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是你用御庭劍的劍光引我到楚國來的,是嗎?還有雷珮佳陷害我鳳銅鈴的事,我被人誤認是毒害她腹中孩兒的事,這些總總都是你在暗地裡幫我,對嗎?」
看到夏凌萱那樣真摯的眼神,夏奕軒微嘴笑了,「是,我一直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看著你,守著你。我引你到楚國來,是因為我知道曲邑有辦法醫治好你受新月夜感染的傷。」
夏凌萱有些小怒的說了句,「果然是你,我應該早猜到才是,御庭劍的劍光除了你又有誰能使得出來……這麼說,我測試你武功的時候,你也是隱蔽著內功,不被我發現?」
夏奕軒又是一笑而過,「那個時候我還不能讓你發現我。」
「現在呢?現在你就能坦然相對了?」
他慢慢的收回了笑意,「是時候該與夏奕仁會會面了,所以也到了我要現身之際,就不必再隱瞞你了。」
「你要見他?」夏凌萱瞬時緊張的問道。
「正確來說,是我要拿下他的位置,與他現在的一切。」
夏奕軒的眼神剎那間變得漠然,冰冷的話語不是對夏凌萱說的,仿似是對遠在夏國的那男人所作的戰書。
她知道他要出擊了。
夏凌萱慢慢的從腰間錦帶內取出青銅令牌,遞到夏奕軒跟前,「這是父王讓岳晉交託給我的令牌,我覺得你才是最適合拿著它的人。」
夏奕軒一怔,沒想過夏元德會把象徵著君王身份的令牌交給了凌萱,如此重要之物給了她,那足以證明在他心裡凌萱是最重要的存在,他在用他的力量保護她。
思及時,夏奕軒突然對他有了些微微的改觀,也許他是真的悔改了,但這個想法只停留了一霎,便被他滅化了。
片刻,夏奕軒淡漠的說道,「那是他傳給你的,我不會要。」
夏凌萱不悅的皺起了眉,「夏奕仁一直在找這塊令牌,你是知道的,它能調動夏國所有的兵力,如果你要與夏奕仁抗衡,你就必需接受!」
她說的沒錯,他需要的是足夠的力量,但目前單靠他在江湖那些派別的跟隨還是不夠的。
「好,那我接受。」
夏凌萱漸漸的露出了微笑。
夏奕軒也回應她一個笑容,轉移開話題,「凌萱,今夜在我這吃飯吧,我們已經很多年沒好好的聚聚了,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她爽快的答應了,「好啊,但我想先回去承光殿一趟。」
「就這麼在意他?別忘了他曾經傷害過你。」他冰冷的語調完全透露出他對宇翰睿的厭惡。
夏凌萱淡淡一笑,神色甚是柔和,「以前的事無法抹去,我也不想再去想了,現在跟未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他對我的感情,我能體會得到,也第一次發現他跟我的心是一樣的,這樣就夠了,不管未來怎樣,我都想要跟他走下去。」
夏奕軒只是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說,「去了就過來吧,今晚我下廚給做些你愛吃的。」
夏凌萱呵呵的笑了,「還記得我愛吃什麼?」
「當然。」夏奕軒摸了摸鼻子,笑道