只有我和李曉曼兩個人,永遠重複著做同一件事,這種感覺讓人發瘋,此時我沒有發瘋已經是相當不錯了,李曉曼能說什麼,其實她和我一樣,甚至還不如我,要不是之前的發洩,只怕早就發瘋了,一開始的確是有些快感,但是當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心中也開始緊張煩躁,唯一希望的我也變成這樣子,卻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反而心裡靜了下來,也許是因為——
「如果出不去了你打算怎麼辦?」不知道在想什麼,李曉曼忽然問了一句挺奇怪的話,出不去能怎麼辦,一定會死在這裡的。
我懶得回答李曉曼的話,好半晌,李曉曼臉色也有些苦澀,忽然歎了口氣:「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心裡反而靜了下來,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去,但是如果咱們什麼也不做的話,那就只有等死了。」
咬了咬牙,李曉曼忽然扯過我的手,不等我明白竟然塞進了她的懷裡,然後我碰到了一個肉球,當然是很小,如果是平時我或許會激動一下,但是此時卻沒有一點感覺,不過手動了一下,我又摸到了一張紙,讓我不由得一愣,抬頭朝李曉曼望去,之間李曉曼朝我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眼神中到底有什麼我不能確定,但是李曉曼是在告訴我一件事,或許就是這張紙讓李曉曼還抱著最後的希望。
我呆呆的想著,手都沒有撤回來,李曉曼也沒有其他的表示,只是朝點了點頭,這是什麼意思?我確定李曉曼一定有想法,但是我想不出什麼,難道李曉曼實在暗示我,這種情況下,可以做那種事——
去他媽的,我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狠狠地捏了一把,李曉曼低呼了一聲,臉色有些惱怒,有心想要掙扎起來,但是卻扯不出我的手:「放開,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現在什麼都想幹,我他媽的瘋了——」我需要發洩一下情緒,不然會受不了的,猛地一推,李曉曼不注意就被我推倒在地,我的身子壓了上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但是我現在必須要把絕望發洩出去,不然我不能平靜不下來。
「你給我滾開——」李曉曼這一次有些慌神,只是雙手想要推開我,雖然惱怒,但是心中偏偏沒有太多的怒火。
我不管了,只是將嘴湊了上去,然後猛地吻住了李曉曼,不但如此,手也沒有閒著,但是就在我最激動的時候,忽然一隻冰涼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根,就聽見李曉曼冷冷的道:「你要是在不知所以,信不信我給你揪下來,如果不是現在不知道能補能逃出去,我現在就會殺了你的——」
抬起臉來,我嘲弄的看著李曉曼,只是嘿了一聲:「那殺吧,殺了我你就只剩下一個人的,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自己發瘋的,你現在不殺我是因為你恐懼一個人,所以我做了這些你也不敢去想對不對。」
「你——」李曉曼怒哼了一聲,只是話音未落,已經被我堵住了嘴,不過此時李曉曼卻掙扎起來,但是女人在這時候總不如男人有力氣,衣服被撕破了——
周圍有很多人,卻只是在冷漠的看著,並沒有人過來要阻止,瘋狂的我們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個路人眼中不停的閃爍著神采,看著我們留露出一絲嘲弄,特別是對我的嘲弄,因為我已經瘋狂了,徹底的瘋狂了,身子底下的李曉曼卻有些古怪,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冷酷,最少到了現在這樣還沒有對我下手。
一股煙霧慢慢地朝我們籠罩過來,肉眼根本看不到,煙霧中兩點紅光就好像兩盞燈籠,可惜已經瘋狂的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李曉曼已經淪陷了大半,只怕很快就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那股煙霧很小心,並沒有立刻衝下來,只是在空中浮著等待著最好的時機,看著我已經脫了衣服,李曉曼也已經空空如也,不過唯獨胸前還沒有要去掉,唯一的阻礙就是李曉曼死活沒有鬆手,此時不單是我,就連李曉曼也已經變得瘋狂。
就在我幾次試圖進去的時候,那股煙霧終於在這時候衝了下來,眼見著籠罩了我們,就在此時,我忽然動了,一刀反撩而上,整個人竄了起來,幾乎融入了煙霧之中,但是很不幸,我剛剛竄起來,就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又一下子爬了下去,而原因竟然是李曉曼那隻手到現在還沒有鬆開。
不過我動的那一刻,李曉曼也動了,一隻捂著胸前的手,猛地抽出一張符紙,一口鮮血吐在了上面,隨即一抖手,符紙自行飛了出去,隨著金光一閃,轟然間一聲炸響,一道神雷在虛空中爆開,金色的電光迸射,那團煙霧尖叫了一聲,瞬間化作一條狐狸消失的不見了蹤影,整個世界也隨著狐狸的出現而崩塌。
「你怎麼還抓著我,要不然我剛才就已經刺到它了。」吸了口氣,那裡還感覺很疼,不由得瞪了李曉曼一眼:「還不快鬆開,起來穿衣服。」
李曉曼哼了一聲,少見的臉紅了起來,推了我一把,卻不敢和我對望:「我怕你假戲真做,那我不就一輩子毀在你手裡了——」
從李曉曼身上爬起來,我就準備穿衣服,不過心裡不舒服還是賤賤的說了一句:「得了吧,就你這飛機場,就你這干吧干吧的身材,我的嫌咯得慌。」
李曉曼臉色一沉,竟然一把又抓住了我,臉上又羞又怒:「你在干胡說八道,我就真給你揪下來,既然這麼嫌棄我,那你還——你還——」
「松——鬆手——」悶哼了一聲,嘴裡嘶嘶作響,李曉曼瘋了使這麼大勁,真是抓上癮了是吧,不過有把柄被人握住,我就不敢亂說話了,只是嘴角扯了扯:「別鬧了,趁著幻狐還沒有回來,咱們快逃才是真的。」
李曉曼憤憤的鬆開了手,自然也開始穿衣服,其實心裡何嘗能不緊張,但是卻打死也不肯露出一絲怯意,只是當著我的面顯得落落大方,好在也不是第一次,不過這一次只是和上一次上下顛倒了,而且情況不一樣,心情也不一樣,上一次沒有什麼可以胡思亂想的,但是這一次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