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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同,風波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愣了愣,幸得包不同機智,靈機一動,隨即上前笑道:「公子爺,我倆資質愚鈍,這才十天半個月的哪有什麼成效啊?」
慕容復笑了笑,暗自琢磨了一番,那包不同說的也是事實,鄧百川資質倒還可以,已是一流高手,公冶乾資質一般,差不多也快到了二流巔峰境界,至於包不同和風波惡,只能算是初入二流的高手吧,在天龍裡頭他倆資質本就一般,經包不同這麼一說,慕容復方才恍然大悟。
「也是,那行,過段時間我去還施水閣練功,你倆隨我一起去,正好我也可以在旁指點指點你們。」
聞言,眾人皆是膛目結舌,那還施水閣本就只有慕容家的子孫才能進去看得,無論是外人,家僕還是親戚都不得踏入半步,倘真如慕容復這般隨意,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夫豈不人人都能練成?
「不,不,公子爺,那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眾人皆搖頭勸道。
慕容復顯得有些不耐煩地道:「為何使不得?」
鄧百川道:「公子爺,那還施水閣除了您那別人是誰也不能進去的,我們可不能壞了姑蘇慕容氏的規矩。」
慕容復仔細想了想,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妥,倘若真有什麼家傳絕學讓人給盜走了那豈不可惜?但這四人忠心耿耿,以後的日子裡肯定用得上他們,以他們現在的武功等到天龍開篇,除了一個鄧百川,其他幾乎頂不上什麼用,因為只有兩年的時間,憑他們的資質兩年時間能有什麼用?
「這樣吧,從現在起,兩年內,只要我在,你們可以隨意進出還施水閣,學你們想學的功夫,但兩年後你們一定要學有所成。()」慕容復滿心歡喜地道。
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相信有自己在,也沒人敢偷什麼書,況且兩年的時間,諒誰也不可能學得那百家功夫,所以如此一來慕容復便一點也不再擔心了。
「公子爺,使不得,使不得,就算您叫我去,我包不同也不會去的!」
慕容復道:「有什麼使得,使不得的,規矩是人定的,你們為我姑蘇慕容氏效力,而我姑蘇慕容氏又以百家絕學而聞名,倘若日後出門,人家要你露兩手,大家卻一點也露不出來,那豈不丟了我慕容家的臉?」
慕容復這話說的眾人皆是無言以對,但這四大家將對慕容家是忠心耿耿,儘管如此,心中還是覺得不妥。
鄧百川道:「可是,公子爺」
慕容復似已猜到他要說什麼,便道:「不必再說了,你們都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
四人雖仍不願,但對慕容復卻是更加地敬佩和敬愛,尤其是慕容復這一個月來的變化,更是令人驚歎不已。
「公子,沒想到自從上個月你練功走火入魔醒來以後,你整個人都變了好多。」等到四人都退去,阿朱在一旁凝視著慕容復道。
慕容復笑道:「哦,那我都有哪些變化?」心裡卻是在道:「我不變才怪呢,我哪知道原來那個慕容復是啥樣的一個人,就算知道我也不可能做他,而拋棄自我。」
阿朱在慕容復身前來回踱著步子,笑道:「公子爺變得對我們下人更好了,更親切了,更穩重了,更。()」阿朱臉上突然一陣紅暈,又道:「反正就是公子爺整個人都變了好多,變得我們越來越喜歡了。」
聞言,慕容復和阿碧都笑了起來。
一番說笑後,問題又擺在了慕容復面前,手機沒電了,該如何是好?
