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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鼓山,聾啞谷,山澗聲迴盪不絕,小道上也滿是枯枝落葉,慕容復緩緩走來,安靜地享受著這冬日的沉靜。
翻過一個山坳,便來到一出山谷中,谷中儘是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
慕容復此前並為來過這聾啞谷,是以對這地方的地形並不熟悉,接連翻過了好幾座山,走了好多冤枉路,是以如今到這山谷,卻也並不知道究竟到了哪兒。
又往前行了許裡,旦見道路開始變得比起之前寬敞了許多,地上的落葉也只是零零星星,似是被人打掃過。
快步往前,便來到三間木屋前,屋前是一處峭壁,峭壁下是一顆古松,古松下坐著一個瘦削的老者。
老者骨瘦如柴,兩鬢白髮也已開始脫落,看來已有七十有餘的樣子。
「這老頭看似弱不禁風,隱隱間卻給人一種脫塵出俗的世外高人的感覺,莫非此人便是那聰辯先生先生蘇星河?」
慕容復暗自嘀咕著,走上前去,在老者身前晃了一番,老者雙眼緊閉,並沒有說話。
「在下姑蘇慕容復,近日來到中原,路過這擂鼓山,迷戀山中景色,不料卻迷了路,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或許是聽了慕容復這幾個字,老者面上的肌肉不禁為之一動,眼裡放著精光。
點了點,微微一笑,便又伸手指著右上側,似是並不會說話。
「前輩這是?」
慕容復並不知道此人便是那聰辯先生蘇星河,也不確定在發出棋帖之前是否仍有那珍瓏棋局。
慕容復記得天龍裡無崖子所要找的人,本是那相貌英俊而**倜儻的美男子,是以方才等了三十年。
但這三十年裡並無一人解開過珍瓏棋局,無崖子以為此事定會遙遙無望,就怕再等三十年只怕也等不到這樣一個長得像自己這般完美的人,是以方才把功力傳給了虛竹。
慕容復確信,若這真有那珍瓏棋局,就算那蘇星河不發英雄帖,想必前來報上自己的大名,那蘇星河定然也會擺開那珍瓏棋局,所以才用自己的名字一試。
如今老者聽了這名字,先是一陣動容,爾後又裝作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慕容復已猜到了七八層。
又瞥眼往左側瞧去,石壁上竟刻有一局棋局,稍作凝視,又見右上角刻有珍瓏二字。
「咦,這怎麼和我在無量山底見到的那棋局怎麼一模一樣,大爺的,早知道我就該先拿出來研究研究,做做功課先。」
確定了這便是那無崖子所擺的珍瓏棋局,慕容復又凝視了一番,仍是無果。
再緩過頭,旦見前方兩丈開外各有一個蒲團,蒲團兩側各放有一盤棋子,此時那蘇星河早已坐了上去。
慕容復客氣地笑了笑,如今已確定此人便是那蘇星河,見對方在邀自己對弈,雙手作揖,隨即也飛上了左側的蒲團上。
「這珍瓏棋局佈局精妙,當真是天下無雙,那今日在下就斗膽一試,還請前輩賜教。」
雖然這棋局以慕容復的本事確實不知道怎麼解,但那虛竹小和尚解棋局的那一幕,卻是清晰地記得。
這珍瓏棋局乃是無崖子用盡畢生心血所設計的,其中蘊含了五行八卦、陰陽相剋、排兵佈陣等諸多元素。
只要入了這棋局之人,便會深陷其中,稍有不慎便會反被這棋局所引導,進而牽動真氣,使體內的真氣發生紊亂,從而走火入魔,心神錯亂。
慕容復自知這棋局的厲害,所以在縱觀全局時,總是在即將沉迷的那一刻將自己掐醒。
雖然知道這局棋的入口是要先將右上角的一片白棋殺死,方能解開這盤棋,但金大師可沒說到底是下在右上角哪個位置。
所以還得先研究一番,將整個棋局刻入腦海裡,方才知道如何下手。
「這局棋當真是精妙絕倫,恐怕是放到二十一世紀,當真也沒人能解得開。」
看完整局棋後,慕容復不禁暗自感歎,不過由於事先知道了這局棋的下法,只用了半個時辰,便找到了入手處,且已想好了接下來的下法。
但這局棋變幻莫測,佈局精巧,天下高手能解之人也少之又少,慕容復找到了入手處後並沒有急著下,而是故作沉思狀,又等了一個時辰。
在這個時辰裡慕容復表面上像是在思考棋局,實際上卻是在練功。
蘇星河也早聽聞慕容復的大名,知道他是個難得的人才,見他為了一著棋竟然沉思如此之久,心裡也開始敬佩起來。()
一直等到日過西山,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慕容復方才收回遊走的真氣。
抄起一枚白棋,丟在了上位四六路,頓時殺掉了一片白棋。
蘇星河定眼一看,對方凝思了半晌,以為會有多出奇的一著。
結果一看,竟然自己殺死一片白棋,那一片白棋本來還尚有氣息,但這枚棋子一落,白方眼看是全軍覆沒了,當真是下還不如不下。
蘇星河兩眼冒著火光,恨不得把慕容復活活劈死,無崖子畢生心血,竟讓他這麼瞎攪合。
「前輩,您幹嘛看著我,晚輩已經入棋了,還請您指教!」
犯了如此大的一個錯誤不僅不知悔改,還大言不慚的要對弈,蘇星河氣得不打一處來,暗運內勁,托起一塊一百來公斤重的巨石,便向那慕容復砸去。
「前輩,你這是幹什麼?」
感覺到這一招的凌厲,便知那蘇星河是來真的,慕容復心裡大為不解,這什麼情況,難道是還嫌自己長得不夠帥?
慕容復提起內勁,一掌劈出。
「砰!」
巨石在半空中被兩股力量撕個粉碎。
「臥槽,嫌我長得不夠帥你大爺的就明說,看老子一棋定江山了就直接趕我走,沒見過你這樣的。」
慕容復心裡將那蘇星河祖宗都罵了個遍,眼見那蘇星河又站了起來,雙手自下盤緩緩托起,似還要動手。
慕容復側身飛了開來,卻並不打算和那蘇星河再動手,心裡仍在嘀咕著,「天龍第一美女老子都搞定了,還嫌我長得不夠帥,你無崖子到底要什麼樣的,莫非這蘇星河想偷吃我的成果?」
「前輩且慢,我還不想跟你動手,你若覺得我長得不夠英俊,我走就行了,你切莫動手。」
本想一掌將那蘇星河拍死,但想來這蘇星河也挺可憐的,無崖子是王語嫣的外公,蘇星河又是無崖子的弟子,所以既然長相不過關,那慕容復也不想傷了和氣,若是蘇星河想坐享其成,那便也讓他去,反正都是人家逍遙派的事。
慕容復的這一棋雖然下得荒唐,但人好歹也是和喬峰齊名的一等一的高手,又長得如此英俊,面如冠玉,當真是無崖子所需要的不二人選。
蘇星河冷靜了下來,又看棋局一眼,忽又覺得這一著雖然荒唐,卻也不失為入局之舉,只是這一著棋後,黑棋再一步緊逼,便似走到了絕路了。
蘇星河一棋丟上去,果然將白棋堵得密不透風,看似只剩下被人追著跑的份兒了。
慕容復心裡很是不解,這蘇星河好像又並無殺意了,且他落了這一子,顯然是想繼續對弈。
「咦,這老傢伙好像又讓我回去,該不會是想假裝邀我下棋,然後一掌劈死我吧?」
慕容復舉棋不定,怕對方是想下什麼圈套,便猶豫不決。
那蘇星河和善地笑了笑,伸手作「請」的表示,示意慕容復自己並無惡意。
慕容復見他如此真誠,方才放下心來,隨即又飛回了蒲團上,開始琢磨著起來。
這不看不打緊,蘇星河這一著棋一落,原先想好的所有路數便都沒用了,眼下還得重新再思考一番。
在穿越之前,慕容復可沒想過自己真會穿越到天龍裡來,再說就看一電視劇,誰會頭腦發熱去記裡頭下的兩路棋?
如今看著白棋奄奄一息的樣子,己方好似只有被對方趕鴨子上架的份兒,慕容復心裡是後悔死了。
縱使當年在二十一世紀,也是網上一大圍棋高手,但面對這樣的形勢,他還沒那個扭轉乾坤的能力。
「唉,早知道要穿越你大爺的就早點告訴我啊,我好做功課,現在豈不是要我這聾啞谷白跑一趟麼?」
慕容復一直思考了兩個個時辰,明知按天龍裡的劇情只要再下一著棋便可扭轉整個局勢,但這著棋卻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眼看月亮已然高高地掛起,蘇星河已點燃了幾盞油燈,也沒再去關注慕容復,而是坐回了古松下自個兒練功去了,就等著慕容復投降認輸。
「咦,既然怎麼想都想不出來,那我就用排除法,哈哈,看來這數學沒白學,哥們兒我一個一個的試,我就不信那畫龍點睛之筆找不出來。」
想法一成,慕容復便立即開始了他的排除法。
整整想了一個晚上,慕容復最終還是找到了那關鍵的一點,只要這一著棋一下,局面已頓然開朗,黑棋雖仍佔優勢,但白棋也有個迴旋的餘地,不再像現在這般縛手縛腳,顧此失彼。
「唉,總算把你找出來了,不過現在只是扭轉了局面,想要取勝還是有些困難,哥們兒我先睡一覺,睡醒了再想接下來的路數。」
一棋即落,慕容復便躺了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寫到這裡,不少書友大人要發問了,慕容家不是有參合指、龍城劍法、斗轉星移等等這些高深的武功嗎,奈何主角還要去練那逍遙派的武功?
當然,這樣寫也確實很完美,以後讓慕容復走慕容龍城的路,但若按邏輯推理過去,倘若這些武功一穿越過去就能得到,為什麼原著裡慕容復就沒練成這些武功呢,難道慕容復不知道自己祖氏慕容龍城當年馳騁天下的英雄事跡嗎?
奈何慕容復活了二十七八年都沒有找到,一個現代人穿越過去幾天或者個把月就能得到呢?若說慕容復找到過這些典籍卻練不會,那「南慕容」的威名是如何創下的?
當年慕容龍城也是到了武學頂端的人物,武功也不見得比那逍遙子差,是以姑蘇慕容氏確實有這樣的武功,但卻絕不會這麼容易就讓主角得到。
按照一個現代人的思想,看了天龍八部,有一天穿越過去了,最感興趣的便是北冥神功、六脈神劍等,且這些武功的取法,主角心裡也都知道。
是以,本書的安排,以合理為主,前期,主角仍是修習逍遙派的武功,至於慕容龍城所創下的那些武功,待得慕容博和慕容龍城先後出現以後,主角才會涉及。
或許還有書友疑惑,三十來章主角就先天了,有個兩三百章豈不要逆天了?這個請放心,劇情發展一定會合理的,在本書計劃中,老鷹想給主角安排一段環球航海,所以計劃的是,武功越牛逼越好。
這樣說是不是有一點點透劇了呢,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寫出來,因為我們的書評區並不活躍,老鷹擔心寫在書評區沒人看,心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