慕容復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自造發電機,要造發電機,那銅匝,磁鐵,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至於銅,那是早在春秋戰國時期便就有了的,雖然慕容復不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那從小便在初中歷史上看到的青銅鼎便說明了一切,至於磁鐵,也是早在春秋時期中國人民便有了認識,到了戰國時期便有人用磁石做成器具來判定方向,只不過在那時是叫做「司商」,到了北宋時期便有了人工磁鐵,以至於到後來才造出了指南針。
慕容復自個兒畫好了銅線的粗細、大小和長度,又畫好了磁鐵的形狀和大小,命阿朱前去找人準備這些器材,雖說那時沒有現成了,但只要有錢,大把的鐵匠願意花時間來做。
燕子塢是由多個島嶼合成,面積廣大,除了以參合莊所在的小島以外,還有諸多附屬小島,由於處於湖中,湖水在炎熱的夏季能吸收熱量,冬日便釋放從地底發出的熱量,所以四季如春,一如當今的雲南春城一樣。
由於造發電機的這些器材都沒有現成的,尚需尋找和打造,所以還需要一些時日,這些日子慕容復顯得甚至悠閒,每日遊玩於燕子塢各個地方。
自從穿越到這兒一來,慕容復便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命運,尤其是害怕會敗在段譽的六脈神劍之下,最終連老婆也給他搶走,所以當確認了自己的身份以後,慕容復首先想到的便是奪取大理六脈神劍,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又到了無量山,取了北冥神功。
如今神功都已經到手了,慕容復終於鬆了口氣,現在是時候好好給自己放鬆放鬆的時候了,燕子塢這麼好的地方,若不好好享受一番,怎能對得起這番穿越?
在湖邊的一處高崖上,有一處八角涼亭,名曰:醉翁亭。
亭邊是一條青石小路,其間鬱鬱蔥蔥,也有不少奇花異草,更有不少果樹,慕容復緩緩地踏步而來,享受著這屬於自己的一切。
他本是生於內地某個小縣城的一戶貧民家,從小便在書本上看到那些什麼江南水鄉,江南兒女,江南的景,江南的色,甚是仰慕,以為長大了便能像那些古代的詩人一樣好好地去遊玩和感受一番。
然而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終於有機會去了南方,可那也只是去打工而已,況且那些所謂的「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似乎早已不存在,即使後來有了機會,那些所謂的農家樂種種也只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但是如今慕容復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憶江南,咳咳,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春來,春來江水綠油油,能不憶江南?」
慕容復坐在亭邊,吹著崖風,滿臉詩意地吟誦著。
「呵呵呵,沒想到咱們公子文武雙全,竟然也會把白居易的這首詞念錯啊。」一淡粉色紗衣女子扶著一壺酒翩翩而來,掩面笑道。
慕容復滿臉愕然的道:「原來是阿朱啊,你嚇了我一跳,我哪裡念錯了,你倒是說說。」
阿朱走了進來,一邊替慕容復斟著酒,一邊道:「公子你方才念道『春來江水綠油油』,那應該是是春來江水綠如藍才對啊。」
慕容復滿臉通紅,頓感感無比尷尬,還有什麼比在佳人面前出錯更為丟臉的事兒?
慕容復接過酒杯,手心裡全是冷汗,心道:「大爺的,我這樣也很不錯啊,沒想到這首小時候倒背如流的詞,到現在居然差點記不得了。」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慕容復靈機一動,又道:「我當然知道我這是念錯了,但我這是故意的,你抬頭往下瞧瞧,這水到底是綠如藍還是綠油油?我這是有感而發,結合實際,不信我再把原文給你念一遍?」
阿朱噗哧一笑,掩面道:「行行行,我信,我信,咱們公子如此多才多藝怎可能連這麼一首詞都記不住呢,阿朱這是和你開玩笑的呢。」
慕容復點頭道:「嗯,這還差不多,改天我給你作首詩,讓你看看我到底多有才!」
阿朱笑道:「呵呵呵,公子你說話可要算話哦。」
慕容復拍著胸脯,顯得信誓旦旦道:「一定,這對於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而已。」然而心裡卻是在道:「老子大不了仔細回憶回憶那些南宋及以後的詩文就行了,就不信聽來你不服!」
阿朱臉上一陣紅暈,一臉仰慕地看著慕容復良久,眼裡滿是幸福感,良久,方才回過神來道:「公子,您要的器具都按圖紙上的要求給您準備好了。」
慕容復唰地一下站了起來,連手裡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滿臉興奮地道:「真的?快帶我去!」
阿朱點頭笑道:「嗯,公子請隨我來。」
慕容複眼裡放著精光,搓著手,顯得很是興奮,暗道:「太好了,看來我慕容復不僅是武學家,文學家,還是發明家,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